《抓住你抱紧你》壳卷 | 一篇完【剧情向】【华晨宇水仙文】

PS:
1.本文小打小闹,小情小爱,情节纯属虚构。
2.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3.这篇是系列的最终篇,阅读此篇前请先阅读卷壳的正文《抓不住的才是真的》及前传。
如果卷壳吵架,壳没有气的摔门离去签字离婚,在那样的平行世界里两人会是什么样的呢
前情提要:
卷儿彻夜未归,壳在沙发上等到睡着,再度醒来已经是八九点的样子。
屋里窸窸窣窣,壳一个激灵坐直,家里有人,那显然是卷儿回来了。
正想着,卷儿端着碗碟走出来,看了壳一眼。
“醒了?洗漱一下吃饭吧,我刚做的。”
久违的温馨美好气氛,壳看着满桌的早点,满心欢喜地坐下,“卷卷做的饭最好吃了。”
卷儿只是坐在一侧,翘着二郎腿刷手机,“那就多吃点,一会你还要去公司。”
“卷卷,你不吃吗?”
“我早上吃过了。”
一句风轻云淡的回复让壳立马炸了锅,忽然意识到卷儿彻夜未归或许另有情况,他眯起眼睛审视着卷儿,企图看出点什么来。
“和谁吃的?”
卷儿也不避忌,放下手机微微一笑,“和……阿唱。”
“为什么和他一起吃?你昨晚没回来去哪儿了?”
眼前人怒气渐盛,卷儿却无所谓地耸耸肩,笑得迷人,婚前那常常拿来魅惑人心的笑,只这么一笑,不知道骗到多少人。
“我们今早在酒店吃的,你说呢?”
壳听到自己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你跟他?……”
“睡了,”卷儿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他可比你甜多了,阿壳。”
“他在床上听话得很呐,一直叫我轻点。”
(一) 要你
“他碰你哪儿了?”
卷儿从没听过壳这样的语气,极为压抑的可怖冷静,所有怒火都被压入每个字的力度里。
如果不是他刚才把自己拖到沙发上的粗暴手法,他大概看不出壳有多么愤怒,只能从那人极用力掐着他下巴的手感知。
“这儿?他是不是碰过?”
壳大拇指用力地碾过卷儿的下唇,弄得卷儿有些吃痛,忍不住皱眉。
这是要家暴,还是要把他嘴唇搓下一层皮来?
卷儿抬眸,平静地对上壳的布满风暴的眼。
“哪儿都碰了,肩膀上还有他的牙印,你要看看吗?”
即便是这样被动的姿势,壳也没从卷儿眼里看到一丝畏惧的神情,这无疑更令他恼怒,那件黑色半高领的上衣看上去欲盖弥彰,不用想便知道衣服下的细嫩肌肤留了印子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壳随即报复性地俯身吻上卷儿的嘴唇,只是温柔的吻夹着怒火便变了味,一个正在气头上,一个怨气已久,两人谁也不让谁,一个比一个用力,倒像是争着看谁先喘不过气来一样。
“嘶——”
一股铁锈味在舌尖弥漫,卷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在唇角一抹,拇指上一抹鲜红,他眉心一压,毫不客气地一拳打在壳的肩头。
“你他妈的轻点咬,咬破相了你负责?”
“我负责,”壳冷冷地看着卷儿,大手很轻易地就制住了挥拳打人的那只手,“我是你丈夫,你的爱人,我不负责你想让谁负责?”
卷儿用力去挣脱那人的控制,只是壳正在气头上,力气大的不是一点半点,卷儿不甘示弱地对视,冷笑问:“丈夫?你这两年回来过几次?”
话没说完,壳突然一把把人抱起,架在肩上往楼上走,卷儿吓了一跳,又怕乱动摔下来,手却极为不客气地捶打着那人后背。
“你要干嘛?放老子下来!”
“要你。”
“呵,这么久没做,我怕你不行。”
“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壳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条线,让卷儿气得想打人。
(二) 逼供
“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错了…”
——才怪,卷儿默默在心底补了一小句,只是这话没敢说出来,否则还不知道要被他折腾多久。
刚开始不甘示弱的冷嘲热讽已经荡然无存,卷儿一向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不低头更待何时。
身后的人紧紧地扣着他的腰肢,发狠似地进出,卷儿被顶弄得有些喘不上气,恍惚间又想起来五年前两人似乎也吵了一次很凶的架,最后以卷儿服软同意戒酒告终。
那个混蛋那时候似乎就是这样一个姿势第一次要了他,还是在他的床上。
“结不结婚?”
“嗯…结…”
真是看不出来,平时那么矜贵高冷的人,在床上真是坏到透顶了。
只是逼供这招五年前有用,五年后依旧有用,壳盯着卷儿右肩上格外刺眼的牙印,嫉妒得像是有什么在啃噬着他的心。
“说,谁是你男人?”
“嗯…你…”
“还离婚吗?”
“不离了…”
……
卷儿抱着一个枕头,有些赌气地趴在床上,别过头去不看壳。
那人依旧衣冠楚楚,自己却裸着身子全身酸痛,这要照了镜子还不知道身上有多少痕迹呢,卷儿越想越气,更不愿意看壳一眼。
壳伸手玩弄着卷儿的柔顺散落在床上的发丝,被卷儿绷着脸一把拽回。
“还敢提离婚吗?”
“敢,有什么不敢的。”
壳眯起眼睛,有些不满地开口:“你刚怎么说的你忘了?”
“那是床上的情趣,壳总不懂?”
卷儿转过头来露出一个假笑,随即把头转回去继续赌气。
都开始叫壳总了?
壳感觉自己的火气又在噌噌地往上冒,他强迫那人转过头来。
“那就做到你不敢再提。”
“哦,那你来呗,看看咱俩谁先死。”
卷儿毫不客气地回敬,直接赌上了自己无数风流情史的体能尊严。
壳见那人又背过身去,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后脑看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声,从床上起身,语气相当不悦,“你给我老实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你要去哪儿?”
“去公司。”
卷儿狡黠的狐狸眼上下打量着壳,在得到这样一句回答后直冒怒火,随手揪过床上另一个枕头就向壳扔了过去。
“就知道去公司,给老子滚蛋!”
(三) 跳楼
在壳走后没多久,卷儿穿上那件黑色的上衣,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艹,还真的把门锁了,不会真的要关我30天冷静吧。”
卷儿拉住门把手来回推门,发出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只是门纹丝不动,气的卷儿冲着门就踹了一脚。
“这个钻法律漏洞的骗子!”
家里的钥匙都被壳收走了,一楼的窗户又有防盗窗,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卷儿愤然地松开门把手,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就这?能锁住老子?
真是对不起他十几年和老爷子斗智斗勇的经验。
华氏集团,会议厅中。
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众高管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来人。
秘书神色慌张,不顾众人目光疑惑,匆忙走进去,俯身在壳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壳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会议中止。”
壳丢下轻飘飘一句话,就飞快离开了会议室。
秘书在他耳边说的话同样轻飘飘的,寥寥数字,他却觉得一具磐石压在了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眼前发黑。
——“卷先生跳楼了,人已经在医院了。”
华氏医院的手术室外,壳怔怔地望着门上方的红灯,愣了好久才回过神,双手捂面靠在膝盖上。
“怎么会这样……”
秘书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轻声安慰:“壳总,卷先生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
又低又轻的声音从手指的缝隙中漏出,秘书无从作答,他从未听到壳发出这样的声音。
无力,带着哽咽。
像是周围没有人一样自顾自地轻轻念着。
“我错了,真的错了……他能没事的话,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别走,千万别走……”
手术室的指示灯一灭,壳用手抹了一下眼睛从容站起,走到门口。
只是那样高大的身影却摇摇欲坠,单薄得像一片纸,一吹就散。
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做好了准备。
如果他的爱人真的决意离开他,他一定随他去。
生时没能抓住你,死后一定追上你,然后抱紧你。
(四) 滚回来
只是壳预料了N种结果,从轻伤到死亡都被他想过,却没预料到推出来的人根本不是卷儿。
谁能告诉他,这人tmd是谁?????
壳的眼泪像是卡在嗓子眼里的金针菇一样,流出来也不是憋回去也不是。
“……”
同样傻眼的还有秘书,特别是看到壳冷得能杀死人的眼神后,就差跪下了。
“壳总,我是真的接到了医院电话的啊。”
“给我查清楚。”壳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刚刚还心如死灰,现下他敏锐地觉得,这事儿和卷儿这个小作精绝对脱不了干系。
华氏集团是大企业,能留在壳身边做事的人自然也不是吃干饭的,秘书很快就问清了来龙去脉。
“壳总,卷先生在高级病房区。”
“知道了,你回去把今天的会议安排重新排一下,我还有事。”
至于有什么事?自然是要去收拾那个谎报军情的小混蛋。
还没进病房,大老远就听见了卷儿义愤填膺得有些夸张的声音:“天哪!这是渣男啊姑娘,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啊!”
壳唇角抽搐了一下,很有活力嘛,还有精力倾听别人的感情问题。
“华——卷——儿——”
无辜的眼神撞上壳气得冒火的双眼,卷儿打了个激灵,含在嘴里的冰激凌瞬间不香了。
呃,他怎么这么生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卷儿自然想不到,壳英明神武的大脑在情急之下也会错认,毕竟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认清真相后自然怒火滔天。
刚刚还在和卷儿倾诉的小护士小心翼翼地从门口溜走,病房里就剩壳卷二人。
“你,不是跳楼了吗?”
“我是跳楼了啊。”
卷儿抱着怀里的一桶冰激凌,勺子还咬在嘴里,勺柄正对着壳。
这对话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像是刚跳过楼的人?
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咬牙,反问:“你伤到哪儿了?”
顺着卷儿的目光,壳看到卷儿垫高的右脚,脚踝上还放着冰袋。
“你从二楼跳下来,就扭伤了右脚?”
“你是在……失望?”
不明觉厉的卷儿表情很微妙,不知道是冰激凌太甜还是刚才小护士讲的故事太动情,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在和壳吵架,下意识地被壳的气场吓退,声音越来越小。
“要不,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你知道我——”
气头上的人自然不愿意说出半点关心人的话,壳及时地收住了嘴,深呼吸,他要冷静。
“你能不能少给我添乱?上午的会议很重要……”
“就你忙,全世界就你最忙,”卷儿没留半点情面,直接打断壳的话,“嫌我添乱你别来啊,是我叫人绑你来的吗?”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句句带刺?我忙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华氏?”
“我的股份都给你了,现在整个公司都是你的,别一口一个为了华氏,弄得我多对不起你一样。”
卷儿原本嗓门比壳还大,只是越说越委屈,索性说到后面就闭口不言。
“可我也有为了你啊。”
“那你倒是说啊,你为我做什么了,你说啊!”
壳没想到卷儿会哭出来,毕竟记忆里这个坚强的男人唯一一次落泪,是为了去世的老爷子,且哭那一次后便再也没见他掉过眼泪。
“你成天什么也不说,家也不知道回……你和我说这是为了我?”
卷儿又气又急,直接把冰激凌往地上一扔,也不吃了,一边抽搭着,一边手背抹着眼泪,壳想上前替他擦眼泪,却被卷儿一把甩开。
“让开,我不要你管!”
壳上前几次都被他推开,眼见眼前的人哭的越来越大声,壳已发不出半分脾气,心中只剩下心疼。
他记得当年老爷子去世,卷儿也是哭成这个样子,只是那时卷儿抱着他,同样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他衣服哭湿了大半。
“……对不起。”
“你他妈就只会说对不起!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照顾!”
壳不敢说话,心里想此刻让卷儿一个人静静也是好的,便低下头默默地退出去。
卷儿眼眶含着泪,咬牙望着那人径自离开的背影。
妈的,说走就走,五年了没一点长进。
卷儿深呼吸,扫了一眼撒了一地的冰激凌,怒吼一声。
“滚回来,给我买新的冰激凌。”
(五) 和好
事情其实很简单,卷儿的确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来,借着铁制的金属杆子一路滑下来,本想偷溜出去一晚,让壳看看人去楼空的情景。
但大概是得意忘形,想着壳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傻眼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脚底一滑,那杆子的末端离地面又有几分距离,卷儿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右脚疼得要命,使不上力气。
一贯脾气硬的卷儿自然不肯打电话给壳,反正华氏医院是华氏旗下的,干脆打了电话叫车来接,院长与老爷子是故交,卷少爷出事他不敢怠慢,也不敢隐瞒,电话便拨到了壳那里。
卷儿伤的轻,休养也轻松,一个月过去卷儿好了大半,华氏也开始筹备年底的年会。
“不去,脚疼,动不了。”
卷儿毫不客气往沙发上一躺,“年会我去干嘛?你再逼我就离婚。”
壳有些头疼,揉着太阳穴,这人自从受伤以来越来越小孩子气,动不动就闹脾气。
公司的事的确不能抛下,又要牢牢盯着这个脾气别扭的人,壳干脆把卷儿接到了办公室亲自照顾,反正里面也有休息室。
“没用,离婚协议书已经被我撕了。”
“那我就再起草一份。”
壳眯起眼睛,这个人的存在让他的工作效率明显下降,他干脆把电脑一关,把那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你起草一份我就撕一份。”
壳大手不安分地探进卷儿的衣服,自从卷儿脚伤后,他就再没碰过这人。
“我脚伤了。”
卷儿正大光明地晃了晃自己的右脚丫子,壳扫了一眼,这么灵活还好意思说自己脚受伤。
“又不影响。”
卷儿又搬出另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这是办公室,被撞见多不好。”
“那我们回家……”
“我就说你五年多没有一点长进,办公室多刺激,”
卷儿先是轻叹口气,随即勾起一抹坏笑,把人往沙发靠背上一推,“至于脚伤……”
“壳先生不是喜欢我自己来?”
(六) 抓住你抱紧你
“卷卷,起来吃早饭,我刚买的苏打面包。”
“……不吃,起不来。”
壳把面包放在床头柜上,人往床上一倒,“你不是心心念念要来爱尔兰吗,不能总在床上过吧。”
卷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还是反省一下自己吧,来了两天我连酒店都没出去过。”
“谁让你害我憋那么久。”
“我那不是脚伤了吗?”
“谁让你非要从二楼跳下来啊。”
“那不是因为你把我锁起来了吗?”
卷儿瞪了壳一眼,双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向前挪了挪,自然而然地往壳怀里一钻,壳扯下一块面包,喂到卷儿嘴里。
“唔,味道还行。”
果然只有吃的才能堵住这张嘴,壳看到那人鼓鼓的腮帮子,觉得有些好笑,“把嘴里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两人于是专注吃东西,就这么一人一口把面包吃了个干净。
卷儿头枕在壳腿上,嘴还咀嚼着面包,指示道:“再买点回来,我觉得挺好吃。”
“少爷脾气,想吃自己买。”
“我腰疼。”
卷儿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壳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举双手投降,“好好好,卷大少爷,我给你买。”
壳的外套留在了房间,卷儿本想枕在上面,却被里面四四方方的什么东西硌到,他伸手在里衣口袋里摸来摸去,摸出个盒子。
“这是?”
壳刚进门,就见到卷儿举着一个小礼盒把玩,五年多老夫老妻了,壳便也顺手拿过,取出里面的戒指套在卷儿手上。
“你闹离婚时摘了不要的戒指。”
卷儿张开五指,借着日光看着闪着光亮的钻戒,眼珠一转,“壳先生,你的求婚也太草率了吧?”
壳听到话先是愣了两秒,随即一笑,“那你想怎么样?”
“重新准备,老子还没被求过婚呢。”
这可是大实话,当初是他追的人,婚礼又匆忙,算下来确实没被求过婚。
眼见那人下巴翘得老高,得意地快要上天了,壳忍不住捏了捏那人的脸蛋。
“遵命。”
卷儿笑得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继续得寸进尺,“没吃饱,喂我面包。”
“面包不好吃,卷卷改吃我吧。”
“……那你躺好吧。”
刚刚撑在壳上方还没立稳,壳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按住双手,十指紧握。
“抓住你了。”
“以后不能松手的那种哦。”
“遵命。”
抓不住的才是真的系列 完
今日小问题:你们觉得卷飒合适合适壳卷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