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前线》小剧场(六十五)

疲惫、劳累,人们总是会因为这两个东西而刻意去寻找休息的时间与方式,尽管重担压在身上不能卸下但是人总是要休息的吧。
“被褥还舒服吗?法国的床睡起来会更舒服。”
“还可以吧,至少比那些行军床好多了。”
猫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上穿着的和托卡酱一样的蓝白条纹衫睡衣,他太困了在托卡酱回来前他忙活了不知多少东西现在总算是能够体验一下夜晚那一小段舒适了。
托卡酱把手放在猫少的头上轻抚好像猫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虽然说看起来怪怪的但是猫少却十分喜欢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太太呢。

“眼睛都快眯在一块了,好好睡一觉吧。”
“明天就要走方阵了,我还是个领指。”
“放轻松啦,明天我和女儿都会去看的,不要丢脸哦。”
“我会的,那我就先睡了。”
托卡酱点了点头,两个人在互相亲吻之后猫少很快就睡了不过托卡酱还是要睡前看会书,就着被褥的温暖猫少陷入了沉睡这或许是他睡的最差一觉了。
因为接下来将会是猫少的噩梦,梦回第三次世界大战,猫少心中的阴暗面或许在今天晚上就可以体现出来,就在梦里和那辆104号车的战斗中。
“海因希勒车长!车长!”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猫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胳膊上缠着绷带,猫少观望四周并没有什么人,但是却听见了枪鸣声与爆炸声,梦境让猫少产生了条件反射。
猫少出于本能的开始向前奔跑,越过大面积的针叶林与灌木丛,枪声越来越近但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猫少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对劲然后他低下了头。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缠着我的脚?”
猫少低下头只见自己的双腿腿被一对黑色的触手控制着向着林间尽头奔跑,猫少想大喊但是却喊不出来,在那尽头之处停着一辆崭新的豹二A7B2。
“快停下来啊!要撞上去了!”
“唉?好像速度变慢了?”
控制自己双腿的触手慢慢消失了,自己又能控制自己的双腿的移动了,那辆坦克就在那里猫少慢慢的向着它靠近并且伸出了一只手去触摸。
这是我曾指挥过的坦克吗?猫少用手指擦拭着模块化装甲,闭着眼睛慢慢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记忆,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拎了起来然后似乎把他安置到了什么地方。
猫少猛的睁开眼睛,自己正坐在车长位上戴着耳机行驶在一片一望无际的‘白色’平原,伴随的还有坦克与步战车,这个场景似乎让猫少有些心慌。
“车长,待会会刮起暴风雪,建议您立马进车以免体温过低。”
“不了,我先自己观察一会吧。”
虽然猫少记不得这个声音来自谁,但是猫少可以很确定的是这是他当年车组里的一个令他最熟悉的声音,虽然只有一年但却给了猫少心头上的暖流。
这个声音,猫少多么想再听一遍啊他又闭上眼睛,突然一句低沉与恐怖的声音进入了他耳中,是你害死了我!boon!一阵爆炸声把猫少拉了回来。
(猫少立马进入车内关上了车长舱盖)
“发生了什么?敌人发动进攻了吗?”
“我们在11点钟方向发现了两辆敌车,1点钟又发现一辆。”
“刚刚我们被击毁了一辆什么?”
“是一辆A6C2,车组人员阵亡了。”
猫少拉下车长观察仪标记战场上所有的敌车,计算核心飞快的将战场上的敌方作战单位翻倍的增长,这是一场会战,大量的机械化步兵与装甲单位以大规模的形式投入进战争。
猫少死盯着战场上的一切动向,自己的坦克已经窜进了密林之中进行狙击作战,暴风雪开始刮了起来让猫少的视野判断出现了很大的干扰。
一批又一批的机械化部队被投入进战争,原本雪白色的平原变成了焦土,猫少如同老练的猎手对着战场上的敌军车辆一次又一次的狙击。
在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激烈战斗后一切变得安静了,猫少示意车组可以离开丛林,履带慢慢的碾压在了这片焦土上,机械化部队已经离开了这里留下的是还未处理的战友的遗体。
“不要开枪!我们投降!我们这里只有儿童没有战斗人员!”
“把你们的武器扔到一边,然后接受后方步兵的检编。”
一名苏联士兵领着几个儿童走了出来并且把身上的武装全部扔到了地上,猫少依在靠背上然后瞬间周围的一切化为平坦的世界,脚下是水每走一步都会出现波纹。
在一艘舟上一个长的和他一样的人正在给一个没有心的女人讲着什么,她浑身披着斗篷一动也不动,猫少向着那里靠近了许些。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怜的人啊,我只是个艺术家,那是件艺术品来看看吧。”
那家伙露出一个慎人的微笑然后走到那个少女旁边拉开斗篷,是托卡酱!但是她没有心脏脸上也有不少血迹,猫少被吓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太太!”
“我没有害死谁,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海因希勒!”
“为什么!难道说刚才的画面是!”
“没错,你又害死了你军校的朋友,因为你的仁慈导致了他们的死亡,可笑的是你竟然大难不死!”
“像你这样的家伙留着怎能成就一番事业,就是个怂包软蛋!”
“如果我是怂包软蛋那你呢?你不也是我吗?只不过是个自私堕落且小人心肠!”
猫少连进两步试图抓到另一个自己的衣领,但是却被那个托卡酱压倒在这小舟的木板上动弹不得,慎人的微笑在近距离给猫少很大的心理恐惧。
猫少一把推开‘托卡酱’然后一拳打在另一个自己身上,“真是无聊的把戏,我不会再回来了我对你失望透顶!”他举起船桨砸到了猫少的头上。
猫少醒了,他睁开双眼依旧是自己所熟悉的卧室还有床,托卡酱仍躺在身边完好无损这让猫少安心了,但是他的胸口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
“爸~~爸~”
“蕾莎,我的好女儿你怎么在这,怎么爬到爸爸身上来了。”
猫少低下头抚摸着蕾莎,她就在那趴在猫少的胸口前两只小手抓着衣领一边蹭一边拍打,猫少往蕾莎身上也盖上了被褥,托卡酱侧躺着入睡也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这个噩梦让猫少有些不解,噩梦变化的如此之快即让他有些不适应又觉得少了什么,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是又似乎并不重要。
也许真的就像梦醒的时候那个自己说的话吗,不管怎样猫少以后都不会再被这个所困扰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仍不知道,也许这份困扰也不在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