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Aqours法国游记(7)

拉格朗日想了一下,但还是摇摇头:“我不太清楚,但我想她可能在巴黎遇到了什么麻烦,才突然选择回国。”
曜坐在桌子上摊摊手:“不知道就算了!咱们在巴黎高师蹭了这么久空调,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
小埋看了下手环:“明天是周三,卢浮宫开到晚上9:45,可以在卢浮宫呆一天,不过今天嘛,还是去埃菲尔铁塔打个卡好了,哦,途中可以经过荣军院,看看拿破仑的棺材。”
“on y va!(走吧,法语)”果南说完这句便往外跑去,黛雅在后面喊道:“你跑慢点!”
夕阳下,埃菲尔铁塔。“要不要拍张情侣照?”千歌揽着曜的肩膀,果南很“不识趣”地插进来:“也带我一个!”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翅膀!”千歌也是大气,直接搂住果南的肩,小埋举起照相机:“看这边!321,咔擦!”
照完之后鞠莉拉住黛雅:“她们三个都照完了,现在剩咱们两个照情侣照啦,shiny!”
结果果南又插进来,同时搂住她们的腰:“也带我一个!”
小埋&梨子同时吐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蹭照片了?”
埃菲尔铁塔下的塞纳河夜景很不错,所以她们没有直接回宾馆,而是在河边徘徊,欣赏夏夜塞纳河。“不过大家还是要小心啊,巴黎晚上治安不好,经常有偷钱的。”梨子提醒aqours众人和小埋,千歌听完笑起来,把她拉到自己旁边:“有我们在你怕啥?”
小埋翻看着手机页面:“梨子说的还是有道理,出门在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已知今年4月份,巴黎十八区就发生过一次难民营冲突[1],此外在这个十八区,还有一个臭名昭著的拉科尔林街区,绰号‘可卡因山丘’[2],尽管法国警方多次打击过这个地方[3],但是巴黎毒品交易屡禁不绝,已经和难民一起成了大型社会问题,所以,多加小心。”
“爱泼斯坦那啥啥岛都去过,还怕几个难民吗?”千歌的眼中洋溢着自信,“放心,不管这法国有什么坏东西,我都给你们扫荡干净!”
“口气好大啊,建议去竞选美国总统desuwa。”黛雅吐槽一句,却不由自主地向千歌迈了一步。
几个人正准备回鞠莉家躺着,却看见一个难民正鬼鬼祟祟地把手伸向旁边游客的钱包。“干嘛呢,voleur(法语,小偷)!”果南怒吼一声,小偷大惊失色,转身就跑,留下茫然不知所措的游客。
“溜得倒是挺快。”曜对着小偷的背影吐槽,接着她就发现地上有张卡片,应该是难民小偷逃跑时掉下的。“这什么,难道是法国蛋糕店优惠卡?”曜从地上捡起卡片,发现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德雷福斯·纽埃尔先生,联系方式XXX……
“写的什么?”梨子好奇地凑过来,曜挥挥那张纸片:“一张名片而已!这个德雷福斯想来不是啥好人,否则一般法国人联系难民干什么?”
鞠莉摇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是巴黎市政厅组织修建难民营的人,难民留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奇怪吧?”
小埋双手抱胸,歪着头表示反对:“如果是这样,那么难民营怎么打起来的呢,有什么问题,找下联系人不就解决了?还有,就法国那难民营,一堆破帐篷而已,除了一块空地之外啥都不需要,还需要主持修建?”
梨子打断了她们说话:“要不这样,小埋酱你把这个名片送去巴黎警局,说捡到一张不明名片,让他们帮你查查这个人怎么样?”
小埋:“也不是不行,不过法国的警察机关效率不高,不要太指望他们的速度。”
“没事,反正这事也不怎么重要。去吧!”梨子挥挥手送走小埋。
第二天,她们就怀着期待的心情来到卢浮宫。不难想象,里面自然是人山人海,aqours的人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挤丢了,但她们在经过几次挣扎后,还是艰难地站到《蒙娜丽莎》前面。“如果卢浮宫着火了,你只有时间救出一幅画,你要先救哪幅?”鞠莉突然问道。
果南拍拍她肩膀:“我救离出口最近的那幅!”
黛雅:“……这个答案还挺标准的。喂,谁愿意cos一下蒙娜丽莎,我给她画个写生?”
曜:“你可别糟践蒙娜丽莎了!”
好不容易从蒙娜丽莎的人堆里挤出来,她们又奔着断臂维纳斯和无头胜利女神去了。“你说这个胜利女神,是不是原名叫巴麻美?”千歌看着胜利女神雕塑如是问道。
果南在她背后拍了一下:“禁止迫害学姐!”
鞠莉则在另一边侃侃而谈:“以前跟希前辈看过一个科普读物,叫什么我忘了,里面有一截是通过黑洞引力波提取能量,大概能提出相当于物质一半质量的能量[4],其中有句话很有意思:‘某种丘比可能会为了确保未来一年的能量收成,给黑洞献祭一两位纯洁的小圆、晓美焰、沙耶香之类的,巴麻美在此期间被黑洞扯掉了头,但无所谓,这肯定比把她们丢进火山口管用。’差不多就是这样。”
果南斜了她一眼:“你确定那本书是这么说的?”
鞠莉肯定地点点头:“当然啊,可惜我想不起名字,回头找找给你看,那书还挺不错。”
梨子摇头叹气:“受不了你们这群迫害狂。”
当然除了这三样镇馆之宝外,卢浮宫还有很多有意义的文物,比如汉谟拉比法典。“你历史不是不错吗,来背背汉谟拉比法典。”黛雅推推鞠莉,鞠莉白她一眼:“别逗,谁特意背这玩意?”
千歌也拿她打趣:“那不让你背汉谟拉比法典,背背美国宪法怎么样?”
鞠莉推了她一下:“去死啊,shiny!”(美国宪法是世界最长的宪法)
然后她们就又看到了雅克-路易·大卫所作拿破仑加冕的油画。“可以看到,台阶上所有人包括教皇,都是坐着的,只有拿破仑是站相,显得他更高大一些。”黛雅指着画作介绍。
鞠莉却站在旁边的另一幅画前:“这幅画叫《洛林大臣的圣母》,是1430年左右画成的,也是世界上最早的油画之一,它的作者就是欧洲油画的发明者,凡·艾克兄弟;在他们的《根特祭坛画》之前,油画颜料还不像现在这么稳定,只能叫蛋彩画。”
果南在旁边说道:“我还以为油画有上千年的历史,闹半天才600年。”
“这说明你要多学点知识。哎,果南,你玩过frost punk(冰汽时代)没有?”
果南点点头:“玩过啊,里面配乐还挺好听。”
鞠莉把手背在背后,俨然一个老学究:“后期大概是秩序线里点出宣传中心后,工程师给工人讲狄更斯小说,结果这帮文盲以为工程师在反对首领(玩家),转头就把工程师给告了。”
果南这一下听明白了:“八嘎,你敢说我文盲?一会有你好受的!”
而当她们站在《迦拿的婚礼》跟前时,就只剩下惊叹了——这副卢浮宫内最大的油画长约10米,高约5米,需要多走几步才能看到全貌。“这么大个画,一个人肯定画不成吧?”梨子站在画下,下意识地踮脚向上看。
“这幅画作者就一个,保罗·维罗内塞,要是很多人合作很容易出现风格不搭。”黛雅看了梨子一眼,但紧接着她就跟脑子搭错线一样说道:“我倒有个办法,听说中国有个蓝翔技校,去那里找个高级技师,开着挖掘机画油画,也许会更快画完。”
“……脑洞巨大。”六人纷纷向黛雅竖起大拇指。
其后的《自由领导人民》、《梅杜萨之筏》等作品略去不论,总而言之,她们用了整整一天时间,把卢浮宫大概逛了个遍。“走吧,都晚上七点了。”小埋伸了个懒腰,提醒她们。
“你那个名片查出来了吗?”梨子还没忘记昨天的事,小埋一拍脑袋:“忘了,这就过去看看吧。”
小埋去了巴黎警局后,警察给她拿出一份文件:“查到了,这人是从日本来的,名叫西乡章一,到法国后就改了名字,成了现在的德雷福斯·纽埃尔。”
“西乡章一?我只知道西乡隆盛。”小埋怎么想也没想起来有个叫西乡章一的人,便只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然后将文件收起:“知道了,谢谢帮忙,再见!”
[1]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30405361350627243
[2]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43886885305769800
[3]http://news.fznews.com.cn/dsxw/20180628/5b347c60e84db.shtml(转自环球网)
[4]《巫师、外星人和星舰:科幻与奇幻中的物理数学》查尔斯·L.阿德勒著,21.5节《以黑洞为动力的文明》,P2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