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蓝小湛,夫君来喽08
听到兄长调侃的声音,蓝小湛的耳朵更红,板着一张脸,恶狠狠盯着没脸没皮的魏无羡,奶凶奶凶的警告:“不要乱亲。”
手一摊,魏无羡无辜道:“你是我媳妇儿,我才没有乱……”
唔,上下嘴唇突然黏住,魏无羡拍着桌子,蓝小湛竟对他用起禁言术,让那个亲字怎么也蹦不出来。
等等,禁言术,蓝小湛不是和他一般大啊!魏无羡震惊的看着他家小含光君。
想到他那次画陈情,蓝小湛就能准确无误说出陈情穗子是红色的,还不肯告诉他为何知道,非要让他猜,只可惜他猜了几十种不重样的答案,都被蓝小湛一板一眼的给否认了。
而且,他并没有听说蓝忘机小时候有昏迷三个多月的经历,难道说他家大含光君也来了,只是还没有恢复记忆。
魏无羡越想越激动,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被憋的,还是给兴奋的,落在蓝小湛眼里,就是魏小婴现在十分难受,可他已经不记得刚刚是如何让魏小婴开不了口的。
上前一步,紧紧拽住魏无羡的小胳膊,蓝小湛白着脸,焦急道:“魏婴,呼吸。”
蓝涣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弟弟竟然在无意中对弟媳用了蓝氏禁言术,不过,看弟弟的样子,似乎只会施术,并不会解术。
斟酌着言辞,蓝涣安慰道:“阿湛,别担心,阿婴可以呼吸的,我们去找父亲。”
许是觉察出蓝小湛不懂如何解开禁言术,魏无羡抓起砚台上的毛笔,抽了一张宣纸,唰唰唰的写道:蓝湛,勿怕,我很好。
蓝小湛张唇:“……魏婴。”
眉眼弯如玄月,魏无羡点头,无声道:“我在。”
小蓝氏双璧带着被禁言的魏无羡来到青蘅君闭关之所,由蓝涣说明了来意。
须臾,青蘅君走了出来,解开魏无羡的禁言,这才看向自家小儿子。
以为青蘅君要责怪蓝湛,魏无羡立时挡在蓝小湛身前,扬起小脑袋,迎向青蘅君探究的目光,为他家小含光君开脱:“青蘅君,蓝湛他不是故意禁我言的,我们是闹着玩儿,泽芜,嗯,那个兄长可以替阿婴和蓝二哥哥作证。”
好险,他差点就把泽芜君给说了出来,魏无羡在心里犹如念经一样给自己洗脑:魏无羡,以后千万记得嘴上要把门,千万别再露馅儿了,一定记得把门啊!否则,你就会被叔父乱棍打出云深不知处。
看着魏小婴如老母鸡一样护着他家小儿子,青蘅君心下欣慰不已,却还是详装生气道:“但……阿湛禁你言就是他的不对。”
魏无羡想也没想:“可我是自愿被蓝湛禁言的。”
扑通,是蓝湛跪地之声,他拱手道:“父亲,阿湛有错,愿领责罚。”
“不。”魏无羡彻底急了,跟着跪了下来:“蓝湛没有错,错的是我,若青蘅君要罚,就罚我一个人。”
蓝涣也跪了下来:“父亲,是阿涣的错,不关阿湛和阿婴的事。”
蓝湛却从容的道:“父亲,与魏婴兄长无关,是阿湛一人之错。”
自家小崽子们相处的如此融洽,兄友弟恭,夫夫和睦,青蘅君微微一笑,温和道:“好孩子,都起来吧!”
龙胆小筑。
青蘅君与青蘅夫人一左一右坐在上位,三小孩乖乖站在下面。
青蘅夫人柔声问道:“阿湛,你当时是怎么禁阿婴言的?”
蓝湛行礼:“母亲,自然而然。”
魏无羡在心里拼命为蓝小湛点赞,他家小蓝二哥哥果然一板一眼,这回答太绝了。
与青蘅君对视一眼,青蘅夫人又道:“那阿湛你现在试着再禁言一次阿婴。”
蓝湛摇头:“魏婴很乖。”
言外之意,他没有理由禁言魏小婴。
扑哧,魏无羡笑了出来,拐了一下站得笔直如松的蓝小湛,嘻嘻道:“蓝湛,师父让你禁,你就别推辞了,若你不禁,我又要变着花样撩拨你了哈哈唔……”
原来,蓝小湛是用眼神禁他言的啊,魏无羡不由的想起,前世的前世,他与蓝忘机在藏书阁单独相处的情景,因为他太闹腾,有事没事就爱逗小古板来玩,看小古板脸上出现不同的表情,而每每总被蓝忘机禁言,还记得,他给小古板看春宫图,气得小古板玩儿撕书,避尘出鞘,扬言要跟他打一架,那段日子如今想起来竟然历历在目。
而蓝启仁知道蓝湛会禁言术,摸着胡子,认为他家二侄子天赋异禀,便开始教导蓝湛修练。
魏无羡也跟着青蘅夫人进行修练。
等到魏长泽和藏色散人来探望儿子时,小忘羡已经可以筑基。
捏了捏魏无羡的小脸蛋,藏色散人赞道:“我儿子竟是个天才啊!”
指着一旁的蓝湛,魏无羡奶声奶气的道:“二哥哥才是。”
藏色散人揉着魏无羡的呆毛:“对,你家二哥哥也是个天才。”
和儿子说了会话,藏色散人便让黑白小团子夫夫自己去玩,而她则和魏长泽去见青蘅君夫妇。
“蓝湛。”魏无羡兴奋道:“咱俩要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结丹。”
蓝小湛点点头,嘴上却道:“欲速则不达。”
魏无羡失笑:“我知。”
和蓝湛朝夕相处以来,魏无羡越发觉得他家含光君就待在蓝小湛的身体里,不过需要一个契机来相互融合。
靠着雷打不动的拼命老祖精神,魏无羡已经如愿以偿的与他家小含光君同床共枕了,每晚还非要跟蓝小湛挤一个被窝睡觉。
刚开始,蓝小湛自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却耐不住魏小婴那磨人的性子,不是对他撒娇卖萌耍无赖,就是各种死缠烂打玩儿他,让蓝小湛除了答应,竟找不到其他的办法,哪怕禁言也打消不了魏无羡喜欢往他身上黏的习惯。
次日,藏色散人将青蘅夫人拐了出去,作为她们的夫君,魏长泽与青蘅君也跟在两人身后。
不用说,还有忘羡两个小团子,与一路上都在吃狗粮的蓝涣。
“青蘅君,阿婴就是这样与阿湛相处的。”魏长泽说的十分艰涩,他儿子那恨不得长在人家小蓝二公子身上的黏糊劲,让他对腻歪两个字有了新的解读。
青蘅君点了点下颌,习以为常:“不错。”
魏长泽:青蘅君已经被儿子彻底荼毒了,他儿子果然厉害。
惚然,人群里跑来一只小狗崽,在触及魏无羡的目光时,就见那个黑衣小孩蹭蹭蹭手脚并用非常迅速的缠在他旁边的白衣小伙伴身上,然后嘴里哇哇哇哇的开始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蓝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狗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赶走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蓝湛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当成树墩的红耳朵蓝小湛:魏婴怕狗,盯。
藏色散人:儿媳妇好样的,儿子眼光不错。
青蘅夫人:小徒弟儿媳妇怕狗。
魏长泽和青蘅君:儿子(儿媳妇)这爬树(人)的动作好麻溜。
蓝涣:弟媳怕狗啊,看来家规又得多一条了。
收到好几双敌视的目光,小狗崽汪了一声,夹着尾巴跑开了,哼,你们全都欺负宝宝,宝宝不跟你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