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结束后，舰长成了“幽灵”（13）[下]
文笔一般，文章含私设，不喜勿喷。
“你就是我的舰长吗？”
“是的，今后我将作为你们指挥官，和你们并肩战斗。”
“嗯，那么……舰长，请多指教了。”
芽衣一行人入学圣弗蕾雅不久，便与这个男人相遇了，那时的芽衣或许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她的舰长会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二缕温暖的光。
……
“琪亚娜那个丫头又逃课了？”
舰长和芽衣一同坐在教师办公室中，看着一脸惆怅、扶额叹息的姬子，略感无奈。
“唉……如果她能不挂科的话，我倒也不至于对她逃课这么生气……这样下去不行啊，琪亚娜除实战考核外就没有可以过及格线的了啊……”
“姬子老师，您也不要太生气了，回去我一定会好好劝一下琪亚娜的。”
见姬子这个样子，接杯水递给了她。
“这估计有些困难，琪亚娜的性子这几天我也有目共睹，一般手段根本对她不起效果。而且，琪亚娜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舰长话还没说完，就缓缓低下了头，表情是肉眼可见的烦恼，因为发色的特殊，他和姬子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差别，互为彼此的翻版。
“琪亚娜的成绩如果不够格的话……我这个月的薪水也会跟着遭殃啊……”
舰长这欲哭无泪的样子，让芽衣忍不住在一旁偷笑了起来，她的舰长有时就是这样，可以在不自觉间把人逗笑。
当然，对芽衣来说，这最重要的一点是……
“过去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至少和其他东西比起来，更应该珍惜当下，面向未来才是我们应该去做的事情。我，还有圣芙蕾雅的大家，都不会在意你的身份，什么‘罪犯的女儿’，什么‘毁了城市的律者’，都不重要。芽衣就是芽衣，做好自己就行了。”
这是某天舰长亲口对自己说的话，他了解她的过去，却对待自己如家人，甚至真的如他所说，学园的每一个人对她都没有偏见。芽衣在这里，在这个男人身上，再次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家的温暖。
……
“你又在给那丫头准备晚饭了啊，芽衣。”
舰长敲了敲芽衣的宿舍的门，在等到屋内的回应后，便直接走了进来，一眼就瞄到了正在厨房忙里忙外的芽衣。
“是啊，琪亚娜晚饭还没吃，这个时间回来的话也一定会饿肚子的。”
“芽衣你呀，就是太惯着她了，如果适当惩罚她一下的话，或许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舰长走到芽衣身边，拿过了她手边的锅铲，向她微笑。
“晚饭我给她做吧，我过一会儿就去把她逮回来，顺便好好教育一下她。芽衣你就先回房间休息吧，时间都不早了。”
“可是……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舰长……”
“你就当我是自愿的吧，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女孩子去劳累呢？芽衣你也是学生，明天还要上课的，快去休息吧。”
“嗯……谢谢舰长……”
舰长有时很不正经，但总是能在这种时候让人感受到一种特殊的依靠感，无论是生活，还是在战场上。有什么麻烦事一句话都不说，自己一个人撸袖子硬干到底，全部解决，按照他的话来讲，就说是“爷们，啥事都能做”。
芽衣听了舰长的话，点了点头，踩着楼梯回到了楼上，此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芽衣的脸颊已经微微泛红，连她自己也是。
……
“啊啊啊啊啊啊！”
“琪亚……娜……”
已经化为空之律者的琪亚娜在原地痛苦地嘶吼着，芽衣倒在地上，无力地看着好友捂着头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
那副双瞳渐渐又恢复了恐怖的金黄色，危险正在一点一点地向芽衣逼近。
而在她即将被那团黑暗吞噬时，一个声音却打破了现状。
“芽衣！”
舰长的喊叫声传入众人耳中，他向芽衣狂奔过去，企图抱起她逃离这里。
“狂妄的人类。”
空之律者缓缓举起右手，在落下来的瞬间，一柄亚空长矛便狠狠洞穿了舰长的臂膀。
即便这剧痛感非常使人痛苦，可他并没有喊叫出来，仍然咬着牙半抱起了芽衣，用天命试作型的装甲，迅速带她远离了战场。
他只需要撤退就好，这一段时间内的战斗，就交给特斯拉博士的泰坦们吧……
……
“我作为休伯利安号的舰长，绝不同意姬子一个人对战空之律者！”
作战会议室内，舰长怒拍着桌子，向其他人吼着，他的眼睛里已经看出怒火了，姬子孤军作战什么的他绝不同意。
“姬子，如果你认为你必须要去的话，就带上我。”
“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你前往战场，生命是得不到保障的！”
特斯拉博士听到舰长的发言后，也是十分生气的，她固然知道姬子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但这就更不能同意舰长的想法，他并不是什么强大的人，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去送人头。
“那又如何？如果仅仅是以死亡来恐吓我的话，恐怕不太够，这也绝非任性的决定，我有一定的作战能力，在一旁辅助姬子没什么问题。而且，我有把握将琪亚娜的意识带回来……”
“你……”
“这一点，没得商量！我说的！”
舰长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充满了名为勇气的力量，当然也包括赴死的决心。对于他而言，他舰上的女武神们早就成为了如同他生命的存在，如果她们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就没有意义继续待在这里了，即便是刀山火海，也得莽足劲踏进去试一试。
芽衣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不仅仅是在担心琪亚娜的情况，更是在害怕舰长会遭遇的生命危险，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加入到这阵列里去啊，但她偏偏就是能力不足，她想阻止舰长前往前线也被舰长亲手驳回。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从过去的某一天开始，对死亡这个词汇就再也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了。我不害怕死亡，我害怕的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离去。我是个胆小鬼，我见不得你们离开，那还不如在死之前大胆去尝试一下，因为我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可理喻的精神病。芽衣，你就在后方等着我吧，我和姬子会让琪亚娜恢复神智的，这一点我绝对担保。”
芽衣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内心徘徊着不安与不甘，却又什么都做不得。
而当姬子抬着浑身是血的舰长赶回来时，她才明白舰长在她心里已经已经占据了一个怎样的地位。
……
“舰长，你身体的伤还没好……”
医护室内，舰长穿起了外衣，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去某个地方。
“躺的时间也够长了，伤早就好了，没关系……”
“可是……你的身体状况明明是……”
芽衣全身流着紧张的汗，十分担忧地看着舰长。
只休养了不到五天，就说伤已经痊愈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以他现在的样子而言，是一定会出事的。
“我知道你的忧虑，也十分清楚我自己身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芽衣，这是我身为舰长的职责……我还真是蠢啊，直到现在才看清楚奥托那个狗东西，他的计划，他的所作所为……”
舰长咬了咬嘴唇，手重重地砸在了墙的一侧，原本的伤因为这个再次撕裂开来，流出一滴又一滴的血。
“舰长！”
芽衣从舰长的背后死死抱住了他，一点都不想让舰长离开。
琪亚娜已经离开自己了，难道还要再让一个人离自己而去吗？舰长同样是自己重要的人，更何况他现在身体的状态极其不佳，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让他任性地说走就走？
“芽衣……琪亚娜需要我们……”
“那也不需要你的参与！”
芽衣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她愤怒的向舰长喊着……芽衣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吧？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吗？
“说什么都不行！”
无论是以何种理由，她都不想让舰长陷入危险之中。
可舰长……只是黑着脸，用力拨开了芽衣的手臂。
“我知道我没有几天能活了……我想着，趁自己现在还能动弹，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吧……”
“不行！舰长你已经……诶？”
舰长转过身来，他的表情又何尝不与芽衣相似呢？他轻轻抱住了芽衣，将她埋于自己坚实的胸膛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
“死亡……对我而言，真的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词汇，我了解它，不意味着我畏惧它。我害怕的，我也说过……如果我在死之前没有去做完我想做的事，没有去把这些遗憾都补上的话……那我的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琪亚娜，那个丫头我放心不下，我想在这条命彻底没之前，亲手把她接回来……而芽衣你……”
他缓缓将芽衣的头抬起，有些深情地看着她的双眼。
“你也就别惦记我这个不靠谱的男人了，比我优秀的人多了去了，我活不长，没办法陪你到最后。我不希望你美好的人生栽在我手里，我只是一个快死了的人，接受不了你这份爱……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吧，我走了。”
说完，舰长推门而去，不再回头。
[这份爱情无法实现]
她看着舰长的背影，缓缓低下了头，手里紧攥着一份医检报告单，流着不甘的泪水。
以下是报告单内容的简述：
崩坏能侵蚀过重，大部分身体器官已污染，由于体质的特殊性，可维持一小段时间的正常生理作息。身体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渐渐衰竭，直至所有器官停止工作；已知目前无有效治疗手段。
……
“你……有办法救琪亚娜？”
“不只是她，还有你的舰长。”
雨下，芽衣与凯文面对面站着，那副冰冷的面容，使她若有所思，半信半疑。
“世界蛇所拥有的生物技术，远不是你们轻易可以想象到的，我可以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成为律者，加入世界蛇，也能拯救琪亚娜·卡斯兰娜。”
男人的语气冰冷无比，压根无法从中听出任何的情感，他只是双手抱胸，安静的等待着芽衣的回答。
“我又凭什么能相信你？”
“你无路可走，雷电芽衣。成为律者，离开他们，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选吧。”
凯文没有再多说下去，这已经是他给芽衣发的最后通牒了，要么离开，要么留下，如果芽衣想要那两个人彻底远离死神的镰刀，就只能同意加入世界蛇。
“啧……好，希望你不会食言，凯文……”
少女的语气，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她必须做出这个决定，危险也罢，总要踏进去。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她没得选。
……
“芽衣……”
“咳！咳咳……”
高楼天台，正有着一场战斗。
芽衣被许多个亚空长矛困住，限制了她的移动。
琪亚娜单手捂着眼睛，有些踉跄地站在了芽衣面前，两人的不远处则是半跪在地上，手捂着心脏不断咳出黑血的舰长。
“芽衣，为什么……”
“你为什么……还是变成了……律者，芽衣！”
舰长拖着身子，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了过来，神色已经变得很差了，整个人无不体现着虚弱与无力。
“为什么？舰长，事到如今，你才想起问为什么吗……”
芽衣黑着脸，冰冷地说着这几句。
“呵……你们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芽衣的周围已经形成了几道电流，不断地交缠在一起，滋滋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走。
“一个明明已经遍体鳞伤，却还要勉强自己笑着……一个明知自己时日不多，却还要固执地去以身涉险，嘴上说着什么……‘这是身为舰长的责任’……你们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吗？总想着别人，却不在乎自己？做着拯救他人的英雄，却要独自去背负所有的痛苦……”
“芽衣……有些事情确实很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和你所说的一样，我所剩的时间没多少了……但，你清楚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很自私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会变本加厉……但这也并不是说躺在床上就可以解决一切了……芽衣，前方究竟会有多少的危险我保证不了，我不希望你也踩上这滩淤泥，你和琪亚娜都是我的船员，我不可能就这么……”
“舰长，你，说够了没有？”
她看舰长的眼神又变化了，愤怒这两个字在他说完那番话后变得更加明显了，更加不可控制了。
“舰长……你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句话，是吗？你还是想说这是你身为舰长的职责，对吗……哈哈……你从来都没有为自己的将来想过，对战空之律者也好，捣毁神城医药也罢……就算有着琪亚娜，你又哪一次不是在刀尖上跳舞？别继续在那里和我开玩笑了！”
“芽衣！”
“拯救世界什么的大道理，我也懂……但是你要我如何忍受这一切！”
“芽衣……不要……”
“我只知道……在我心里，比起这个世界……”
一个又一个回忆的画面浮现于她脑海中，美好的回忆，难过的回忆，不悦的回忆，遗憾的回忆……
……爱的回忆……
而它们全部化为了芽衣手上的力量，所有困住她的长矛，在这一瞬间被迸发的雷电尽数斩碎，这一刻，雷电的轰鸣声响彻天际。
雷电芽衣，下定了决心，说道……
“你更重要！”
……
“所以……你必须要离开吗？芽衣……”
此刻的天空已经放晴，战斗已经结束，舰长的怀中是已经昏过去的琪亚娜，而芽衣只是背对着二人，不再言语。
她头上那对红色的鬼角，正是她决心的象征，决心守护家人的象征。
“舰长，如果拯救你们，是一种罪的话……那就由我来担这个罪好了。”
“吼！”
不远方传来龙的嘶吼声，芽衣侧过身去，向他做出了道别。
“再见了，舰长。”
她化为雷光，消失在了这天际之上。
“唉……我可真是一个……不称职的男人啊……”
……
“喂喂？芽衣？雷电芽衣大小姐？”
“嗯？怎么了吗？渡鸦。”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渡鸦拍了拍正在发呆的芽衣，在连续叫了她好几声后，才让芽衣一惊，转过头来。
“怎么了吗？一直在这里发呆。”
“……没什么，一些小事罢了……”
“那具体是什么？我可以问吗？”
“确定？”
芽衣的笑容瞬间变得极其“和蔼”，笑眯眯地看着渡鸦。
“那还是算了。”
渡鸦摆了摆手，走开了。
“……唉……一时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啊……”
……
“凯文说的那个药物，原来是你做的？”
往世乐土的实验室内，芽衣正和梅比乌斯交谈着，而这之中，梅比乌斯无意间提到了现实中的凯文曾向自己发出的请求。
这么一问，她才终于是知道了救了舰长一命的那个人是谁。
“当时我还在疑惑铠文为什么要突然拿着一管血液要我来制作这个东西，原来，是为了救你的小情人啊，小白鼠。”
“嗯，你说的没错，确实是为了救他。”
“小白鼠……你的反应，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呢。”
梅比乌斯刚刚那句话中很明显有个不雅性的词汇，但她却并没有等到她预料中芽衣会出现的反应，反而显得十分自然且平静。
“你是救了舰长的人，这一点无法否认，我也就不会纠结过多，总之谢谢你的帮助，我走了，再见。”
不掺杂一点感情色彩，简单的过了个流程，随后便直接推门离开了。
然而芽衣不知道的是，实验室的门外，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粉色的妖精。
“嗨♪芽衣，没想到会这么巧呢。”
“你……刚刚在偷听？”
“嗯……粉色妖精小姐并不是故意的哟♪”
“没事，就算听到了也无所谓……”
“芽衣一定很在意他吧？芽衣口中的那个‘舰长’。分开了这么久，难道不会想念吗？”
“当然会……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回去，知道他安好就足够了……”
……
“想来想去，还真是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芽衣。”
芽衣和舰长面对面，相视一笑。
“本来都被判定为死人了，没想到还能活过来，也是多亏了你啊，芽衣。”
“我也很高兴能看到你健康的样子，舰长。”
芽衣缓缓向舰长一行人走了过来，而在看到他向自己伸出手时，不由得犹豫了那么一会儿。
舰长自然明白芽衣在想什么，于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一把拉了过来。
“舰长，我也要牵手！”
此时一只可爱的琪亚娜突然冒了出来，牵起了二人剩下的两只手，开心地笑着。
芽衣看着这个仍然开朗活泼的琪亚娜，忍不住笑了笑。
“哈哈哈，好好好，让你牵。芽衣，我们回家吧。”
“芽衣，我们一起回家！”
“嗯……我们……回家……”
……
“始源之律者，真理之律者，终焉之律者……嗯……三个新形态呀，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舰长看着芽衣这一身洁白的圣铠，不由得感叹。
“如果没有舰长和大家的帮助，我断然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怎么会呢？有时候也要对你自己有信心一点啊，这并非是因为我们的帮助，你之所以能成为始源之律者，和你自身作出的努力是脱不了关系的。”
两个人坐在石台上，望着头顶布满星光的夜空。
她和他似乎总是有着一种奇妙的默契，对方在想什么，自己大概也是在想什么，以至于两个人往往会做出同样的行动，就像此时，二人的手慢慢互相靠近，相触，再到十指相扣。
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却貌似早就将一切都说完了。芽衣是成熟了不少，舰长同样如此。两个人在牵手时完全没有羞涩，完全没有犹豫这些表现，就像是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的老夫老妻，对此早就异常熟悉了。
“对了，舰长，你早晨和琪亚娜干的事我可是都知道了哦。”
“啊这……”
舰长在接受到关键词时，不由得愣了一下，咽了一口水，芽衣的笑容上则是多了一种韵味。
舰长他早上啊……好像是正式收获了一位少女的芳心呢。
舰长尴尬的挠挠头，有些不敢看自己旁边的芽衣了，但他哪曾想芽衣并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另一只手捂起了小腹，笑了起来。
“舰长啊，你的反应还真是让人忍不住笑出来啊，不用那么紧张啦，毕竟也是我鼓励琪亚娜去表白的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感觉我像是一个骗了很多女孩子感情的渣男呢……”
“这句话不对哦，虽然说舰长的确是‘渣男’，但绝对不是用‘骗’这种低俗的方式的。我相信，包括我在内，大家内心对舰长的爱是货真价实的，独一无二的。就算舰长真的是那个样子，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吧。”
不得不说，芽衣的攻击力确实有所提高，像舰长这种“小男孩”，很自然的就红了脸。
这的确有些让他受宠若惊了，他心想如果不好好对待这些女孩的话，自己一定会遭天谴的。
“舰长……”
芽衣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深情，在思考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决定说出来。
“舰长，愿意当我的丈夫吗？我想听到舰长亲口说出来。”
“当然，我会承担起这份责任的。”
随着两人脸颊的距离的减少，芽衣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那股激动，红晕悄悄爬了上来。
舰长，鼓起勇气，将自己的那份温暖送入了她的唇间。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流动，这件天空，这片大地，全都成为了她和他的见证者，这份早已深深扎根于心的爱，在今天正式结出了果实。
“在这一切都结束后……我们就启航。”
他是这样承诺的。
……
……
“不过，最后这婚礼还是没办成啊……”
回忆到此结束，画面回到了两个人所在的公园，芽衣虽然还在笑着，但那并不是什么喜悦的表现。
没办法，人已离去，只能参与心底，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是为了全人类，为了她们的未来才做出这样的选择。仅仅是牺牲了他一个人，他成功做到了。
芽衣其实在决战之前就已经有过一定的预想了，美好的结局不可能是完全美好的，并不能完全达到她心中所想。
可庆的是这一战赢了，可悲的是他再也回不来了。
幸运的是世界和平了，遗憾的是他再也看不到了。
她盼望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穿上洁白的婚纱，站在所有人面前，站在他的身边，但每次从床上醒来时，看到的也只是熟悉的天花板罢了。
流了泪也没办法，心难受也得忍着，因为她做不到逆转历史，无论是以何种方式。
“我这颗心早就全部给他了，以至于我认为他就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个事实呢？”
“……”
琪亚娜静静地听着，沉默不语，她在思考某件很重要的事情，她觉得在此刻有必要和芽衣坦白了。
“芽衣，你相信‘复活’这一说法吗？”
“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啊……前几天看过几本小说，有这种情节来着，有些好奇。”
“……”
这是现编的理由，芽衣一听就明白了，不清楚的只是为什么琪亚娜突然问这个问题。
“嗯……毕竟都有崩坏这种东西了，也不是不可能吧？只不过我并没有见到类似的事就是了。”
“那如果我告诉芽衣，这是真实存在的呢。”
“琪亚娜，你在说什……”
[叮铃铃铃]
此时，琪亚娜的衣服口袋里，手机突然开始了震动。
琪亚娜定眼一看，发现是布洛妮娅打来的电话。
“喂？布洛妮娅？”
“是我，琪亚娜。”
“诶？舰长？”
声音那头的人并不是布洛妮娅，而是她意料之外的人的声音。
“琪亚娜你说什么？舰长？”
芽衣察觉到了不对劲，向琪亚娜问道。
“舰长……你说什么？！布洛妮娅她……我和芽衣马上过来！”
琪亚娜随即紧忙挂断了电话，召唤出了薪炎大剑。
“琪亚娜，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说舰长？”
“芽衣，之后我在路上会和你慢慢解释的……总之，我们得先开始一场作战了。”
“作战？”
“去救布洛妮娅！”
点个赞投个币再走吧，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