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破败傀儡
内容纯属虚构,仅供娱乐,请勿当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亓碉:“温汲红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温汲红微微笑道:“没必要想得太复杂,只不过缺个机会而已,借刀杀人这种事历史上多了去了!七大区域都想博得更大的利益,只要会议可以给区域中有实力的那另外六个带来利益,就算联合会议再脏也能存在下去。”
“确实不错,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底下的人,一时半会分不清他们主要是清醒还是愚昧。”
“你何必在乎这么多,泛东明区域内外的特定信息差大着呢!西元长期是恒辉的下手,炎漠惦记着百年前的世仇,漠北前身是独联体,尤里卡历史上因为听了恒辉前身的话差点裂开。简单来讲,恒辉已经失道寡助,亲戚畔之。只不过迫于其迅猛发展的生物技术和异物质技术而敢怒不敢言只能愤恨的瞪着他罢了!”
“你平日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亓碉一下子哑口无言。
“别把我当成一个傻乎乎的二次元,史料我没少看。”
“你看了多少史料。”
“从古埃及一直到现在。”
“没别的了?”
“还有,《孙子兵法》、《鬼谷子》,还有一堆名著,我看过的多了去了!”
“文言文你读的懂吗?虽然你在血统上是个纯正的华人,但是你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新瀛洲生活的。”
“有注释有翻译,反正汉语都成了国际通用语言,总比《狂人日记》好理解,我现在都不明白先生想批判的就只有那‘吃人’的封建礼教吗?”
“今天就先到这里,恒辉的事明天再讨论,一时半会量他也不敢贸然行动。”余戍喊道,大家自顾自收拾起散落在圆桌上的乱糟糟的文件。
温汲红一向不喜欢主动分享情报,基本上自己的东西都抱在怀里。也就不需要大费周章在那里找文件,推开门就走。刚巧撞见一个急急忙忙来送东西的,那人慌慌张张地把那文件夹交给温汲红,啥话都没说就逃命似的跑开。
什么事情啊急成这样,就不能冷静点嘛!温汲红寻思着,打开一看,单单是封面就足矣证明这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封面右上角印着两个标志,一个是恒星里上加了个“∞”,以象征永恒辉煌,另一个是臭名昭著的恒辉陆军生化部的标志,简简单单一支试管里装个DNA螺旋状结构的标志。正中间还印着一行大黑字,用正楷印着——S-129傀儡档案。
要知道恒辉可在北美啊!你一个原本用英语的国家印见不得光的文件怎么还用中文正楷啊!以显示自己很开放包容、人性化吗?!
慌慌张张把这外部文件混在自己的文件里。微微瞟一眼,那几个人还在热火朝天地找文件,无暇顾及这里。“我好像记得,我以前貌似见过一个傀儡……”温汲红不知为何十分自豪地笑笑,快步走下楼,一眼就望见张泽涵,拉住他胳膊就往外走,顺带轻语几句:“这地方不好说,换个地方聊。”
“我怎么相信你?!”张泽涵板着冷脸,冷冰冰地问她。
“哼!你生在恒辉,过了十二年后你又回去了恒辉,回去时又顺带解决了一个人——秦雍。你怨气很重,却从未表现出来。你刚从东明来新瀛洲不久。你比较冷淡,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每一个细胞都显得冷漠……”温汲红同样冷冰冰地告诉他,忽的松开手,仿佛无事发生般离开。张泽涵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跟上去。
俩人出了非武装区,街上仍然是车水马龙,霓虹灯仍然光彩照人,只不过两边人行道上倒没几个人,而且十分寂静,无论看哪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快八点半了!你平日里都工作到这个点吗?”张泽涵问。
“偶尔了!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基本上都是八小时工作制,每周双休。虽然这种十分理想的情况很少,但总比没有好。”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张泽涵迫不及待地想要答案。
温汲红一改冷漠常态,倚在栏杆上,一颦一笑道:“你先回答我的几个简单的问题,小朋友你今年多大了?生理上的。”
张泽涵皱了皱眉头,不情不愿回答她:“十五岁。”
“心里上自认为呢?两次合在一起的。”
张泽涵压低声音:“近四十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别见怪,把已知信息和一些假设联立在一起就可以推测出大概了!还有,没必要压低声音,声音偏女性又不是你的错,骨子里的基因序列你也决定不了。”
“无所谓了!温姐,你还知道多少?”
“你的记忆力不赖嘛!那你也来推算推算我有那些特点?”
张泽涵坦然道:“男女通吃,审时度势,两极反转,真假难判。”
温汲红饶有兴趣地问:“来说说你是怎么推算出的。”
“我以前还是个小娃娃时被你抱过,你嘀咕的那句长得好看就行我现在都还记得,就因为那次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海马体出了问题,记忆力时好时坏。”
“没想到还会对你造成这个影响。不错,第二个。”
“身份特殊性,你也不想七大域发生冲突来得这么快吧!”
“这个简单,剩下的两个。”
“你刚刚的态度与做法直接摆明了!”
“足够了,你按照这个思路,你也可以明白我为什么可以推算出这么多了吧!”温汲红笑笑。
“最后那个,我的冷淡你是怎么明白的!”张泽涵话音刚落,温汲红站起身子,伸出手,指了指他的眼睛,拨开额头上的发梢,轻轻擦拭片刻,惹得他眼睛里冒出点泪花,贴近慢慢看,放下自己那高傲姿态,转而温柔地呢喃细语:“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老实人的已经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共性的。伤心事埋在心底,不停地压制怨气,焦虑、劳累与憔悴。再加上些猜想假设,也能推理大概。”
张泽涵舒了口气,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那更像是直觉罢了,我是想着活下去。再不停下来休息,养着身子,躯壳就要坏了!”
“看你也挺累的,去我家休息不?!我家还蛮大的。”微微笑道,那种笑真是看不透,也看不出她是好心还是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