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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我见汝亦怜 8 (英姿飒爽主君羡X惹人怜爱妾室湛 ABO 双洁)

2021-12-12 21:49 作者:莺语恰恰  | 我要投稿

    蓝湛只带了一个侍从和马夫,坐着马车往法华寺去。一路上果然有人对着这辆江府的马车指指点点,连守门的官兵看着他似乎都充满了戏谑。但好在也如魏婴所说他这躲避闲言碎语之举很符合他家的情况,也没人为难他,就放行了。

    到了法华寺,蓝湛拜完佛,填了些香油钱,便要求在法华寺住下,且要了最偏僻的地方。

    蓝湛到了厢房后便闭门不出,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只是他的侍从江渡年纪小,没经过什么事,去帮蓝湛取斋饭回来后眼睛就红红的。蓝湛知他多半是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也不想管他,只道没事别出去了。

     江渡点点头,就待在一旁候着。

    傍晚时分,蓝湛趁江渡不注意,在香炉里加了一弹迷药。江渡守了一天都没什么事,蓝湛也不同他说话,一直很无聊的站着,很快就点着头打起了瞌睡,然后就睡熟了。

     蓝湛把江渡放到旁边的软榻上,又放下床上帐子,把被子拢起,咋一看就像床上有人睡觉的模样,然后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苏涉在外面等候多时了,带着蓝湛就去了寺院后面的树林里,蓝启仁就坐在林中一处石桌前。

    “坤父!” 蓝湛出声叫道。

    蓝启仁循声看去,眼睛里是与儿子久别重逢的激动,但人依旧矜持地坐在原位,对着蓝湛点了点头,“近来可好?”

    蓝湛对着蓝启仁鞠躬行礼,“儿在江府一切安好。”

    蓝启仁点点头,“苏涉已经告诉我了,你利用江澄进入了京都。可之后为何还去了江府?你可知那江澄的主君是谁?”

    “魏国公独子魏婴魏无羡。”

    “你可知得罪魏家,与我们大计不利。”

    “……儿知。”

    “那为何要跟魏无羡回江府?他为显大度能带你回府,不代表真的容得下你。”

    “魏婴……对我很好。”

    蓝启仁平静地看向蓝湛,蓝湛立即明白了,苏涉可能脑子少根弦没有发现,但一手养大他的坤父一定已经知道了,“儿,心悦魏婴。”

    “他已成亲,为人主君了。”

    “那江澄不配。”蓝湛握拳,将这一个半月来的经历告诉了蓝启仁,“无论是否真心,对外人说以妻妾作为赔偿,实在是……”

    “确实可恶,”蓝启仁最恨渣乾,当然渣中庸也一样。

    “魏婴说,他还不能和江澄和离,还说他在江府还能护着我。他待我是真的极好……只是他,应该没有看上我,似乎只把我当兄弟。”蓝湛故意这般说。

    “什么?他没看上你?他是什么人,也配看不上我儿?忘机,这孩子你必须拿下!”蓝启仁拍桌怒道,然后神色回归平静,“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这样说?你坤父已经不会再轻易被你激起逆反心了。”

    蓝湛诧异。

    蓝启仁气定神闲地说:“你说的事情,苏涉大致都告诉了我了。若是平常人,为父一定不会反对你,但是这个魏婴,我不同意。”

    “为何?”

    蓝启仁从袖中拿出了一卷画轴,扔在桌上,“这是苏涉画的魏无羡的画像。”

    蓝湛打开画像,是昨夜魏婴在树上吹笛的模样,只是苏涉画工实在一般。

   “坤父,魏婴并不是这个模样,苏涉画画的水平你是知道的,这幅图不及魏婴容貌十分之一。”蓝湛想起蓝启仁对容貌的看重,立即辩解道。

    “我当然知道苏涉画画什么样,他能画成这样,本人一定很好看。但问题根本不是他的长相。” 蓝启仁捏紧拳头,一字一顿狠狠道,“问题是他吹笛,玩笛子的都不是好人!”

    “啊?”蓝湛一时没反应过来。

    蓝启仁继续道:“他吹笛子吹得很好吧,是不是空闲时还会转笛子,尽显潇洒恣意?这种人都是花心大渣男啊,忘机!”

     在旁边的苏涉看蓝湛不明所以,小心凑过去道:“皇上年轻时,似乎就是吹笛转笛,殿下今日见到我的画像时已经爆发过一次了。王爷,属下好像又不小心拖了你的后腿。”

    “所以忘机,我不满意这个儿媳,你给我换一个。”

    蓝湛面无表情,“坤父,我们还是聊一聊我们的大计吧。”

    

    京都城内,魏婴也遇到了难题。

    大夫温情面无表情地替江澄把完脉后,放下江澄的手腕,对着魏婴说:“如果我没记错,昨天他只是皮外伤,主君今天把我请来,是因为喝了我开的药,他就变成内伤了?”

    魏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是我踢的。”

   温情点点头,“那就不是来找我赔偿的。新药方给你,每日三付,我看他前后受过两次重创,之后要小心修养才行。” 

    两次?魏婴有一瞬间感到疑惑,但未多想,便送温情离开江府。

    盛楠跟在他身后出主意,“将军,如果你等你的湛儿回来了再与江澄亲近,恐怕到时候江澄的反应不自然,被湛儿看穿。你看要不要现在就开始?”

    魏婴听了觉得很有道理,“那现在我开始做什么与他亲近之事?”

    盛楠摸摸下巴,“江澄现在重伤在床,正好是将军你温柔照顾他的时候。将军你想想,你坐在病榻前,给江澄一勺一勺地喂喂药,每舀一勺还温柔地吹吹,多美的画面啊,我要是喜欢将军我一看肯定吃醋酸死我。”

     “真的吗?那行,我试试。”

     等药熬好后,躺在床上的江澄就看到魏婴端着托盘进来了。

    魏婴见江澄醒来了,微笑着走过来,把托盘放在床边的木几上,“江澄,你醒了?刚刚你晕过去了,我们请了温大夫来给你问诊,她重新给你开了一副药。来,我喂你。”

    江澄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不顾内伤疼痛,疯狂地蹬着腿儿,缩到了最里面的床角,“魏无羡,你要干什么?你离我远点!”

    魏婴吃了一惊,然后尽量放柔表情,“江澄,我喂你喝药啊,听话。”

    江澄惊慌地摸着背后的墙壁,发现自己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魏婴坐到了他的床边,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他在极度慌乱中突然镇定了下来,他伸手迅速抢过魏婴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咳咳…烫……咳咳咳咳,魏,魏无羡,药哈啊…,药哈,我喝了,哈啊,你不能打我!哈啊哈啊。”

     于是温情大夫再一次被请到了江府,查看了江澄以后,温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们对他用了刑?”

    魏婴一愣,“啊?”

    “比如把他按到开水里想要淹死他?”温情继续问。

    “没有啊。”江伯回道。

    “也是,按到开水里他的脸上也应该有烫伤,而不是只有口、鼻、食道和气管被烫伤了。” 温情一向毫无波澜的语气带上一丝好奇,“请问江公子是怎么受伤的?”

     “少爷喝药喝急了,”江伯解释道,“就是刚熬好的药,他一口闷了,还呛到了。”

    温情惊讶,看着床上虚弱呼吸的江澄良久,才说了三个字,“奇才啊。”

    江澄喉头发出了疼痛又虚弱的哀鸣,但没人知道他想说什么。

    温情尽职地为江澄又重新开了药,令提供了治疗烫伤的药膏,“这个药膏可外敷,江公子嘴角和鼻腔烫伤处可涂抹。我开的药方三碗水中火熬作一碗,药渣要仔细都过滤掉,用来给江公子漱口用,至于江公子气管……只能等它自然愈合了,好在只是呛了一口,伤的不重。期间只能用清淡流食,口中水泡不大,但江公子切勿弄破了。”

   江澄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喉音,温情全当他是听懂了,收拾了药箱就要走,复又想了想对魏婴说道:“这两日时间,我已经三次出诊为江公子看病,江公子的情况一次比一次糟糕。魏主君可考虑一下聘我做府上的府医,否则下一次,我怕我尚在赶来的路上,江公子就……”

    魏婴看了一眼江澄。江伯此时正在给江澄涂抹温情给的药膏,药效应是不错,江澄的呻吟声明显小了不少。魏婴遂点头,立即着人为温情收拾了个离江澄很近的小院。

    盛楠一路看来,很不能理解事情为何会如此发展。魏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刚刚想起,昨天江澄闹着不喝药的时候,我……打了他一拳,然后把药给他灌进去了。”

    说到这里,魏婴恍然大悟,“难怪温大夫说他受两次重创,我都忘了我不止踢了一脚,还打了一拳。”

    盛楠捂心震惊道:“江澄连一拳一脚都受不住?太弱了吧!”

     魏婴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可不是吗?”

     但总归江澄是因魏婴受了惊吓,魏婴还是非常愧疚地提出照顾江澄,甚至晚上也为江澄守夜。

    两日后,温情再次来给江澄把脉看诊时,江澄已呈油尽灯枯之象。江澄面色灰白,双目半睁,对外界刺激已无回应。

    温情忍住鼓掌的冲动问道:“江公子这次是准备困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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