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not smile?

17岁时带了波西亚回家

父亲看着牵着我的面瘫男孩

“他为什么不笑 是不开心吗”

我瞪了父亲一眼

波西亚对我说

“没关系 别这样对父亲”

晚饭时候

波西亚背过身子拿碗 父亲用铁锹拍碎了他的颅骨 用刀在他的脸上拉出一道好看的微笑

母亲被吓得说不出话 倒不是因为厨房的光景

而是因为我根本抑制不住自己放声的笑

当我看向母亲

“母亲 你为什么不笑啊”

母亲看我如同注视恐惧本身

一年后

母亲也有了微笑

于是有了新的母亲

但不记得是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