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公主殿下因为我变的病娇了
首先,本文无任何不良导向,人物与故事情节皆为虚构。
其次,审核大大你也不想多花几分钟审一篇只有六千字的专栏吧?没有错别字啦,求求了,放了吧 TAT
前情提要:


“尤里,你找我什么事?”
我负着手时,稍微扯一下袖子,把衣服下的绷带遮住。
尤里还是那副样子,即便被逐出王室,一身破败的礼裙,却还是能悠闲的坐在木椅上,翘着腿,膝盖下方的腿部因为灰尘变得略微发黑,她的头发稍微乱了一下,散着头发,脸上有些脏,可是此刻的她挂着微笑,哼着欢快的歌,手中慢慢的折弄着一朵白色的花,我分辨不出是什么花,她侥有兴致的盯着手中的花,然后掰下一片花瓣,放到嘴边闻了闻。
果然啊,她骨子里,依然还是个公主。
“你来迟了,我很不高兴啊,这要放在以前,你可不如我后院里的鸟,它们还是会准时到树上的,费格尔。”
“对不起啊,是什么事呢?快点说吧,森德他们还在等着我呢。”
我隐瞒了受伤的事,耐心的站到她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肩上。
“今天你就待在这,哪也别去了,听到了吗?”
“别闹,今晚还有一战,就能夺回……”
“哪也别去,听不到吗?还是说,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尤里的话语略微严厉了几分,她已经不是要求了,是在命令我。
“好了先生,我们该商讨一下之后怎么拿下莫顿城了,噢,你也在啊小姑娘?抱歉哈,你的仆人要和我借走了,抗议无效~”
“来了。”
“等等。”
我那只受伤的手被尤里拉住衣袖,疼痛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而里布尔却是不乐意了。
“你到底来不来啊先生,佩多恩和泰利莫拉那边催人了!”
我转头看着尤里,她手上的话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小手紧紧的抓住衣袖,盯着我的伤口,眼神深邃空洞起来。
想要说什么,却只是无力的垂下手松开我。
“我命令你,黎明之前给我回来,等我重新登位时,可不想那美丽后庭院有一块烂石头刻的碑。”
“狗狗都是很听话的,对吧?”
“遵命。”
我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转身一边走,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装。
关上门后,布尔开始咧着嘴嘲笑我。
“真不明白,她已经不是什么高贵的公主了,还摆什么驾驶?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哦。”
“魂淡,你就没想过离开?你能屈尊与她的脚下真是走了八辈子霉!等我们成功后,我们就给你安排一下离开的计划吧,她继续做她的公主,你做一回公爵之类的大官,又不是没人服侍她似的。”
布尔调侃的骂我几句,我没说什么话,可我不知道的是,门后的尤里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手紧紧攥着裙子,眼里升起一抹强烈的杀意。
“你又算什么东西呢?只有他才配在我身边,乖乖听我的话,呵呵呵呵……”
“原来你很委屈吗?费格尔?在我身边很委屈吗?哈哈哈哈……”
“可别想着离开我啊♡”

深色的星空,看不到任何闪闪发耀的星辰,战的火灰烟,无形的分割着那残忍的战场。
我们这次赢了,三千人打五万人,以死伤一千余人代价换回了胜利。
我本来是负责在背后出谋献策的,但是我们起义军的人手实在有限,我也不得不披上铠甲,亲自征战。
“剑都断了?”
我走到修洛面前,他正在咀嚼着一块烂掉的面包,上面甚至还染着一些沙尘,他却只是拍了一下,继续大口大口的咽着。
他不善言辞,也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是安静的吃着那块面包。
“什么事?”
“等下我们还要打扫战场,在此之前跟你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
“……好吧,有需要叫我。”

“呦呵?公主殿下找我一介庶民做什么?”
布尔好笑的看着尤里,好笑的抬抬手。
“我只是个酒鬼,怎么?找我喝酒不成?”
“出去吧,你不会再见到我了。”
“???”
布尔有些懵。
莫名其妙,迟早哪一天让你知道知道这个世界的残忍。
可是等布尔转身后,尤里一只手拿出藏在裙子里的一把匕首,然后跳起来,从后方直直的插入布尔的脖子!!
“额啊!”
布尔痛苦的用后背弹开尤里,然后捂着脖子,转过身不敢相信的看着尤里。
你在干什么?
布尔瞪大了眼睛,却只是看到尤里阴沉的微笑,笑得很病态,乱糟糟的刘海遮住了她说眼神,可依然抵挡不住她危险的目光。
“你是怎么配站在我的仆人面前说我的?呵呵呵呵……只有我,只有我才有那个资格!只有他才配被我的踩在脚下!”
“你……!”
扑通。
布尔倒下了,倒下时,眼睛仍是睁大,嘴巴不能合拢。
他始终都没明白,为什么要杀他,他平日里待尤里也不薄。
但尤里的眼里只有病态的光,疯狂的眼神中映射出另一道身影。
“嘁,便宜你了,那把刀我藏这么久。”
也就是今晚议会和起义军据点没有太多其他人,尤里才敢动手。
她甚至不会有一丝愧疚。
“我的奴仆啊,为了你,我可真是付出了好多哦♡”
为了演到底,尤里捡起那把匕首,然后往自己背后划上一道血痕。
尤里疼得嘶一声,眼泪都快疼出来了,泪水打转在美眸中,瞪大了瞳孔,可她的嘴角总是挂着那谜一般诡秘的笑,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然后事先准备的方法把匕首藏好,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地方。
好了……
我的奴仆啊,只能……由我来……
(此处和谐)

当我回来时看到尤里的房间还打开着,正要帮她关门,却发现里面传来一阵血腥味
我暗感不妙,猛地推开门,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布尔和尤里。
尤其是布尔,他的身下是一片血池。
“来人,来人,快来人!!!”
布尔……
森德给他盖上白布时脸上是多么无奈的表情。
他提供大量资金帮助和粮草,并且议会和起义军也是他带来许多英勇善战的战士,招来许多有识之士。
如今,他却死不//瞑目。
那个平日里什么都可以用笑化解的男人,就这么……
谁干的……!
“我们没有发现刺客是如何进来的,但是尤里殿下的房间窗户被冲破,能够对布尔一击毙命的,对方只能是高手,袭击的话,大概是不可能,因为既然是忽然冲进来的,不可能是偷袭。”
“不过……为什么那个刺客,不杀尤里殿下?明明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铲除前一任公主,她的悬赏是不会低的。”
“恐怕是对方明确目标,且不杀与任务无关的人,就连看守的士兵都没有伤亡,这一点来看,他只会对自己的目标下手。但……”
我给尤里背后那长长的血痕处理着,消毒时她攥紧了手,发出嘶嘶的呜咽。
我知道她疼,也心疼她。
但…问题是……
“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我们的看守明明非常严格。”
现在我们损失了一名大将,处境简直是难上加难啊。
没有人会怀疑尤里,她没有杀人的理由。
我慢慢的走到尤里面前,慢慢单膝蹲下,握住她那冰冷和不安的小手。
尤里可比我矮太多了,完全看不出已经十九了。
感受着我手中的温度,尤里不安,恐惧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呆滞,随后恢复正常,甚至带着一丝欢喜。
我知道她在不安,需要我安抚她。
“尤里,你真的没看到那人的样子吗?”
“……”
尤里摇摇头,看我的眼神有些动摇。
“没关系,没关系。”
我轻轻握住她的双手,然后庆幸她没有受到伤害。
自我冒死把她带出王室,她也不容易,我理解她,有些对不住她。
一夜之间跌落低谷,我很抱歉。
“你没事就好,保护好自己,什么都不用管,交给我就好。”
“我会带你夺回你的庭院,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我会让这个生灵涂炭的国家焕然一新,我要让这个国家重新变得生机勃勃,这是我要做到,而且我也会做到。”
“有我在,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殿下,嗯?”
“……不许。”
“什么?”
“我不许……你死……”
尤里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和她平日里的样子不一样。
我倒是觉得她第一次有些像个小女生,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我摆出温和的笑,注视着她那双泪汪汪的眼睛。
“我不会死,等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会联合森德他们做若干变革,我们会将安妮大人送上王位,也就是你的长姐。”
“森德与她会把持朝政,而我则管理好军队,我已经想好候选人了,也许再过一年,我也可以不用干,享受一个正常人该过的生活。”
“你想离开我?!”
尤里猛地睁大眼睛,反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些颤抖,呼吸变得不平稳。
“你不能离开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我,你会服侍我一生,这就是你的命运!”
“你绝不能,绝对不能离开我,你该是我的仆人还是我的仆人!”
“好好好,我是你永世的仆人。”
“为什么你从没喊过我公主殿下?为什么?”
我想了想,然后开口。
“也许尤里在我看来,只是一个需要能够理解自己的朋友,不过受够了王权贵势的虚伪,却又想在那种环境下安稳度过,你只是需要人陪罢了。”
“一开始认我这个罪人陪着你,我还有些过意不去呢,不过很感谢你认同我啊。”
“……尤里殿下。”
我拿起一旁水盆里浸湿的毛巾,擦了擦尤里脸上的灰渍,接着是手,脖子,后背,腿部。
让她找一个侍女还不乐意,没办法,虽然这么做不太合适,但只能我来完成。
不错,我就是太惯着尤里了。
但那又怎样?
“等我凯旋归来吧。”
“你敢不回来吗?”
“不敢。”

终于……这一天到了!
发动政变结束了,我们胜利了。
起义军被解散,但大家都享受应有的待遇。
看着安妮一身长长的金袍,带着皇冠,慢慢挎着台阶登上王座,我知道,一切都值得。
这个国家会在大家的治理下变得更好。
森德被第一个赐封,他被安妮女皇命为执政官,权利仅在她之下,我倒也明白,他们一起分担国事,不过可能大多数时候,都是森德在弄吧?我了解他,他总是一个人包揽了所有内务。
执政官的权利,相当于摄政王,但执政官会时刻跟在女皇的身边,且寸步不离,森德则是第一任执政官。
即便在台阶上,他们二人面容冷清,不说话,我也能察觉到一丝猫腻。
他们可是姐弟,我想什么呢?
下个受封的是尤里 重新做回了公主,但她脸上却没有任何喜悦。
也是,这本就属于她。
下一个是我,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伯爵,但我被赐封为亲王。
“您,您说什么?”
“本皇说,你从今往后,就是帝国的亲王殿下,你与本皇也不过隔了四代亲脉,本皇疏忽,从未察觉,即日起你被赐封亲姓王侯,赏你千金十禄,城府一座,余下掌握帝国百万大军。”
我旁边看了眼坐着的尤里,她瞪大了眼睛,极其不乐意的盯着安妮女皇,却没能说出任何话语。
“不想受封?你敢说不吗?”
“……陛下万岁!”
夜晚的寝宫,森德绝望的看着安妮将他推到墙上,但他不敢反抗,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沉默的看着安妮贴近过来。
“多么好啊,森德。”
“你在犹豫?哼,承认吧,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好爱你啊,所以……”
“别逼我做的难看♡”
“你……你是真的好……♡”

“亲王殿下,执政官大人求见,说要见您。”
“去说我今日身体不舒服,谁也不见。”
我无力的在桌子前一堆的军务书前捂着头,然后缓缓对着侍女说。
等下还有带给森德,军务书倒难不倒我,可是现在我更愁的是怎么见尤里。
我已登王,再也不能以奴仆的身份见她了。
真不敢想象她现在是不是在到处抓狂。
可是还没等我找森德,他就先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算了,执政官如陛下亲临,我也没办法,他们权利是同等的,我叫住了侍女,让她站住。
“还是叫过来吧。”
“懂了吗”?
“执政官大人您的命令实在是离谱了,让莎莉亚团长暂停职务我可以不过问,但我想不明白给修洛找几个婚配算什么命令?”
“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别让修洛被莎莉亚接近。”
“那可是我义弟兄,我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就这么决定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的意思是已经同意了,还要我说什么?”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为什么,这就是你们的算盘吗,让费格尔离开我!!!”
尤里在房间内发疯似的砸东西,能看到什么就砸什么,很快,房间变得一片狼藉。
外边的侍女听到声音,吓得慌忙跑进房间。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这是干什么啊?”
“滚!快滚啊,给我滚出这里!”
一只金色华丽的羽毛笔被扔了过去,侍女连忙闪躲,然后赶忙出去,顺带关上门。
尤里这几天在宫殿就像是疯了一般,无时不刻的咒骂着女皇陛下和执政官大人,一直在砸东西,甚至会持续很晚。
侍女们什么办法都没有,这几天也被搞得心神不宁。
许久,尤里停下了动静,然后站在原地重重的喘着气,她无力的扶着墙,望着窗外的庭院,哪里种满了各式各样花的,她却也没有了兴致去欣赏。
此刻,她的脸上尽是怒气冲冲的样子,撅着嘴,咬着牙,眼里的泪水在打转着,看样子很是委屈。
不久后,她走到了庭院中的一片花海之中,试图平复她的心情。
但是尤里觉得好寂寞。
她随手折下几支花,但很快就嫌弃的扔掉了。
什么都比不上他,什么都比不上。
“来人,传我命令,求见……亲王殿下。”
说出这句话时,尤里简直是咬牙切齿。
“公主殿下,殿下说谁也不见……”
“你想死吗?”
“属下,属下这就去!”

“您怎么来了,殿下。”
费格尔恭敬的单膝跪下,这一刻尤里的内心简直惊到说不出话。
他喊我殿下……
哈哈哈哈……
尤里冷冷的笑了一下,旁边的侍女不寒而栗。
“你们先下去。”
跟随的两位侍女心中松了口气,然后就出去把门关上了。
尤里慢慢的吵着费格尔走去,迈着优雅和克制的步伐。
忽然,费格尔的侧脸被轻轻捧起,然后尤里俯身低着腰,将脸贴上去,吻住了他。
费格尔的瞳孔猛缩,尤里一只手搭在他身上,然后一只手捧着费格尔的后脑,然后费格尔优先推开尤里。
“您在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做!”
但是下一刻,费格尔被尤里粗鲁的推到墙上,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一只手狠狠地摁住费格尔,眼里闪过几丝狠辣。
“后退什么?”
“哼哼哼哼,怎么就这样不乖啊……”
尤里另一只手一把揽住费格尔的粗腰,他身材算是很健朗,只是他现在不太敢对尤里动手,但这一下子让尤里更为兴奋起来。
尤里摘掉蕾丝手套,丢到一旁的地上,将费格尔慢慢的推到桌子旁,然后他就被摁在椅子上。
“不乖的人,在我这下场都是一样的的哦。”
尤里双手撑在费格尔的肩头,他就这样被摁在椅子上。
“尤里,别……”
“别什么,仆人?”
尤里的嘴巴微微咧开,嘴边勾起病态的微笑。“来吧,取//悦我!我就会大发慈悲,往后的日子里还能让你走几步路!”
“你以后也只能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像只小狗一般,永远的尾随我,只听我的话!”
“跟我结婚吧!你不能,不能拒绝!”
“你疯了!”
费格尔再次推开尤里,这次的力气明显更用力,尤里倒退了好几步。
“费格尔,你还看不出来吗!”
“我就是只瞧得上你,其它什么都入不了我的眼,那只会闪耀到刺痛我眼睛!”
“我就是离不开你!我要你永远臣服于我,然后你被赐封了亲姓王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胆子大了,嫌弃了吗!当初是谁心甘情愿跟在我身边!你讨厌我了是吗!”
“是我对你的管教还不够,是吗!”
“尤里你够了!”
这一吼,尤里彻底愣住,她也被吓了一跳,瞬间红了眼。
“也就是按祖分,我是你远亲兄长,我们不能这样!”
现在的新王室,经过森德和议会的讨论一致通过,王室近亲不得结婚。
“哪怕是一刻,你的心都没有为我跳动过吗?”
“……出去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殿下。”

“尤里殿下。”
森德执政官看上去精神不好,昨晚似乎没有睡好。
“请告诉姐姐大人,我要见她。”
森德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昨晚被……不能说,反正是不是没睡好出现了幻听。
尤里殿下会这么礼貌嘛?我是不是该去找御医看看?
“执政官大人您听不见吗?”
“陛下她还没有睡醒,等会再来吧。”
“执政官大人是怎么知道姐姐大人还没有睡醒的?况且,你刚刚走出的房间,就是姐姐大人的房间吧……”
“……”
森德的表情明显有些慌张,但他沉默不语。
“还是说,执政官大人您和姐姐大人……”
“你找她做什么,我决定就是。”
“这可是您说的,我没有威胁您的哦。”
“你怎么看?”
森德重重的呼吸着,看着装饰的华丽的天花板,有些不知所措,他别过身,将被子盖好。
下一刻,感觉到一双有温度的手环住自己。
“当然,随她去吧,那丫头做什么都不奇怪。”
“明日赐婚吧,也就隔了四代亲,已是远亲了,不算作进//亲//结婚。”
柔柔弱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看上去没有了力气。
“好。”
“对了……”
“什么?”
“你该被关起来了……♡”

第二天,尤里公主和费格尔亲王的婚礼,消息传遍整个帝国。
费格尔整个人懵懵的行了婚。
而晚上,费格尔更懵了,甚至带着一丝慌张。
“这可是姐姐大人告诉我的,森德执政官现在也与你同病相怜哦?”
“乖,我的丈夫,别乱动,否则……”
“我打不到你了哦,毕竟我不想把你绑的太紧,会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