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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序幕

2023-06-16 22:43 作者:智障天才不爱打游戏  | 我要投稿

       这一切的开始,让我不禁感伤。高考后,我便也就是顺着我早就准备好的文章,一篇一篇回顾,看那些我留下了的足迹,在人生的转折处,结束过往。

       第一篇,《一条路有多长?》是我在网上找到一些朋友后开始写的第一篇短文。他短到没什么意义,恐怕是个开始,所以才有意义。

       以下摘录全文:

 

 

       我独自在海边,想到了那个已逝的朋友。任凭那海风还在吹,感谢晴天。

        故事我不急着说,请允许我先到我小时候的那家小卖部买点吃食。我记得,是由一个老婆婆在经营着,尽是小孩子爱的零食。因为长大了,我对这些是越来越怀念。过年回到家,我又突然离不开家——或是无法离开——感谢我离不开,终于可以真真正正地去怀念了。

依稀记得那是,小学门口的一家店。我上的小学也是我的朋友上的小学;我会拿着好不容易省下的钱来老婆婆这买吃的,我的朋友也是;我会听着无数的声音奔跑在这,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也是……

        一开始稳健的步伐,想到这么多,可笑我再也拿不住成年人的模样,跑向那家记忆深处的小卖部,破开海风,我感受得到我的过去在迫近。

        可世事难料。

        我没有吃上我怀念的零食,我没有看到我和善的老婆婆,我没有听到无数的声音——我的朋友也是。

        我看着空空荡荡的街道,仿佛没有那一方,我问:一条路到底有多长?我不知道。我想,他们都在这条路上走过。

        虽然,我很饿;虽然,我的牢骚已经让文字失去了紧密的联系,空剩下乏味而又冗杂的一坨。但是,请允许我完成一开始的感叹,我在这里,海的旁边,海风与我想起了已逝的朋友。

        啊!多少的回首,我醉心于一次次的追赶,我也这样慢慢理顺了人情世故。我的朋友,如我所言,一开始是我的同学,我们受着相同的教育,我们也机缘巧合地拥有了相同的志向——让路通向大海。

        我们为之奋斗,我没有失败,但我饥肠辘辘。他失败了,他居然失败了。我想不起更多了,或者是我不去想?

        我离开了小卖部所在的地方,如果你好奇为什么我没有吃上零食,请想象一下废墟。当然,这不重要,我的朋友也是,也是。

        我感受着海风,突然讨厌起了晴天,如果这是雨天,我一定会看到在海雾中的朋友,向他奔去,然后失足掉入海中。我的朋友……

        他是这么死的,我想起来了!他是为了奔向海上,那一天,风雨交加:

        “你不能再向前了!”我大喊。

        眼前已经是一望无际的海了。

        “你忘记了吗?我们想走向大海,你却忘了!你只记得让路通向大海!”他还在这样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这是悬崖!海崖!下面都是尖锐的石头!你先别管什么路了!过来,到我这来!”我站在坚实的悬崖上,他站在被海水侵蚀冲断了的孤石上。

        他对我笑了,我绝不应该忘记的笑。

        我实在没有办法写出他是如何掉下深渊的,他是如何被石头刺穿的。我也不想想起,我傻傻地在原地,直到老婆婆和人们匆忙来到,我才放声痛哭。

        他没有葬礼,他的尸体被潮水卷走了,我也被人潮卷走了。

        我感受着晴天,忽然想起要去做核酸。

        海风还在吹,我的手机震了震,天气预报说明天开始会有百年难得一见的豪雨降临。

        我笑了笑,我的朋友也是,我们走上了路,不知道有多长。

      

 

以上,便是我第一篇短文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便紧接着放出在同一些朋友的陪伴下写出的另外一篇短文,《街角》。

       以下是原文:

 

 

我任凭双脚不听使唤地走在这条路上,欣赏着节日的气息。路上成群的人们,擦肩而过,一辈子也就只能见这一次面。夜色慢慢降临,月光寒冷地呼吸着,吞吐出来的风让我有一丝寒颤。
我又一次走到了那个街角,这里远离了节日,没有佳节的狂欢。地上坑坑洼洼的水沟,不靠月光看不清楚。地上散乱放着被压平的纸箱,我寻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舒舒服服地躺下。
这里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城市最繁华的街道,也能看到那个少年家住的地方。那里是这个城市节日庆祝的中心,我能想象地到,少年在家里与亲人们一起享受着美妙的晚餐。或者是少年的姐姐,或者是他的妹妹,或者是他的母亲,跟他打趣,然后他的父亲严厉地喝责。
那个少年是这一带出名的好心肠,我记得以前他总会送来食物。在这肮脏、昏暗、发出令人厌恶气息的角落,你绝对再也找不到一个像少年这样穿着干净整洁的人。
不过现在,有第二个了。
我重新站起,将干净衣服上的灰尘拍去。去年的今天我还在这接受节日的恩惠,今年的今天,我该留出我的位置。
没错,我成功摆脱流浪汉的身份,得到了一份能够让我自力更生的职业。我曾经无数次想到极端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得感谢少年给我在节日送来的温暖才让我平缓地度过了这一切。
如果你认真的听了我的叙述,我并没有讲这个街角还存在着多少人,而且我还进行了纸箱的挑选。首先,确实有很多人摆脱了这里,其次,也有很多人关注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这一切与少年有没有关系,我又回到那个繁华的街道,进入人潮与他们一起行走,对,这是节日的感觉,对,这是节日的味道。
请认真地观看路两边亮起的各种各样的招牌,上面用的词语祝贺了这伟大时代的节日,终于也没有人会在这伟大时代遭受饥饿,在这伟大时代的节日里面大家也应该都是快乐的。
我在招牌下,抬头又看了一眼夜空,月亮还是在叹息。不得不说,入夜了之后,的确越来越冷,衣服还是穿的太少。
我很容易地就感受到了疲倦,于是我离开了繁华的街道。我仅仅是用画面进行了描述,那是因为这里的声音太过嘈杂,请原谅我这个流浪汉语言的匮乏。
我已经累了,没错,我得去寻找,回到那个属于我的,靠我努力工作得来的温暖的小窝。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今天已经给我自己买了一大瓶啤酒,好几串烧烤,作为节日的庆祝。所以我刚刚会在那种地方重新躺下,一方面是我有点醉的站不住了,一方面我很怀念那时光,虽然是耻辱的。
我没有掩盖我的语言,我很自豪成为社会阶级的一员,尽管只是摆脱了流浪汉的身份。好了,我们已经讲了很久,我也早已经到了我家门口。
请等一下,我的读者朋友们,为什么我的门前会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小心翼翼地窥探,他衣着破陋,双脚已经黑了,留长的蓬松的头发成为了他的帽子,掩盖了他的面目。因为他的衣服太过单薄,而他没有显现出他的性状,不过我并不太相信嗯,这一定是一个老的男流浪汉。
不知为何,我十分厌恶他身上的衣着和气息,便在家门口稍作逗留,仿佛在等人一般。如我所料,流浪汉并不敢在别人的家门口停留太久,他很快就拖着他那双肮脏的脚离开了这里。
哦,谢天谢地,这是美好节日的晚上,我能够好好享受睡眠了。
晚上不知道是城中哪里的人,忽然起意,放起了鞭炮。我清晰地记得城中是不允许放炮的,但我半夜忽然被吵醒,十分迷茫,仿佛就像回到了流浪汉的日子,随口破骂了几句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当我早上在那里享受着我的早餐的时候,我另外一位摆脱了流浪汉身份的朋友突然来访。
你还记得以前接济我们的少年吗?他焦急地问。
没错,怎么了?难道是他要求我们跟他一起做那伟大的事业——”
他死啦!我的朋友就那样看着我。
—— “
他?
我不肯相信,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我的朋友非常坚信地告诉我,已经发生了。我已经不敢再吃我的早餐了,我的朋友身上跟我一样干净,所以我和他一打算,或许我们能到市政厅那边问到什么。
节日的气息还留在大街上——毕竟大街上有太多节日留下来的纸张,与人们最爱喝的似酒的液体。
不过这时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等我来到市政厅的门口,已经有很多人聚集在了那里。
有一个全身着黑色的工作人员站在高处,他身边跟着两个警卫,大声地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暴动,横跨半座城市。主要领导者是名字我们不能谈及的一位年轻人,因为我们要保护他的权利。但是这场事件的主要参与者,都是一些如蛀虫寄生在我们城市的人,没错,有城南你们熟悉的杰克——”“哦,是他?——”“还有城东那位早就应该死的老头!”……
我和朋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我的头脑里只有三个字:
哦,天哪!

 

 

请原谅我没有进行行列的校对。

这篇短文写完后,便也和那些朋友没有什么更多的写作了。我进入了短暂的空白期。

这时,我发现了闻创。然后我加了进去,发现了轮剑。写作热情就莫名其妙地被激发了,只是,我控制不住情感的宣泄,写了一篇我自己也解释不清的短文。

       我也是在论剑里遇到了不少应该可以相信的人物,比如尘埃落定、咸鱼、鲜卑诗人等等。

       以下录入《逃离-有心魔吗》,论剑每一期都有三个主题,逃离是其中之一。

 

 

        1.

        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被什么缠住了。

        “可笑,我不是。”他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模糊着,他连双手也看不见了。

        “我问你,有心魔吗?”这声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所以应该来自内心。

        “哈哈哈。我不是。”答非所问的他突然坐起,容他躺下的地域就在这一刻消失。

        步入了所谓的现实。

(以防万一,我将刻意加上这个框。)

        “醒了吗?”谁在说话?我还是无法完全睁开双眼,于是只是将真正的话语说出来:“谁在说话?”

        “你醒了,还记得约定吗?”声音吸引我的注意,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那个人,而那个人正在看着什么,“我…该走了,希望你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分不出男女。

        也许是因为我的耳朵和眼睛一起坏了,所以我什么都无法深刻地感受,所以我讨厌这现实。

        那个人果然走了,把所看的东西放在好像存在于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好像是在我的卧室里,那那个人是谁?我的亲人还是朋友,我不知道。

        但,不管怎么样,我不是。

(分割,是为了什么?我想不到。)

        他很快开始适应,不是婴儿出生那样的适应。他没有一点点好奇,他很…他很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像,他想逃离一切,可是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确实是有心魔的,他确实也在逃离,他知道又不知道,他不是。他纠结,他痛苦,他疯狂,一切的一切,被分割。

        这不是我们喜欢的,我们让许多东西去刺激他,却让他一步一步踏入自己的深渊。

        现在,他也只是慢慢将自己包裹在另一个世界里。

不出意料,那个东西吸引了他,只要他打开,他就会明白,他永远逃不开的。

这是大忌,如果我要把他写成小说,不应该这样写。但是,我不是。

        请看他,他好奇地把那个“东西”拿了起来,而这个“东西”,是…

        对不起,我无法描述。

(分割着,只是为了让一切支离破碎。)

        这是什么?我看不太真切。我摸着它,我感觉着它,我甚至闻它、舔它。

        它什么都没有传给我,就像死了一样。

        死了的它,无病呻吟着,就像我一样。

        “无聊,太无聊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可笑!太可笑了…”我又能够控制自己。

        我突然想起——对啊,我是被什么给缠住了!是,是,是,是心魔吗?

        “是你吧,分割的另一面?”

        我看见一道光射来,我在的所谓的现实被摧毁。我的面前是另一个我。

        “你有心魔吗?”他问我,手上拿着一把好像是枪的枪。我认为,是。

        “不,我不是。”我觉得我的面容应该很狰狞。

        “很好,谢谢你。”他开枪了。

 

2.

        “你记得上一个病例吗?”她问我。

        我笑了笑,没有看她,开着车。

        “记得。我们治不好,转走了。”车子过了一个路口,我没看清红绿灯。

        “你还记得,他转院的时候干了些什么吗?”她又问。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但还是回答了:“记得,他又叫又闹。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没有说话。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周末下班的路上。她还是老样子,和我复盘了一周的病例。

        就好像要我一直记着,但是这挺好的,我至少分得清我的现实与梦境。

        倒也不怕谁知道,我曾经也有很重的病。

        “就送到小区门口吧。”她说。

        我踩下刹车,拉了手刹。

        “我送你上楼?”我问。

        路边几盏路灯勉勉强强照亮彼此。她在昏暗中笑了,我的心动了。她同意了。

        手刹又被拉了,车子又开动了,也是很快,又到了目的地。

        我们无言,下车,上楼。

        她家的门口,她背身对着我,她开了门。

        我应该走开的,可是,她叫我进去,和她一起。

        “请问?”我问。

        她笑了笑,“关于那个病例,我自己做了些研究,我想,你必须看看。”她没有脱鞋,进了房,拿了厚厚一沓的纸给我看。

        明明白是厚厚一沓纸,我却一眼看到了问题。

        “人格分裂。有妄想症。人格彼此对抗。”

        这是什么?我愣了半天,再看她的时候。

        她笑了。

        “你有心魔吗?”她问。

        “我的病,你也参与过。你帮我整合了人格,你忘了吗?”

        我看着她,我深爱着的她,我相信她。

        “虽然你最终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她突然说不出来了。

(分割线。为了分割人格。)

        人格彼此,分的了什么呢?一切交织着,只有一副身体。

        我靠欺骗他,我靠欺骗我。

        我是他的一个人格吗?他是他的一个人格吗?那个约定谁还记得呢?

        这是真正的现实吗?我爱着他,他爱着我吗?

        如果我是他的人格,我要杀了他吗?如果他是我的人格,他要杀了我吗?

        这是真正的现实吗?我们的工作是拯救病人,还是杀死其它人格?

        这是妄想吗?我是谁?我的名字?他的名字?

        谁在看着我们,把我们写下?把我们当做消遣!

(分割伤痛,不能伤害。)

        我其实没有把那个病人送走,他不是我们的一部分,我很深刻地感受到了。

        我看不清他的,他来了,我连她的都看不清了。

        我恨他,所以,我拿枪杀了他。

        可是,现在,我却感觉一切都改变了,我试图回想过去,什么都没有的过去。我的过去只有她了。

        杀了他之后,那个东西,她给他的,我不知道的,我还是不知道。

        那个东西,好像叫记忆。

 

3.

        “很好。治疗很顺利。”一个不属于我内心的声音。

        “但是,主人格很不稳定。”另一个不属于我内心的声音。

        “你有心魔吗。”我问那两个声音。

        “你说什么?”第一个回我。

        “我,不是。不,我不是?”我还是问。

        “必须停止治疗!”另一个声音说。

        “你们不是?我是我吗?你们。”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的思维很清晰。但是,我只有我的记忆了。

(记忆停留在狭间里。)

        我和那个人有一个约定,我想起来了。

        她和我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我们彼此都有急事,所以我们只是交流几句。

        然后,在要离开的时候,她说:“你可以和我做个约定吗?”

        “请讲。”

        “不要逃离其它你的。”她,我看不清了。

        “好的,我不是。”

        很难明白,可能她只是要我去面对。我有没有面对?我应该是没有,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在他开枪后,我又踏入了那个狭小的房间。

        我这次能很清晰地看见,看见,这个房间里的残肢。这些都来自我的身体。

        我找了一个刚好可以容下我的地方,我躺了下来。

        “你有心魔吗?”

        “是的。”

        “你会逃避吗?”

        “你会吗,在外面的我。”

 

4(伪).

        “我们都知道,心理健康很重要。”台上的讲师就像一个僵尸,讲着骗人的东西。

        “而为了心理的健康,我们建立了这个医院来收容那些心理不健康的人。”他讲的,又无聊又好笑。

        “我们的初衷是为了治愈你们!”大家啪啪啪地鼓起了掌,也像僵尸一样。

        但是,我没有病。

        可是,怎么证明我没有病?

        我不得不被他们认为有病,不得不被治愈。

        我必须逃离这里。

(这是最初的人格。)

(就像你知道的,我被治愈了。)

(我没有办法逃离。)

        你们!不是我!

        我不是你们!你们要害我!你们要杀了我,把我占据。

(可是,你不是没有病吗?)

(为什么要逃离我们?)

(你该逃离的是现实。)

        我不是…我?

        我是谁?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存在于哪?我的人生是什么?我被什么定义?

(下面是,)

(讲师的)

(洗礼。)

        “你们的病虽然严重。”大家很难过,但,是这个句式,是这个句式我们就不会难过,除非是病句,但是伟大的讲师怎么会有病句呢?

        “但是——”大家沸腾了,你看!“我们的初衷是为了治愈你们!”他不会放弃我。

        他不会放弃你。

 

5(真.终).

        “你还好吗?”她,我的爱人,问我。

        “没事。”我的大腿被撕裂了,但是,只要我认为没有,便没有。这是假的真实世界。

        “我们到哪了?”我问。

        “哪都不是。”她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

        “对不起,现在不是谈论他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看着我。

        我掏出了枪。

        先是她,后是我。

        在狭小的房间,我们看见了他和我们自己。

 

推浪雪

2022.7.21

 

 

而我对自己写的文章是不好有什么评价的,所以请允许我厚颜无耻地将论剑环节里评文部分直接借用。

 

 

评论员:午时

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作者在标题下方标注了致敬什么什么,但不管是致敬什么,小说应该有的剧情总得有吧,全篇翻来覆去对话心魔(分裂的人格),但心魔到底因何而起,我看到最后也看不出来。

视角上我、他、她来回倒,很混乱,哪怕特意加了括号告诉读者我要转视角了,最后也揭露这些都是分裂的人格,也不能改变阅读体验差的事实。

没有情节,像唱歌一样的文字,去反复表达一种模糊的事物和情感,我看不懂。

致敬,不是限制阅读受众的理由。

希望作者能写出更好的作品吧

 

评论员:闻创battle的王:恒

我真不想diss,man,我渴望见到master,不是玩弄括号的文字垃圾,不要怪我说话太直白太伤人我的baby,行文断断续续像是精神病准备的讲义,先不关心有没有意义,病的不轻请赶紧就医,慢着慢着先不要得意,我猜到你会说主角是精神病会吓到孔子老子庄子随便什么子,妄想症不会跟逻辑妥协签订任何协议,心魔就是这样符合你一切的幻想和致敬,嘿,clown的可笑可不在copy自己行为的随意,它的滑稽,我会大声夸赞那是艺术的神迹,因为它的皮套里,有一颗正常可以理解的欢乐的心~skr~

 

瓶论员:折玥

很喜欢这种叙事风格和语境,但是还是感觉转场,描写之类的有点混乱,希望作者下次能写的更好

 

 

他们的评论使我突然意识到,写小说或者是写文章,从来都是内容第一,而技巧和文笔是内容的奴仆,更不用提什么意识形态当中的那些所谓的“思想”。

小说是服务大众的,是底层世界的武器。也就是这篇文章之后,一个困扰着我的命题,一个叙事的矛盾,一种行为背后的逻辑,一直一直影响着我这一整年的写作。

到底,是俗,还是,高贵呢?我已经给出答案了,但是,我需要演绎出更高的,超出定义的答案。那就是,我做这样的整理的潜在目的吧?也许。

所以,我又写了三篇紧接其后的文章。

以下,我将一并文章评论一一列出。

 

 

《乐园-SSYBA》

1.

笑声,幸福,爱人,快乐,乐园。

 

2.    

“你说,乐园是什么。”S这么问着A。

        “我并不知道。”A没有看S,而是对着Y笑了笑。

        外面,下着大雪。仔细听,又有一个人在靠近。

        木屋子的门突然被打开,风似疯了一般杀了进来。打开门的人艰难地踏入,雪被屋内的火吓得一瞬成为水摊在地上。打开门的人,又艰难地把门重新顶上。

        然后,就像与世隔绝,木屋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笛子声。

        刚进来的B没有管满身的雪水,而是冲向S,狠狠地拍了拍S的背。

        “亏你还记得带笛子!”每年,他们四个人都要来这里聚一次。

        没有人记得彼此是怎么认识的,这个活动是怎么开始的,只是为了各自的目的一次又一次地相逢,然后分别。

        就像外面的这场大雪,每年都准时地要降临大地,屋内的火堆也每年燃起。

        “借了几年了都,平时又不相见。”B抱怨着。

        “哈哈哈,你记得就行。”S看着A。

 

3.

        B已经被火烤干了。

        “要么冷死,要么热死,年年如此!”B脱下令人难受的厚厚衣服,露出自己的肌肤。

        Y说:“这次,我们——”

        S说:“讲故事吧。”

        A点点头,她看着Y,Y也看着她。两个人都笑了。

        大家按着顺序坐好,等待着彼此间的故事,彼此间,又心怀鬼事。

A的故事:

        “我是生活在数学国度的普通人。所以,我的生活是早就被人用尺量好了的。

        “他们说这里插秧,那里不能种田。

(Y看着A。)

        “是否如此?我看见虚无的幽灵。

(S在想:这是故事?)

        “一瞬间便消失。她留下让我寒冷的一口气。

        “那口气吹得我酥麻,终将睡去。

        “可怜我无法攀登诗人口中的山。我只愿如泰戈尔所写——

        “修得大道,却只想着挽回女孩的那年。没有什么比得上爱人的甘露与水果。

        “可惜我心悸地生活在数学的国度。”

        Y还在笑。S则不然。

        B拿着笛子,看着他们,吹起了“el的绘本”这首歌。

        一切鬼祟退了下去。三个人听着这首歌,这只笛。突然,在高潮部分,B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从来不清洗这只笛子。”

        S笑了笑,他没空再顾及   A了——B把笛子递给了S,让他好好清洗。

        这时,只剩下S一个人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Y看着S。

        B又给了S重重的一击:“认真听我讲故事!过会我要提问你的,要是回答不上来,我就不管你了。”

B的故事:

        “他有着一颗冰冷的心,身体是炽热的。他被人们嘲笑自作多情,他全不理睬。

        (Y终于动了两下,站了起来,到木门边,透过缝隙看着这场雪。)

        “他用最好的笔蘸上最好的墨,在最好的纸上只顾自己的道路。

        “他说:‘我将写下人间最伟大的史诗。’

        (S看着A,A也看着S。他们明白。)

        “用她余给他的热来温暖后世。这是他的诺言。好笑的诺言。

        (S低下头,看着笛子。)

        “别人问他,那你的冰冷该如何。他的心做出了回答:随他去!

        “他苦苦追寻着,渐渐他开始迷糊。这条路是通往哪里?是爱还是自私?

        “他追寻的幸福,他追寻的她的欢笑。都在那个乐园里了。

        “他只好痛苦地将他捧出。

        “用以感谢她的恩赐!

        “我,这个讲故事的人,叩开时间的大门。

        “看见他在逼迫她!他在恳求她。希望只得到她的拥抱。

        “他以为这就是乐园,而这却是哀伤的开始。”

        B的故事讲完了,他扭头看向A,说:“你的数学是什么意思?”

        A来不及问,只能回答:“我的爱好,或者是,不得不去爱的爱好。”

        轮到Y了。

        三个人都看她,她在门口默默呆着。

        B说:“故事必须讲完。还有S呢,好不容易一年聚一次。”

        Y看着B,说:“为什么一年只能聚一次?”

        B反应不过来,他看着S,S也不知道说什么。

        A站了起来,离开了火堆。

        “因为,乐园,一年只开一次。”

        S也站了起来,笛子落地,他看着A:“什么是乐园?”

        Y也在看着A。B拿起了S忘掉的笛子。

        没有人讲话。B又吹起了笛子,这次是“el的肖像”。

        A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Y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位子,开始继续完成这次的相聚。

Y的故事:

        “辜负了太多人可贵的心意。这个人,不忍再活在世上,再去伤害别人。

(她低下了头,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愚钝的语言,该死,该死。

        “你记得吗,童年的无忧无虑。哪怕天大的灾难,也不过是心仪石头的丢失。

        “现在的我们,却能够击碎友谊,却能够赶跑真情。

        “该死!该死!

        “你我都明白原因,所谓成长的代价。

        “可憎的利益,将人们分开。

        “一群待宰的羔羊,因先后顺序而欢喜。

        “我们总将赴死!

        “为什么不现在喝起酒来,弹起竖琴?

        “朋友在一旁提醒,我免于灾难,找回了石头。

        “愿我们余生此后,不再如此。

        “直至我们只剩尘土,安眠着大地。

        Y终于抬起了头。

        A谁也没有注视,而是看着火堆的火焰。Y又低下了头。

        Y的故事结束了。

 

4.

        B停止了吹笛。

        到S了。

        A却先说了一句话:“讲故事。我就会告诉你,乐园是什么。”

        S笑了,他看着A,渐渐发觉什么,更坚定了。

        “我啊,一直在追寻幸福的东西。我才发现,是不存在的。你明白的吧?A。”

        A看着火堆,火星噼里啪啦地叫着,尖叫。

        B放下笛子。Y拿走了笛子。

        B惊恐地看着他们,穿上了衣服。

S的故事:

        “一如既往,不是故事。

        (A还是看着火堆。)

        “迷失于尽头,彷徨在高处。

        “我啜一口酒,正如我离开了稻田。

        “啊!朋友!你还在写数学,令人绝望的是你不得不写。

        (A扭过头来看向S,眼神悍戾。)

        “哈,不如放下笔,带上好友和美酒,让我们欢快畅游。在那没有数学的乐园!

        “我的故事到此结束!”

        A站了起来,看着S,从乐园中掏出一把荒芜,深深刺进他的胸膛。

        幸福从胸膛中流了出来,S在尽情笑着。

        “哈哈哈!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没有遵守约定,你也把乐园是什么告诉我了。”

        A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躺在自己怀里的S,猛地回头看向Y。

        Y默默依着墙。B一脸震惊地看着A。

        S被推向B。

        B也推开了S,跑出了木屋。

        门没有关上,狂风夹着雪打向每一个人。

        Y被风吹倒了,在她面前是A,在她嘴里是笛子。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5.

        B疯狂地在雪地里奔跑,雪把他的脸挤满,风把他的泪刮下。

        痛苦掩埋了他。

        倒下的一瞬,他看到了A。

        A把火堆点燃。

        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却听到了笨拙的笛子声。

        “啊!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里就是…”

 

6.

        哀伤,绝望,败落,痛苦,荒芜。

        ABYSS(深渊)

 

推浪雪

2022-7-24

 

 

评论员:粉毛の勇者

虽然说了全评,但这一篇真的是无能为力,只好交给大佬们了。几个字母相互看来看去的也不懂是什么意思,讲述的故事风格也比较接近,除了字母不同,分不出人物特点,脸盲了

 

评论员:青橙

 

这篇比较烧脑,神神叨叨,绕,我看了一遍没看懂。但是又不想再看第二遍。

原本以为题目只是文中几个人物字母名称的组合。看到结尾才明白作者的良苦用心:原来,这几个字母颠倒一下可以组合成深渊的英文单词。

以我的二商,我只能理解到这一步。至于文中那几个故事的隐喻,人物对话的深刻含义,我不懂。

不喜欢这样的文章,以及,这样的文字表达。

 

评论员:尘埃落定

本文讲述了SYBA四个人每年一次的聚会,每个人都讲了一个“故事”(虽然更像是诗),最后A杀死了S。

本文属于意识流写作了,四个人的身份和关系比较复杂,有好友,有情侣或者其他的关系。4个人的爱恨纠葛让曾经的乐园沦为了深渊,所有人都挣扎在爱恨之中,文字间充斥着人生、价值、理想、现实等等的情绪化表达,写得非常抽象化。因为作者的笔力也有限,所以抽象化的表达会给读者造成非常大的困扰,但是用心去感受的话,还是能体会到其间弥漫的情绪的。不必过多的去解读文中的脉络和元素,就像欣赏抽象画一样,能感悟到情绪就是不错的。文章结尾是标题的倒置,是个小设计。

总体而言,本文写得还是非常凌乱的,但肯定有一部分读者非常喜欢这个风格,我看不太懂,但我觉得有点牛逼。

 

读者:黎佩佩

这篇是什么小说的节选吗?没头没尾的赶脚,还是说作者只想写一个打斗场面,恕我直言,这个打斗写的很混乱,人物动作指代不明,故事交代不清,结尾莫名其妙,希望作者再接再厉。

 

评论员:原汐

 

  文章属于一种意识流,如果只是看一遍,要么就是看不进去要么就是没看懂,故事的关联性不够强,我再次去看了几遍。(这点就要看作者具体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如果是想要写小说就必须以故事为基础,如果只是表达感情或者记叙或散文,这种题材确实很合适,看个人的追求)

 

  sayb(abyss),下着雪,吹笛子,在屋里讲故事。

 

  这就是四个人物的故事背景和情节走向,由于故事的连贯性不大,且具有极强的象征性,几乎每一句都能交代不同人的一些生活和感想,从中我大概能感受到:不同的人相遇在一起,分享自己经历的不同事情,而这些事情往往是以悲剧为主的事件本质,一次次的故事分享都是对人的摧残——我再去读了一遍,发现在故事的对话中还穿插一些心里想法,这些想要交代出来的东西其实可以使用更好的一种形式让他贯穿在全文里,毕竟在后面每个人都堕落得自相残杀了,只能感受到他们之前一定有纠纷。

 

  两千字的篇幅对这篇文章来说稍微有点少了,虽说意识流需要留有令人想象的空间,但如果把每个人的故事穿插起来,或者以人物的行为或心里描写穿插起来,起到一个解释的作用,就能让故事更加具有可读性,同时保留故事的朦胧感(不需要解释的太清楚,只是能让故事前后有关联)。

 

  作者的语言风格和表达的象征手法还是很棒的,整篇文章取材应该就是来源于abyss,即深渊,由此延伸想要表现出几个人在相互吐露心声的过程中不断地被深渊吞噬,故事里的“笛子”是一个很好的关联物品,它能很好的串起整篇故事,希望作者能利用妥善,同时针对深渊二字,从中可以表现出“我在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我”的氛围感,另外,整篇文章拆解为四个字母为四个人,那么也可以将其抽象化表述为一个的集合体,也就是说这些人即为一个人,即为深渊(当然这是我的个人建议)。

 

  文章的想象空间还是很大的,光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就能延伸这么多(当然还有更多),更别说其他人了,所以希望作者能将这篇文章再整理一下,修改的妥当或许会是一篇非常优秀的文章,如果有想法甚至能作为一个很好的世界背景或题材来纳入自己的灵感库,将来也能用到。

 

 

《未来-幻想》

1.

我们对于未来充满了幻想,这是一件好事,但是幻想只是幻想。

        未来的世界,会有怎样的模样?

 

2.

        “未来的世界会有怎样的模样?”他说,他在教室里。

        “你觉得,你有空去想这个吗?”她回答。

        “为什么没有,我们就是为了未来而生的!”他根本不去管在上课了,声音不仅两人能听到。

        小红给了一个别致的眼神。

        “小明!站起来!”老师放下平板,走了过来,她满头白发,“明明都用平板上课了,你还做小动作?偷玩游戏的小刚都比你来得有出息!”

        小红用平板发来一个消息,小明站着看到了:不管怎么样的未来,你得活着去看。

        小明刚想说话,就被老师摸了头。

        “怎么?跟谁讲话呢?”老师叹了一口气,“同学们,世界已经不是50年前了,世界已经不是我们所想了。你们用着新的科技,享受着生活,可曾想象过——为什么?”

        老师示意小明坐下,又重新走到讲台,拿起平板:“这个不是最好的教学工具,也不是最好的教育工具。但是,我们没有纸了,我们失去了地面,我们失去了旧家园。”

        她只好点击平板,信息一瞬传播到每一个人。

        那是关于世界的信息,世界在他们眼前,也只在他们眼前。

        “世界战争在过去的50年从未停止。我还小的时候,我能看到灰色的天,娱乐的明星,作家的书。现在,我们看不到天,没有实力娱乐,没有作家写书,活着靠科技。但是作为人类,失去像纸质读物这样的旧世界物品,这好吗?”

        “你们知道了,战争在这一年已经停了,但是我们和你们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家园,或许人类会回到地表…但是,你活着也看不到未来了。”

        老师背过身去,面对黑板。

        小明愣住了,他看了一眼小红。

        小红看着她发出的信息,被世界覆盖。

 

3

        “老师,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青年穿戴着轻薄的防护衣看着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未来啊,你们为什么穿的衣服那么薄啊?”老人在浮空影像另一边看着他们,满是担忧。

        “放心,老师,这个可以抵挡污染的。”青年谨慎地看着影像里的老师。

        “那就好,那就好…”

        影像慢慢淡去,断了。

        “未来,老师为什么问防护服?”另一边的希望问他。

        “啊,这个,可能是…”未来还是没有说出口,怎么能说呢?能把那句话讲出来吗——在这套衣服一开始的实验中,老师为了达到最大的实验效果,不仅仅让自己的身体承受风险,还不可避免地…

        这不是现在该说的,他们的这个小组是为了探查地表污染并做出相应清洁方案的,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和希望的。

        “别忘记我们的代号,已经成为名字的代号。”未来沉默许久抛出这么一句话,换来更长的沉默。

        到了地面,未来看了一眼希望,心里想:如果能活下来,那么就真正地有了未来和希望吧。活下去。

 

4.

        “同学们,我们今天继续学后末日史,请翻开必修3到12课,‘人类重返地表’。”一个年轻美女老师站在黑板面前,拿着纸质教科书。

        “对了,别忘了放在课桌前扫描仪下进行扫描并进行笔记,书要好好爱护。昨天的笔记和作业,有谁没有交,自己装紧点骨头,课后传我。”老师瞪了新石一眼,新石自己明白。

        “我们知道,世界战争在旧现代社会持续了50年,将人类赶到了地底,并且形成在人类历史上持续了近100年的前末日史。近百年,人类为了重获自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一度落入末日观的消极圈套,但是我们前赴后继地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不放弃未来和希望,终于重返了地表。这就是后末日史的12课部分主要内容,是讲述该段历史中涌现的英烈以及相关历史事实。”

        老师顿了顿,切换了教室的背景,并传出一道影像。

        “那么你们知道是什么区分了前末日史和后末日史吗?”

        影像是提供提示的,教室背景是被污染的地球。

        新石看着书本,以及被扫描进个人云端的笔记,举起了手。

        “你说。”老师消去背景,回到了洁白的世界。

        “是人类学者——”老师点着头纠正,“仅剩的学者们。”

        “是人类仅剩的学者们联合发表了一篇名叫《人类的未来》的国际性文章,批判了末日观,并建立了新生未来观,阐述了客观事实,给出了正确道路。”

        新石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回答正确。”老师笑了,“我们看书本101页上半部分,注意笔记记录。”

        “我们看到有一个人类未来计划,挑选了…为了人类的希望……”

        新石又开始发呆了,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5.

        一座纪念碑,新石被孙子推着。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孙子问他。

        新石笑了,他挥挥手,一本本被扫描了的书出现。他细细地翻着,完全不像得了重病的老人。

        最后,他看到了好多人。

        “是未来啊!”

 

6.

        你还爱着幻想吗。

 

推浪雪

 

评论员:半夏

想法很不错,但是世界观设定还是没给全,看的云里雾里,读者是来读故事的不是来上课的,你的设定再好,也要用有趣的方式去表现,而不是一味地去灌输,半夏认为本文这方面有待提高。 部分人物的名字也太草率了,有点出戏,分段过多导致剧情散乱,不易理解,其实没必要弄这种似是而非的写作手法,更凝练一点或许会更好。 中上评吧

 

评论员:小缘

这篇文通过几个不同时期的课堂场景,勾勒了一段人类命运起伏的争斗,主人公未来,以及新时代的同学新石,内心充满对未来的希望,不断打拼着前行,主题感觉还是不错的。但是模糊点也有很多,比如前几部分人类生活在地下时,缺少环境描写的代入感,后面所说的“仅剩的人类学者”、“人类未来计划”具体是怎样的?匆匆略过许多事,故事就结束了。作者加油,期待你更精彩的作品。

 

读者:匿名英雄

又是同样的问题,害死了。都是笔力不够,作者为了体现自己想法,没办法只能牺牲文章的逻辑,破绽百出。

首先前两句话,接不上

我们对于未来充满了幻想,这是一件好事,但是幻想只是幻想。

未来的世界,会有怎样的模样?

第一句话,比较丧气,说我们不要幻想了,因为幻想只能是幻想,但第二句又开始幻想,那作者你自己觉得不矛盾吗,

把但是改成虽然不就好了吗,不就能表达出来你要表达的那个意思了,语言还是要下功夫

未来的世界会有怎样的模样?"他说,他在教室里。

真没法说,一句话别扭不?想进步的话,自个看着改吧

以及后面那个别致的眼神,emmm

可以描写但不是胡写

 

 

评论员:原汐

  分段式的未来描写,文章的语言里有着无奈和期望,从一个片段里描写了未来人们的交错情感,没有主要的人物描写,作者将笔墨重点放在了交代故事背景上,意在讲述未来人类对未来的期待,整体感觉在,但对话的描写稍微有点乱,语言措辞也不够精简,这是作者的基本功,多练习练习,能更顺畅流利地完成故事。

 

评论员:萌新

作者很有想法,但故事构架不够完整,走向不够明晰,整体而言比较晦涩无聊。

看得出来作者急于通过文字来将心中的想法表达出来,但是过于强烈的表达欲可能影响了作者的理智,或者说内心太多的想法让作者端起了架子,不屑于讲述一个普罗大众都能轻松理解的故事。这样的表达手法,怎么说呢,如果有幸遇到了脑波频率合拍的人,那就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而大多数时候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你可能都是在对牛弹琴。

 

评论员:秦似海

这篇文章为读者呈现了一个后末日时代的生存现状,因为毕竟是短篇,很多场景细节和背景细节都被淡化处理了,但是作者的创作意图实现了。这个其实无关文笔强弱,而是讲故事的方法找对了。它唯一的缺点是:缺少场景。

那么我抽点时间,说一下故事场景的优势特点。

无论是武侠,科幻,言情,历史类的小说,“故事,人物,环境”,这三个要素缺一不可,否则就不能算作是小说(这些基础知识我不多举例)。那么这三要素之间的联系,是互相感应的。故事里必然会出现人物,人物所在的位置必然是有个场景环境,那怕他蹲在茅坑里拉屎,你在小说中也要写出周边的环境元素。那么写作的态度在于:有些人会写得很详细很恶心,而有些人可能会避重就轻,点到为止。这个看作者们的笔力,强弱区分是很明显的。

此篇的场景最明显的就是教室里,和病床边,而第五节的“一座纪念碑,新石被孙子推着”我就有点懵了,给我整体的感觉就是场景都太模糊。主要原因,是作者没有写出空间的距离感。教室里这个倒还行,至少“讲台”,“黑板”都提到了,病床边的场景给我的感觉就是特么都是面对面在对话的,你的鼻子能碰到他的鼻子。

如何正确地描述场景镜头,这个我就不长篇大论了,建议多看电影,看看那些镜头是怎么处理的。空间关系和代入感,是一部小说的精华之处,也是承接你小说结构的基础。

最后,“那么你们知道是什么区分了前末日史和后末日史吗?”,作者的解释不是那么让人满意。我一直以为,老师会意味深长地说:“就是现在的你们。”

 

 

《艺术家-被禁闭的梵高》

一个监护在晚饭的时候,按例来到病房。

病房只有一个门,只有门上方有一个口子,也只有门下方有一个只可以从外面朝里打开的小隔板。但是,它不算门,此刻更不算口子。

门内关着一个蓄满胡子的男人。

我需要绘画的工具,”他小心地透过栏杆看着监护,“纸张和墨水可以在附近的商店购买,钢笔则由芦苇削出来。而油画颜料和画布,必须从巴黎运来。”

监护笑了,没有搭理他。

“我需要这些东西。你明白吗,我需要。”

他发出的声音很不自信。

“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画的。”监护回答他,“没有商店,更没有可能从巴黎运来你要的工具。”

他低下了头,在黑暗中,看不见什么。

头开始摇摆,浑身抽搐。

监护觉得不对劲,靠了上来。

“你怎么了?”

“我需要那些东西,我需要离开这里。”

监护敲了敲铁栏杆,离开了,轻飘飘留下一句话:“除非你死了。”

他停止了抽搐,冲到墙角,抠着,磨出一手的血。

一块石头掉了下来。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石头很钝,看起来是这个疯人院年久失修而自然剥落的。他不必搞得满手是血。

血流过石头,一滴两滴……

“病人,你在干什么?”

监护回来了,手里拿着饭盘。

他笑了笑。

饭盘放在地上,监护不想管,一脚踢了进去。

隔板作响,一瞬的光跟着饭盘,又消失。

铁栏杆包裹着门上唯一的缺口,彼此只能从这里交流,也只有这里,将里面的黑暗抛射到外面。

昏暗的灯光照亮墙壁,唯一有光的地方。

饭盘上的食物没有被动,又被踢了回来。

只是上面多了一小块耳朵。

“你是在恐吓我吗?你可以试试。”

监护的脚步声传在整个走廊里,慢慢地远去,慢慢地消失。

门内的男人痛苦地躺在地上,捂着耳朵。

“嘿!隔壁的兄弟,你怎么了?”

男人听到声音。

“我刚刚把我自己的耳朵割了下来。”

他勉强靠着墙坐了起来。

“那你最好止住血。还有,为什么你要那些东西?”

男人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撕了下来,包住左边,再把自己的帽子带上。

“我应该是一个艺术家。”

对面兴奋了。

“你摸摸洗漱台,水管上下,有一个小包,里面是镇定剂。按照里面的份额注射下去。”

男子摸到了,按照声音说的做。

“好多了吧?跟我讲讲你的艺术。”

男子没有去管为什么会有镇定剂,也不想知道为什么。

他陷入了艺术。

“我是一个画家,也许吧。嗯…你明白的,色彩才是一切。而在这里我看不到任何色彩。我学习着文学、神学,当过职工、教师,和志同道合的人学绘画。我承认线条是重要的,失去它们,我什么也画不出。但是,失去色彩,画什么都没有意义。”

他很开心,但是渐渐失去知觉。

迷糊中,他听见声音在说:“那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只有死了才能离开的,疯人院呢?”

梦幻的梦,是本身是梦导致的吗,男人不知道。他看到的真的是那个东西吗?画出来的真的是他认为的那一瞬最美的吗?

没有信仰,没有亲人,没有支持,没有爱人。

梦里,是不是有光照了下来,把黑暗一扫而过,留下五彩斑斓的世界?是不是,自己的父母来到自己的艺术殿堂?是不是,有她坐在一旁看着自己作画?是不是,一切都比狄更斯讲的更美好?

还是更黑暗?

“病人!”

我不想回到现实,我不想回到疯人院。

“病人!”

我不是疯子!只要给我一支画笔,几罐颜料和一张画布!

“起来!”

男人醒了。

“你从那里搞到这个的?”

男人看着监护手中没用完的镇定剂。

男人看到了手枪。

男人站了起来,撞倒了监护,抢来了手枪。

“你应该看看我画的画的。”

“什么?”

男人笑了。

砰。

男人倒下了。

三个小时后。

“他是怎么画的这幅画?”

头上打着绷带的男人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在这里的都是疯子,我怎么知道疯子怎么想,怎么做?”

墙上是暗红色的一副画,虽然只有简单的线条。

“你觉得这一块血迹是坏笔吗?”

男人自杀的时候,手枪击穿了身体,血喷溅到了墙上。

“显然不是的,这是唯一的色彩了。”

他们的脚边,是一块石头。

“哈哈哈哈哈!”

隔壁传来声音。

“笑什么!病人!”

大门敞着,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笑,他自由了。”

 

推浪雪

 

 

评论员:半夏

可以当半个同人文看,当然读者得了解梵高的生平事迹,不然可能会看的有些懵,另外阿卡姆疯人院…emmm,不愧是人才辈出啊。 从文笔和架构上来说无懈可击,故事情节较弱,但无碍观感,可谓质量上佳。 建议反复阅读,以获最佳体验,好评!

 

评论员:小缘

这篇里表达欲望很强烈,从开篇禁闭的环境描写、对看管人员的描写,以及病人内心的迷惘呢喃,都是能看出来的。但是不太能理解,写病房的门只有一个不算口子的小隔板,是为了刻画病房的阴暗吗?写看管人员话语冷漠:“除非你死了才能走出去”,是为了刻画看管人员视人命如草芥吗?如果写作手法都是这样随意而为之的话,读来未免儿戏。好吧,缘子不是要批判它,只是感觉写得有点直,好比鸿门宴上,范增让项庄暗杀刘邦,项庄舞剑之前,当场大喊一声:“姓刘的,拿命来!”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种感觉。太直了,一开板,读者难免被吓愣了。还是要斟酌斟酌的。

 

读者:匿名英雄

题目:被封闭的梵高

内容:危险的神经病

不是,怎么大家都喜欢描述乱七八糟的人,普通人咋了不行吗

作者语言有自己的风格和特点,简洁明了,这一点挺不错的,一些小细节也可以让人忽略

但人物设计部分还需要再仔细想一下,作者是具有刻画能力的,再用心一点,你的主旨会更深刻,现在稍微有点平平。

 

评论员:原汐

  被禁闭的梵高,故事是想要描写梵高的内心世界吗?疯狂,确实挺疯狂的,没有色彩就是没有了自由,没有自由就是没有了生命,用他人的鲜血绘画,画出了自由,我可以理解为两个人都自由了吗?(虽然梵高的自由只是片刻)故事不错,这种基调临界于现实和朦胧之间,但其中能看见一个主要的故事,一根线在牵着故事发展,没有全方位的让人看不懂,这种感觉很不错,保持这种节奏,期待你的下一篇故事。

 

评论员:萌新

本文写了一个疯了的艺术家。

标题将这个疯子比作梵高,可能艺术家都是疯子吧。

看得出来作者的创作欲、表达欲都很强烈,内心很有想法,所以付诸实际之后,本文的情感是值得反复咀嚼的。

但是有一点最基础的问题:本文的很多句子都不通顺,存在不同程度的语病,十分影响阅读体验。如果作者也想成为主角那样重内涵、轻形式、无人理解的疯子艺术家,那么请继续保持这种扭曲的语言风格;否则还是要注意一下,将最基础的句子写通顺,让语言尽量符合大众的语法习惯的。

 

评论员:秦似海

梵高割耳朵的故事有几个版本,最有可信度的是,有一天他跟高更为某件事争执起来,突然神经质地举起一把剃刀,扑上去要跟高更打架,高更落荒而逃。然后梵高回到家中,割下自己的耳朵,接着去了一家妓院,把耳朵送给了妓女瑞秋。

那么关于梵高开枪自杀的事也有几个版本,有人认为是一群熊孩子戏弄精神病人导致的开枪走火,也有人认为梵高走进了玉米地,望着天空诡异的云彩,举枪击中自己的脑袋。

作者的文笔非常好,气质拉满,将两个故事版本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这个创意是不错的。唯一的遗憾,事件动机不明朗。也可以这么说,作者想表达的就是一个病人的内心世界濒临崩溃边缘的行为,这个是可以成立的。但问题是,读者会问,你不告诉我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上来就搞割耳朵和自杀的境节,这个在短篇小说的篇幅中,没有留出一个给读者思考和信服的空间。所以我要说,对于故事来讲,这个是不成立的。可以理解为小品,或者是属于片段法沉浸式创作。

换句话说,能理解的人一眼就知道他是梵高。那么不理解起因的人们呢?作者的创作角度就不是那么友好。这篇文章文笔气质都不错的,应该不是字数限制背锅,而是作者没有做到“德智体”全面发展。

 

 

到此为止,我已经把写的六篇短文一一列出了,作为我的毕业文集的序幕也恰到好处。你可以通过文章的阅读和那些评论员的评论中看出我这个阶段,文章并不有多讨喜。现在离那个时候的我也就只有一年的时间,虽然文章一直是要写下去让人读的,只是那个时候我的青涩反而告诉我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文章可以写得不讨喜,但是要有想法,文章可以没有想法,但一定要有能让人读下去的内核力量。这看起来矛盾的不得了,但请注意我的措辞。

我还是写东西瞻前顾后的,所以话说的还是不怎么清楚。

其实,我是想在这里列出七篇文章的。第七篇有些敏感,这也要说起一个趣事。尘埃落定因为那件发生在南京的事和人争论,被自爆步兵带走了。所以,不宜列出。

那就这样结束吧?

我或许会一天更一次,也或许会几天更一次。

有感方能成文,就算是这样儿戏一般的文集。

大致是要写七到八次的。

某笔名推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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