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沉的冬日傍晚,我坐在横须贺开往东京的客车二等车厢一角,心不在焉地等着发车的汽简声响起。亮看灯的车厢里除我以外再无其他乘客,真是稀奇。放眼车外,晦暗的站台上也是罕见的空荡,连送行的人影都没瞧见,唯有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狗不时发出悲鸣。眼前所见不可思议地应和了我当时的心情。难以言喻的疲劳与倦怠在我脑海中投下沉沉的暗影,宛如将雪未雪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