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版】白牡丹的复出之战
【剧场版】疯狗白牡丹的复出之战
【上帝】死亡之后的,连续一星期,滕净懒洋洋的天孤台躺在三楼办公室的躺椅上,无聊的看着场子昏昏欲睡,白牡丹名言不能白吃白住,得付出劳动,将他赶到了这里看场子。
“小憨憨”顾肖肖过来送饭的时候,滕净险些从躺椅上摔下去,闻到饭香味,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
“早啊……”精神了一晚上的人,有些懒懒的,对着一脸春风满面的顾肖肖打招呼。
这哥们可是好了,本来天孤台最近乱,在这里守着的,应该是白牡丹,现在换成自己了,白牡丹晚上就有大把的时间去陪媳妇儿了,你看,他现在小脸红润的,滋润的啊!
“早”顾肖肖将东西放下,“今天晚上就不用来了,顾一野打来电话了,让你补充好睡眠,养好身体!”
“嗯!”滕净抓抓头发,“他快要回来了?”国外那边忙完了,想来就是白乾乾和自己这边了吧。
“应该是吧!”顾肖肖也不敢确定,只是看着滕净有些狼吞虎咽的吃饭。
“哦”滕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最近他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了。
滕净从天孤台回到别墅的时候,白乾乾那个傻狍子还在睡,白牡丹倒是很是难得的没在,“天亮了,下雨了,顾一野他回来啦……”滕净一进屋就开始大喊,一把就掀开了白乾乾身上的被子。
“嗯?”白乾乾迷糊的揉揉眼睛,略带迷糊的看着面前的人,“哥乏回来了?”
“没有,骗你呢?”滕净见没有想要的效果,只能无聊的坐在床上,又给白乾乾盖好被子,“肖肖说,应该快回来了。”
“嗯!”白乾乾又在枕头上蹭蹭,不想起床。
“那个……”滕净向上看着天花板,“我们晚上去喝酒啊?”他成年了,可以喝酒了,要是顾一野回来,怕是有段时间,是不能尝试酒了。
“你确定?”白乾乾上下的扫视滕净,“你喝过?”他怕这个傻狍子喝多了撒酒疯,他和白牡丹可控制不住。
滕净看着床上的白乾乾,脸上没有了以往开心的笑,反而是多了一丝丝哀愁,“没喝过,所以才想要尝尝啊。”
有人说,酒能解千愁!
“嗯”白乾乾点头,“晚上去,约法三章,不能多喝,最多……”手指点着下巴,细细的想了一下,“最多不能超过三瓶!”
“起床吧”伸手蹂躏了一下白乾乾的头发,看着他懒洋洋的样子,待着吧,等过不久,他怕是要辛苦一阵了。
白牡丹近期是真的忙,所以只是打电话,才会没有时间管他们两个,两人石头剪刀布,在车库选了车,偷偷摸摸的就去了距离天孤台很近的一处酒吧,这样就算天孤台那边有事,滕净也能赶过去。
说实话,滕净一进酒吧,就有些后悔了,太吵了,人也多,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他眼晕,白乾乾有些轻车熟路的带着人来了吧台,手指轻轻的敲击一下桌面。
“你要什么?”侧头问第一次来这里的滕净。
“最烈的酒,一瓶!”滕净伸出一根手指,摇晃了一下。
白乾乾狐疑的看着面前有些淡淡哀伤的人,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你行吗你?最烈的酒?”
滕净拍了拍白乾乾的肩膀,对着他的话嗤之以鼻,“男人是不可以说不行的,觉要睡最美的人,酒要喝最烈的饮。”
白乾乾也没反驳,反正最帅的人,已经被他睡到了,直接给滕净点了一瓶最烈的酒,“记在白牡丹账上”
有些熟练的给滕净倒上一杯酒,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端起,然后放在鼻下闻了闻,小心翼翼的放到嘴边,舔舐了几下里面的液体,撇了撇嘴,是真的难喝,不过看着白乾乾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口将杯里的酒给喝个干净。
辛辣的感觉,顺着食道,一路的刺激到了胃,滕净难受的甩甩头,看着白乾乾笑的趴在了桌子上,有些不服气的又倒满一杯,仰头一口喝个干净。
“好孩子,加油,继续!”白乾乾不嫌事大,继续的给他倒,滕净也不客气,一杯饮!
“来!”白乾乾拿出自己的水杯,将酒瓶塞在滕净的手里,和他碰了碰,“我以奶代酒,敬你是条憨子。”
连续三杯下肚的滕净,胃里有些烧,脑袋有些晕,抱过酒瓶,就是一大口,被刺激的有些眼酸,很是难受,不是很舒服的咳嗽了起来,“你行不行啊你”白乾乾跳下椅子,站到他的身后,给他拍一下后背。
“行!”滕净晃晃头,依旧眼晕,看着前方黑暗中舞动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都出现了重影,不觉的伸手向前,却被白乾乾一巴掌打在手掌上。
“我难受……”滕净趴在桌子上,肚子难受,头也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那……怎么办?回家?”白乾乾看他是真的难受,也是有些大意了,忽略了滕净是第一次喝酒,不该让他这么喝的,他从今天上午回来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在线上,“你没事吧?”
滕净摇了摇头,“难受!”是真的难受,白乾乾活的比他还傻,却是有顾一野那么的宠着,就白牡丹这个二货,都有顾肖肖疼着,甚至是那个实验体99,他干爹都将所有的心思和耐性都给了他,只有他!没人管!
“哪里难受?要不喝一口?”白乾乾主动的把奶瓶递给他。
“这里!”滕净摸摸自己的胸口,“蓝受,想睡觉!”
“额……”白乾乾终于是确定,这个小憨憨喝多了,现在是在撒酒疯,“那小叔叔带你回家睡觉觉?”
“叔叔?”那两个字仿佛是刺激到了滕净,一下子从吧台上起身,眼神有些迷茫,四下的看着,却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叔……叔!”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男人,优雅的对着他举着酒杯,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敬你!”抱着酒瓶的滕净,仰头将瓶内的酒如同饮水一般,咕噜咕噜的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敬,敬!”白乾乾叹气,“走吧,不玩了,回家睡觉!”小憨憨一点都不识逗,最重要的是,白乾乾怕他发酒疯。
“碎……觉……*************”
白乾乾有些迷茫,完全的听不懂滕净嘴里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语言,片刻之后,滕净伸手点了一下白乾乾的额头,“一群…土包子!”
“…………”
“我去嘘嘘!”滕净从椅子上起身,整个人有些摇晃,白乾乾想去扶他,却被他推开,“我能……走……”
白乾乾无奈的叹气,看着吧台处喝空的酒瓶子,摇摇头,敢情这小憨憨是真不能喝酒啊,他还说最多三瓶,估计就是一杯倒,有些无聊的等了很久,却还是没有将人从厕所等回来。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有点长了,白乾乾将水杯放在吧台,跑去厕所,“小疯狗,在哪个坑呢?”
厕所里很空,连自己的回音都能听到,在连续的开了三个门,却还没有发现人之后,白乾乾都有些慌了,一路的不客气的将所有的门都推开,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找到。
“不对啊……”出门左右的看看,不应该啊,他一直在外面,滕净也不可能自己跑出去啊。
“小哥哥啊……”白乾乾主动的给白牡丹打了电话,“滕憨憨丢了……”
白牡丹闻讯赶到酒吧的时候,白乾乾正守着厕所门口,脸色苍白,看到自己,说话声音都有些颤了,“他说上厕所,就找不到了。”
“别急,我去看下监控!”白牡丹将人交给顾肖肖照顾,自己独身去了监控室,却没想到,自打滕净歪歪扭扭的进入厕所之后,那段视频便全都是黑屏了。
这是……被人蹲点了!
滕净初到京都,平日里也是在别墅和白乾乾混一起,根本不会有仇人,会是谁,蹲点抓他呢?白牡丹猛地一愣,不是没有仇人,前段时间,他在天孤台……【上帝】虽然说活着离开了京都,却是没有活着离开花都,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上帝】那边的人,见到他没有回去,跑来京都找人,唯一有线索的就只剩下滕净了。
白牡丹想着,就收到了信息,是一段视频,滕净半是昏睡着,眼睛好像都睁不开,被绑在了椅子上,“白牡丹,自己带钱,一个人来。”看着上面留下的地址,白牡丹紧紧的握着手机。
“没事,他喝多了,跑丢了,你先跟着嫂子回家,我去接他。”白牡丹走回去,先是安慰了一下白乾乾,又对着顾肖肖使了个眼色,顾肖肖明白的点了点头。
“那……我跟你去接他”白乾乾看着白牡丹那镇定又冷傲的模样,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是要将自己支走。
“乖,听哥哥话!”白牡丹摸了摸白乾乾的话,“我一会就把他带回家。”
“嗯!”
送走顾肖肖和白乾乾,白牡丹直接就近去了天孤台,拿了足够的现金,开车直接去了对方制定的地点,京都最出名的血色地下城,当初他小三爷的名号就是在那里打响的。
血色地下城,是京都黑方的聚集地,属于京都的三不管地带,要多乱有多乱,当年他在里面砍了三百多人,一身血迹的出来,扬名京都,后期就再没回去过了,太脏,太乱。
再一次的回来,看着熟悉的店面,熟悉的街道,有些物是人非之感,不过现在也不是他感慨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将滕净找出来,带回去,虽然他知道滕净的能力,可是他却做不到不管他。
事情是滕净因为帮自己而惹出来的,这里又是自己的地盘,夜爵将人交给自己照顾,于情于理,于情于义,他都不能将人放任不管。
白牡丹独身一人,走到地下城的中央大厅,将拎着的包打开,直接把所有的钱都扔在了地上,站在那里,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出现,他根本不需要去指定的地点。
如他所料,抬手看着手表,三分半,有几十人,便将喝的烂醉如泥,路都走不了的滕净给拎了出来,“钱都在这,人给我。”
“我哥哥呢?”领头的人,似乎是对钱不感兴趣,“他从你这离开之后,就失踪了,你敢说他的失踪和你没关系?”
果真是【上帝】那边的人,白牡丹清了清嗓子,“不管是谁,他的失踪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说的是实话,【上帝】的失踪,确实和他没有关系,因为【上帝】的死,才和他有关系。
“你以为,这话我信吗?”对方拎着滕净,用力的将人甩在地上,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找不到人,我便整死这个小子。”
看着被踩的滕净,依旧迷糊的没有动静,白牡丹脑壳疼,用他的时候,倒是喝的一塌糊涂了,“钱你可以拿走,人给我还回来,不然我让你留在京都做化肥。”
白牡丹不是受威胁的人,也不是能妥协的人。
“小三爷是在开我玩笑吗?”
“开玩笑?”白牡丹嗤之以鼻,从腰后方抽出刀,面色不该,一句废话没有,直直的朝着对面的人就扔了过去,对方急忙的闪开,看着不管不顾的白牡丹,当下就怒了。
“你是疯了吗?你不要你这小情人了?”
“要不要的吧”白牡丹耸耸肩,“最多死了,我拉你下去和他陪葬。”这一次抽出来的是枪,对准了他们,“三个数,人给我送过来。”
面对不管不顾的,不按套路出牌的白牡丹,也是让他们打开眼界,【上帝】的弟弟,也是鼓掌叫绝,“不愧是京都小三爷,果真是狠辣的主,不过……你真的以为,你今天能活着离开地下城吗?”
“活不活着,也不是你说了算的”白牡丹丝毫的不在意,在他决定自己一人独身前来的时候,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等对方再反应,白牡丹已经连续的几枪放了出去,一个翻身来到人群,拉起了地上的滕净。
“疯狗,醒醒!”白牡丹不理会层层叠叠的将他围住的人,反正是有一场硬仗要打,把滕净叫醒,还能结束的快一些。
“嗯?”滕净迷糊,面前都是模糊的,只能听清白牡丹的声音,“难受……”紧紧的抓着白牡丹的胳膊,哇的一口,吐了起来。
“我是你大爷!”白牡丹简直要抓狂,这都什么时候,这小子竟然开始醉吐了,他是不是该放弃让滕净帮忙的打算了。
“嗯?”滕净仰头,依旧看不清白牡丹的样貌,人却是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的站起身,直接爬上人的后背,跃了上去,双腿缠住他的腰,“回家,碎觉!”
“碎你大爷!”白牡丹暗骂看着面前层层叠叠,已经打算动手的人,他自己都没把握不负伤的离开,现在这个家伙,竟然长在后背上了。
白牡丹将枪塞在滕净的手里,“自己看着点”如此情况,他是没有时间照看这个小子了,伸手踢起地上的刀,一把握在手里。
“你确定不拿钱离开?”白牡丹最后的一次的容忍。
“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奈何对方也是疯起来不要命的人,大把钱都不要,竟然只是想要他们两个的命,白牡丹也顾不得其他的,来者不拒,见人就砍,后背上的滕净,很大程度的限制了他的行动,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一刀给砍中。
“丹……花小哥哥……”滕净迷糊中,被晃的厉害,扔掉手里的枪,越发用力的勒着白牡丹的脖子。
“差辈了,差辈了!”生死攸关之即,白牡丹依旧不能容忍被这个疯狗叫哥哥,伸手拉了一把他的胳膊,让他抱自己松一点。
那一晚,整个地下城的人,多半都被那位【上帝】的弟弟给收买了,白牡丹带着一个累赘走出去,简直是难上加难,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处刀口,弯腰将背上的滕净放在地上。
“小哥哥,抱!”滕净伸开双手,朝着白牡丹笑,一脸欠欠的表情。
白牡丹脱下外套,扶着滕净站起身,将人抵在墙上,两人背靠背的站着,外套从腰间将两人绑的死死的。
“老实的,不然先打死你。”白牡丹回头恶狠狠的说了滕净一句,拖着人,继续的前行。
“小丹花!蓝受……”醉酒的难受,加上腹部被勒住,让他只能不停的叫着白牡丹。
“难受往北受!”白牡丹也有些不管不顾的大喊。
“卧槽!他砍我……”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滕净一把抓住要砍过来的刀,有些本能的怒了。
“你闭嘴”白牡丹背着人转身,一刀将人的手,毫不费力的砍下去,弯腰直接将刀刺入心脏,溅的满脸血。
滕净看着受伤的手,有些委屈的抬手想要给白牡丹看,却又因着白牡丹的动作,被甩到一侧,“手……疼疼……”将手放在嘴边,想要吹吹,却有些控制不住的舔了舔。
血液的温度和味道,有些刺激着大脑,让他有些逐渐的平静了下来,而身后许久没有的动静,让白牡丹停下脚步,在一个岔路口停下,解下外套,将滕净放下,看着安安静静的乖宝宝。
“怎么样?”白牡丹蹲下身,拍拍他的脸。
“想回家!”滕净抬头看着人,他想回家,想睡觉,想父亲,想叔叔!
“乖,睡吧!”白牡丹拍了拍他的头,看着滕净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白牡丹再一次的出现在地下城的门口之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半身的血迹,滕净乖巧的趴在他的后背上,睡的香甜,他凭着一己之力,几乎将整个地下城都染成了血色。
白龙和顾一野回到京都,听到的第一条消息,就是小三爷白牡丹的复出之战,血染地下城,白龙放下手机,摸索了一下下巴,默默的拨通一个电话,“小三爷血洗的怕是不彻底,你们再去一次。”
“记得要让地下城姓白!”顾一野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
既然敢在京都惹事,还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欺负白牡丹,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再一次的回家,滕净坐在沙发上,举着一个果盘,正在用牙签一点一点的喂白牡丹水果,白牡丹胳膊上,腿上都还裹着纱布,简直狼狈,顾一野对着白牡丹竖起大拇指“疯狗被你训成忠犬了?”
“哥乏……”不等顾一野将话说完,白乾乾就扑了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想没想甜甜呀?”
“想!”顾一野用力的亲吻一下他的额头。
地下城的事情彻底解决,是在一星期之后,白牡丹被顾肖肖接回家养伤去了,顾一野看着熟睡中的白乾乾,又看着一直守在门口的滕净,对着他歪头。
“现在?”滕净也歪头,似乎早就知道一样,见顾一野点了点头,滕净的头歪向另一侧。“嗯!走吧,去医院!”
白乾乾一直都是没有清醒的,床前还吊着血包,在输着血,滕净捂着胳膊上的针孔口,躺在床上久久的不能起身,之前就已经和顾一野做了交易,他要了这边几个人的血,相对应的,也付出了足够的血包,给白乾乾。
白乾乾的身体,是先天身体弱,加上后天又遭受了不好的事情,即使后来成年之后,一直被顾一野细心的调养,却还是比正常人身体要弱上很多,转季的时候,总是会大病一场,在医院住上小半个月。
为此,顾一野才会和他做了这场交易,将自己的血输给白乾乾,用来改善他的体质,只是也是有后遗症的,就像现在,白乾乾已经连续的高烧好几天了,顾一野在旁边也连续的守了很多天了,因为是秘密进行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替他。
滕净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脚步有些发虚,他这一次真的是元气大伤了,失血太多,没有新鲜的血液进补,他一时半刻是不能恢复了。
夜晚的时候,身侧的床上,白乾乾睡的香甜,顾一野趴在床边,也睡的正香,滕净看着两人,伸出的手又慢慢的放下,他饿!第一次饿的发虚,想要咬人,想要喝点什么。
“我走了”在桌上给顾一野留下字条。
他不能再继续的留在这间病房了,每一次看到虚弱的两个人,他总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咬,他自然也是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那颗眼睛了,必须要补充新鲜的血液,可是这样下去,他怕会伤了顾一野和白乾乾。
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滕净喝的有些醉,难受!哪里都难受!回头,是空旷的马路,和昏黄的路灯,回头跑出去很远,看过所有阴暗的胡同,却还是找不到那个人。
他知道,滕辛不会再出现了,他已经死了四年了!不会再回来了!再也不会有人站在自己身后了,他再也不能肆意的在任何的角落睡觉了!
曾经的百鬼夜行,累的时候,他总是找个地方就睡,根本就不担心有人会来抓他,会来打扰他,因为他知道,滕辛就在他的身后,会替他解决一切的麻烦,可是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滕净因为肚子疼,半夜找厕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整个人醉的迷糊,已经分不清酒店房间的6和9,只是迷糊的刷卡开门,开不开,便用蛮力,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是最重要的。
虚弱的身体在医院的那几日,根本是补不上来的,滕净蹲在马桶上,有些生无可恋,P奔儿疼,便秘让他每一次用力,P奔儿都会疼,待终于结束厕所之旅之后,迷迷糊糊的回到床上,躺下就睡,迷糊中,身侧很暖,让他不由的想要去靠近,摄取这一份温暖。
那一夜,无梦,睡的很香!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再一次的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若不是面前的人像他求婚,他险些都以为昨晚的醉意,都是大梦一场,面前的人,眼睛很是好看。
“小崽崽,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话本上说,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才会和他求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