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假如与成年之后的迷迭香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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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爱你,咱亲爱的读者。


我的脑子里有许许多多奇怪的想法。
这些想法都是没来由的,有些合理的让我拍手称快,有些荒诞的就像樱桃味可乐般难堪。像是冬天穿鞋不穿袜子般蹩脚,又如同穿棉裤不塞裤脚那样怪异。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像往常一样无所事事,忙完了工作,只好呆着,呆着,便产生了奇怪的想法。为什么我是独自一人在这里,为什么我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及为什么我会存在。
曾经她问我:“为什么不看电脑或者手机。”
眼睛疼,这是我大多数时候的回答。电子产品让我感觉到的是世界的浮躁,会让我的身体莫名的燥热,心情也随之烦躁起来,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更喜欢安静地品味空气的芬芳,或者走在花园里,或者在屋子里靠在椅子上,慵懒地哼着歌,等待阳光将我笼罩,铺满。
“所以这也是我不想让你离开的原因。”
“你说话总是这样啊,没头没尾的,真不知道你那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想一些喜欢的,你不用那样看着我,肯定有你喔。”莫名其妙的微笑印在脑子里,一同印在那浆糊一般的东西里的,还有嘴边的温柔。
“嗯。”回过神,才发现屋子还是刚刚那般冷清。拿起笔,在嘴里含着,直到苦涩的味道传来,才把它从嘴里吐出来,心想这终归不是人该吃的东西,然后又拿出白纸,在上面勾勾画画。平时积攒的绘画功底还在,凭印象能大致勾勒出她的模样,感觉在心中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要去做什么呢?”
“采花哦。”
“花叫什么?”
“迷迭香啊。”
“好奇怪啊,怎么和你的名字一样?”
“这怎么会是奇怪的事情呢?”
“......好吧,那你要多久才能回来?”我环住她瘦弱的腰间,不想松手,我仔细地品嗅着银白发丝之间的柔光,她也因为我的挽留而迟疑,但却还是松开了手。
“要不了多久的。”
“可是我不想等多久,如果你不在,我的生活会很混乱。”我的挽留已经无比真诚,眼神没有丝毫闪躲,但内心还是一如既往的空虚。
“不要任性哦?”她吃吃笑着,踮起脚尖拍我的头,像我们最初相遇我揉弄她的头发一样,时间让我们渐渐地互换了一些习惯,也让彼此得以交融。
“阿香,要去的地方有多远?需要我和你一起吗?”那是我最后的一丝挽留。
“不会多远,也不会太久,你只需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她红着脸,眯着眼,笑着。地图上,她要去遥远边境的墓冢,去采花。所谓的花,便是已逝之人的魂灵。
我搞不懂。
站起身,扶正椅子,将我随意散漫的画作撕碎扔在垃圾桶里,将满意的画作留在我们的房间。洗漱,拿上一些钱财,披上大衣,带好那顶迷迭香送给我的西帽,推开房门,迎接略微有些冷冽的空气。
闲逛,走过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大街小巷,最后我还是飘飘忽忽地来到了那个小酒吧,我与她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就是在这里。
可惜外面是晴天,若是雨天,可以更加激发我胡思乱想的能力,况且雨天饮酒总是有种别样的味道。
又是一瓶酒下肚,我如同一摊烂肉一样堆在酒馆的角落,陪伴我的只有酒保小姐送来的一瓶一瓶烈酒,还有我那逐渐消瘦的钱包。一波一波的人到来,一波一波的人离去,从窗外望向屋内,玻璃上倒映着的是我那挎着的脸。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挣扎着才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丑的可怕,窗台前玩闹的孩子都被吓走,我又抽回视线,那些孩子会说什么呢?大概会哭闹着对他们的父母说酒鬼多么可怕,他们的父母可能会借题发挥,让他们远离酒精,总的来说我还是做了一件好事。内心的罪过得以被自我宽恕。
前些日子这座城市的政府修了一栋楼,结果因为故障坍塌导致股东集体撤资,最后楼房成了烂尾楼,但这并不妨碍它成为百姓嘴里的谈资。这酒吧不是多么高档,所以社会上三六九等的人都会来这里喝酒,大概有不少是从事那方面工作的人,他们聚在一起,大声地讨论着这件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放声大笑。我却并没觉得有多聒噪,只是在想,要是“小猫”在这里,她会怎么想。
迷离之中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那是白色的丝袜,青蓝色和白色相间的发丝,我总觉得那人有些眼熟,走上前正想对她打招呼,她却回过头,那长相我似乎从未见过,撇开视线,又回到座位上,喝下最后一口酒,扶着门离开了。
离开前,屋子里的欢声笑语我仍然听的一清二楚。于是风变得更凛冽,和出门的时候简直是两个世界,心血来潮走向河边,浅滩上长着几朵野菊,忽而风又一次吹过,变得有些难以忍受,大概是沾染了水汽,让风有了刺透骨骼的能力。我想摘下那朵菊花,别在“小猫”的耳边,可是拿在手里却反应过来她不在身边,看着花瓣散落在空中,有种难以名状的伤感和苦涩。
沿着河边磕磕绊绊地行走,一位老翁撑一把油伞抖杆垂钓,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我大致能听出什么竭泽而渔之类的话。走近,发现他的桶里没有鱼,却都是花,我站在他的身旁,看着钓竿的末端在水中飘摇。
“大伯,这鱼多吗?”
“不多。”他撇了我一眼,嘴中的烟微微一颤,火光瞬间湮灭,然后随意又散漫地说着。又深吸一口气,那火光又微微显露出来,烟雾在周围飘散,烟味儿却窜进了我的鼻腔。虽然因为“小猫”我已经戒烟好久,但那个味道还是勾起了我内心的馋虫。
我伸手向老头,他识趣地递来一根烟,我含在嘴里,俯下身子,他为我点燃。烟雾在唇齿间缭绕,像是在亲吻不知名的幽鬼。烟劲很大,细品味后有些呛鼻。
“自己卷的烟?”
“嗯,自己种的烟叶。”他也吸了一口,转头看着我,“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嗯。”我也没想说过多的话,又是淡淡地望着晃动的鱼饵。
“她不在家?”
“走挺久了,我想跟她去,她没让。”
“正常,怪不得敢来找我讨烟。”老头嘿嘿一笑,收起鱼竿,那上面挂着的是一朵黄色的花。
“你见过迷迭香么?”
“见过,绿色的,你去高档餐厅和小猫约会的时候,应该也见过。”
我想起那像麦穗一样的绿色植株,似乎有些印象,但我从来不知道那东西是迷迭香:“大概。”
“你又喝酒了吧。”他挑了挑眉,我觉得那模样让我厌烦,但我又只能乖乖点头。
“你应该赶紧回家洗洗身子,去去味道,不然她不会愿意的。”老头嘿嘿一笑,然后就拉下蓑帽,不再说话,过一会儿,鼾声响起,我知道我也该离开了。走前扶正了他有些歪的油伞,走了一会儿,回头望去发现他已不在原地,只有岸边的野菊在轻轻摇曳。
脚下有种诡异的动力,摇摇晃晃地步伐变得迅速起来,但身形仍然在丑陋的摇摆,那是酒精的驱动力。想起儿时的童谣,觉得自己就像鸭子,摇晃着,向家的方向奔着。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踢下鞋子,忽然听见房间里有水流的声音。总觉得内心的弦在松动。我曾经觉得是绷紧后的应激反应。脱下衣服,挂在衣架上,发现一旁有一件熟悉的衣服,我将西帽扣在上面,踩下拖鞋,发现有一双不属于我的鞋子在整齐地摆放着,似乎是受到了影响,我也将鞋子摆的整齐。
觉得一切处理的妥当,走进屋子发现浴室的暖光灯亮着。门旁边放着的是一条白色丝袜,还有一些内衣内裤,我只是当一切没发生过,又走回到书房,拉开椅子,拿起画笔,无所谓地看着棚顶。
渐渐地头脑变得昏沉,不知道过了多久,神魂一直游走在梦境与现实之间,直到滴答滴答的声音闯进大脑。
“呀?”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我抬起昏沉的脑袋,下意识地将她拥入怀里,我的嘴唇在她的身上游走,直到她有些不开心地说道:“你又喝酒了?”我才停下这样让我留恋的行为,缓缓睁开眼,是熟悉的面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大脑不足以支持我说些什么,摆出什么动作,只是懒散地笑。温柔细腻的手在我的发丝间穿梭而过,我只看到通红的小脸上一双美丽的眼睛中有一丝嗔怒。
“不听话哦?”
“......我今天看到野菊了。”我将脸埋在她的发丝中,只是品嗅,独特的香味,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沐浴露的味道,而不是洗发液。
“不如你好看,但是我想你了。”我又想做些出格的行为,但荒野脱马终于被我拉扯住了,脑海中的是香气,丝袜,温热的躯体。
“嗯。”她轻轻拍拍我的胳膊,“湿漉漉的,身体还没擦干净呐。”
“那就一起洗,我还没洗。”
“不要......”
“怎么?”
“唔,也好。”
“不能做那种事情哦?”
“不能做哪种事情?”
明知故犯。
“那种事情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不会让你生气的。”
“不会......”
紧绷的弦彻底松弛。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