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说书2
今时又是闲散节刻,无论是对于闲游璃月赏民情的岩王帝君,亦或是格外珍惜时间的刻情而言,皆是如此。
对于帝君而言,他每日最欣悦的时刻,便是坐在上好的沉雷木椅上,不时品着布满清香的花茶,专心地聆听这那位“江湖人”说的书,相对于另一位说书人,很明显,“江湖人”这位数百年前便有过一面之缘的说书先生,更令他感兴趣。
而对于刻情而言,那位从她幼时便在那颇为偏僻的角落中说书的说书先生,则是伴随了她半数童年,是印象极为深刻的人,帝君镇压无数魔神的传奇经历,仙众夜叉与帝君的千年羁绊,以及历代璃月七星先辈的种种事迹——
若要她说一个对她影响颇深的人,想必她是一定会选择说书人的罢。
不时,两人竟坐在一起。
刻情初上任期间,还未与帝君见过面,因此不知帝君相貌,只知帝君常以龙相示人,因此并不识帝君,只是见此人气度不凡,仅多看了两眼。【在以往听书的时候,两人极巧地并未见面,今日的还是首次。】
帝君同是如此,一则是他来此只为听书,不愿因他事而扰了雅兴,二则是对于说书人的来历有了些许猜测,不愿放过任何细节,故才不看。
姑且不论二人心绪何事,那说书人却是款款从内楼而来,先是悠然品了品茶,随后开始了今日的故事。
“鬇鬡堗露苍龙角,荒石绽放瑶光腥,海深处,渊暗斜,斗命星动元葵水,真珠汇定北海眼,宫摄二十四条真珠,玄元缀葵水。
“话表乱海魔神被帝君斩杀于北海泉眼之处,期间天昏地暗,星抖云移,其惊世之战不亚于当年与旋涡魔神的一战!毕竟是两大魔神,一个是最古仙祖,七神最强,一个是星海塑灵,极恶之魔,两神决战于北海之涯,其寂世之相,纵然远隔千里,亦是清映可见,两神战斗不过数刻,帝君便以岩枪将乱海魔神绞杀于北海泉眼处!
“话说那乱海魔神作恶多端,常以星海之力搅乱满天星斗,明月也受其害,本为皎洁地月芒已是黯然无光,诸多占星术士于占卜时,皆受虚假之天影响,占卜出错误的测果,多数人受其误导,损失惨重,也有白日沉睡、昼时苏醒的奇族,多数因乱星而丧命,最终不得不联合众人请帝君出手除害!
“帝君毕竟神力雄厚,不多时便锁定魔神方位,直奔北海而去。
“话说北海为那般?正所谓是个好处也!
“有诗云:海渊惊涛骇浪,鲮鱼越跨龙门,不见个水化龙啸呤,只见是深渊吸力大,万千水族皆吞噬,神异非常槽去铂,贪狼有吞天之势,凝光有平衡之境,万万千千又一景,有烟波万里乘舟,曾有西施此瑶琴,听者心境名利退,也有凶煞杀破星,数点人血万万斤,严寒冰冻无人渡,常有妖邪此捕鱼,所谓黄栌妙巢,所谓此间境,天上常有白鹄渡,奄奄独自一字排,似闻有人来此寻,萧萧笛昌卜逍遥。
“此诸般景观姑且不提,话说帝君途至北海,正沉思间,忽见远方一魔神到来。
“那魔神生的煞是凶恶,有三头四耳,头是血液红玉蛇、暗色寂厄熊、屏紫铜剂龙,耳是专宝鼠蛇耳、寻秘熊捌耳、霸枯精龙耳、奎锡蛤犬耳,有八手四足,手是玉茭般的鲛人手、迷梦中的仙人手、深渊的魔神手、粉红的猫人手、絮乱的犬人手、粗糙的牛人手、雄武的龙人手、霸道的熊人手,足是血红的龙足、有缝线的熊足、颤栗的犬足、破弱的人足,有一目,灿若星河,有一金龙刹、闭星壶,魔气宗生,壶天暇日!
“这厮目瞪如虎声如雷,呼啸间有风雷所般,仅见帝君孤身一人,不觉畏惧,反是曰:你是个甚么来历?可敢道来?
“帝君答曰:无名小神罢尔,自璃月而来,受子民所托,诛尔恶神!
“那魔神曰:尔想是那卑劣的岩神罢,也好,且使本神震骇尔也。
“他又曰:不知天深之辈,可敢与吾斗战?
“帝君曰:并无不敢。
“毕竟是天下闻名的两大魔神,神力无边,灵能无尽,皆是一等一的魔神,帝君更是登上七执政地高位,高下断然刹那立判。
“帝君所用名龙胆,魔神使出金龙刹,龙胆劈插有神威,龙刹陡刺恶气生,时竟又有闭星壶作乱,闭合间竟有璀璨星河坠落,袭向帝君,然,帝君却是不慌,只是游手余任地将手中神枪向前一送,霎那间便破了那壶中星河,颇为轻松!
“再说那魔神,见状不妙,使了个障眼法,其三头四耳、八手四足瞬息分化无尽幻影,均手执金龙刹、首悬闭星壶,迅速朝帝君冲去,不时肉眼难辨,灵视难寻,可谓眼花缭乱也!
“再道个魔神殊死搏命之凶戾,其如山魔躯动则播土扬沙,灰土如龙,其金龙刹绽放万般光华,魔威大振。
“帝君只是颔首,并无慌乱,闲耍了个枪花,便将其收起。
“只见帝君陡立于云海之上,足下斗斗金光闪耀,神虹万丈,却正是个 :
“玉屏金斗行万里,神兵战栗决魔神,却不见金龙刹魔威降,也不见闭星壶吞日月,赞道个帝君好神威,无外如是也。
“帝君天星降世,傲然独立天地间,好家伙!只见那乾坤惊震动,五行倒移位!那魔神见势不妙,心知不敌,便生退意 ,又忽地使个虚招,边坐上闭星壶,变作一束黑光,惊破了天穹而去,再不见踪影。
“毕竟不知个乱海魔神是何下场,帝君又作何处置,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人言毕,收了份子钱,便晃悠地作了个辑,便又往内楼里去了。
“无论何时,无论何事,此人所说,俱皆真实。”帝君如此评道。
“说书人先生一如既往地喜欢夸大化地说书呢。”刻情如是想道。
听完书,便再也不可浪费时间了。毕竟,时间,便是生命。
听罢书,便又可是一轮品茶时间,毕竟,此处,茶质颇良。
刻情与帝君同是想道。
一人站起,往茶楼外走去。一人悠然饮茶,思考着说书人的来历。
待两人相隔较远后,忽地,两人想起方才无意间见到过的人。
那女孩,有着雷系神之眼,紫发,身上带着群玉阁群书的味道,这种特征……是当代玉衡星?那般珍惜时间的人,也会有闲暇时间在这里听书么……
那男子,似乎在卷宗里看过,是当代往生堂的客卿?也是,那般奇怪的人,会到这般偏辟地茶楼听书并不奇怪。
两人同时隔空对视了一眼。
罢了,与我无关。
刻情摇头,径直走远。
呵,有趣。
帝君如此想着。
闭目,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