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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碎骨者 斯拉卡:Waaagh!之先知——第一章:碎骨者的诞生

2021-08-11 01:58 作者:Super馄饨面  | 我要投稿

第一章

 

碎骨者·玛格·乌鲁克·斯拉卡的诞生

 

因为这场暴风雪,让人目力所及之处全部都是白色,可见度很低。但在距离数英里之外,那有绿色。只是一点绿色,令人不禁在意:一只手。仍然柔软,热气自它长大的洞穴中被抓破的液囊里冒出。那只手不停挣扎。它四处摸索,想抓住点什么东西把自己其余的部分拉上来,但这风暴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使得地面也坚硬如铁。

 

兽人都是从蘑菇(真菌)下面长出来的


不过,这只手很幸运。一头饥饿的苔原史古革,在雪雨的间隙中瞥见它,于是笨拙地跑了过去。这大错特错。因为在它还没来得及咬穿手腕之前,那只手就缠住了它的舌根,像一把被启动的链锯砍刀一样猛地抽回,将那头史古革的内脏从其嘴里拽了出来。

 

史古革又称“跳跳”,是兽人种族的一种伴生野兽,形态多样


现在你瞅瞅,史古革的内脏,美妙又温热。充满汁水。将那只手周围的土地软化,刚好使其变得略微松弛,而后咕噜声伴随着地面隆起,一只兽人于鲜血、胆汁以及真菌之中诞生了。

 

那并非碎骨者。还不是。不是任何人。但这一小块绿色有可能成为某个大人物 - 也许成为任何人 - 如果它能撑过接下来几个小时的话。很多人都熬不过那几个小时,但这家伙做到了。事实上,尽管那风暴从未停歇,但它还是撑着过了好几天。在雪地里艰难地长途跋涉,裹上史古革毛茸茸的兽皮用以保暖,并吃掉其血肉保持身体强壮,直到它出现在戈杜夫的大门口,随着砰地一声放它进去。

 

戈杜夫是一处高夫氏族要塞。算不上什么好地方,真的 - 只有一排简陋营房,一个史古革圈,一座酿酒小屋以及一个发电机已经坏掉的技师工坊,全都挤在荒废的城墙内侧。这可不是一个你能无缘无故就走过去的地方,因为高夫们不太喜欢访客。但这个新来者却径直走去,没别的理由,只因它想要如此,跨过一堆堆被子弹打得粉碎的骨头,直到抵达大门口。

 

戈杜夫的酋长那天就在门楼塔里,因为什么事而在教训守卫们,所以它是第一个看到那新来者的。它显然有些胆量,那酋长估计着,因为它背上的毛皮曾属于一个大家伙,所以它之前肯定也经历了一场恶战。事实上,正是这张毛皮救了新来者一命。当时其中的一名守卫跳上塔楼射击口想放倒它,也期望着借此摆脱身边的酋长,这只为它赢得了另一记耳光。因为酋长觊觎那张漂亮的黑色史古革毛皮,你看,它可不想上面被弄得全是枪眼。故而它就下到大门口直接去取。

 

高夫兽人,氏族涂装通常为黑色


门一打开,那个新来者便走了进去,却迎头撞上了酋长。当然,酋长对此只是笑了笑,然后将这个年轻兽人一顿臭揍,随后将毛皮拿走并扭头准备回到要塞里。但当大门开始关上时,它却变得心软,并大声喊让戈杜夫的兽医把那个失去知觉的新来者拖进来喂饱。鬼知道因为什么。也许进门的那一撞让它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使其徒然神往吧。高夫们偶尔也会像那样多愁善感。也可能这是诸神的旨意。没准那记头撞就是诸神的旨意。

 

这个新来者很快便痊愈了,并且让自己在营地里变得足够有用,它成为了一名士兵。这仅意味着一顶锡制头盔,一柄生锈的砍刀,以及每天一块相当于它脑袋重量的肉。但已经足够了。它加入了戈杜夫的一伙暴徒,一次又一次地袭击其他部族的堡垒,这让它们日渐壮大。有次它们在一座古巨圾残骸上与一群恶月进行战斗时,它甚至从一个死掉的敌人那给自己搞到把冲锋枪,并且也学会了怎样使用。

 

古巨圾,兽人的巨型战争机器,相当于人类的泰坦


虽然在戈杜夫这样的地方找不到多少知识,但新来者还是学到了一些。它知道了作为一个兽人意味着什么,还知道了关于诸神的事情。在战斗棚屋里,它遇见了搞哥。而在酿酒小屋的掷骰桌上,在一圈又一圈咯咯作响的鼻涕精指关节间,它遇见了毛哥。

 

搞毛二哥,兽人的神祇 - 搞哥既粗暴又狡猾,毛哥既狡猾又粗暴


不过,这个新来者所接受的教育并不全是宗教方面的。它还知道了一种叫做银河的东西,在那里有成千上万其他的世界可以战斗,而这颗星球 - 尤克,士兵们这样称呼它 - 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大多数兽人至此已经满足。但新来者一直追问酋长关于尤克以及银河之类的事情。通常它会因为自己这种怪异的行为而得到一记耳光。但有天晚上,当时所有暴徒都挤在酿酒小屋里,狂饮从一支邪日车队那偷来的烈酒,那个老高夫 - 它肯定心情不错 - 决定回答这个新来者的问题。

 

尤克,那个高夫说,就是一坨臭狗屎。它的正中部分烧成了灰烬,其他地方都冻得硬邦邦,除了以前战斗留下的破烂,几乎没什么可以争夺。但这是属于它们的一坨臭狗屎,所以是个好地方。

 

银河里还有其他家伙,酋长解释道,他们有时会试图拥有属于兽人(也就是所有的兽人)的地盘,而尤克多年来已经被入侵过许多次了。很久以前,有一次是被长着尖耳朵、戴着愚蠢帽子的瘦皮猴,后来是一些用水晶或者什么玩意做成的巨大蜥蜴,诸如此类。

 

酋长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个故事里,酿酒小屋里一半的兽人也都停止了摔跤和械斗,专心听着。所有这些帝国都已经消失了,酋长对那个新来者说,被兽人赶走了。注意,并不都是在第一次尝试中。但每次它们被干掉,酋长解释道,从它耳朵后面拔下一簇真菌来进行强调,兽人都会回来。它们从地洞里长出来,就像新来者之前那样,直到有足够的人把活儿干好为止。当一批闯入者被赶走后,他们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过,人类除外。由于在银河中所有的生物都曾冒犯过搞哥与毛哥,而人类是最频繁的。他们认为如果他们相信某件事,那它就一定是真的,就像兽人所做的那样。尽管那实际上对人类不起作用。所以即便已经两次被兽人从尤克踢了出去,他们仍然坚持着那个疯狂的想法,认为这颗星球是属于他们的。

 

随后酋长安静了下来,透过酿酒小屋的窗户望向外面的群山。新来者也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发现在山脉顶端的峭壁上有一簇微小的冷光,就像垃圾星一样。

 

“那是座人类的要塞,”酋长说道,随之狠狠地喝干了它的酒杯,然后踢开了一个屁精并将杯子摔在桌上。“鸟嘴头。装备大号盔甲的杂碎们,挤在罐头里。他们留它在这监视俺们,就在俺们眼皮底下,不知咋的俺们到现在都还没把它烧掉。你怎么看,小家伙?是俺们变软弱了还是啥?”

 

“鸟嘴头”是星际战士MK6 鸦式动力甲的标志性特征


新来者考虑了一下它的选项。它很想侮辱酋长,因为这意味着将有一场好架可打。但它又看了看远处那些灯光,意识到那些可能意味着最好的战斗。这是一个奇怪的想法,但有关那些东西的事情让它感到脑袋刺痛。所以它便遵从了毛哥,只是稍微侮辱了一下酋长。

 

“没,”它说道。“没变软弱。虽然老了。打过很多好架,脑袋也挨过不少下。你会忘事。不过没关系。俺们为啥不在日出的时候去把它给碾碎呢?”

 

当酋长努力想弄清自己到底有多生气时,它的脸皱了起来。但转瞬这个主意便打动了它,使它的皱眉顿时变成了唾沫四溅的狂笑。

 

“听好了,”它对着拥挤不堪的小屋内咆哮道,四周的家伙们飞快地爬起来,差点把脑袋撞到小屋的椽子上。“诸神给了俺一个好主意,”它半撒谎地说,同时用一只爪子敲了敲它那布满伤痕的脑壳,随后朝着夜色指去。“看到在拉克布鲁德峰上的那个鸟嘴头要塞了没?俺受够了。太阳一出来,俺们就开干。全面进攻。穿重装的到前面去,还有……” - 它想了一会 - “所有人都到前面去。”

 

“但首先,”它说完,在其战斗铁颚生锈的钢牙后面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俺们要把这座小屋喝干。酒在用光之前随便饮,所以快去吧 - 如果明天有谁还没喝到头疼,那俺就亲自给它来一下。”

 

铁下巴,常见于兽人老大或酋长穿戴


 

恰巧,这将是那个新来者的最后一战。

 

起初,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是场徒劳。当全副武装的戈杜夫暴徒们涌入狭窄的山口大门时,除了它们自己所持砍刀拍打在人造金属上发出的撞击声外,没有任何响动,随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失望的吼声。那些人类并没有留下任何同胞跟它们战斗。但虽然这座要塞 - 或者你们称之为监控前哨站 - 里面也许没有真正的人类,可它并非毫无防御能力。

 

当一些家伙试图撬开大门上的装甲以掠夺里面的破烂时,一排低矮的小型炮塔从墙上冒了出来,发出一阵恼人的轻柔嗡鸣。随后它们找到了目标,跟着响起很大,很大声的噪音。

 

这是那种最糟糕的战斗,死伤惨重,没有哪种暴力比得上灭除机器那般确凿无疑。戈杜夫的兽人们赢了,但战利品并不足以弥补它们的损失。上山的有八个很多很多兽人,当最后一个炮塔被从底座上拧下来时,它们中只有很多很多外加四个还站着。

 

那名新来者并不在它们之中。

 

它没死,但它也没走路回家。而既然高夫们不搞搬运,那就意味着它被留在了那里等死。这很公平。当最后一批幸存者们一瘸一拐地离开时,那名新来者甚至听不到它们靴子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因为它一开始就只剩一只耳朵了。但更重要的是,因为它大脑中负责处理噪音的部分在距离三颗长牙那么远之外,与它的半个头盖骨一起飞溅在了岩石上面。它用一只摇摇晃晃、几近麻木的手抓挠着脸上剩下的东西;它看不见的那只眼睛与其周围的脸部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凹凸不平的深坑。当它的一条腿开始像只脊背上被插了把砍刀的跳跳一样抽搐时,它才决定停止探究那个坑到底有多深。

 

它弄不清自己身处何处。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来的。它只能看到天空,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即使它能看到别的东西,也不会知道都是些什么。新来者还没起过名字,所以至少它不会失去这个。但除此之外,它在这段短暂生命中所学到的一切都被那颗爆弹撕成了碎片。

 

所有的一切,但除了有关诸神的知识。

 

不知为什么,除了那颗子弹所撕碎的,其余部分的肉都以搞哥跟毛哥的名义牢牢粘在骨头上。那一小块大脑似乎仍在脉动,尽管向其输送的血液此时正通过新来者脑袋后面的洞滴进泥土里。因此新来者想到了诸神,并需求它们的介入,让其从这一团糟中摆脱出来。没有回答传来,它愤怒地咆哮,但从它嘴里发出的只有微弱的嘶嘶声。

 

搞哥和毛哥不保持沉默只因它们被冒犯了,对吧?你可以对诸神发号施令,只要记住它们不必听你的。不。它们很安静,因为有时候诸神在保持沉默时才最有发言权。它们告诉新来者,这个困境需要它自己来解决,而如果能够做得到,那么它也许值得被倾听。

 

这似乎很公平。故而那个垂死的兽人做了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它站起身来,把脑子塞了回去,然后出发去寻找一个能修好它脑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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