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同人】后继者与开拓者们（中）（5.22）
本文是纯爱正剧同人《从“皇帝”鲁道夫象征开始的马娘记事》第五卷“后继者与开拓者们（中）”第22章
1988年11月26日·转向·交涉
自从日本的赛马娘比赛与国际接轨后，最吸引外国马娘参赛的GI比赛无疑是奖金最高的，在每年11月深秋举行的日本杯。而今年的东京竞马场也迎来了许多外国选手。欧洲方面，最受日本人关注的是来自意大利的赛马娘Tony Bin，她在这两年的比赛中大放异彩，不仅在去年赢得三个GI——Gran Premio del Jockey Club，Premio Presidente della Repubblica，Gran Premio di Milano——冠军，还在今年完成后两项比赛的二连冠，并且一个月前赢得了欧洲赛马娘比赛中赏金最高，也最为日本人所看重的法国凯旋门大赛的冠军。不过尽管她有如此耀眼的成绩，在人气方面依然无法超越刚刚创造天皇赏春秋连霸历史的玉藻十字，为本场第二人气。小栗帽虽然自移籍中央以来表现惊艳，但毕竟缺乏GI赛事经验，在本场比赛中也属于年龄最小的那组选手，且上一场秋季天皇赏被玉藻十字击败，人气居于第三。同样值得关注的强手还有来自美国的My big boy，新西兰的代表Bone crusher，英国的Moon madness和Shady heights。当然，参赛的外国马娘不仅仅是上述所列举的，其他一些成绩比较稳定但GI胜利数较少的马娘并不被日本人所关注，事实上，被认为是欧洲强队中的两位英国马娘，在人气投票中也只是分居第十和第七人气。
从人气前五的分布来看，今年的日本杯和1984年的有着相似之处，84年日本方面肩负对抗外国赛马娘期望的是两位三冠马娘，而今则是两位有着超强末脚并在各自领域内创立记录（天皇赏春秋连霸记录和重赏连胜记录）的芦毛赛马娘。同样参赛的日本马娘还有，在九月份四度复出并取得GII胜利的Suz Parade，她没有避赛的理由，尽管基本上不可能赢；活跃于87年经典赛事阵线的黄金城（皋月赏第二，德比第四，菊花赏第二）；以及86年菊花赏冠军、87年有马纪念冠军目白杜伦……看起来是势均力敌的样子，但真正的结果只有跑了之后才知道。
自从鲁道夫象征退役以后，日本杯已经连续两年被不是日本的赛马娘夺走冠军了。今年已经来到了第三年，并恰在此时产生了两位明星赛马娘，予诸多日本赛马娘观众以希望，是以今年的比赛热度只增不减。
比赛刚一开始，场内解说的声音立刻被观众席上惊人的呼声盖过，80年代本就音质不算好的广播反倒像是场内的背景音或陪衬。
本场人气前三的三位马娘闸号挨得很近，在最初的直道上，5号玉藻十字采取惯用的切入跑法，在队伍中后段，8号小栗帽则在先行集团中，6号Tony Bin在她正后方，4号黄金城则跟在她的斜后方靠内道位置；回到本场比赛的节奏，此时前方领放马娘是三人并走局面——2号Suz Parade，10号目白杜伦和12号。但到第一弯道前，领跑的只有目白杜伦，马娘之间并排情况减少，作为擅长长距离比赛的马娘，目白杜伦打算利用良好的耐力全程领跑吗？但是在场耐力超常的马娘可不止她一个啊。
在第一圈的对面直道上，队伍被稍稍拉长，但马娘之间彼此还是稠密的状态，玉藻十字慢慢落在了最后方，同时前方的位次也没有明显变化，切入与后追跑法的马娘都相对后移了位置，所有人不约而同选择维持现状，比赛的中段总是如此焦灼。
转机从第四弯道前的下坡开始，从正面来看，后方的马娘已经展开了差切和追切的攻势，因为队伍的宽度被拓宽了一倍，她们显然开始从外道超越前方的马娘们。随玉藻十字而动的是16号Pay the Butler，本场第九人气，得以借此省去自己开辟道路的力气。前方位于一二位的目白杜伦和14号的马娘还在尽力维持自己的位置，但后方的马娘们已经迫近，从第四弯道出来，领跑的两位马娘即将被后方的浪潮所淹没，但最令观众紧张与兴奋的，无疑是那汹涌的浪潮中有玉藻十字探出的半个身体——这基本上是没问题的，如果依照她的末脚发挥来说——许多人这么想着，并回以不弱于比赛刚开始的热情呼声。
马娘们在最后直道上松散地铺开，彼此之间的空隙非常大，除了前后交叠的位置。人们迫切地注视着靠外道的两位芦毛赛马娘一前一后地冲刺，却忽略了在玉藻十字内侧，被两位赛马娘相夹而挡住视线的16号——相当快，Pay the Butler相当快，她有不输于玉藻十字的末脚！人们看着她玫红色的耳罩渐渐超过了玉藻十字的红蓝发带，并且继续拉开差距，虽然能看出玉藻十字在尽力追赶对方，但最终还是被拉开了1/2的身位，1 1/4身位后的是在最终直道上一直追赶玉藻十字的小栗帽，以脖颈之差险得第三——如果之前没有在先行集团中被堵住，她的第三可以更稳定一点，甚至冲击冠亚军；其末脚比本场第一慢了0.1秒，是否也因为寻找路线转外道而浪费了体力？
但种种猜想，终归是事后诸葛，1988年的日本杯结果已成定局，连续三年，日本赛马娘未获得该场比赛冠军。但从末脚的数据来看，还是可喜的——玉藻十字和Pay the Butler、Moon madness以47.6秒并列本场第一末脚，小栗帽为47.7秒，第三则是Bone crusher 47.8秒。从侧面也说明这是一场相当激烈的比赛，并且由于选位和跑法安排造成的失误也可作为经验，活用于下场比赛。
同日，在东京旁边的日本千叶县，鲁道夫象征正在与政府官员进行略显势单力薄的斡旋——涉及象征家私产事宜，东海乾元不便过度参与，唯一在场陪同的也是在这种场合中完全看不出能发挥任何优势的天狼星象征，也许她认真起来冷酷而严肃的表情能为对方带去压力吧。
“……申请材料在法理和程序上都是没有问题的，但关于建筑所有权和土地所有权的归属，并没有明确的解释。象征小姐，请问您代表的意下何如？”申请材料和相关证明书堆成了两叠，放在红漆的桌面上；正对面坐着的官员们在长达一刻钟的阅读和讨论后，让其中一位代表发言，对方推了推眼镜架，询问鲁道夫象征。
“未作出说明的部分，就是默认维持原样的部分。”这份材料经过不知道多少次修改和审阅，已经达到她和东海乾元所认为最滴水不漏的程度了，因此在商谈过程中尽量依赖这份材料的优势，把语言交涉维持在最低限度，以免多说多错。
“也就是说，您将这份房产辟为竞马场博物馆并作为文化教育类公共建筑而对外开放，并没有将土地所有权连同建筑所有权自动让渡给千叶县政府？”
“是的。事实上，请你们仔细考虑，这处建筑的所有权也并不完全由千叶县政府掌握，我们是对半开的分配。”
“这就比较难办了……”他皱起了眉头，“我们并不会对公民对私产的使用指手画脚，但既然要将之辟为公共建筑，就需要符合一定的标准。”
“您先前的表述可不是这样的——还是说，‘大于等于50%’的条例，在你们眼中只剩下‘大于50%’了吗？”鲁道夫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这几乎成了她在谈判中惯用的肢体语言。
“但是……容我们再考虑考虑——”
“——不必了。”穿着女式西装在之前充当背景板的天狼星象征突然开口说话了，“你们只是希望多侵蚀一点利益罢了，不用拿‘考虑’来掩饰本意，把话说得明白一点不行吗，这样我们能快点结束这场浪费时间的谈话。”她双手抱臂，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直直盯着那个戴眼镜的官员，以及他身后坐着的人。
鲁道夫象征举起一只手，似乎在示意天狼星象征不要说了，但看不出任何指责或制止的含义。
“正如天狼星所说，我想各位也不是对现状一无所知的人，大家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一点。”她接过了话茬。
“……既然象征小姐这么说了——”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同一阶层的人，是有共同利益的人，“也自然清楚‘经营城市’的激励吧。”
“当然，我能理解为这是你们的政绩指标之一吗？”
“没错……”他长舒了一口气，“地价还能继续上涨吗？土地的需求还能继续提升吗？这是我们目前所关心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她轻笑了一声，“那么，你们希望在这个流程中钻什么空子呢？——通往答案的道路很狭窄，无非就是拜托土地交易委员会和土地鉴定委员会吧。”
“这是目前最快最稳妥的办法了。”
“然而作为公共建筑，地价再高也不如那些商品房的效益好。”
“假如您一开始就爽快地把两项权利移交给我们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纠结的情况了。”他扯出了一个苦笑。在最初得到象征家房产将辟为公共建筑这个消息的时候，千叶县可以说是喜不自胜，他们所以为的，是政府能彻底拥有一块土地的所有权，伴随而来的，还有鲁道夫象征这种具有名人效应附加值的建筑使用权，能在未来长期发展中提供巨大的经济效益。然而，在他们热情款待了两位象征家的代表后，怎么也没想到实际的结果是这样的。
“倒并不是没有转机。”鲁道夫平静地开口了。
“怎么说？”
“根据实际经营的情况，我们会在适当的阶段逐渐让渡剩下的建筑所有权，并且，在千叶县政府取得所有的建筑所有权后，作为土地所有者，我也不会向各位收取租金。”
“获取期限呢？”
“短则五年，长则十年。”
“从何时算起？”
“从竞马场博物馆正式对外运营的那一天开始。”
“刚才备忘录是否已经全部记录在案？”他转头询问，然后得到了记录员肯定的回答。
“就在场人员而言，大家对此没有异议。”还是这个戴眼镜的官员回复鲁道夫象征，“请您在会谈结束后索取备忘录存档，我们则会将这份提案递给千叶县议会。”
“大约多久能得到答复？”
“这就得看议员们的情况了……”他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然后有些小心地把盖有政府签章和钢印的文件递到鲁道夫象征面前，“这是今日会谈的全部内容和整理，您和天狼星象征小姐确认无误的话，在此签字即可。”
“我从来是无所谓这个的，鲁道夫你帮我签了就行。”依然坐在原位的天狼星向她打了个手势，又靠回了椅背上。
“……抱歉，她随性惯了，请不要在意。”
“理解理解……”
离开政府大楼后，鲁道夫象征和天狼星象征一言不发地上了车，鲁道夫坐在副驾驶，天狼星在后座。
“关于今天的会谈……谢谢你。”良久的沉默后，鲁道夫象征突然开口。
“？我还以为你觉得我最后说的话太没礼貌，在生气呢——”天狼星象征惊异的表情很好地透过后视镜让鲁道夫看见了，对方因此露出了微笑。
“这很好笑吗？！”根据镜面反射的原理，天狼星也自然能看见鲁道夫的表情。
“啊，抱歉……从你今天破天荒地决定陪我一起来这里，我就已经心怀感激了。”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为什么’？——你不像是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人吧。”
“可别小看我啊……虽然不感兴趣，但不代表我一无所知。”她稍稍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是什么样的，光凭想象就知道了。”
“嗯，所以才显得你在会谈中打断的那句话更为重要，如果没有它，我不知道还得和他们拉扯多久。”这种看似没有礼貌却能推动实际进展的话，必须由天狼星象征这样的人说出来，才不会让人感到不适或被冒犯，而且，只有鲁道夫象征接过了她创造的机会，才能把谈话往期望的方向推进。以上这一切，需要即时的临场反应和配合，在硕果仅存的象征家中，也只有曾经共同训练过一段时间的二人能做到。
“顺手罢了，我自己也看他们很不爽。”天狼星象征是个认真说话的人，所以她说的都是真话，但今天的“顺手”之举，到底是真的随手之劳，还是救场心切，也许难辨真假。
“是吗。”依然是淡淡的微笑，鲁道夫没有揭穿她，转而开启了新的话题——路过中山竞马场附近告示牌时，她们看见了今年日本杯的比赛结果，依然是由美国马娘夺取冠军，“说起来，你在法国待了两年，出于什么考虑又回到日本了呢？”
“……待在法国也是那样，和回到国内没有区别。”
紫色的眼睛注视着红色的眼睛。
“现在我都快退役了，你提这个干什么？”
“突然想到罢了。”鲁道夫收回了视线，“我以为你在国外能产生新的想法。”
“想法不能说是没有——”难以面对的经历，只有足够率直的人才能云淡风轻地揭开，“输掉比赛已经成为一种经验了，因此而产生一些想法也很正常吧？”
“你……”
“——鲁道夫，你正在进行一个关系到全日本赛马娘的企划。”
“是的。”
“那不妨听听我的想法吧——日本的马娘和欧洲的比起来，实在差太远了——无论是基本的力量素质，还是对草地状态的适应程度，更不要提那些比赛的技巧和经验了。日本赛马娘也就只能在日本杯上占外国马娘水土不服的便宜了，即使如此，还是连夺冠都困难。”她毫不吝啬以犀利而尖锐的语言抨击日本的赛马娘，好像她本人并不是日本赛马娘一样，甚至，剑锋也逐渐偏向了另一个当事人，“我们不是把凯旋门大赛冠军视作夙愿吗？我看如果以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还是别想了。就算是你，鲁道夫，你以为假如当时完好无损地去法国参赛就能赢得凯旋门比赛吗？”天狼星唯一在法国比赛中能称得上成绩的记录是，一场凯旋门赛前哨战GIII第二名，随后她便迅速在凯旋门大赛中以14名沉底。
“这确实是需要纳入考虑的事态，它事关日本赛马娘未来的发展。至于你对我的假设，我只能说赛场之事无绝对，更无从推演，因此只是接受，既不反对也不肯定。”官方式的回应到此为止，下面是作为本人的请求，“既然你因此具有了独到的想法和视角，你又是否有将它们付诸实践的觉悟？”
“什么意思？”
“你愿意保有现在的初心，加入企划会工作吗？”
“我能做什么？”她扬起了眉毛。
“任何你能想到的，在常识范围内的。”鲁道夫并不理会面部的挑衅。
“希望你记住现在说的话。”天狼星露出了笑容，以前在她想到有趣的新点子或新游戏时，鲁道夫经常能看到这种笑容。
天狼星象征有所不知的是，没有明确的拒绝就意味着同意加入，她也绝对想不到，今后自己将要和怎样一批性格各异的马娘和人类共事。
最后，车子把天狼星送到家后，才继续载着鲁道夫回东京，这又是一个走高速夜路的返程。虽然略感劳累，但当事人不以为苦。
【本章5k+，量大管饱。
关于88年的日本杯，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点是，夺冠马Pay the Butler和84年的葛城王牌一样，都是第九人气。
写第二部分，也就是鲁道夫和千叶县官员交涉时，查阅了期刊《日本的地方财政与房地产泡沫》（郭宏宇），并参考了一些内容写入文中：
土地开发可以有效改善日本地方政府财力不足的局面，地方政府缺乏控制房地产市场价格、消除房地产市场泡沫的动力。尽管日本地方政府也被赋予强有力的行政控制工具，但这些工具在房地产泡沫期间很少被使用，从而使住房价格控制政策失去预期的效果。
日本地方政府在房地产开发中具有核心地位。虽然日本的土地所有权和欧美一样属于私人，但与欧美不同，日本的土地所有权和建筑物所有权是分开的，即建筑物所有者要租用土地所有者的土地以获得土地使用权。这导致土地所有者不需要考虑建筑物的具体用途，只需要参照所有建筑物中的最高收益者来制定租金，从而侵蚀建筑物所有者的收益。
为保证建筑物所有者的投资动力，必须使其在租借期内获得超出预期的收益，或承认其拥有土地改良收益的所有权，而这又会使土地所有者持有土地并进行观望，导致土地供给不足。为解决土地所有权和土地使用权的矛盾，日本由政府进行土地规划，并依规划向土地所有者租借土地获得土地使用权，再将土地使用权出售给土地的实际使用人。因此，日本政府是房地产开发的关键环节，对房地产市场有足够的影响力。
日本土地所有权和土地使用权的分离使得房价受地价影响较大，而控制地价的责任主要归于地方政府，其主要有两项措施：一是执行土地交易审查制度，即对于土地所有者向地方政府提出的土地交易申请，土地交易委员会根据已公布的土地价格审算出该块土地的合理价格，作为判断交易价格是否合理的依据。对价格变动幅度较大的地块，地方政府要持续评估，并对已公布的土地价格进行修正。二是公开土地交易价格评估信息，即各城市的土地鉴定委员会每年在市区内选择标准地段进行评估，作为标准土地价格，用以评估或确定土地交易价格。然而，日本地方政府控制房价与其“经营城市”并改善财力的激励并不相容。成功的“经营城市”必须以旺盛的土地需求和持续上升的地价作为保证。因此，地方政府并没有动力来严格执行住房价格控制政策。
文中的“土地所有权”“建筑所有权”“土地交易委员会”“土地鉴定委员会”和“经营城市”都来自于此。在前后逻辑的问题上，我也请教了做财务顾问的母亲，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至于50%建筑所有权的分割，是我胡诌的，请不要当真，当成是那个平行宇宙的规定吧。
很早之前我就说过这篇同人连载的内容不再是单一化的了，我也说过会写日本的泡沫经济，因为它对推动这个世界下赛马娘产业作出改变和转型发展有促进作用。目前所写的，称不上硬核，只是为了符合基本的社会常识和规律罢了。在这章之前，有关泡沫经济的内容都是从JRA公关部部长山本的视角展开，这次借之前的伏笔（【赛马娘】【同人】鲁道夫象征青梅竹马兼伴侣的记事（5.16） - 哔哩哔哩 (bilibili.com)），换了一个角度写写泡沫戳破前的日本。
此外，将日本杯和鲁道夫与天狼星的对话放在同一章里写，能起到呼应的作用。现在的日本赛马之于其他西方国家，有点像一座孤岛，毕竟已经将草地特化成特别追求速度的马场了，因此很多适应日本竞马场的赛马，未必能适应欧美国家的草地，欧美国家的赛马也很难适应日本的竞马场；这样的结果是，日本杯确实基本上能被日本马把握住了（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日本在引进种马和学习技术方面的进步也是重要原因），但日本赛马（大部分，个别除外）也与国际上的比赛产生了距离感（除了凯旋门大赛）。然而，本文的剧情还在当时那个连守护日本杯冠军都显得费劲的年代，日本还没开始特化草场，事情发展的方向还不确定，我看到了改变历史走向的可能。希望在这个世界观下的日本，可以真正做到融入国际比赛中。
鲁道夫象征确实和天狼星象征共同训练过一段时间。由于马主和田共弘和练马师二本柳的矛盾尖锐到了让练马师协会调停的地步，在当时形成一个不小的事件，为了降低事件热度，阵营选择对外宣称天狼星象征脚部出问题而回避皋月赏，实际上它在那段时间里一直和鲁道夫象征一起训练。至于本文中是出于什么原因会共同训练一段时间，我觉得没必要说，各种理由都可以成立。
以上，就是本次更新的全部内容。
（本周学校网课，因此可能双更或多更；剧情马上要进行到88年有马纪念了，我不会把去年征文的内容照搬进来，会做一些删改）】
题外话：今天早上看见了有些恶臭的点赞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