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Cosy[Chapter5.特别]“我也是吗?——是你在罗马值得纪念的经历吗?”
Chapter 5
“特别”
方乔和那位大姜哥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诶...你们竟然认识吗?”挺爽朗的男声。
我也就随心一想......一语成谶,还真是边伯贤。
边伯贤没有接话,那双古水无波的眼眸紧紧锁着我,逐渐翻涌出隐隐的惊喜,持续五秒的直白对视令我的脸都忍不住发烫。
方乔和那个男人对了个眼神。接着他走到方乔身边,方乔趁我还迷糊着在我背后暗自使了把力,将我推到那男人对面——边伯贤的身边。
边伯贤手疾眼快地扶着我的手臂好让我站稳,微微皱眉看向他的朋友。
那个男子一双丹凤眼笑容灿烂,友善地伸出手,“姜岐。”
着实想不到边伯贤这么淡漠的人的朋友会是这种类型。
“温浔。”我莞尔,伸出手想要相握。
边伯贤悠悠扬手在半路按住我的手,“不用。”
“边伯贤。”他又朝方乔微抬下巴,语气冷淡。
“我是方乔。”方乔自知贸然推我过去不太礼貌,陪笑道。
“不带这样啊边哥。”那个叫姜岐的男子踏前一步做出护住方乔的样子,笑着对边伯贤说。
“别欺负她。”别强迫他的小姑娘,即使于他受益。
边伯贤立场坚定地正视着姜岐,气场不说逼人也有几分强硬。
我看出来他是为我不平,心中一丝温暖——不过喧宾夺主,破坏吃饭的氛围可不好。只得踮脚,凑到他耳边咬耳朵。“朋友之间闹一下,没所谓的。”
他闻言神色缓和了不少,颔首表示领会。
姜岐这时打圆场:“快坐快坐!”
他让出道来便于我坐进皮座里去。
姜岐在桌子底下给方乔疯狂打字。
[ 姜糖:啊啊抱歉,我朋友是这样的性格,比较冷and不懂好好和人打交道,他没恶意的其实...... ]
[ 方块很憔悴:理解理解,没事的哈哈 ]
[ 姜糖: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护短诶,感觉他俩有戏!]
[ 方块很憔悴:你也觉得吧!小温也是个内敛的,我从来没有小温对男性这么亲近~有搞头 ]
[ 姜糖:咱要不要助攻?]
[ 方块很憔悴:必须的!]
两人的视线从桌布下的手机抬起来,有预谋般对上,脸上一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桌子另一边。
边伯贤看着小人儿拘谨乖巧地坐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摸摸头。
谁会知道刚刚小姑娘趴在他肩膀上吐着气说悄悄话的时候他的心是软得那样一塌糊涂,什么不悦的情绪都飞走了。
啧,还是忍不住。
他看见温浔头顶一小团疑似来自于围巾的毛团,直起腰轻轻地拂开,小猫敏感地一颤。
毛茸茸的触感。
“边律师?”
他捏着那团毛球递到她面前,恶劣地摆出无辜的姿态。
“啊......”
小姑娘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抱歉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堵住话头——他不太想一直被浔以疏离客气的方式对待下去。
“这样的场合还叫我边律师,不奇怪吗。”
“那,”小姑娘苦恼了一下,看见边伯贤带着七分笑意三分诱哄的眼神,“伯贤?”
“我在。”他心满意足,不自觉扬起唇来。
对面的两个人感觉要被亮瞎了。
姜岐清清嗓子执起菜单,询问我和方乔的饮食喜好后点了菜,全程没让我们看见价格。即使这样,我还是凭着对室内设计和装修风格的了解推断出这里的食物价格必然不菲。
等待上菜的时间,对面两个乐天派聊得热火朝天,嘻哈笑声不断;边伯贤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餐厅里其他客人的面庞,和我一时相对无言。
我听见传过来的笑语盈盈,小声嘀咕:“就不该信方乔的鬼话,这哪是不太熟啊......”
“呵...叫我们来打掩护的是他们,把我们晾在一边的也是他们。”
边伯贤冷不丁地以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开口,我转头正好对上他略带调侃意味的目光。
“她和我说是当做认识多点人,顺便帮她把关一下——我就被拉过来了。”
“巧了,姜岐也是这样搪塞我。”
可是姜岐不是让他把关。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姜岐话里话外介绍女孩子的意向。
将计就计而已,没想到真的遇上他唯一想见的小姑娘。
我想起来那则新闻,急急翻出手机相册给他看那时拍下的照片。
“边大律师,有幸认识你这个奇迹。”
他起初还有些疑惑,看见标题后了然地敷衍点头,又恢复多数时候那种平静里带着一丝无趣的脸色。“本分工作。我说过这个案子最关键的线索出自你,你却总是忽略自己的功劳。”
他有些疲惫地靠倒在椅背,对自己的名誉并不感冒地阖上眼皮。
西装外搭大衣一身黑,和第一次见面差不多的装扮,他显然是从工作场合赶来。
“挺累吧。”看着他此时不同于刚刚气场大开的困倦模样,我似乎忽然能共鸣到他的无奈。
他懒懒地吊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海洋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一丝无奈,一丝欣悦,一丝平和。
很久没有人问他是否疲惫了,谁都以为他强大无匹。
大概的确累了吧,只是习惯一个人不出声,不愿意表露这份脆弱。
原来还有人看得见。
菜品逐渐摆上餐桌,方乔和姜岐那叫一个有来有往地用自己夹的菜填满了对方的饭碗。边伯贤和温浔已然免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自家朋友的黑历史,气氛居然也奇妙的融洽。
服务生端来浔的那份单人牛扒。小姑娘刚要伸出手,就被坐在靠过道一旁的边伯贤接过碟子。
“......?”温浔脸上写满了不解,似乎还有一丝不信任和自我怀疑。
他自然地把牛扒端到自己面前,执起一套未经使用的刀叉快速而熟稔地将牛扒切成小块,最后把盘子轻轻推给浔。
小姑娘脸上闪过一抹羞愧,不好意思起来,“......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自己也可以。”
哪里可以。
早在意大利他就看出浔使用刀叉时的笨拙,连卷个意面都滑脱一大半。要是任她拿起刀来切牛扒,估计得和盘子摩擦出不少刺耳的声响。虽说都是朋友,也难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不大舍得。
真奇怪。换个人他一定会觉得蠢得无可救药。
可是偏偏浔的笨手笨脚落进他眼里却毫无关系,甚至让她在他心里更加可爱起来,忍不住想要呵护这份笨拙。
“就当是绅士礼仪?”边伯贤朝我晃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脸上蹭地升起一抹红晕,我鬼使神差地发问。
“你一直都这么......绅士?”
这本应是个冒犯的问题,但我只见他嘴角更加上扬。
“如果指这方面,只有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语气里溢满宠溺。
只有你。
心里无故被抹满一层蜜浆。
方乔一个兴起喝了杯鸡尾酒,只能由姜岐开她的车送她回家。
酒壮怂人胆,加上男女独处,真是个增进感情的绝佳机会。不愧是方乔。
只是可怜了我——本来是坐方乔的车来的,这下倒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难不成要坐两个小时的公交?”我嘟囔,低着头在店门踱步。
“大晚上一个女孩子独自坐公交,恐怕不太安全。”边伯贤的清冽的声音在我旁边幽幽响起。
他怎么又听见了我的悄悄话。
“难不成你陪我坐?”
话说出来不经大脑,等我反应回来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什么弱智问题。
“哈......”他难得的笑出了声。
我猜是被我气笑的。
“你真是......”傻里傻气,可爱得紧。边伯贤顿了顿,“我有车。”
“啊对......”小姑娘羞得不行,鸵鸟一样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那又得麻烦你了。”
“家在哪?”
“安南 禾野B区56号。”
默默记下。
一辆黑红色的奥迪rs7,别称西装暴徒,舒适一流,速度悍野。边伯贤的车和主人一样低调又张狂。
上一秒还在体贴地提醒副驾的我系好安全带,下一秒就猛踩油门飙了出去。
真是像极了。
西餐厅位于鹤云的中心,离禾野约莫一个小时车程。
“刚刚的西餐厅......看上去不一般。”
我仍是不能太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次请客,即使你情我愿也终归是不太相熟。更何况我总认为伴侣双方应该在感情与经济付出上都做到平等......若今天的主人公是我,还要更不可避免地产生亏欠之意。
“姜岐不缺钱。而且想要找女朋友,总得付出点什么。”恰好红灯亮起,边伯贤边操作着停车边讲话,语气平静,“不用有什么负担的,浔。讨好你朋友和你是正常情况下他就要做的。”
“如果是你...交女朋友会这样做吗?”
“我?我没有交往经验。”
他调整出一个舒服靠着的姿势,偏过头看我,“不过我肯定不会对她的身边人这么刻意和大费周章。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所以我只用对她好就够了。”
我莫名觉得他话里有话,又说不出哪奇怪。
红灯很长。
他修长的手指敲敲方向盘,主动找起话题,“你的工作现在怎么样?”
“自己搬出来做个小工作室,目前接室内设计和海报。摄影的话...尽量多参加摄影比赛闯出个名堂先。”
和他给出的建议差不多。但是......
“你还会做海报?不错。”
边伯贤有些惊讶,事实再一次证明他对小姑娘的欣赏不是空穴来风。
“不算尤其精通,兼修摄影顺带就学了点。”
他的赞美每次都让我受宠若惊。
“创业的初始阶段经济会紧张一点,如果你有积蓄不妨抽一小部分做理财。姜岐这个金融顾问别摆着不用,有需要就去咨询他。”
绿灯亮起,边伯贤踩下油门。
汽车驶上跨江大桥,高楼大厦逐渐被我们甩在身后。
车内温度高,他挽起袖子露出一节手臂,目不斜视地驾驶得稳稳当当。手搭在方向盘上微微使力,显出手臂流畅分明的肌肉线条。我趁他不觉侧头细细端详,车中央的暖灯打亮他一侧轮廓分明的脸庞,不对目光单看眉眼,竟琢磨出些少年气来。他依然专注地开着车,周身散发着可靠稳重的气场。
一股安心的感觉弥漫在心上。

边伯贤的嘴角在温浔看不见的一侧静静弯起弧度。
“下雪了。”
我欣悦地看着车窗外的点点洁白。
星星散散的雪花悠悠然从天空飘落下来,逐渐密集,变成鹅毛大雪。才下大桥,前方已是一片白茫茫。
幸好禾野离这并不远。边伯贤为避免意外而把车速放慢,越来越熟悉的景物平缓地进入我的视界。
静谧而美好,我享受这样的氛围,甚至涌上几分困意。
“我的名片你还留着吗?”边伯贤轻声开口,清冷的声线在漫天的白雪中毫不突兀。
“在啊...不过被我收起来了......”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回答。
“我的电话存了吗?”声音富有磁性,几乎融入夜色。
“没有...之前谁知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啊...觉得没必要就......”
车辆已经驶入住宅区,边伯贤对着路标和牌号寻找具体的方位。
温浔的声音越来越小和软糯,他奇怪地转过头,才发现小猫已经蜷在车座上睡着了。
细密纤长的睫毛随着平稳的呼吸轻轻颤抖;侧着头的缘故,脸颊被挤压出一小块肉嘟嘟的软肉。
奶呼呼的。
找到了。他把车停在小平房的前面,解下自己的安全带。
看着温浔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便没有熄灭引擎、继续供暖。安全带似乎勒到了小姑娘的脖子,小猫轻哼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边伯贤沉静地看着她,眼底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半晌,他轻手轻脚地解开浔的安全带,小心地俯身绕过她把安全带收回原位。眯眼思考了一下,又把座位稍稍调低。小姑娘全程睡相极好地安静半躺着一动不动,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
这么信任我吗?
边伯贤无奈地摇摇头,看了眼时间,倚在背垫上用手机处理简单的事务。
【 20:52 】
“唔......”
我堪堪睡醒,伸了个懒腰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车子里,原本系着的安全带也松开。
雪仍在飞扬,车前盖积起薄薄的一层白色。
竟然在边伯贤面前睡着了吗?睡得还挺沉,只是似乎半梦半醒间抚过干净的皂香。
“醒了?”他语调倒是一如既往,朝我稍稍侧头,但视线仍然停留在手里的屏幕。
“不好意思...我睡了多久啊...”睡醒的声音还有点沙哑。
“车停了十五分钟左右。”他的视线从屏幕移向我,神色不算太愉悦又说不上责怪或不耐烦,“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不想和你一直这么见外地相处。”
“......好。”
我看着纷扬的雪,忽然想起来罗马的雨——那把伞。
“现在雪这么大,开车也很危险。你要不要拿回伞,顺便进来坐坐?”
其实温浔不提边伯贤都已经忘了那把伞了,并不是重要的东西。
不过能进去坐一坐的话——“嗯。”
屋内的暖气一直开着,温暖的气体在踏入门的一瞬间就将他舒适地包裹。
玄关处设有伞架,整齐地收纳着几把长柄雨伞——没有他的折叠伞。
“你先坐,我去拿伞。”温浔倒了杯水给他,转身上了二楼。
边伯贤脱下大衣搭在手臂上,浅抿一口温水后捧着杯子暖手,打量起屋内的装修。
不愧是森连的室内设计师出身,屋内大方整洁又不失活力,所有物品都整整齐齐地码放好,是他喜欢的风格。
铺木楼梯很快就传来急促的“蹬蹬蹬”声。
他抬头迎上温浔踏着小碎步下楼梯的身影,看样子还把最外的大衣换成了宽松的套头衫。
浔走近他,把伞递来。
边伯贤伸手接过,“麻烦了。不过怎么这把伞不放在伞架上?”
伞的每个皱褶都被摊开抚平,和新买的没什么二样。看来小猫和他一样强迫症。
“没想到还有还的机会...就当做在罗马的纪念品,收起来了。”
小姑娘有点脸红,支支吾吾回答。
他显然被某个词取悦到,心情忽然变得很好,歪着头挑眉。
本是随口一提,又衍生出追问。
“名片也是?”
——我也是吗?
——是你在罗马值得纪念的经历吗?
“是。”
边伯贤望着我,忽然笑了起来——前所未有的灿烂。
像是一向不见波澜的汪洋被掷进一颗小石,潋滟出一汪湖光山色。
“你也是。”他抛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却又不等我提问就转移话题,“好像我们还没有交换联系方式...加个微讯和电话号怎么样。”
“好啊。”
反正那照两个乐天派这么发展下去,我们想必也会有更多接触的。
边伯贤的微讯头像是一片晚秋的水杉林,依傍着湖水色彩明艳,但不像是专业摄影师的手法。
“这片水杉很好看...是自己拍的吗”
他露出陷入回忆的神色,“嗯......大学毕业旅行的时候拍的,是我最喜欢的植物。”
水杉生于水边,枝干挺直坚韧,古老而珍贵。
拨通他报出的电话号码时,我所熟悉的那台一直被他拿在手里处理事务的手机并没有响。
正有些不解,边伯贤施施然从兜里掏出另一台正在响铃的手机录入我的号码。
“名片上是工作方面的联系号码。这是私人号,有事没事都可以联系。”
我瞄到通讯录里一眼可以看尽的几栏。
幸好雪开始慢慢变小,我催他赶紧回去。
“急着赶我走?”
“免得等一下雪又大起来,你要是半路打滑我可不像刚刚那样陪得了你。”
他愉悦地哼笑一声,在门口撑开伞走进院子。
我跑进他的伞里,一路送到车门旁,扶着车门替他举伞。
“注意安全,一路顺风。”我看着他的脊背认真嘱咐。
他本来正作势要钻进驾驶座,闻言直起腰转过身面对我。
“!”
他和我的距离急剧缩短到不足十五厘米,视线正对他宽阔的胸膛,还隐约能看见微微鼓起的胸肌,鼻尖拂过干净的皂香。
脸上霎时烫的不行。
“会的。外面冷,快进去吧...晚安。”温和醇朗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
强烈的心跳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晚安。”我稍楞,低着头闷声回应,接下来每个动作都刻意避开他的眼睛,直到汽车引擎声音响起才敢把缩在围巾里的头伸出来,摸着脸目送他离开。
太近了,太烫了......
怎么每次遇到他都总是这样,并且做一些不经大脑的举动...不正常。
那么,对接触他会感到不情愿吗?
不会。
这是目前唯一一个我对于他无比清晰的答案。
边伯贤在跨江大桥上打开车窗飞驰,冷风扑在脸上让他清醒不少。
大脑恢复一贯的克制,他冷静分析起自己对温浔的态度。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他这里如此特别,温浔是个天大的例外。
可是这种感觉并不坏。
甚至想更主动靠近她,延续这份特别。
BB time:
关于内容:
①解释一下这句细节,没有交代得很清楚。(虽然可能也没人注意到)
“......?”温浔脸上写满了不解,似乎还有一丝不信任和自我怀疑。
“不信任”是她不知道边伯贤拿走他的盘子是做什么,本能有点怀疑。“自我怀疑”是她同时认为边伯贤不至于做出抢她牛扒的行为,所以又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可以看出她是有一点戒备的,只能说是从小到大不与人太亲近的性格使然。
后来边伯贤切好牛扒递给她,温浔羞愧同时放下戒心。
所以就会有后面不设防地睡着。
至于边伯贤,他向来坦荡。对不要紧的人和事淡漠是真的,同时也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喜欢和厌恶不会刻意隐藏(有实力不用看人眼色的自信)(比如这章开头的护犊行为(?),但也不会太刻意穷追猛打。对于在意的,就更坦荡了。
他对温浔从一开始就特别,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相遇并不同于他们之前经历里的任何一人。
边伯贤少年时期没有亲近的人,唯一一个姜岐还是死皮赖脸凑上来的;从业后认识的就更加多多少少带有目的性。遇见温浔就是完全的意外,一反常态发了个善心追小偷结果刚好帮助案件。所以他对温浔开始就没有那么冷漠,二次见面加上对温浔才华的欣赏,就会有更多的包容,慢慢衍生出不一样的情感。虽然不能太确定这份感情是什么,但是行动派就是得先下手为强(bushi)(不是强迫!),以防来晚了后悔。(可能也有一定的职业影响)
温浔不是主动的人,最熟悉的还是从小长大又开朗的方乔,跟别的人都处于礼貌疏远的关系。偏偏遇上边伯贤是在人生中最狼狈心态最脆弱的一节里,加上感激,自然就会把边伯贤放在一个特别的位置上(在罗马尤其)。回国之后的这次出于性格和场景一开始还是有些不自觉保持礼貌距离的,但是架不住边伯贤的态度仍然是罗马那样嘛,温浔要是不以在罗马的心态和特别位置面对他会很奇怪又生硬,正常相处就自然多了。
所以两个人的氛围就很会特别(像俩乐天派都察觉到了)
也不知道说没说清楚(捂脸)
对的时间对的人吧
②奥迪rs7称作西装暴徒(有西装暴徒之称的不止这款车型,rs7是其中很受认可的一款)
③浔的字义是水边,多指江边。
④皂香对我而言是很特别的一种味道,不同于醇厚或是冷冽的专门男士香水,皂香更近似于衣物被洗涤后自然散发出的清洁剂的味道,没有那么复杂,有种很干净的男孩子的感觉。
最后:这俩人就是陷入纯真的傻瓜!甜蜜蜜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