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华晨宇(同人文) 篇一 丘猎屠神1 ————《杀人游戏》(HCY148)

(纯属虚构)
杀人游戏 篇一 丘猎屠神
狼人×3 平民×5 巫师、猎人、丘比特、预言家×1
屠神规则:狼人全灭或神职者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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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否愿意结为情侣,相亲相爱,携手同行?”
壳:“我愿意。”
飒:“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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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猛地起身,挥手一把打翻桌面的咖啡,咖啡洒在墙面,杯子碎成无数片小块,墙角甚至裂开了一条小缝。
“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卷对着飒吼道,瞪大的眼眶猩红,眼白边缘扩出血丝。
飒没有回话,表情淡然,不紧不慢地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
飒的反应更加深了卷的怒意,他伸手拍开飒手里的咖啡,一跃单腿跪在桌面上,单手掐着飒的脖子:“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
飒也不反抗,面色有些发红,却没有任何慌张,淡漠对上卷濒临爆发的眼神:“那又,又如何。”
“那,又,如,何!”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钳着飒脖子的手,瞬间收紧。
见飒仍是视死如归的模样,卷挥手将他甩向一边,咬牙:“好啊,很好。”
飒整个人撞到另一边的墙上,弯腰捂着脖子猛地咳了几声。感觉到卷下手轻了。
卷咬牙额角青筋突起,脑子里有强烈想要杀死壳的欲望。
突然意识到什么,像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发颤,所有愤怒化作不安,瞪大眼,无措地放低音量:“是,是爱神?”
飒抬头,眼角带着生理性眼泪:“不然呢。”
身体不稳地向后退了一步,转身背对着飒,卷一拳打在墙上,陷进去,血液沁进裂缝。
‘那我呢。’
收回手,头也不回地上楼,始终没有抬手抹去划过颊边的眼泪。
飒呆愣着盯着卷的背影看,直到消失在拐角处,过了好久才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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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钟声响起,小镇陷入肃杀的寂静。
崖边,暗红狼绻成一团,闭目,像是睡着了。
银白狼坐在它不远处,静静地垂眸盯着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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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狼嚎,街道上单狼奔跑声十分明显。
今夜注定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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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听到狼嚎声,暗红狼抖了抖耳朵,抬起眼皮,白狼还坐在不远处,它又闭上眼睛,不太安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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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晨,镇民们相继醒来,丸子照常打着哈欠下楼,走进那个只有自己能打开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没有桌椅,只有四面摆满奇奇怪怪物品的贴墙架子,天花板挂满各色空底玻璃瓶。
丸子在正中间的地面上盘腿而坐,霎时间,地面以他为圆心散开发光符文,额前的细发被微微吹起,天花板玻璃瓶相互轻碰,发出清脆的“呯嗙”声。
心中一悸,冷汗划过背脊。只有狼人出动的时候,才能卜到镇民的身份。
地面围绕着丸子浮起纸牌,他伸手取过写着“须”的那一张。
翻面,白。
松了口气却更加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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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丸子闯进绒家门,直奔他的房间,扑进刚被吵醒的绒怀里。
绒掀开被子,把丸子搂进怀里盖上。
丸子在绒怀里缩了缩,探出脑袋。
绒还没有完全清醒,在丸额头落下一吻,揉着他的脑袋,声音有些沙哑,“昨晚有人死了是吗?”
丸子迷恋绒的所有一切,他的声音总是这么让人安心。
放松地吐出一口气,软软地靠在绒手臂上,丸子委屈地点点头。
“不怕,有我呢。”绒搂紧丸子,闻着他的味道是那么舒心,“乖,再睡一会儿,今天要开集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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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慵懒地双手插兜,掐着时间往集会方向慢走。
“须须哥哥~”又是那令人发毛的声音,须没有回头,只是稍稍放慢步伐。
炸炸咧嘴笑着飞奔过来,一把搂住须的手臂,委屈巴巴地嘟起嘴:“须须哥哥,今早死人了,我们村北的,好可怕啊。”
须无语地瞥了一眼炸浮夸的表情,一巴掌盖在他脸上,把他那往前狂噌的脑袋推出去些。
炸无趣地松了手,直起身,把手臂搭在须肩上,拉近两人距离,另一只手揉乱须的头发,嗤声:“老古板,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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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照常敲响飒的家门,没有回应,都摊牌了,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独自一人走到村子中央集会地点,刺目的两个身影并排走在一起,帽檐下看不清飒的神色,但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插在兜里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卷眯起眸子,危险地看着两人,随后收回目光自嘲地笑笑,理应杀了他们的啊,可是,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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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居住位置:
村西——绒,丸,壳
村南——须,一目,揪
村东——卷,飒,
村北——炸,小华,花苞
住在村子中心的村长: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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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兰坐在主位,其他人按区分坐在长桌两侧。
死者是村北花苞,这次的集会没什么内容,因为村民们都没有什么线索,就没有开启投票制度。
西兰带着标志的微笑,看了一遍在座的各位,视线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多做停留,在得到村民的一致同意后结束了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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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会结束,刚走出集会地点,就不见飒的身影,当然壳也没在。
卷暗了暗神色,很快就调整过来,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们两人的感情会因为一条小小的情侣链而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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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一大包饼干塞进丸子怀里,带着丸子到村北小华的裁缝店做衣服,丸子抱着饼干也高高兴兴跟去。
路上绒每次拿走丸子怀里的一块饼干,他的表情都会苦一下,绒玩得不亦乐乎。丸子似乎每次都在心里暗暗权衡绒和饼干的重量,最后还是松开眉头。
小华的裁缝店里,没有人‘抢’他的饼干,丸子坐在一边默默独享。
小华裁剪布料的手很快,绒在一边看着,发现他右手上的茧比左手重很多,“小华,你右手上的茧好多啊。”
闻言,小华双眼放空了一秒,笑了一下,结巴道(天生的):“是,是啊,平,平时,多用,右手。”说着还拿起剪刀比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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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站在阳台窗口,远远看到飒回来,面色冷淡地匆匆下楼,在飒经过家门时‘碰巧’打开家门。
“刚烤了蛋糕,进。。”
飒一回到村东,特地把包裹严实的衣领自然扯开,装作是无意让卷看见锁骨上的暧昧痕迹。
卷的话也被刺目的青紫印扼在喉咙,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
飒眼中带着一丝难掩的苦涩,提唇笑道:“不了,谢谢,我,累了,先回去。”
回到家里,飒靠在门背上,面如死灰,无力抬手拂去颊边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眼泪。
卷就这么看着飒走进门,又关上,手里扶着的门框出现裂痕快要被捏碎。
我看得出来你一点也不爱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让我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