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机械神教异务派小说《DEUS EX MECHANICUS机械神降》（其三）

“在我对瑞格登的第一次探险中，我们获得了对这里进行测量和校准的方法，这是银河系外缘的死亡世界——也就是对这古老的死灵之座世界进行测量与校准所特有的方法。这些东西使我和波尔技师能够制造一个装置......一把钥匙，只要你愿意的话，它可以在不唤醒其沉睡者的情况下打开这些建筑。”

波尔技师伴随着埃格尔说话时变得越来越激动，他插话说：“贤者，我们上次尝试的造成了袭击风险的指数级跳跃--”

诺姆则迅速打断了他。“波尔技师，这些预测还没有得到验证。桑托斯技师已经确认，目前的威胁完全在我们的防御能力范围内，事态仍旧被我们牢牢掌控。”

“面对目前的威胁，诚然是足够的，但若是事情出了差错--”

桑托斯似乎对波尔话语中隐含的批评感到不快。“我们的营地拥有一个15吉瓦的激光网，20个武装机仆和用一腕尺厚的泰坦级装甲板建造的贮藏室。有什么可能会出错呢？”

埃格尔面带微笑，带着父亲般的幽默，不为所动地观看了这场交流，但现在他又变得活跃起来。“啊，是的！。说到这个，他们现在随时会发动攻击。大家准备好了！”

拉基斯的胃里充斥的恶心感向他的嘴里涌去。一秒钟后，警笛声响起。

“你的意思是他们每天都在同一时间进攻？”

“嗯，每个黄昏。严格说来。”

拉基斯、奥西尔和波尔来到球形指挥舱顶部的一个观察廊里。作为一个符文教士，波尔的技能是可以把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制造出一个推测性的定理，对大多数技术牧师来说，这就好似妖术。因此，波尔解释说，他详细地观察了他们的攻击者，试图了解他们的战术、力量和弱点，然后将有效的协议反馈给禁卫军。

“我还以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奥西尔说。

“不，奥西尔，这里会总是这么黑的，因为大气中遍布的灰尘，太阳的大部分光线会被反射回虚空。”拉基斯回答说。“波尔技师，这些攻击者是什么？尽管桑托斯牧师做了保证，但我注意到已经有不少伤亡了。”

“他们似乎是机械：人形，如同骸骨，最肯定的是它们绝对携带武装。尽管作出了艰苦的努力，我们仍未能获得一个用于研究。而且我迄今为止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星语者。”

波尔迟疑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看拉基斯。带有纹身的脸被他前面占卜仪屏幕发出的绿光照得很暗，但对拉基斯来说，这种病态的苍白被一种更深的恐惧所掩盖。“阿拉乌斯技师......在第一次攻击之前就消失了。我......我担心埃格尔贤者根本没有充分考虑到这个地方的影响。这个死亡世界存在的机魂，已经连续运作了六亿年。”

波尔本想继续说下去，但一个警报又开始响起，虽然不吵，但一直没有停下来。

占卜仪的屏幕闪烁着，显示出一个带有移动图标的网格，波尔往下看了一眼，说“禁卫军发现了一些东西。我们应该可以随时可以检测它。那里有八个能量源，在西侧六百米外。我们很快就能看到了。”另一个屏幕闪了一下，显示出图标。波尔现在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他的恐惧也因为工作所被遗忘了。“还有八个，也在六百米处，从东南方向接近。他们在引诱我们分散火力，我想......是的，在这里，第三组入侵者在北面六百米处，等着看我们往那儿防御。”

外面，黑暗的天空的颜色已经加深到无法被穿透的墨黑，营地强大的电弧灯也只能勉强维持住视线。波尔向禁卫军了提供攻击方向和坐标，而拉基斯和奥西尔则围着一个占卜仪的屏幕。激光网被显示为一条粗糙的X线，这代表着地面的折射刺。红色的三角形从两个方向以锯齿状的阵型接近，并在另一个角度被挡住。显示禁卫军的图标是齿轮状的，以尊重他们对万机之神的无私奉献。禁卫军正在向西南方向移动，很快就在激光网中发生了交火。在屏幕上来回飞舞的小炮弹与通过观察口看到的闪光形成了可怕的呼应。更可怕的是，像远处的闪电一样的啪啪声和轰鸣声正滚滚而来，穿过大院。

禁卫军的集中火力正在压倒西南方向的入侵者，红色的三角形迅速变暗，有些则完全消失。只有两个显示禁卫军的齿轮图标显示出无法使用的纯黑色，但在拉基斯的注视下，其中一个红色三角形瞬间变亮，它的射击使另一个禁卫军图标变成纯黑色。在西边，敌人正在穿过激光网，它们以紧密的楔子阵型穿过它，并以精确的炮火摧毁了折射刺。红线在干扰者的前进道路上闪烁着，因为探测光装置被打破了，激光网的连续能量流跳到了全输出，灼烧着入侵者的队伍。图标一次又一次地变暗，但又恢复了，他们很快就会突破。而北方的队伍则开始移动。

拉基斯说："北方的入侵者要来了。”

“我知道。”

大部分禁卫军转向西边，只留下一小队人马去解决南边的已经残破的入侵者。 

人工闪电风暴已经越来越近，奥西尔不再注意占卜仪的屏幕了。他的视线转向窗外展开的场景，这让他愣住了。营地里闪过了零星的枪声, 随后出现在视线里的便是在爆炸中产生的火花或者桑托斯的风暴堡垒被挖出的闪闪发光的凹槽。几个禁卫军出现在视野中，与激光网平行行驶，向视野外的东西开火。更多的禁卫军从营地进入视野，向从西边强行进入的幽灵般的异形队列周围靠拢。敌人的样子很可怕，他们闪亮的金属头骨和骷髅身体极具象征意义。被建造出来的唯一目的便是用任何语言，跨越时间的鸿沟，向所有种族来传达这个信息——我既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