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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代人

2022-02-18 10:10 作者:德川绪子  | 我要投稿

我叫薛柏林,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据说是因为我外公想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一位中缅印战区的将领名字为我命名。而至于这个薛姓则继承自我的奶奶。

我在亚洲大区的广州市出生,那是我父母住的地方。我的邻居,也是父母的战友,也在我母亲之前生了个女儿,而邻居的女儿以后将会和我的人生产生非凡的连接与羁绊。

虽然对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但是有一点我是很清楚的,那就是邻居家的女儿——陈甜田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在小学时班上的男女同学关系并不算太好,但是我和陈甜田倒是例外:我们亲密无间,我把她当做我的姐姐,她也像对待亲生兄弟一样对我,在度过了小学之后我们便升上了初中。

到了初中的时候,学业开始变繁重了,再也不能像小学那样轻松愉快了。想当年我小学的时候还能在晚上8:00p.m.写完作业并玩游戏(因为家贫所以只能在国家档案馆网站上下载21世纪的游戏玩),但是到了初中每天看会电视都难,每天爆肝到9点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看完夜间新闻然后便去睡觉了。我这么肝自然也是为了日后能出人头地啊,毕竟总不能一代不如一代吧。到了初二时我们要学的东西也增多了(毕竟教育部的人以为人类会进化到14岁就能学懂整个经典力学),我也就更累了,陈甜田来我家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在一天放学后我和陈甜田一起放学回家,当回到家后她忽然跟我说:“今晚我妈不在家,我可能要去你家过夜了。”我自然没有拒绝,毕竟我们是青梅竹马,而且她小学的时候已经来过我家很多次了。所以我当然很放心她。

在回到家后,我便告诉我母亲甜田要在我家过夜。母亲先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过了一会儿又邪魅一笑,说:“好,那你们今晚睡同一张床。”我虽然不太明白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母亲同意了那陈甜田也就留了下来。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便对我说:“晚上可别把甜田弄成咬开的鲜奶油馅饼了”,我听不懂母亲在说啥,不过一旁的甜田却笑了起来,然后她又说:“知道了,阿姨,放心吧。”在吃过晚饭写完作业后,我便去洗澡了。我本来想邀请陈甜田一起洗澡,但是她说家里也没适合她穿的衣服所以她今晚不洗澡了。虽然广州的夏天下不洗澡确实是件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她似乎还是有点顾虑,但当然我也没多想,于是就继续去洗澡了。

在洗完澡换上睡衣后,我们便看了一会电视。作业真多啊,我们看电视也就看了半个小时就已经到了22:00了。这时候陈甜田跟我来到了一个房间里,对我说:“你想知道你妈刚才在说啥吗?”“啊?”我一时半会不知道她在说啥,随后她就开始跟我讲起了一些事。

她说她母亲最近一直在找我的父亲出去,然后她有把话题跳到我是怎么出生上,当她问我是怎么诞生的时候她把系在脖子那条绑成蝴蝶结的黑丝带解开并放在一边,然后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个纽扣。然后我就把父亲当初告诉我的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论是地点还是父母的动作都说了出来,我甚至还说了父母是在啥时候跟我说了这件事。忽然陈甜田把我扑到在床上,然后说:“柏林,你真迟钝啊。爸妈在你6岁就跟你讲了这些你居然能忘了。”随后我们便嘴对嘴的深吻起来,随后在那天晚上,我们长大了。

虽然在跟陈甜田转大侬之前我已经跟我那“年轻”的外婆做过一次了(我外婆因为出生前做过某种手术的原因直到现在她的样子和身体还是20岁那样),但是还是帮女孩成长比较有成就感。在那天后我们就正式确定关系了,我们在中考前相约考上一样的学校。

到了初三时学习更激烈了,为了完成承诺,我便每人爆肝。不过神奇的是陈甜田也经常来我家了,她希望能帮助我,每天她都来我家写作业,写完作业复完习后她便回去她家里睡觉。由于我们家互相只是门对门的距离所以她每天来我家也不麻烦,而且后来她也干脆在我家住了。

在中考过后我们便决定好好的休息,我们便去巴西利亚看望外公和各自的母亲。母亲看到我后非常高兴,外公也很感慨道自己的孙子长大了、出息了。自己也不用担心孙子的未来了。我们借着这个无作业的假期游历了圣保罗、里约热内卢、布宜诺斯艾利斯、卡宴,愉快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我们很快便要回高中报道了。

谢天谢地!我们在同一所高中!真是太好了!而且这所高中离我家也不远,所以我们自然是不用住宿了。不过坏消息是我们学的更难了,我们将要在高一高二学完相对论、量子力学和聚变相关的知识,不过在这段时间里我依然挤出时间来向父母和外婆学习东亚大陆的“古语言”,到了高二的时候,外公去世了,但是外婆告诉我她会处理外公的后事的,让我专心读书。我只好乖乖听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我还是坚持下来。在高中的时候除了学习外我也挤出了些时间参加了学校的社团活动:我加入了学校的足球队,每到放学的时候我便在足球队里训练;而我的女友便还是和初中一样在礼仪队里,负责重大场合的迎宾以及学校参加足球比赛时的当拉拉队。在高中的时候我曾参加过省赛,在省赛中虽然我们学校败给了北京樱花园中学止步8强但是我仍然非常骄傲,因为我至少拼搏过。

在经过高考后,我便考上了华南大学系统的华南理工大学、而陈甜田考上了华南农业大学。虽然考上大学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是因为奶奶也去世了,外加外婆也不想再继续供我上学,所以我也就再看到从军2年后可获得教育补助后便决定从军。我的父母也很同意我的决定,但当然陈甜田担心我就此抛弃了她所以她也决定从军,在征兵处登记兵役后我们便等着数日后被军方的运输车接去基地里面。

到了去基地应征入伍后,我们便开始了在新兵营的训练。在新兵营的第一个月我们要进行关于军队礼节跟条例的学习以及对队列、军姿的训练。每天早上六点的时候我们就要起床跑步,每一周加一圈的跑操。跑步的时候我们被要求边跑边唱歌,通常是国歌或者军歌,虽然我不知道边跑边唱歌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还是照着做,在跑操后我们便被集结去饭堂吃早饭,吃完早饭后便回各自宿舍整理内务。内务的要求很是严格,不但要求把被子叠成近乎完美的立方体,而且军靴要擦干净、个人物品要摆放好、衣着要整洁。在早上我们得要练习队列仪式,因为基础的停止间转法和队列动作我们在过往的军训中都学过了所以我们就直接开始高难度的:如何把队列走齐,据枪时敬礼跟花枪操演。在队列训练的时候教官的态度还好,毕竟有一次我们训练的时候我站着站着睡着了,教官也只是警告我下不为例。但是到了第二个月的时候教官就开始严厉起来了。

第二个月便是开始体能训练,这次要从5公里开始练习。但当然五公里练习并不只是唯一练习,我们还要练习400米障碍跑、绳索攀爬跟索降、匍匐前进、蹲姿跑步、俯卧撑、引体向上、仰卧卷腹。每天早上跟下午的训练都很折磨人,而到了晚上我们还得接着学习军事理论跟学习射击。学习射击倒不是什么难事,毕竟磁轨枪后坐力很小、激光器几乎没有后坐力,我们每天晚上集中练习一个小时的情况下一个月下来基本学会了;不用像爷爷辈和父辈那会的火药动能武器那样要花至少一年时间去练习各种据枪、出枪、换弹姿势来保证高上靶率。由于我在高中足球队时积累下来的体能我在练习体能时我觉得还算轻松,不过队里的大部分人可惨了:他们在跑步时可经常跟不上我,我在最艰苦的第二月里面表现的令人刮目相看。但是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我却开始觉得力不从心了。

第三个月是考核月,五公里跑项目和400米障碍跑项目、绳索滑降项目都要增加射击。5公里跑考核里每跑一公里就打10个靶子然后再接着跑,第一次射击是卧姿,第二次射击是蹲姿,第三次射击是站姿,第四次射击姿势跟第二次射击姿势相同,第五次设计姿势跟第一次射击姿势相同。每次射失不予补射而是多跑100米,而我因为每次跑完步都难以静下心来瞄准射击导致我经常在射击时脱靶,结果我在第一周的时候经常要跑10公里,简直是对体力的极致透支!尽管教官反复强调要调整呼吸要把枪据稳,但是我每次跑完都大汗淋漓,真的挺难控制好呼吸和心率。不过在训练的时候我还是尽力避免手抖等问题。

随着训练的天数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最后的考核时间也越来越近。靶场从早上6:00——晚上22:00都传来密集的枪声,我自然没闲着,每天也在训练。

在考核的前一天,我在饭堂里刚打完饭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的时候,忽然看到陈甜田,所以我感觉走过去跟她坐一桌。

然而教官此时看到我在跟陈甜田坐一桌,便把我叫过来并问我:“你跟她很熟吗?”“从小就玩到大,在参军前就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只见教官皱了会眉头,随后便又说:“听好了,本来部队里是不能在军中找对象的,但是既然你们参军前就认识,那就下不为例。你们别给我闹出什么让部队蒙羞的事,懂了吗?!”“是!”我连忙立正,“回去吧。”

我在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毕竟我岳母也是在部队里面找的丈夫。不过也许空军对这方面管的没那么严格吧,毕竟战斗机驾驶员可不是件轻松安全的工作,飞行员都想在死前留个种。

在考核当天,我在5公里项目中先是第一圈大逃,第一个跑到射击区域后举枪向着靶子射击。“1、2、3……”我调整着节奏、一枪一枪的把靶子全部击倒,棒极了!我连忙背上步枪跑下一圈。

体能上的优势让我遥遥领先,但是第三轮的时候我开始脱靶了,脱了一个靶子,不过问题不大,继续冲刺!我便又在第四轮中重新找回节奏,一枪一个弹无虚发,最后的一轮射击中我不幸连续射失3个靶子,不得已我便竭尽全力冲刺,在冲刺了400米后终于跑完了,啊!真累。

但是考核还没结束,还有400米障碍跑项目。我先是跑步进入到了第一个环节:走软桥,想当初我走软桥差点没站稳要掉下去,不过在反复训练后我也渐渐掌握平衡;到了泡上滑下螺旋梯倒轻松了,只要滑下来时抓稳就好;到了钻越横木时难度开始了,我之前可是在这里撞了不知多少次头了,但还好这次没撞;而后面的攀越绳网、攀越轮胎平台啥的都是靠臂力和胆量,我都一一通过了;摇摆平台和摇晃横梯也是当初差点让我晕的项目,但是现在对于我而言也不算什么了;后面跨网和隔离阻墙、模拟沙滩就已经不再是什么难题了,我很快就完成了。

在最终的测评表现中,我成绩优异。很快我就被分配去了欧洲作为一名步兵服役,而我的女友则是在被派去夏威夷的珍珠港作为文职人员服役。欧洲倒是气候宜人,但是他们拿着的武器却不是制式的M17和M18,而是一个相对而言过渡性的武器——他们的弹药都是从老式火药动能武器的弹药上拆下来的弹头,而且这些枪都要屁股后面接根电线连着动力盔甲用。不过我在被分配到欧洲的时候是自带武器的所以我也就成了鹤立鸡群的存在,在欧洲的时候除了每日训练外还经常去游历外公和外婆所经历过的战场,虽然经历了几十年后欧洲又恢复回宁静祥和的模样但是在列日要塞面前我还是能感受到一丝战场的气息,自从2179年的战争过去后这里除了清除尸体、物资、淤泥和尘土外便不再进行复原,所以在该地游览还是挺费力的。

在欧洲服役满一年之后,我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实战:一架飞圣迭戈——巴黎客机被劫持了,现在他们在空中要求政府交赎金否则他们就要对日内瓦的议会大厦进行神风特攻,在地面谈判组进行谈判时我们也在地面确认客机乘客跟机师及空勤人员名单以及劫机者名单,但是我却在机师及空勤人员名单中发现了我的岳母,啊!心理压力好大。不过我还是决心把自己的岳母就出来,毕竟再找一个妻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地面谈判组和机师即空勤人员的说服下,原本要神风日内瓦的超音速客机在我的驻地:蒙彼利埃降落了。在降落后我们便展开了救援行动。

由于调用黄金需要走程序,所以我们必须要趁夜夺回人质。既然定在第二天早上交付黄金那么连夜击毙敌人是必然的,所以现在我们要抓紧时间进行演习。“boom——!”“举起手来,举起手来!”当我们突入演习用的波音2707时先是一切顺利,干掉了在客舱的敌人,随后当我们开始突袭驾驶舱的时候,驾驶舱的“敌人”用自动火器把我们死死盯住,尽管我们掷出闪光弹并消灭了敌人但是最后还是任务失败:因为我们的行动已经造成人质伤亡了。所以后面我们便又重新调整战术:从机头机尾两端突破,驾驶舱的敌人用17.78毫米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射击(现在光是17.78毫米常规弹都不多了,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可是欧洲特有的弹种)。但是由于敌方已经拉下了机头的屏蔽板所以我们得要想办法让客机升起屏蔽板以方便狙击手狙击,随后我们便让谈判组和客机机师通讯,在一番说服下劫机犯允许机师打开屏蔽板,很快屏蔽板被打开,而我们也在加紧训练。再一次演习时我变成了前锋,我先打开舱门然后举起M2180一个莫桑比克射发干掉了进门后第一个看到的“劫机犯”,随后在击毙了第一个“敌人”后我便一路前进让队友负责处理驾驶舱的“敌人”,很快厕所里忽然冒出一个“敌人”随后队友又一梭子把他干掉了。在相对搜索一番过后我们便成功营救。

但当然我们可不会就这么演习一遍,在晚饭前我们在客机上就不同的突发情况演习了好几遍并且极力想办法缩短时间。到了吃饭的时候女友便打电话给我,问岳母怎样了,我便只能想办法安慰她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到了晚上23:59的时候,我们便出动了。

由于机场已经基本清空,所以现在没有能吸引敌人的东西。我们能做的就是一路跑步入跑道然后慢慢靠近,狙击手已经事先携带定制的17.78毫米单发磁轨步枪到预订位置就位,我们则携带着.50电磁突击步枪准备破门而入。在我们跑完步到指定位置时就趴下来休息到第二天0:30再动手。

在休息时我们便纷纷开了罐能量饮料喝了下去,由于敌人一直在换班巡逻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找到好机会,直到凌晨1:00时趁着换班的机会我们便偷偷的摸上去,但是摸上去的时候我们差点被发现了,不过此时客机灯火通明也省下了开夜视仪的时间。我们在躲过新的巡逻者的扫视后便又摸了上去,在慢慢把舷梯推到客机旁后只见巡逻的敌人头部被打烂然后掉落下来,我们便派一个人接尸体,随后其他人便把舷梯对准,随后一辆上去到前后并准备突入。

随后突破手便把炸药装在了客机舱门上准备爆破突入,随后我们便等着无线电里的指令。“3、2、1、行动!”只听见爆炸声和驾驶舱玻璃裂开的声音,“上!”我们直接冲进了客机里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了拿着枪的人并大喊“举起手来!所有人质举起手来!”突破手一路攻进驾驶舱和头等舱确定敌人消灭,正当我们以为没人时忽然有个人站了起来并掏出了枪,我抬手就是一个莫桑比克射击法3枪打死了那个劫机犯,还好我把初速调到最低档不然已经过穿了。

在救出了这一客机的人我们也因此得到了一枚铜星勋章,我的未来妻子也保住了。在这次行动之后,部队想过要留我下来,但是我最终还是决定服役期满后回去完成学业。也许我会这么当一辈子的无名英雄,但是在大学毕业后,我又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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