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八)

前言:看了前面写的那些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感觉有很多水分在里面,而且越看越觉得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浏览。字数虽比以前要多但总感觉是在强行延长观看时间,很多地方看得我都觉得尴尬,可奇怪的是写的时候不觉得,写完后再看一遍就发现好多地方看得我好吉尔尴尬
虽然这些写的都让人看得很尴尬就是了。
反正看完就一个感觉:哦天哪我都在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羞耻度爆表的东西啊(つд⊂)
对了,后面有一段我写的有些赶,你们表介意啊( •̀ω•́ )✧
“祝贺你闪灵,你现在拥有使用它的权利了,希望你以后能和它一起创造出更多的不朽。”一名萨卡兹法师长双手捧着一把黑色的剑伸到站在他面前的闪灵,等待着闪灵将其接过。台下,无数的同胞正看着一声不吭站在那的闪灵,一道道饱含各种感情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闪灵却无视了台下众人炽热的目光,平静地将剑接过,默默地注视着它,许久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相当优异的成绩和刻苦的训练才终于使她艰难地打败了许多相当强劲的对手,也最终获得了它的认可。此刻闪灵握着那把剑的手正激动得在发抖,她真的太高兴了。
法师长也感到相当欣慰,眼前这名自己的普普通通的萨卡兹实习医师竟然能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它的认可,关键是那些王公贵族的孩子和被吹捧为天才的人都没做到。因此他暗暗地想:要是大长老知道了这件事估计得高兴一阵子了,自己的升职也有望了。
他注意到闪灵在盯着他看,意识到自己在傻笑后,随即清了下嗓子缓解尴尬,悄悄对闪灵说:“等我一下。”随即转过身开始应付台下的人。待人群走散后,他把闪灵拉到一边,故作神秘地说:“既然你拿到它了,我也该带你去看一下另一把剑了。”
“另一把?”闪灵疑惑地说。她从来没听说过还有和她手里一样的剑,自从来到这学习后她的目标就一直只有她手里的这把剑,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你的目光一直都集中在你手上的这把剑身上嘛。”法师长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接着说:“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闪灵点了下头,心情大好地跟在法师长身后走着。
“闪灵。”
“丽兹小姐。”闪灵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向旁边看去,发现了在此等候多时的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孩。“你怎么在这?”
“啊,丽兹小姐,在这等闪灵吗?”法师长也听到了这声呼唤,也同样看见了她,朝她微笑着。
“老师。”丽兹也朝法师长笑笑。
“你的那个法阵做得怎么样了?”法师长带着笑意看着丽兹说。
“快做好了呢。”丽兹说。
“做那个法阵的时候可别忘了复习以前学的那些理论知识啊。说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了。”
“好。”丽兹故意拖着长音回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
很快的,丽兹就看到闪灵怀里抱着的那把黑色的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闪灵,你真的拿到这把剑了?!”闪灵摸了摸丽兹的头,很开心地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呢。”
丽兹兴奋地抱住了闪灵。
法师长默默地看着面前这俩形影不离的好姐妹,摇摇头:“算了,就让她们聊会天吧,反正时间不赶。”他看了看远处。
看着这俩人越聊越火热,似乎有要聊到晚上的倾向,法师长才开始催促闪灵:“走吧,要聊天的话你们回去再聊,现在闪灵还要和我去看一样东西。”丽兹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兴趣,好奇地问道:“是什么?我能去看吗?”
法师长看向闪灵,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闪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好吧,既然闪灵小姐没意见的话那你也跟着来吧。”法师长向后转去接着带路,接着又提出一个要求:“不过说话不能太大声,更不能随便乱碰。”
“好——”丽兹又拖着长音,但这次是很认真的回答了。她挽住闪灵的手,笑嘻嘻地看着她。闪灵轻轻敲了下她的头,无奈地说:“你这丫头是真的让人没办法。”
丽兹撒着娇蹭着闪灵的脸:“快走啦快走啦。”边说边拖着闪灵向看着她们直摇头的法师长走去。
一处稍显冷清的广场,几名全副武装的萨卡兹士兵正站在一个剑阁(就是放剑的那种柜子,我不知道叫什么就这样取了)前严阵以待。剑阁里一把和闪灵怀里抱着的那把剑很相似但就是不一样的黑色长剑正静静地躺在那,被两根支架稳稳地支撑着。这把剑的剑阁装饰很朴素,跟闪灵的那把剑的被装饰得相当奢侈的剑阁形成相当强烈的对比。
(由于这样写太麻烦,我姑且把闪灵的那个叫做剑A,另一把叫做剑B)
闪灵看到那把剑感到很惊讶,她看了看手里的这把,发现它们看起来非常像可就是不一样。“这把剑是?”
“哈,今天也没人呢。”法师长苦笑了一下,向身后的俩人开始说明:“这把剑搁置在这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就是没有人来动它呢。”
“啊?为啥?”丽兹挽着闪灵的手问道,漂亮的眼睛一直没有从剑B上移开。
法师长看到有个估摸着和闪灵差不多大年纪的男孩从那把剑前经过,也没太在意,就不急不慢地说:“那把剑和闪灵小姐手里的这把剑是同一时间被制作出来的,据说还是用同一种材料做出来的两把不同的武器。”
“闪灵小姐手里这把我相信你一定非常了解是做什么的,具体我也懒得讲了,但是那把就不一样了。”法师长指着那把剑,“最初也有非常多的人为了这把剑可以说是大打出手。闹到最后还发生了流血事件,连长老那的人都被惊动了。”
闪灵听到这皱起了眉头问:“所以它就被一直这样放在这了?”
法师长笑了笑:“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丽兹小声地说:“我听说是因为有人拿到它后杀了很多族人才会这样的。”闪灵听到后吃惊地看着丽兹,又看向法师长:“真的吗?”
法师长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说:“你只说对了一半。那个拿到它的人,很早就已经被我们下了追杀令,被我们找到时走投无路发现了这把剑,就发生了丽兹小姐说的那档子事。后面也出现了非常多的谣言,但大部分都是说这把剑是被诅咒的,后面虽然压下去了但很多人都开始对它敬而远之。”
“所以才会有士兵在这看守它吗?”丽兹看向那把剑和看守它的士兵。
“对,而且后来族里的学者和长老经过非常多的实验和研究发现这把剑也有个很大的问题。举个例子,如果你是坏人,它就可以让你更坏;你是好人,除非你意志够坚定,不然的话......”法师长坏笑着。
“就是说这把剑是纯粹的恶了?”闪灵感到脊背有些发凉,她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武器存在。
“谁知道呢?毕竟这只是长老还有那些所谓学者的纸上数据而已,真实情况谁都不知道,不然就不会一直放在这了。”法师长遗憾地看了一眼剑B,“可惜了这把这么好的剑啊。”
“不是说这把剑有很多问题吗?为什么你还说它好呢?”丽兹把头搁在闪灵的肩上,从后面抱住闪灵。
“你俩小动作是真的多。”法师长看不下去了。
“哈哈......”闪灵无奈又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好友。
“那两把剑,是大长老亲自点名的锻造师打造的。大长老钦点的人能差到哪里去?”法师长表情突然变得恭敬严肃了起来,就好像当面见着了大长老。
“法师长非常尊敬这个大长老的样子呢。”丽兹轻轻地在跟闪灵咬耳朵。
“可不呢。”
法师长留恋地最后看了眼剑B,招呼闪灵准备回去了。
他们在交谈的同时,那名经过剑阁的男孩跟很多人一样,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那把剑和看守它的士兵,看守的士兵只是看了看他,就没理他。他们见过很多慕名而来的人,都怀揣着一个同样的目的来试探着这把黑森森的剑。无一例外地,他们只是碰了一下手上就会立刻出现一小道伤口,虽然小却能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手仿佛被人用火烤一般的疼痛。
这道伤口证明了他们并没有被剑B所认可,心怀鬼胎的人想要随心所欲地使用它注定只会被它嘲笑,这道伤口也成为了一个耻辱的象征。人们也从最开始的“看,这个人被它拒绝了,哈哈哈......”的嘲笑到后来的“啊,这个人也被拒绝了呀,哈哈。”的嘲笑,足以可见剑B看人的要求是多么高。
即使真有那么几个人被剑B认可了,可他们大多都是还没成年的孩子,就算摸上剑了,但能不能用就是另一回事了。长老族也病急乱投医,将这些孩子选为候选人,准备等他们有能力时再让他们试试。很可惜,这些孩子长大后早已没了当初的纯洁,再次触碰它的时候也出现了那道伤口,但没有出现和其他人一样的痛楚。似乎是剑B在责怪他们,还有人当着它的面咒骂它:“一把破剑而已要求怎么这么高?”结果这个人的家族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由于找不到凶手最后也不了了之了。直至后来出现的那件事,这把剑就这样被人畏惧又厌恶地静静躺在这等待着它的主人。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闪灵开始有些同情起它了。她看向怀里的剑A,轻轻抚摸着它:”它也很可怜呢。哪像你,被所有人敬仰着。”剑B不起眼地抖动了一下,让感受到的闪灵有些惊愕。
“是啊是啊,明明是把绝世的神兵利器却只这样摆在这,实在是暴殄天物。”法师长也很同情它,即使手上也有一道伤口。
“怎么又成神兵了?”丽兹问道,闪灵随即责怪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让她这么多话。
“这把剑,可是能伤到族长的。”法师长还是一直笑着,只是这次让人感到有些阴森。“说不定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成族长了呢。”
“?!”俩人吓了一跳。
“现在知道就算留下印记还是有那么多人想要它的原因了吧。”法师长背着手背对俩人看着冷冷清清的广场说,“别看现在没什么人,晚上来这小偷小摸的人可多得是。”
“嗯?那孩子?”法师长突然看到先前注意到的那个孩子在士兵的保护和注视下正慢慢取下那把剑,又在看起来很兴奋的士兵的劝诱下抽出了一部分剑身随即又插了回去,一脸懵逼地看着在他周围手舞足蹈的士兵。
“我的天啊......”法师长一时有些腿软,差点跪了下去,说话都开始颤抖。最不可思议的一幕让自己看了个一干二净,而且广场上除了士兵和他们外再无他人,也就是说,他们是这件事的直接见证。
“怎么了?”闪灵看到法师长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好奇,走上前想一探究竟。可她只看到那个男孩和士兵们,除了这些也就男孩手中拔出的那把剑了。
闪灵一呆,那把剑被拔出来了?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怀中的剑剧烈地一震。
男孩一脸疑惑地把剑放了回去......
“原来你们是从那天开始认识的啊。”临光突然打断了闪灵的故事,她憋了好久了。
夜生看了眼穿着睡衣抱着枕头舒舒服服窝在沙发里听故事的临光,平时一副大姐头风范的临光此刻竟这么地......emmmmm.......那啥,愤愤地咬着嘴里的吸管说:“我当初就不该去那丢人现眼的。”
临光仔细端详着在一旁不知道在看什么,喝着可乐的夜生,发现了一点不同:“话说你们同样来自萨卡兹,可为什么你没有和闪灵小姐一样的角?”
夜生看了眼闪灵,闪灵正坐在那开始闭目养神。就闭上眼说:“萨卡兹只是一个总称,那里也有很多不同种族的人生活在一起。这里不也有很多来自萨卡兹分支的干员吗?”
“不过那里可不像乌萨斯一样搞歧视,他们还是很愿意治疗你们口中的感染者的。”
临光看向闪灵,闪灵依旧在闭目养神,对她点了点头,难怪闪灵长时间接触源石却没有任何感染。就接着问夜生:“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会发生那种事?”
夜生眉头一挑:“哪种?”
临光刚想问关于那场战争的事,余光却发现闪灵看着她摇了摇头,立刻改口道:“就是你手里那把剑的事。”
“这有什么好说的,闪灵不都告诉你了吗?”夜生面无表情地接着喝起可乐。
尴尬。
临光想着如何缓解此刻的沉默,却突然想起闪灵曾经提起过却没告诉她的事,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赫罪师',是什么?”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闪灵突然坐直了身子,非常严肃地看着她,仿佛在警告她立刻停止这个话题。
夜生却不以为然地说:“你的问题可真精悍。”他放下手中的可乐刚想回答,闪灵那吃人的目光瞬间移了过来。
“不会说太多的。”
闪灵半信半疑地靠回沙发,接着闭目养神。
“怎么说呢,‘赫罪师’这个组织,包括你眼前的我,闪灵,丽......夜莺,还有另外四个人,两个女的两个男的。”夜生看向靠在临光身边昏昏欲睡的夜莺,“她是最小的。”又指着闪灵:“她是老二。”
闪灵“啊呜”一口就往夜生指着她的手咬去但没得逞,然后没事人一般窝回沙发。差点被咬到手的夜生瞪了她一眼,接着说:“那场战争以后他们就失踪了,我到现在都没有他们的消息。不过有两个人你们应该有见过面。”
“有吗?”临光问。
“还记得我们刚结识的时候吗?”闪灵插嘴道,“当时我和夜莺被追兵发现,你也被他们打得半死(临光听到这‘啧’了一下)差点被他们抓回去时,不是有一男一女突然出现然后救了我们吗?”
“啊,是他们啊,我后来还邀请他们跟我们一起呢。”想起那段记忆犹新的痛苦经历,临光感慨道。
“然后他们是不是又给了你们一份地图?”夜生淡淡地说,“然后你们就发现最开始的那张地图是假的?”
临光惊讶地看着他心想你怎么知道,闪灵则半眯着眼看着他。
“一开始的那份地图就是假的,我为了防止被他们知道你们的去向,特意将真的地图交给了后来救你们的人,将假的给了闪灵,诱导你们往其他地方走。”说完他拿起可乐:“那俩人没发现你们的话我估计你们到了目的地会发现那里是一大片沙漠。”
“不过那群追兵就不好说了。”
他刚对可乐下嘴,突然发现俩人正鄙视地看着他,呛了一下。
“又怎么了?”夜生感受到俩人炽热的目光,不由有些心发慌。
“你这家伙,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就这样对我?”闪灵突然从沙发里暴起往夜生那扑去,用劲钳住夜生的手将他牢牢压在身下,顺便还让可乐撒了夜生一身都是,把他全身心都凉了一遍。
“我没做错啊?如果我一开始就给你们真的你们还能这么舒服地在这里聊天吗?”夜生惊恐地在闪灵身下喊冤。
“你知道你那张假地图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吗?”闪灵怒斥道。
“不给你们假的你们麻烦更多!”
“还狡辩?你看我怎么教训你!”闪灵狠狠地揪住夜生的脸。
“疼疼疼!松手松手!”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临光看着正经不过三秒的俩人背上直冒冷汗。
“嗯......”熟睡中的夜莺并没有被打闹中的俩人吵醒,慢慢地滑到临光的肩上。
“夜莺小姐以前也这么活泼的啊,”临光看着睡梦中的夜莺那精致的面庞,温柔地替她抚去脸上的几缕头发。“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个‘赫罪师’到底是个什么组织能让闪灵小姐这么忌口,那场战争又是因为什么吗?”好几个问题涌上临光的心间。
“算了,等他们以后再告诉我吧”临光兴致勃勃地拿起从博士那借来的书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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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哼哼哼~🎵”
霜星哼着歌在桌前捣鼓着什么,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她举起面前的半成品看着暗想:不知道那家伙看见后会怎么想呢?随即一定神,回归原来那种冷冰冰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放。
“霜星!我—来—找—你—啦!!!”W奋力地推开门,“砰”发出一声巨响,便高喊着扑向霜星。
霜星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长耳也不由自主地一竖,手里的东西“啪”地一声掉在桌子上,所幸没坏。还没转过身看是谁来了,就被W色眯眯地从后面抱住,双手就往霜星胸脯前一放:“哎呀呀,变化可真不少呢。”
“呀!!!”
霜星被W这大胆的举动刺激得脸“刷”得一下子通红,发出一声惊叫。眼余光注意到爱国者在门口不怀好意地探头探脑,便使劲将W的手掰开,气愤地一只手护胸一只手伸出去就要捏她的耳朵,自己的长耳也气得一颤一颤地抖着。
(问爱国者是哪位的我前面第五篇还是第六篇里面有写。同人嘛就别在意那么多了ᐕ)⁾⁾)
W吃到豆腐后心满意足地往旁边一闪躲过霜星的魔爪,笑嘻嘻地说:“哎呀呀,这么凶小心会老得更快的。”她一下子就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好奇地凑上去看:“这是啥?你的新武器吗?”
霜星见状大惊失色,母鸡护小鸡一样挡在W面前,声色俱厉地警告着:“W,你再胡闹就别怪我翻脸了。”
“嗯?我来猜猜,你这玩意儿是不是想送给那家伙的?”边说还边探头偷看,伸手佯装又要对她动手动脚。霜星红着脸护着身后的东西,坚定地看着W却始终不肯让开一步。
“哼哼,要是被他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哼哼。”W看见霜星如此舍己为人,便放弃了对霜星身后的不明物的偷窥,摆摆手向后退去。“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首领找你,有任务了。”
“任务?”霜星不解,“最近不是还算太平吗?”
W叹着气说:“他在的时候还算,可现在那个人渣来了就不一样了。”说完目光无神地看向一边,:“我们对他意见都很大,他对我们的态度真的比那些鄙视我们的人还过分。可没办法,谁叫我们比他弱小呢。”最后几个字W咬得很重。
霜星知道W口中的那个“人渣”指的是谁,她对于他那些劣迹斑斑的龌龊事早有耳闻。先前他也只是搞点小动作,而且自己身体还需要休养,就没怎么过问。直到他干的坏事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严重,霜星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可为时已晚。
“真不知道首领为什么还会让这种人一直在这待着。”W愤愤不平地站在门口一边抱怨一边等霜星,“就因为那所谓的合作吗?”
“事到如今我们也没办法,走吧。”霜星整理完毕后就跟随着W出发前往大厅,“好——”W无力地转身开始在前面带路,爱国者则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大厅里,所有干部无一人缺席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塔露拉则端坐在主位上。负责护卫的士兵和术士则站在大厅边缘严阵以待。
“首领。”W身后跟着霜星和爱国者,走进大厅汇报,随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两人身上。
“霜星,最近感觉身体如何?”塔露拉第一句就是问霜星的身体状况让霜星有些意外。
“有什么是要我做的吗?”霜星预感到可能有事发生,因此并没有正面回答塔露拉的问题。
“没事,去坐着吧。”塔露拉叹了口气,只是吩咐着她去坐着,这反常的举止令霜星觉得首领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说什么,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首领今天好奇怪啊。”她悄声嘀咕着。
爱国者无言地走到她身后站着。
“......”
塔露拉深深地皱着眉头,一只手撑在座位扶手上,闭着眼在想些什么。就连平时挺闹腾的W都安静地坐在那看着霜星发愣,看得霜星心里直发毛。梅菲斯特坐在那看着不离身的法器发呆,浮士德就更不用说了。加百利百夫长也站在那和爱国者隔空相视,并不是因为没有合适自己那庞大身躯的椅子才站着的。
大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大家都怎么了?”霜星不解地看向W,后者只是看着她勉强笑了笑,但很快就消沉了下去。
霜星有些做不住了:到底怎么了?她想站起身问个究竟,却被爱国者轻轻按回座位。霜星看向爱国者,发现他正眉头紧锁地看着外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发现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向这缓缓靠近。
接下来的她看到的一幕令她彻底震怒了——
萨坦用铁链牵着几条“狗”悠哉悠哉地走进大厅,一进来就感受到大厅里这压抑死人的寂静,便不满地囔囔:“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很不情愿看见我啊?”他牵着“狗”走到旁边一个皇堂富丽的巨大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翘着脚,“你们这些人啊,怎么就是不懂得什么叫作吃喝玩乐,可悲可叹。”一旁端坐着的“狗”也信信地叫了几声。
由于外面天黑而看不清萨坦手中牵着的生物是什么的霜星,在大厅相当充足的灯光下她清清楚楚地看清了萨坦牵着的那几条“狗”根本就不是狗,而是被扒去了衣物,赤身裸体的人!活生生的人!他们身上遍布的源石结晶因为失去了衣物的遮挡而在灯光下暴露得一览无遗。他们身上的头发和其他地方的毛发被削得干干净净,有些地方还能看见结痂的伤痕。可令人吃惊的是他们似乎并不介意地像只真的狗一样蹲坐在萨坦身边,有的甚至还伸出舌头散热。
“人渣!你对他们做了什么?!”W额头上青筋暴起,眼角甚至能看见眼泪,最先按耐不住地站起身冲萨坦咆哮着。“你还是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狗嘛,干干净净的多好,不是吗?”萨坦竟毫不在乎地冷笑着,踢了踢身边的一个人,“狗儿,叫几声给大家伙听听。”
“汪!汪!”他听话地叫出几声沙哑的不成音调的狗叫,在萨坦没有喊停的情况下就这样一直持续着,声音充斥着寂静的大厅,折磨着除了萨坦以外所有人的身心。
“真听话不是吗?”萨坦狠狠地踢了一下那个人的腿算是奖励,那人吃痛,发出“呜”的一声哀嚎,又爬回去乖乖坐着。
“你真的只是一个败类,萨坦,”W声音发颤地怒斥着一脸享受的萨坦,瞬间提高了音量:“你真的是我们萨卡兹的败类!”
“哈哈哈!败类?你说我败类?”萨坦听到后站了起来狂妄地大笑着,“那你来证明我是败类啊!做不到吧?哈哈哈!”
“人渣......”W深知自己力量上的不足,无奈地咒骂着。
大厅里的所有人都目睹了萨坦这灭绝人性的行为,都愤怒地看着他,有的士兵还悄悄拔出了武器,却很快无力地插回刀鞘。
“自己屁用没有也好意思和我叫板?”萨坦冷冰冰地盯着W,W则怒火中烧地瞪着他。“看我干什么?爱上我了?”萨坦轻蔑地坐了回去,他这一下正好和冷漠地看着他的霜星对上了眼。
“哦呦,想不到你们这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妞啊。”萨坦心中一喜,一脸淫荡地向她招手:“来来来,来我这边坐坐。”
“萨坦,你还有脸了是吧?”塔露拉语气严厉地警告着萨坦不要妄作非为,“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么心思。”
“有你什么事?”萨坦瞥了她一眼,接着淫笑地看着霜星:“别怕,我是好人。”
“嘁。”霜星不屑地看向别处。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萨坦脸色一变,霜星身后的阴影处瞬间从地下钻出两名全副武装的萨卡兹士兵将爱国者架住,另一名士兵则站在霜星身旁摆出一个“请”的动作。
霜星警惕地看着他,看向塔露拉寻求意见。
塔露拉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见机行事。霜星又看向被兵刃要挟的爱国者,爱国者则向她点点头暗示自己没事。她才慢慢从座位上站起走向萨坦所在的沙发。
“人渣。”梅菲斯特看着这一幕轻声骂着,连梅菲斯特这样的人渣都会骂的人,其为人可见一斑。此时浮士德捏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回过头看见浮士德正悄悄地指了一下他座位旁的弩,里面已经上好了弩箭。又看见塔露拉正盯着他看,心中已然明白首领想要做什么,便朝首领点了点头。
再看这边,霜星正一步一步走向萨坦的位置,萨坦座位旁的人看见陌生人靠近开始嘶吼起来,霜星看到他们死灰般的眼神,再看看萨坦那猥琐的笑容,心中立刻明白了萨坦对他们做了什么灭绝人性的事。
霜星在萨坦的沙发边缘处坐下。
萨坦倒是不知好歹地凑了过来,霜星厌恶地皱起她好看的眉毛。
“塔露拉,你们这里有这样的美人坯子怎么不早点叫出来?我高兴的话对你们的态度兴许还能好点呢。”萨坦淫笑地看着霜星,从上到下地打量着霜星。霜星受不了被一个老淫棍这样看着,随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坐下。”萨坦看着霜星微笑着说。
“恶心。”霜星冷冰冰地给了萨坦一个白眼就要离开。
“我叫你坐下!”萨坦突然睁大了双眼,面目狰狞地吼道。“空”地一声,霜星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将她扳回沙发上,双手被牢牢地粘在身体两侧,双腿也被强迫性并拢在一起,身子挺得直直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她使劲挣扎着,可惜纹丝不动。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萨坦假装教育着霜星,一边把手放在霜星的腿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抚摸着。好色的本性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霜星大腿那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萨坦舒服得一阵哆嗦。
“好好听我的话,不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吗?”萨坦淫荡地笑着,另一只手摸上了霜星的背。“真是可惜了你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啊。”
霜星想怒骂萨坦逛窑子摸小姐一般的行径,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萨坦嫌摸得不够过瘾,将目光转向霜星胸前,邪念由心而生。
“萨坦!!!!!”一声愤怒的咆哮终止了萨坦的淫行,也震慑了大厅里的所有人。声音在密闭的大厅墙壁不断反弹着,将咆哮声无限次放大。霜星感到身上那股无形的束缚消失得无影无踪,抓住机会从萨坦身边跳起逃开。
爱国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离他最近的那名萨卡兹士兵的脖子,那名士兵还没来得及反抗就硬是被爱国者“咔吧”一声扭断了脖子。另一名士兵反应过来后举剑就砍,却被从后面射来的弩箭打下了武器,下一次攻击则贯穿了他的喉咙。浮士德重新上箭,对准了淡定地坐在那的萨坦;塔露拉怒视着萨坦,法阵在自己脚下逐渐凝结成型。
爱国者将霜星护在身后,W也站在霜星前面保护着她。萨坦环视了一下四周,几乎所有护卫的士兵都朝他拔出了武器,做好了与他拼杀的准备,干部们也都对他虎视眈眈。
萨坦身后的阴影里突然钻出几名萨卡兹士兵,以萨坦为中心围成一个圈,纷纷抽出腰间的剑将萨坦护在中间。意思很明确:谁敢动他一下?
“好啊好啊,真有出息。”萨坦耻笑地拍着手站了起来。“竟然能杀死我的几个杂兵,我小瞧你们了啊,哈哈哈。”萨坦随即在士兵的护送下离开了大厅,留下了暴怒中的众人。
“或许我可以稍稍考虑一下要不要把东西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