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9突击回杂谈
「无论喝多少酒,身后总有一个清醒的自己。」
「你不会醉。」
自我与本我完成了观点的输出后,超我便会进行一个审视。
相当于对自己的观测。
常常是很别扭的体验。
一边看着本我的诉求将当下的自我冲烂,
一边面不改色地对行为本身评头论足。
想起前日所思,徘徊在这的的人们,终会为了寻求自我价值而入局。
阿宵已经不需要在这徘徊了,即使寐着过去的承诺也要离开。
如果我也走到了这一步,会不会停止对肆宝的承诺呢?
停止承诺,感觉用了一个危险的词。
一旦觉得这样的措辞合理,便会去试着预见它的可能性。
收回思绪。
哼,饶是我一个观众都这么浮想联翩,鼠播肯定更患得患失吧。
"想要长久的快乐,首先要给自己洗脑。
从学习制度出来的我们,本是被驯化成社会所需的工具和零件。
束缚我们的关键在于观念,冲破这层观念,就有更多选择与自由。
不背车房贷,所以我现在暂时不考虑结婚。"
不知不觉中做出了和阿宵相同的选择。
会不会因为自己在身边人眼中也是特别的存在所致呢?
一时分不清是他人的目光将我异化,还是我自己选择异化。
之前说过,她不是同伴而是同类。
尽管我对她的观测是盲目、片面的;
我的认知同样是偏执的,不够理性。
可这份相似的气味让我不疑有它。
只是这样标新立异的生活方式与社会的传统观念之碰撞,到底会以怎样的形式体现呢?
隐隐有些期待。
"回忆某段痛苦的过往,特意放大记忆和情绪来还原真实的感受。"
我也有过尝试,花了好几天才爬出来。
那段任由本我活跃的时光真是...梦幻。
因而难过的感觉同样是超级加倍。
阿宵说我们已经很难再得到什么,自己拥有的某些「东西」需要去减缓她的丧失。
我想这里指的应该就是「本我」吧。
此前在对虚无的认知中写道,我们在成长的一次次选择中、一次次从有到无中变得麻木。
虚无就是成长之代价,是对失去本我的麻木。
在我的观测中,阿宵的本我仍是过往记忆里的少女。
也是今晚那位"好久没有这样安静聊天"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