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文《关于魔王在我家酒馆打工这件事》第三十八章 哈柯的尾巴就像焦糖一样香甜
其实在恢复了第五纪的记忆之后，关于丽娅，还有精灵族的那些事情，我便也是想起来了的。虽然我不清楚奥伽为什么对于精灵族的发展在第六纪的时候显得过于的.......放纵。是的，放纵，我记得第五纪他仍时刻谋划着精灵族的未来应该如何进行，但在第六纪我与他的相处来看，这位精灵王就像是完全放权了似的，任由精灵们自己摸索和发展。
就像当初我带走丽娅的时候，他既没有说什么表达同意的话，也没有拒绝。
此时此刻，我与久经重逢的奥伽并肩坐在精灵之森中央的湖畔，也是我第六纪醒来时的湖畔。罗什闷闷不乐的原因我还没有找到，只是有些事我确实想问问奥伽，于是只能让罗什先坐在我后面玩一玩我的尾巴了。
.......咳，其实是他自己手总是不老实。
“奥伽，”我说，“关于暗精灵...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金发的精灵王叹了口气，直到这时，听到这声叹息我才终于觉得奥伽与第五纪里他的模样重合了些。
他问我：“丽娅还好吗？”
“当然。”
奥伽换了个比较惬意的坐姿，托着头：“......在丽娅之后，没有新的暗精灵产生了。”他看向我。
“哈柯，你觉得这是件好事吗？”
我不知道。
我皱了皱眉，但在我的疑问吐出之前，奥伽已经开始自说自话般地为我解释起来了：“你以前是知道的，不过鉴于你现在还没想起来，那我就再给你解释一遍。”
“暗精灵第一次出现于第三纪，整体的表现为银发，红瞳，同时脖颈上会浮现出暗纹。暗纹是会随着他们的生长蔓延的，一开始只是脖颈，随后就是胸，腹，双臂，腿，脚........在初期的时候思想与普通的精灵没有任何区别，但在后期，每一个暗精灵都会状若癫狂。”
“他们会大笑着舞动蔓延至他们全身各处的黑色纹路，同时朝着星空祭拜。在那个阶段，与暗精灵进行过交流，或者仔细看过他们全身纹路的普通精灵，也有很大的可能会变成暗精灵，就像一场...无药可救的瘟疫。”
奥伽歪着头看我，眼底是一抹化不开的悲戚：“他们被外神污染了，哈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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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什玩弄我尾巴的手停了停。
我说：“我听托拉亚说过外神，是连名讳都不能知晓的东西，可我没想到........”
奥伽：“你知道托拉亚是谁吗？”
我愣了一下。
“祂是我们世界唯一的旧神。”
“祂很特殊，祂虽然并不对人们有着多少额外的关心，但祂很好奇。在漫长的岁月里，是祂防止着一些可怖的存在将视线投放在我们的世界上。”
我喃喃道：“在深渊里........”
“而你，哈柯，你是xxxxx........？？？”奥伽瞪大了眼，“不是，xx你有病吧，这都不让说？”
我听到了熟悉的沙沙声，就像之前托拉亚口中那些被屏蔽掉的词语一样。
“........”
奥伽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似乎听见他嘟囔着“还以为今天就可以跟他讲清呢”，然后坐直，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
“好吧，被迫停止这个话题，我知道你还有很多问题，我的朋友，但你也看到了，我并不被允许说出来答案，”奥伽说，“你还有其他的疑问吗？”
我大概理解了。
毕竟我已经不是第六纪初次醒来的那种懵懂的样子，而且我觉得这种屏蔽与我未能恢复的记忆很相似......不能去深究。
我说：“那按照托拉亚所说的，魔界已经有人被外神污染了。”
罗什说：“但他林。”
奥伽久久地没有回答，我看向他，才发现他的手指竟然在微微颤抖。
“托拉亚...原来如此，所以才让你...”
“说起来，奥伽”我想起来很重要的一件事，急忙问道，“丽娅也是...但我好像从来没看见过她身上的暗纹生长。”
“不用担心。”
奥伽摆了摆手，说：“她待在你身边的话，那东西不会生长的。”
“所以你现在应该能理解，第五纪最后那次暗精灵的爆发...让本来决定尝试缓解污染令双方和睦相处的政策完全破产了。”
“所以，”他说，“第六纪伊始，我不再限制族人对暗精灵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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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会是什么时候降临的呢？
可能是一个小女孩厌倦于被困在重复而枯燥的生活里的时候，是她厌烦了每日重现的无穷无尽的绿色的树木。她开始向往外界的天地，向往与精灵不同的种族，但她的族人只是偏安一隅，她只能去想象：“如果......会怎么样呢？”
于是祂悄然而至，怜悯地投下了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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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过我的尾巴之后，罗什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一点。
这场拜访老友的旅行并不需要花费我们太多的时间，事实上在听过奥伽的话后我还是有点担心丽娅，想赶紧回去看看。
“怎么样，”我问我旁边的健壮黑狼，“你觉得你有对我的过去更了解一点了吗？”
罗什迟疑着，然后握住了我的手。自从上次牵过他的手之后他就经常主动这样做，我想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不过我也很喜欢。
“嗯，”他另一只手挠了挠头，“好..点了吧。”
“你听懂我和奥伽刚才谈的什么了吗？”我问。
我知道罗什不笨，他很多时候只是喜欢沉默地接收消息。但我仍希望他能更多的参与到我所进行的事中，我觉得这样或许能减少他的不安感。
他又沉默着点了点头，作思索状，最后冒出来一句：“大概，世界末日？”
我被莫名戳中了笑点，抽搐着把罗什压在怀里揉来揉去。然后我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说：
“托拉亚曾经说过，魔界有一个魔神被外神...污染，对，现在就应该用污染来形容了。”我捏了捏罗什摇的欢快的尾巴，“我记得第五纪末期精灵族的那次灾难，在他们新搬迁到的居住地，名为‘空中花园’的地方，暗精灵的诅咒像是瘟疫一般地蔓延开来，因为所有的暗精灵在公共场合进行了一次血祭祷告——我没在现场，我只知道当奥伽带着剩余的族人回到精灵之森的时候，精灵族人人口减少了百分之八十。”
“那么，这次的污染也一定会是一场灾难。嘶，这种超脱我理解和预料的东西我本来应该很讨厌才对，不过到没那么烦躁。”
“不过，罗什，污染者在魔界......你会担心吗？”
我不知道魔界对于罗什来说有没有更加特殊的意义，但他看起来还好，甚至是很淡漠地说了句“我不属于那里。”
我属于......罗什看了眼旁边的犬兽人，微微捏紧了那只交握的手。
“我只是，”他措词着，“只是好像，感觉，我一直帮不上你什么。”
你走的太远了，太快了。
“那可不一定哦，帅..黑狗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