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地将一颗裹着冰糖的山楂含进嘴里,那冰糖的甜让我庆幸自己长了一根舌头。我开始咀嚼。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以为冰糖就是冰糖,山楂就是山楂,两者各自独立,无法彼此相融。这样的味道好像不太对,好像是将它们生拼硬凑到了一起。可是既然不曾吃过,那又为什么会觉得它不对呢?它像一个掩藏在朦胧暮光中的谜,是我永远也无法解开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