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柯斯优尔》第二十一章：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前言：
本文是基于崩坏三世界观的衍生二创作品，除开部分明确提及的设定会与原作不符外，其余未提及的部分全部遵循原作设定。可将本文看作崩坏三世界观下其他平行世界的故事。本文为试作型文章，非最终版，发布主要目的是留档。
第二十一章：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第十三律者？不…律者不是就只有12位吗？而且她们也已经被全部消灭了？”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得而知。这是我加入日珥计划时，他们告诉我的。”
“第十三律者…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律者的权能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甚至从未在艾薇身体里发现任何律者核心，但是在她身上的确检测到了律者能量的波动。”
“这怎么可能？即使连我这种关于崩坏的知识只是从公共课上学来的人也知道，没有律者核心就不是律者。”
“是的。所以她表现出来的，其实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既然如此，研究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她会成为日珥计划的核心？”
“因为只有她可以减弱律者核心直接的互斥。你知道赫隆尼尔吗？”奥托已经离着优尔很近了，声音也自然低了下来。
“赫隆尼尔？”优尔一愣，随即从背包的口袋里把刚才找到的手表拿了出来。
“什么？你从哪里找到的？”奥托吃惊的问。
“就在这里…我在这里发现了天命的仪器和设备。这里曾经是天命的某座实验室。”
“我看过赫隆尼尔的设计，这的确很像。”奥托说着仔细打量着优尔手里的手表。
“所以这个所谓的赫隆尼尔，到底是什么？日珥计划又是什么？”
“赫隆尼尔是实现日珥计划的前提。简单来说，赫隆尼尔就是一个小型律者核心触发装置。它的十二个刻度上分别镶嵌了十二颗律者核心。而赫隆尼尔可以随意的调动这些律者核心的权能，让使用者可以获得律者的力量。”
“律者的力量？”优尔看了看表盘里那些镶嵌的宝石，先前的优尔还认为这只是一些廉价的彩色玻璃罢了。
“但是赫隆尼尔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奥托说，“而这个缺陷是因为律者核心的规则导致的。你知道律者核心的互斥吗？”
“不知道…什么意思？”
“律者核心之间会发生互斥，简单地说，就是在调用一颗律者核心的时候，是无法对其他的律者核心进行调用的。它们就像两块磁铁的同一极，永远无法吸在一起，合并在一起。”
“那有什么必要吗？即使拥有单颗律者核心的力量，也已经足够了吧？”优尔问。
“是的。哪怕是单个律者核心的力量也是强大的。但这对日珥计划完全不够。我说过，日珥计划的目的是修改世界的规则。而我们世界的规则，是通过虚数之树所确定的，它就像是一个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只要能够触及远在彼岸的虚数之树，改变世界和它之上的规则根本就不是难事。”
“触碰虚数之树？这真的可能吗？”
“我也对此表示怀疑，所以后来我退出了。但是，如果能够同时调用十二颗律者核心的力量，说不定真的有可能。”
“所以，艾薇…第十三律者能够让律者核心之间的互斥消失，是吗？”
“从研究初期的分析报告来看，的确有这方面的倾向。后来的事情和研究进展我也不清楚了，那个时候我已经退出了。”
优尔不再说话了，奥托也是，就这样看着优尔，他知道这些事情的确需要时间进行消化。
“我要怎么相信你呢？奥托·阿波卡利斯。你为何不把这些事情早早的就告诉我？”
“这的确是我的自作主张，柯斯优尔。人生在世，除了是父母的孩子，更应该是他们自己。你现在有你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名字，你应该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过我的确不应该隐瞒你，抱歉，优尔。”
“你没有必要给我道歉。「我之所以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我因为我无法再相信你了。」不过你说的对，奥托，我的确对我的过去没有任何兴趣。我甚至不愿意更深层的去追究那些过往的片段，若不是这一次的行动，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意这些事情。我想…等毕业以后，我就会离开17号实验室。”优尔回答。
【注释：「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我因为我无法再相信你了。」---尼采】
“那就足够了。「以往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场的引子」。”奥托点了点头。
【注释：「以往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场的影子，以后的正文该由我们来干一番。」---莎士比亚《暴风雨》】
“所以…你找到了吗？虚数裂隙。”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时他才回想起此行的目的。
“并没有。而且从刚才开始，虚数裂隙的能量波动就无法再被检测到了。根据这一系列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有理由相信，导致空间震荡的，就是赫隆尼尔。”
“是因为赫隆尼尔吗？”
“是的。我之前也给你说过，虚数裂隙的产生原因的确是因为空间震荡，但空间震荡并不会一定产生虚数裂隙。我认为这次空间震荡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赫隆尼尔。它应该一直处于微弱的激发态。”
“可是这里看上去已经十分破败了，赫隆尼尔在这里也一定存在很长时间了。如果它一直处于激发态，为什么我们最近才得以发现？”
“因为虽然处于激发态，但是信号过于微弱。我们在检测虚数裂隙时，首要检测的探寻的目标一定是空间震荡比较大的地点，因为那也最容易产生虚数裂隙。如果把我们经常探测的虚数裂隙的信号比作迸发的瀑布，那这里的信号就是微弱的水滴。但是它虽然微弱，频率却不低，一直持续的、源源不断的发出着信号。这也是最近我才得以重视的原因。”
突然，优尔举起手，摆出一个制止的动作，示意让奥托别再说话。
奥托也是一愣，但是领会了优尔的意思后确实不再说话了。
“说到水。你有没有听见水声？”优尔竖起耳朵问。
“水声？”奥托一脸疑惑。
优尔随即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地面。
“不是幻听…水声…很大的水声…就在附近。”
奥托环顾四周，说：“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水声…难道说…”
还没等奥托说完，上方的岩石已经四周的墙缝不约而同的迸裂开来，与之一同迸发的，还有冲击力极强的水流。
“什么情况？这些水是哪里来的？”优尔慌了神。
“是地下水，还记得刚才我们遇见的地下湖吗？很有可能是哪里的…”
“所以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两人说话间，水位已经没过两人的脚踝了。
“估计也是因为赫隆尼尔。在我们到来这里之前，在你取出赫隆尼尔之前，这里的空间一直处于某种奇怪的稳态，估计这也是之前那个奇异的空间生成的原因。现在，这种稳态被打破了，时间再次流动了起来，就像尘封已久的古物在见到阳光的那一刻瞬间氧化掉了一样。”
“用不着那么详细的解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优尔的慌乱不是没有道理的，仅仅数十秒的时间，水位已经从脚踝涨到了大腿的位置。
“该死…走这里….”奥托说着，向一侧的通道走去，“这里是向上的，我们要到地势高的地方去。”
优尔迅速把手表和刚才发现的笔记装入背包，随即跟上，但是在水中移动极大的减缓了他的速度。
“这条路通吗？”优尔大喊，因为洪流迸裂的声音愈来愈大。
“不知道，但是我们得网上走，先到了高处再说！”奥托同样大声回应。
“该死…如果最后我们不是死于崩坏兽，而是被淹死的，那可就闹笑话了。”优尔咒骂着，紧跟在奥托后面。
三分钟后，两人来到了通道的尽头，而令人绝望的是，尽头已经被早就下落的巨石堆所堵塞。
奥托用身体装向石堆，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松动。
“你吓傻了吗？这怎么可能用身体就能推得动？”优尔说。
“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只不过需要另一种更强大的力量。你过来。”奥托说。
“就算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也不可能能够推开的。”优尔嘴上说着，但还是像奥托说到那样靠了过去。
“这是…”
优尔随即明白了奥托让自己靠过去的原因，绝不是什么不自量力的衡量自己与巨石之间的差距。
“你也感受到了吗？有冷风，很强的冷风吹了进来。”
“也就是说，在这巨石之后，就是外面了吗？那你说的更强大的力量是？”
“水压。”奥托指了指下面，优尔才发现，水位已经涨到腰部，并且以更快的速度上涨着。
“这能行吗？”
“不知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祈祷能行了。”
“祈祷？你能不能科学一点！”
“科学？科学要比哲学更加迷信，往往对于事物本质的追求只是点到为止而已，能用就行。相反，哲学才是更加具有你口中所谓的“科学”的特质。科学只是夹在哲学与宗教之间的罢了。”
“我不是听你来讲课的！”
优尔说着发现水已经漫到胸腔了，因为水压呼吸开始有些受阻。
“你说的这个方法最好真的有用…呜…”
没等优尔说完，嘴巴已经淹没在水中了。
在接下来的数十秒里，优尔惶恐的看着水位越过自己的鼻腔、眼睛、最后全身都浸泡在冰冷的水中。现在这片小小的空间已经被无处不在的水所填满了。
在水中憋气本身对于优尔来说并不困难，问题在于，现在面临的不仅仅只是氧气的丢失。同时还有失温的问题和压力的问题。如果这是在学校的游泳馆内，优尔可以在水中憋气一分钟以上并不是问题，然而现在错从复杂的原因交织，以及自己恐惧的心理，导致他无法冷静的面对当前的问题。
就在优尔认为自己坚持不住的时候，水流终于轰开了一哥豁口，这个豁口随即变大。优尔和奥托，连同着巨石与其他碎石屑如同水管里的脏东西被一同冲出了管道内。
到了外面优尔才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地面的高度有几十米高。
不，那并不是地面，是塔斯曼冰川的河流。
不幸中的万幸是，一同被冲出的巨石充当了破冰器的作用，将厚厚的冰层砸开，两人重重的摔进了河里。
坠入冰冷的河水下，眼前自动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滤镜，透过它去仰望天空，同样也是灰蒙蒙的一片。
只有那颗太阳，它高悬于头顶之上。
等等？
太阳？
奥托猛地扎起，向水面游去。出水的一瞬间，他的确感受到了太阳的强光。
与此同时优尔也游了上了，报住了小块漂浮的碎冰。
“这怎么可能？”奥托自言自语。
“什么怎么可能？我们成功了，我们出来了…”优尔有气无力的说。
“抬头看，优尔！”奥托喊。
优尔抬起头，太阳的强光让他有些无法睁开眼睛。
“怎么了？太阳啊，有什么奇怪的…我现在很冷，确实想晒晒太阳。”优尔不以为然的说。
“太阳本身不奇怪，太阳的出现才奇怪。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吗？”
优尔听了奥托的话，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们进入洞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已经下山了。可是，以现在太阳所在的位置来看，应该是接近正午的。”
随后，优尔得出了自己的结论：“难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吗？意思是我们在洞窟里面待了一夜？”
“失去了自然规律的参照的确很难对时间的流逝得到感知，但是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说，我们进入洞窟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充其量就是几个小时，不可能有一夜的时间那么长。”优尔附和着。
“难道这也是因为赫隆尼尔吗？那片奇异的空间…不仅仅是空间被打乱了，时间也一同错乱了吗？”
两人说着，游向了岸边。
奥托一股脑的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好在还可以使用。
于是奥托熟练地拨打了隆介的号码。
在短暂的几秒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激动的声音。
“奥托？是奥托吗！”
“是我，隆介…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激动？我能不激动吗？你在哪里，柯斯优尔在你身边吗？”
“我们在一起，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塔斯曼冰川的某个地方。”
“好…我现在过去接你们。”隆介说着，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些收拾东西的声音。
“娜塔莎呢？”奥托问。
“她没事…在你们出发的三天后她就回来了，她从崩坏兽的围攻中逃了出来，随后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当然她说这次的任务并没有顺利完成，所以也不接受任何报酬。”
“三天后？你在说什么胡话？现在不是第二天的正午吗？”
此时的奥托心中的确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而在一旁并未听见隆介说的话的优尔茫然的看着奥托。
“说胡话的是你吧？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为了找你们的下落费了多大的力气？”
“一个…月…”
奥托愣住了，他随后问：“隆介…回答我…现在是几月？”
“我看你是真的糊涂了。现在是五月，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