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学全员向 ‖ 碟 【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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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北】
蒲熠星和郭文韬一路向北走去,北边有一片茂密的树林,阳光透过层层树叶只能零星地撒下几个微弱的光点。
他们打开了手电筒,蒲熠星拿着指南针,一起往林子深处走去,两边的草丛时常会有几个动物飞快地窜过去,偶尔会听到一声铁质物碰撞的声音,接着就是某种动物的嗥叫。
不知走了多久,地上的光点变得昏暗起来,想来应该是黄昏了,郭文韬看了看时间,太阳快落山了,于是提议先回去,明天一早再往别处看看。
蒲熠星对郭文韬的意见表示赞同,调转方向准备往回走。
突然,不远处一群惊鸟掠过,几只动物也被吓得四处逃窜。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蒲熠星疑惑地问。
“不知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别管那么多了,等会天黑了路不好走。”郭文韬说着,拉了拉蒲熠星的手。
“不行,得去看看。”蒲熠星说完便要走,郭文韬一把拽住了他。
“你又不清楚情况,万一有危险怎么办?”郭文韬的语气明显重了些,“况且你对这里都不熟悉,天黑了,森林里太危险了。”
“这不还有你呢吗。”蒲熠星对他笑笑,拍拍他的肩,“没关系的,我必须去看看,万一他们的基地就隐藏在那里呢。不可以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我真的不想看到更多人失踪了。”蒲熠星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郭文韬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劝他也是没用的,只得按他说的做了。
“好吧。”郭文韬低下头,似乎挣扎了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吧。”
“好。”
蒲熠星走在前面,郭文韬跟在他后面,穿过层层树丛,蒲熠星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血腥味,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味道越来越浓。蒲熠星渐渐加快了步伐,突然“咔——”地一声,蒲熠星停了下来。
“啊!”蒲熠星没忍住喊了出来,“什么东西疼死我了!”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走得太急没看路,不小心踩到了草丛里一个很隐秘的捕兽夹,锋利的尖刺深深扎进了蒲熠星脚踝上方的肉里,鲜血顺着皮肤滴在地上,铁制的夹子紧紧咬着不肯松口,看样子应该是用来捕猎某些大型动物的,蒲熠星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倒在后面的郭文韬身上。
“蒲熠星!”郭文韬扶着蒲熠星让他坐下,迅速查看了一遍蒲熠星的伤口,蒲熠星的手紧紧揪住地上的草,眉头紧皱着。郭文韬想也没想就上手想把夹子给掰开,可是夹子格外锋利,也格外难被打开,郭文韬试了几次就满手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蒲熠星的。
“不行,既然这里有这么大的夹子肯定也会有一些大型的食肉动物,他们闻到血腥味肯定很快就会来,到时候就真的寄了。”郭文韬一边把背包换到胸前一边对蒲熠星说。
“那你先走吧,我一定……嘶——疼疼疼!”蒲熠星还没说完就被郭文韬背在背上,脚上的捕兽夹拽得人生疼。
“你打手电筒引路,我带你出去。”郭文韬自顾自地说,“一定要保持清醒,一旦有什么不对及时告诉我。”
“可是……”蒲熠星咬牙说道,“这样我们很可能两个人都出不去了。”
郭文韬跨过树丛,没回答蒲熠星的问题,只是四处张望道:“现在往哪儿走?”
“左边。”蒲熠星只好回答。
“好。”
森林里的路本就不平坦,尽管郭文韬努力减轻了颠簸的程度,但每一步对蒲熠星都是一种煎熬,蒲熠星忍着剧痛,抓紧了郭文韬的肩。
在星星点灯下,郭文韬背着蒲熠星终于走出了丛林,来到了一片安全的空地。
郭文韬把蒲熠星轻轻放下,打开背包,边找东西边问蒲熠星:“还好吗?”
“还,好。”蒲熠星一字一句地回答。
郭文韬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蒲熠星,找了半天没找到螺丝刀,又拿出一根撬棍,想了想又拿出一个毛巾卷起来递给蒲熠星。
蒲熠星把水喝了半瓶,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郭文韬拿出来的东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郭文韬把撬棍插进捕兽夹的缝隙里,看了一眼傻眼的蒲熠星。
“毛巾咬着,待会别咬我啊。”郭文韬对他说,“都跟你说了别去了。”
“切,这种小伤对我来说还需要用毛巾?”蒲熠星半开玩笑地缓和这严肃的气氛,“郭文韬,你也太小看——”蒲熠星还没说完,郭文韬就脚踩捕兽夹,手拿撬棍,用力撬开一条缝,疼得蒲熠星只能嗷嗷叫。
“哎呦!慢点撬!”
捕兽夹终于被撬开了,郭文韬放下撬棍,蹲下来仔细查看蒲熠星的伤口。
“还好,伤口不是特别深。”郭文韬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蒲熠星的伤口,“先消消毒吧,保险起见,回去后还是要打破伤风。”
郭文韬慢慢把酒精倒在瓶盖里,再倒在蒲熠星的伤口上。
“疼不?”
“当然不——啊,哎哟我去!”蒲熠星张牙舞爪地说道。
“不疼?”郭文韬笑着问,见蒲熠星还是活蹦乱跳地,终于放下些心来。
“那肯定,哎呦,一点儿也不,疼了。”蒲熠星咬牙切齿地说,“郭文韬你是不是故意的!专挑我说话的时候给我消毒!”
“你不是说不疼吗?嘿嘿。”郭文韬一脸无辜地望着蒲熠星,蒲熠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终于,郭文韬给蒲熠星消完了毒,蒲熠星一边看着郭文韬给自己的脚包纱布一边说着:“那你这也得把你自己的手消消毒吧,你看看,全是刚才你用手掰这玩意儿划的口子。”
蒲熠星说着还看了一眼地上那个血淋淋的捕兽夹,“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放这玩意儿,还有,你自己看看,刚才走那么快,不知道林子里有荆棘丛啊。”
“哎呀,我这不是小伤口嘛。”郭文韬说,“没事儿。”郭文韬摆摆被血染红的手,表示问题不大。
“那怎么行,你这也得消消毒的哦,万一感染了我可是不负责任的哈。”蒲熠星拉过郭文韬的手看了看,“你自己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的哦,还有你这裤子,都成破洞裤了。”
蒲熠星喋喋不休地说着,郭文韬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声答应:“好好好我现在就消毒。”
郭文韬刚要自己动手就被蒲熠星制止了,蒲熠星一本正经地看着郭文韬一字一句地点着头说:“刚才,你帮了我,现在,也应该轮到我来帮助你了吧。”
“好好好,你来你来。”郭文韬表面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得很,不就是想要报刚才的仇吗,真是名副其实的中二少年。
蒲熠星也把酒精倒在盖子里,一边倒一边观察着郭文韬的表情。
“疼不?”蒲熠星用刚才郭文韬的语气说。
“不疼。”郭文韬看着蒲熠星憋着笑说。
“切,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早就看出来,你其实很疼了,哈哈哈。”蒲熠星中二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缓了许多。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你说的那个‘口是心非的人’哦。”郭文韬学着蒲熠星的语气说。
“那当然,不是我了。”蒲熠星假笑着说着,手上却已经帮郭文韬包扎好了。
“反正也不是我咯。”郭文韬说着,把地上的东西收进包里,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背包一前一后背了起来。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呢?”蒲熠星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哎呀,我也不知道啊。”郭文韬一边配合蒲熠星说话一边伸手把蒲熠星拉起来,“反正必不可能是你咯。”
“那必不可能。”蒲熠星接着说。
“行啊,那走吧。”郭文韬指了指天,往前走了两步 “已经不早了。”
“你也不扶我一把?”蒲熠星指了指自己缠满纱布的脚,“你就忍心看着兄弟单脚跳回去吗郭文韬?”
“行,”郭文韬后退几步走到蒲熠星身边,让蒲熠星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又凑到蒲熠星耳边说,“现在知道答案了吧?”
“什么?”
“谁是那个口是心非的人啊~”郭文韬笑着说。
“唉,韬韬你——”蒲熠星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郭文韬打断了。
“嗯?咋了?我可没有说是你啊。”郭文韬睁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忽然小声说,“想知道答案吗?我告诉你呗。”
“你说就说,这么小声干嘛?”蒲熠星问。
“嘘——”郭文韬四处张望了一番,接着用蒲熠星式的中二语气说,“小点声,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可不能被别人偷听去了。”
“别人?谁?”
“喏,它啊。”郭文韬指了指太阳,“它还躲在山后看着我们呢。”
“那你小声告诉我,它肯定不会听到的。”蒲熠星也降低了音量,“你说,那个口是心非的人,到底是谁呢?是你?还是我?”
郭文韬把嘴凑到蒲熠星耳边,用手挡住蒲熠星的耳朵,悄悄耳语。
……
郭文韬说完,他们都笑了。可是太阳什么也没听到,摸不着头脑地逃到山后去了。
月亮在背后悄悄注视着一切,什么都不说,只默默地望着两人。
“我们都是口是心非的人。”
“今晚的月色,不算很美。”
“风也不算温柔。”
“最后这句,我是认真的,我想和你一起守护这个秘密,无论多久。”
“我也想和你一起守护这座城市,很久。”
月光铺满大地,他们的秘密人尽皆知。
【作者的废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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