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因为我一直爱着你,蕾缪乐。”


*注意ooc和剧情与官方设定有所出入。
我不是你的义人
“我曾经救过一名萨科塔少女,她似乎是叫做能天使,井实我不知用‘少女’来称呼她是否合适,因为这听上去貌似我要比她大上一些,实际上我和她的年龄差不多。
那是由于一场黑帮纷争,对方使用了实弹铳,她不幸中了两枪,当时我正好在旁边,便抱着她逃离了现场,并把她送去了医院。为此,我的左肩上也中了一枪,伤疤至今清渐可见。”
写到这里,我暂时停下了笔,看问自己的左肩,明明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却仍感觉那里仍在隐隐作痛,但我很清楚,这不过是我自己的错觉。
没有过多去留意这个,我提起笔,继续写了下去。
“我们在医院的同一间病房里住院,她经常会有朋友来看望她,我则没有,只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倾听她们的谈话。
当没有其它人的时候,我们就会充当彼此的陪伴,我告诉她我没有名字,叫我博士就好。
她说:‘你是我的义人,博士。’
我摇了摇头,说她大可不必这样。”
我又搁下了笔,望向窗外,今晚是个雨夜,在睡觉之前我必须检查一下屋子里的窗户是否都关好了,即使现在外面的雨并不大,也很难说得清几个小时后它会不会还是这样。
淅淅沥沥的雨声听起来让我感到平静,今天的环境很适合像现在这样写点什么东西。
“我的伤势比她要轻,所以提早出了院,我只留下了一封作为道别的信件,然后便悄悄地离开了,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找到我的可能。
在那之后我不时会在龙门的街道上见到她,和她的朋友一起,但她并没有认出我。”
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雷声大作,狂风胡乱地拍打着窗户,暴雨骤至。看来我得去关一下窗户了。
写到这里差不多也该结尾了,于是我最后一次提起了笔。
“她说她叫能天使,可我记得她的名字是蕾缪乐。”

我漫无目的地散步于街上,经昨夜一夜的暴雨之后,地上积了不少水洼,走路的时候要留意地面,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踩进去。
不得不说的是,今天的空气比以往要好上一些。
我叫博士,自诩为一名作家,靠着微薄的稿费来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活开支。
前面有一家新开业的咖啡店,里面的顾客不多,一位服务生把和镜子一样的桌面擦了又擦,看上去有些无所事事。
我迈上台阶,推开玻璃门,走进了那家咖啡店,那位服务生见有客人来,便在脸上堆起笑意朝我这边靠了过来。
“这位先生,请问您想要些什么?”
“一杯拿铁,半糖。”
店里开着暖气,体感温度十分舒适,我取下了那条白色的围中,将其折叠好放在一边。看向玻璃上自己浅浅的倒影,我发现自己的头发有些乱了,于是便把头绳解了开来,又重新扎了一遍。
我喜欢像这样坐在咖啡店里,不时望向街边路过的行人,然后低头进行自己的创作。
那杯冒腾着热气的咖啡被服务员端了过来,他在简单道完一句“请慢用”后,又转头继续去收拾他的桌子了。
我从包里取出几张稿纸,把它们在桌上平铺开来,发现其中一张正是我昨晚写的随笔,其余的都是空白。
我有一瞬地出神,但下一刻也只是自嘲般地笑了笑,而后将那张稿纸收了起来。
轻抿一口咖味,我打算先写下一个题目,就在这时,这家咖啡店的玻璃门被打开了,我抬头望去,只见几位少女一同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留着红色短发的萨科塔。
“话说,我们在上班时间来喝咖啡,被大帝发现的话真的不会出事吗?”
“放心,没事啦,就算他发现也没法把我们怎么样的。”
那位萨科塔笑着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示意她们放心,而后便领着她们在那位服务生不知道擦拭过不知多少遍那桌坐下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那人我不会认错,正是能天使,而她身边的那几人我也曾在病房中见过,分别是德克萨斯,空,还有可颂。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直接从这里逃走,就像我曾经所做的那样,但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我逐渐冷静了下来,装作只是个普通的顾客。
我们之间只隔了一道矮矮的靠背,她就在我对面,她背对着我,只要不回头,就不会被发现。
这样告诉自己之后,我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了稿纸上,我想我知道我要写什么了。
“我是来由于拉特兰的一个孤儿,从我开始记事起,我就生活在一所孤儿院里。
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他们都叫我博士,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样叫我是因为我在不懂事时,会对电视中的科学栏目感兴趣。
这个名学并不是一个美好的祝福,而是一个轻蔑的嘲讽。
我与其它人不同,我没有头上的光环,换言之,我并不是一个萨科塔,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种族。
这是我遭到排挤的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则是因为我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任何宗教。
当他们在做祷告时,我在一旁旁观;当我被围在墙角时,他们在一旁旁观。
这些我都习以为常,从未将它们放在心上,因为我认识一个萨科塔女孩。”
“能天使,你能给我们讲讲在拉特兰的故事吗?”
我听到她那边有人这样说道,这使我抬起了头,是那个叫“空”的人说的。
“啊哈哈......还是算了吧,也没什么有趣的。”
能天使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听到这句话,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伸手取来咖啡杯,往嘴里送了一口。
挺苦的,提神足够了。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蕾缪乐,当她问起我的名字时,‘博士’这两个字几欲脱口而出,但我忽而觉得说这是我的名字是一种耻辱,于是便改口说自己没有名字了。
她并不在意我的头顶上没有光环,也不在意我是个无神论者。我感觉,她几乎是我生活中唯一有意义的存在,她头上的光环似乎总要比别人亮一些。
我和她成了朋友,她一有时间就会来找我玩,即使会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也从不在意。
直到一场由极端无神论者策划的恐怖袭击的到来结束了这一切。”
她那边又重新恢复了欢声笑语,我在背后默默地注视着她,她头上的光环仍然那么亮。
我的思绪与咖啡表面升起白气一起,飘向了远方。

当我拿着两本书回到蕾缪乐所在地时,一个高出我一个头的蒙面男子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对着她的方向步步紧逼。
我没能理解眼前的累象,但我的身体却更先一步做出了行动,当我从中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用那把蕾缪乐送我的小刀割破了那人的喉咙。
“汉谟拉比法典里有这样一句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她曾经这样对我说道,然后把这把小刀递给了我。“你并非生来低人一等,用它保护好你自己。”
我走上前去,想要抱住蕾缪乐,可我浑身是血,不能这样做。
她双手合十,嘴里不断念叨着:
“主啊,请宽怨他的罪恶......”
我们饶幸从这场恐怖袭击中活了下来,但在事后,我却被指认为那些恐怖分子的同伙,原因有三点:
我不是萨科塔;我是个无神论者;我没有身份。
不止是我,连蕾缪乐也被指认为了帮凶,原因是她经常和我来往。
我看见那些与我同居一所孤儿院的人,他们有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的正在控诉我的种种罪行,剩下的全都在一旁旁观。
最终,我被流放出境,作为这场恐怖袭击中唯一生还的罪人——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在离开拉持兰的前一夜,我见了蕾缪乐最后一面。
我们之间隔着一扇铁丝网,但这并不影响,她就站在对面,默默地倾听着,而我一般脑地把想到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我知道,这或许是我能见她的最后一面了。
“我喜欢你,蕾缪乐。”
在最后,我向她告白了,我未曾想到她会掩面痛哭起来,在那盏光环的照射下,我能很清浙地看清她的脸。
“对不起……”
她如是对我说道。
“对不起……”
“为,为什么要道歉?”
我不理解地问道,然而下一刻,她跑开了。
看着那盏光环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我猛然意识到,我害得她落下了一个帮凶的名号,即使她不会被判刑,人们的言语止不会护着她。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总觉得有谁正在看着我,但我环顾四周,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即使如此,我却觉得有越来越多的人在一旁围观我,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似地又重新站了起来,个个脸上挂着轻蔑的表情......
我顿觉一阵惧意,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在被子里躲了一晚上,外面雷声大作,我耳边听见的却只有蕾缪乐的那几句“对不起”在无限循环。
从那天起,无论对谁,我竟也管自己叫“博士”了。

“后来,我在那封信本应落款的地方将‘博士’二字涂去,换作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随着最后一个标点的落下,我看问咖啡杯,里面的液体早就已经见底了。
我看向能天使的方向,她们仍在随意地闲聊,我认为现在或许是个离开的不错的机会,便重新戴上那条白色的围巾,将稿纸收入包中,到前台结账出门了。

“结账。”
“好的。”
我的背后传来这样的对话,本应是无须在意的,然而那个男人的声音却让我感觉莫名地有些熟悉,我回过头,那人已经拉开门走出咖啡店了,我在脑中苦苦思索,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那次可颂把烟形状的Pocky递给德克萨斯,她还以为是拉普兰德来找她了。”
纯白色的围巾,棕色的马尾。
“能天使当时也在旁边,德克萨斯的反应......”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
我向她们告别道,起身中出了咖啡店,只留下身后一阵疑惑的惊呼。
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认错,他就是那是救了我两次的人。

我就是因为蕾缪乐她才来的龙门。
此前我一直在拉特兰周边地区流浪,居无定所,直到得知她去了龙门的消息后,我才也动身前往了龙门,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住。
她那家伙就是个冒失鬼,要我不管她,那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出了多少事了。
想到这里,我的双腿不由得停了下来。
“结果,过去十多年了,我还是放不下她吗?”
我自嘲道,正欲继续向前走,却有一个人从并后拉住了我的手。
“我找到你了,我的义人。”
蕾缪乐那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的心也随之一颤,缓缓转过身子,我控制自己声音正常地说道: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义人。”
即使我这样说,蕾缪乐还是没有松开我的手。
“你骗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地坚定,我看着她湿润的眼眸,自己也不由得鼻子一酸。
想起来,我已经十多年没和她说过话了。
“我很抱歉,蕾缪乐。”
“你抱歉什么?”
“我害你成了恐怖分子的帮凶。”
“那种东西根本不重要!”她近乎是歇斯底里,我被她抓住的那只手格外地沉重,我甚至失去了挣脱的力气。“如果拉特兰愚蠢到认为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是恐怖分子,那这个国家根本就配不上你!”
“但是,我.....”
我被她的话惊在了原地,只能搬出一些不成句子的字词,然而她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打算给我。
“你自生来便有你的孤高,从不低谁一等!”
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给猛击了一下,终于不顾一切地丢弃了那些自卑与过往的耻辱,将蕾缪乐推入了怀中。
“我爱你,蕾缪乐。”
我看见她笑朗的笑脸。
我听见她关切的问候。
我触见她温暖的指尖。
“但我不是你的义人。”
当他们将我团团包围,向我投来轻蔑和嘲弄的视线,你挺身站在我身前。
“因为你才是带给了我生命意义的那个义人。”

大家好啊,这里是凛一岚。
本篇作品采用了一种极其逆天的写作方式,简单来讲,这篇文章我认真思考的内容只有一个题目,“我不是你的义人”,然后我就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跟个AI续写一样开始硬编故事的内容。我写时的情况大概就是:我不知道我写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不知道我要写什么,但是我就是写出来了 。
我本人对于这篇作品还是较为满意的,至少没有什么太逆天的逻辑,作为一篇真正意义上不带脑子写的文章来说已经合格了。
本文中的博士被塑造为一个因自己与他人的不同而感到自卑的一个角色形象,明明自己没做错事,却擅自认为自己是罪人,在一定程度上取材于曾经的我自己,不过也只是一定程度上。
感谢你能看到这里,作为一个行将就木的半新不新的专栏写手凛一岚,在此致以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