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星际异常协会——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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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里亚与璃荒正等着新机检查完毕，斯里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向站点提交自己和璃荒的延期申请，候机厅的座位十分舒适，虽说是为本土居民的身体所设计的，也许是由于“人类”和“龙人”的身体结构相似，以及这颗星球在“龙体工学”方面十分发达，斯里亚这个外星的来客只需对椅子的形状做略微的调整就绝对不会感到任何的不适，不过斯里亚没有心思去关心候机厅的椅子是否舒适，相反，他难受的面部好似马上就要扭成一团麻花，斯里亚知道，现在的他只需要轻轻按下发送键，他今年的奖金将会成为延期上岗的代价，虽然协会最低官职的人的工资也完全足够其一个月的花销，身为B5级研究员的他自然更不用多说，但谁会嫌钱多呢？况且这些奖金的数额也是十分诱人，他仅靠奖金而不花费自己的工资就能够在自己的母星拍下一套使用最新AI系统以及各种设施都十分完备的海景别墅，要知道，在那个“寸土寸金”的星球，大部分人连买下这块地皮的费用都无法负担。 斯里亚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提交申请，而申请也在5秒内被通过并回信，毫无疑问，回信中不仅有申请被批准的信息，还附带了奖金被扣光的噩耗，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的斯里亚终于还是接受了现实，他转头看向正在机场小吃店中十分开心的璃荒，现在想来斯里亚倒是既羡慕又嫉妒他，斯里亚早在到来之前就做足了功课（其实只是看了些飞船上的旅客杂志），龙人不仅是在寿命上还是在体能上都高于人类（斯里亚的种族），他们的平均寿命是500年，是人类平均寿命的将近6倍！也就是说，换算到人类的年龄，他6岁就已经成为了一位B5级研究员，斯里亚对此想都不敢想。龙人任意一位专业的短跑运动员都可以轻易超越地球短跑冠军，甚至地球短跑冠军的成绩在他们眼里是不及格中的不及格，而人类的奥运冠军在璃荒的星球可能连某个小城市的海选都过不了。斯里亚需要花上他寿命的相当一部分来刻苦学习才获得了被协会邀请的资格，而这段时间对龙人来说算不上有多长。 斯里亚想着，又转而开始嫉妒这个世界，和他那个寸土寸金，人满为患的世界（实际上人类开拓的大部分新世界都不是如此，但和大多数“人类公民”一样，斯里亚也只认自己所出身的星球，没说到“自己所在的世界”他只会说“地球”，全然不提人类已经可以随意开拓银河且所开拓的大多数世界和地球的处境完全不同，且那些开拓的新世界比璃荒所在的世界要好得多）相比这个世界则显得地广人稀，人口稀少，这颗星球上的许多植物也是他从未在地球上见过的，同时斯里亚也庆幸它们和地球上的那些只是样子不同，至少站在这里，他不需要任何的防护服以及单独的供养系统，重力也与地球上相似。这颗星球上的居民们不仅个个长寿，每个人也都拥有自己的宅邸，如若实在买不起，政府则会贡献出一套，建造的费用完全由政府承担，每座宅邸占地面积都十分大，并且都配有先进的设备，这正是大部分地球人所望尘莫及的生活。 “唉！”斯里亚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斯里亚博士？”璃荒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在飞机上时一样，斯里亚被吓了一大跳，这使得他差点从椅子上弹出来。 “璃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斯里亚被吓得一脸茫然，快速看向了璃荒，只见璃荒正抱着许多从小吃店里买来的食物，坐在了斯里亚的旁边，璃荒熟练得使用座椅旁边的按钮，很快变将形状调到了一个对他来说相对舒适的状态。 “很抱歉打扰到你的思考了，我刚刚回来，我很了解在我的星球办理换机之后等候新飞机的时间有多么长，因为我们很少出现这种状况，一旦遇到了，总部就需要从机库中重新调取一架新的飞机，进行了各种繁杂的检查和维修后才能使用。”璃荒耐心地解释着。这里的换机效率可真的低下，完全不足地球的千分之一，即使地球这么快的换机系统也是在高压的交通下所被迫发展的，但斯里亚仍在为这小小的“胜利”而在心里暗自庆祝着，“既然等待是一件漫长且煎熬的事，那么我就选择做一些事情打发时间，我听说安利托斯塔市的‘安利托斯塔’机场里的小吃十分美味，今天终于是有机会了，我刚刚去店里买了些，果然机场的东西就是贵，不过至少我能负担得起。”璃荒将手中的各种小吃放到了两个座位间的小桌上。 小桌完全是由类似玻璃的材质制成的，通体透明，但绝对不会和玻璃一样易碎，它有着四条桌腿，所用大材料还带有一点蓝色，也许这个颜色是为了防止有人没发现导致被绊倒而加的，桌上还摆有一个透明的花瓶，里面的花是斯里亚从未见过的，但大致类似地球上的郁金香，“郁金香”的颜色是黄色的，还散发有淡淡的清香。桌上的小吃的种类繁多，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有的和地球上的很像，但闻起来比地球上的好多了，在斯里亚的记忆中，地球的大部分食物总是带有一股浓烈的汽油味，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只有那些发明和设计这些食物或者是发明这种烹饪方式的人才能知道了。 “我可以，尝一下这个么？”斯里亚第一个就注意到了桌上的那个被类似保鲜膜包裹着的白色丸子，丸子看起来白得和一张白色复印纸一样，并且十分光滑，斯里亚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它，发现它竟然十分柔软，“我很好奇它是什么味道，我从未在其它地方见到过这样的食物。” “当然可以，斯里亚博士，我已经在小吃店吃得很饱了，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我感谢都还来不及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开动啦！” 斯里亚一直沉浸在奖金被扣的悲愤中，竟忘了自己原来都已经这么饿了，他慢慢剥开那枚白球外面的膜，闻起来并没有什么味，接着斯里亚便轻轻地咬了一小口，被咬下来的一部分进入口腔，很快便融化在口腔内，顷刻间，一股水果的复合型香味在他的嘴里爆裂开来，伴随着甜与微咸，充满了整个味觉和嗅觉系统，简直就是极端的双重体验，不知不觉中，斯里亚很快就将整个白球吃得干干净净，他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以免自己的吃相会过于难看，但那些小吃实在是太吸引人，斯里亚尝试了许多次都失败了，最后干脆直接放弃，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璃荒看着斯里亚的样子，全然不像一位研究员的行为，斯里亚多次想要说话，但由于嘴里正的食物，他最终还是把话都咽了下去。吃完后，斯里亚还不忘吮吸下十根手指上的残渣，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话说，你的星球叫什么名字？我从未在客舱里的任何一本的杂志中看到你们星球的称呼。”没有了那些美味食物的阻挡，斯里亚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们确实从未在那些给观光客看的杂志中写到我们星球的名字，因为我们认为那没有必要。” “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我们的科技程度不比地球，我们仍然被困在我们的太阳系中，母星还没有被统一，依旧是各个政府互相独立，各个殖民世界也都划分了各个国家的行政区，因为政治问题也偶尔会出现战乱，但总体来说我们是十分和平的，在太阳系其它星球的殖民者也都是从我们的母星出发，况且我们并没有与其它任何种族有过交往，当然你的到来肯定引起了媒体的大量关注，在你刚来的时候，你随便打开一个网站，上面的新闻头条就是关于你的，好在协会已经提前想到这一茬，很快就在私下接手了媒体，这些文章也就通通都被删除了，政府人员关于你的记忆也通通被协会所清除，而你到来这颗星球的事情也没有掀起大的波澜。回到我原来话上，那些所谓的‘旅客’也不过是出自这些殖民地，可以说在已知的范围内，无人不知母星的名字。”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还有就是，你说了这一堆，最后还是没有告诉我你的母星叫什么。” “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全是在站点报告上看的，你我的报告是互通的，因此我可以看你的，你也可以看我的。还有就是，我的母星——也就是你脚下的这颗行星，它的名字叫‘亚玛塔’。” “亚玛塔星？说实话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我的母星叫做‘地球’。”斯里亚知道璃荒绝对知道这个名字，但他还是强调了自己的母星以增加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自豪感，但璃荒接下来的话很快便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地球？其实说真的人类可真的是一个卑劣的种族，短命、贪婪、傲慢、愚蠢、好战，地球可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星球，没想到却给了几乎所有的贬词都能用来形容的人类身上，若非协会的创始人是人类，其实更多的是靠多元宇宙协会的支持，否则人类一族绝不会是协会中重要的角色之一。”璃荒面无表情地说着。 “你说得没错，人类的缺点确实十分多，几乎任何一个贬义词都可以用在人类身上，人类也有缺点，但同时也有优点，任何一个个种族不都是这样的吗？协会挑选了人类中那些有能力的人，协会也挑选其它种族的出类拔萃之人，我没有贬低任何一个种族，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高尚的人才，否则我们也不会被协会所选中，最后在协会中相聚，更何况即使创始人是人类，但协会的高层并没有几个人类，现在人类却依旧是协会的中流砥柱，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斯里亚尽力装作镇定并有力地回击了璃荒的观点，即使现在心中已经十分生气，犹如海底火山不停地向外冒着泡，同时也被璃荒这个古怪的脾气给吓到了，刚才还在给自己送美味的食物，后来却突然攻击了他的种族。 “哦，我只是在讨论就整个种族而言，而不是协会这个例外，我肯定相信协会里的每一位都是品德高尚，能力超群的人，上至管理员，下至清洁工，无一不是。既然说是以整个种族的普遍而言，我说的应该没错，我想，斯里亚‘博士’，你也应该是个客观且理性的人吧，那么我所说的那些对不对呢？”璃荒以平静的口吻回复并强调了“博士”一词，同时也在对斯里亚步步紧逼，似乎他早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他说得当然对！ “不，那不完全对，我们，我们还是有很多优点的。”斯里亚以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音量重复着。 “你可能会觉得你们种族仍然有优点，我对此也没有异议，但我也依然可以说，少得实在是屈指可数，你们种族的劣根是无法改变的，它已经刻在了你们每个人都基因里，即使是基因编辑技术也无法完全拯救。”璃荒还不忘以怜悯的语气补上一句。 斯里亚这下被弄得彻底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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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检修已经完成，可以准备升空！”塔台对飞机中的副驾驶通知到，当然，主驾驶是AI，但它不需要口头的通知，只需要塔台对其发送信号即可。 经过刚刚剑拔弩张的讨论过后，斯里亚没好气地站起身，也不管璃荒是否收拾好便径直向着检票处快速走去。璃荒则是不紧不慢，俨然一副优胜者的模样，很快便跟上了斯里亚的脚步。 拜托，希望别再出什么岔子了。斯里亚想着。 “您好，我是C-391的乘客，因为不可抗力因素，我被迫在安利托斯塔机场办理了换机手续，这是我的机票，请您······”未等斯里亚说完，斯里亚只感到身边出现了一声巨响，当时的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里？”斯里亚这么问着自己，此时，他只能感受到无尽的黑暗，他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璃荒？璃荒！” 斯里亚尝试喊到，但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回声都没有。 难道我是死了么？斯里亚在心里这么问着自己，但是这个问题，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回应，斯里亚只能漫无目的地在无尽的黑暗中游荡，似乎想找找这个地方有没有“出口”，但很显然他失败了。 这里根本就是一片虚无！ “诺兰·斯里亚博士。”一个声音，刹那间，本来快要失去希望的斯里亚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很快便往声音的方向望去。 但很快，他就会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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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特·兰博士正拿着报告火急火燎地拿着观察报告在“矩阵”研究院AC-570制造区03号办公大楼的接见室中来回踱步。 “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兰博士又一次用电话询问了对接员，这已经是一小时内的第六次了，但兰却丝毫不觉得多。 “他们······”不等对接员说完，一个身影紧跟着另一个便推门而入，“喔，他们已经到了。” “嗯，好的，谢谢。”兰随即挂掉了电话，转头邀请两位“来客”坐下，自己则是选择了在对面的那个椅子上坐下，椅子的弧度已经提前被调整好，因此兰不必再多做任何调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的偏好，因此没有帮你们调整椅子的弧度，对此我万分抱歉。” 而对方则是摆了摆手，意为“没关系”，或“没事的”。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科特·兰博士。” “没有没有，你们并未迟到，相反还提早了许多，都怪我太心急了，当然，这次的事情让我不得不那么着急，我还因此催了你们多次，我在此郑重向你们二位——冯·班斯特博士与法斯·尼德博士道歉。” “你并未冒犯到我们，因此我们接受你的道歉，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会让你如此着急，我很难想象一位顶尖的物理学家会如此低声下气地邀请另外两位物理学家，当然，在此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表达我的震惊，我们虽然没有达到您的高度，但也只是比您差了一点点而已，我听说您是一位十分自傲的人，对任何比你差的人都会嗤之以鼻，原谅我会这么说，因为我在之前从未见过你，所有的信息都是道听途说而来。对了，我在这次谈话中作为谈话人，法斯·尼德博士则会负责将我们的谈话全部记录下来。” “嗯，好的，在我要说我所说之事之前，我得先声明一下，我绝不是那种十分自傲的人，相反，我很自信，即使是有些自傲，也不过是因为我很年轻就取得了如此大的成就罢了，这种自傲会随着年龄慢慢减少的。 “说正事，我这次叫你们来，是为了和你们讨论一件事情。” “拜托，别吊我们胃口了好么？” “还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在安利托斯塔机场，那场爆炸事件。” “哦，好吧，如果要讨论这个事件，你不应该找我们，而是应该找几位政治家，他们可以和你大谈特谈，就算花上一整天，把你一天的精力都花完都不会停止。” “按你们所说，我确实应该找几位政治家谈谈，但我并不想这么做，一来他们总是可以做到面无表情却满口谎言，二来我认为这并不是件带有政治目的的袭击事件。” “什么？”班斯特博士惊讶地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兰则是一脸得意地望着他。 “我说的绝对没错班斯特博士。”兰随即打开桌子底下的暗格，从中取出了一块橡皮大小的发光蓝色碎片，“我知道如果要抛开政治话题有多么难，但我所拿出的这个东西则可以完美证明这个事件和政治没有一点关系，顺便也验证了我的想法。” “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这是块炸弹的碎片，你不知道我为了弄到它花了多少心思，让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个东西吧，我们分析了它的化学成分以及物理性质，我们发现它属于一种晶体，组成物质我们根本分析不出来，因为当我们对其进行分析的时候，我们的仪器一瞬间就报销了，这个晶体切割起来十分简单，并且用雷管就可以将其引爆，并且威力十分大，桌上这么小一块就足以让整个接待室和我们一起变成一地碎渣，隔壁的几个工作室的靠墙的同事可能也得遭殃，你应该知道，建造这栋大楼所用的材料强度很大，即便现在摆在桌上的是20斤C4炸弹，也顶多是把我们三个变成碎渣，而这个接待室将会完好无损。” “我怎么感觉你的描述和玄幻小说一样。” “要不我们试试？”兰很快又淡定地从暗格中拿出一套雷管，他的脸上则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哦！兰博士，你别激动，我相信你刚才所说的一切。”班斯特博士将双手举起，表示歉意，“不过我有一个问题，难道这不会是某个国家研发的秘密武器么？” “我可以说绝对不可能，这个东西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研究出来，即使是所有国家联合起来也根本做不到！”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的文明等级根本做不出这样的爆炸物，即使现在我们的应用科技发展到末端也根本无法做到，我们用了各种方法去测试它的成分，而无一例外所有的仪器不是报错就是报销，这简直不是科学，而是魔法！至少对我们的文明而言，就是魔法。” “那你觉得这会是哪个文明所做呢？”班斯特尽力让自己保持了镇定。 “那还不明显么？你知不知道，爆炸的受害者中包含了一位名叫诺兰·斯里亚的旅客？” “很抱歉，兰博士，我根本不知道有这条龙。” “这在我的预料之内，其实我对他的到来感到十分奇怪，其实他不是我们这一族的人，而是来自一个名为“人类”的种族，但他的到来却没有任何一家媒体进行报导，曾有人说看到了类似的文章，但很快就被删除了，无论如何，这件事没有掀起大波澜，现在就连政府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他到底是哪来的？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还有就是，他是这次爆炸中的幸存者之一。”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这次爆炸虽然波及了大半个机场，但总还是有小半个机场的人安然无恙。” “班斯特博士，我可能说的不够明白，我想表达的是，他是在爆炸中心的幸存者之一，而在爆炸中心只有两位幸存者，另一位便是一条叫‘璃荒’的龙，但根据记录，他早在30年前就已经死于罗斯城大学的化学实验室爆炸。 “那个人类目前正在昏迷中，已经被送往‘安利托斯塔中心医院’，而璃荒则毫发无损，目前正在照顾这个人类。你们不妨猜猜这个人类昏迷的原因是什么，当然不是爆炸，而是过度惊吓导致的心梗。” “兰博士，你又在和我们讲玄幻故事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种爆炸强度下活下来？这种爆炸强度即使是最先进的坦克来了也能被完全炸得连个完整的零件都找不到。” 但事实是他们就是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实话和你们说吧，即使我是这颗星球上最厉害的物理学家，我也找不出任何答案，我觉得他们一定有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身份，并且肯定保密级别不是一般的高，而这个炸弹，一定就是那个人类所处文明的产物，我曾经读到过关于人类的文献，里面对人类的描述大相径庭，但有一点却出奇地一致，那就是他们的科技水平远在我们之上，例如我在《人类与银河》一书中就读到了‘人之游于河之中，无所凝滞。’官方翻译为‘人类可以在银河系中遨游，而不受到任何阻拦。’意思很明确，人类可以肆意在银河系中旅行、殖民与扩张，其科技水平完全超过了我们的文明，沿着这个路径猜想，我认为这次的防空炮‘误击’以及机场炸弹袭击都是人类文明一方所策划的。” “但这就引出了两个问题，那条和他一同的龙人该怎么解释？以及他们是如何在这场爆炸中幸存下来的？” “我猜想，那条龙人可能正是被人类所收买的间谍，那场化学实验室爆炸也是被策划的，而璃荒活过那场爆炸所用的方法，一定也和这次爆炸让他们活下来的手法差不多，而我过来，也正是要拜托你们办一件事。” “什么事？” 科特·兰博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触了一下桌子旁边的按钮，中间的桌子中间圆形的标志随即自动拉开，班斯特博士与尼德博士向桌子的方向望去，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则是两个微型发送器以及两套全新的身份。 “我知道你们已经几十年没有升过职了，我想这对你们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至于能否把握住这次机会，就全看你们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