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杂史·郑庄小霸·共叔段
共叔段,武姜之子也,武公之仲子也。武姜爱之。有一兄,名寤生。
初,叔段见其母恶其兄而爱子,觉不平也。遂请其母,曰:“母亲,汝爱吾,也请汝爱吾兄,无偏袒也。”武姜大怒,吼其曰:“汝复言!”段惧,不再复言。然每与其兄寤生玩,皆以弟之身份相待,欲求好于寤生,弥补母亲之偏袒也。
寤生谓段曰:“弟,汝有此心,吾已足矣。吾告汝,汝未生时,母亦爱吾,然至吾三岁,母忽变,深恶吾,吾不解矣。”
段闻其言,心动,欲愈尽弟之责,然其所作为,皆为武姜所知,武姜唤段,问于段,段曰:“未有也。”其母大怒,殴打段,段痛而大泣,谓其母:“有也,有也。”武姜遂弃,警告段曰:“汝再有之作为,则失吾之爱也,汝深思哉。”段惧失母爱,遂止,不与庄公游玩,庄公觉之,亟哀叹也,却也理解段弟之所作为,不再追究。
后也,段因随武姜,受武姜影响,也变得厌恶郑庄公,然其知其之所作为非义也,却也无可奈何,时也,命也哉。后顺其自然,跟随武姜,对抗庄公。
后也,武姜亟请于郑武公,欲立共叔段而废庄公,而共叔段见其如此爱己,便骄高也。不再对庄公感到愧疚。
初,武姜知国君之责,欲立共叔段,则因当使其明国君之义也。遂多与共叔段有关君主当权的书籍,庄公见其如此,亦加倍用功读书,恐被其弟夺也。
共叔段于初,深研书中之义,与其兄形成竞争之势,然知其母亟请于武公,欲立其为国君,则愈发骄高,而读书修德之事,也渐渐荒废。
而于庄公,觉其弟废书学之事,大喜,然后又想到凡事还未解决,也知其所面临的困难,因此如先前一般,努力读书,修德牧政之事,未曾废也。
武姜见其子段荒废读书,急哉,劝说段,段不听,却也请示武公废庄公而立共叔段。武公怒焉。
及武公薨,庄公即位,段问其母曰:“母上,汝曰立吾为君,吾信母上,然怎是吾兄为君也哉?”
武姜答曰:“吾儿,此事吾未能成,是吾之过也,然既此,汝亦为国君哉!”遂夺君权分发给大臣,己又从中谋取诸多权益,欲使共叔段为王也。
时也,武姜权倾朝野,欲废庄公,庄公遂不参与政事,武姜无由也,不能废。然共叔段又视母如此,愈发骄纵,心想:“有如此母也,吾何努力哉!”遂游山玩水,不修德也。
后时光飞逝,武姜苍老,庄公与叔段渐渐成人,人视庄公,皆谓其如龙也;而人视共叔段,皆无言,纨绔子弟而已。
后庄公坐大,武姜为共叔段请邑,问于叔段:“吾儿,汝意何邑哉?”
“母上,制也,吾之爱也,请母上为我请制。”叔段回答道。
后其母回归,答复曰:“吾儿,歉哉,吾请制,其不肯与我也,吾请京也。”
叔段先生怒也,后又想:“世事哪有皆如意的?有京,吾以足矣,不可责备吾母也。”便亲近其母道:“多谢母上大人。”孝其母也。
后其如京,自谓“京城大叔”,告之京人,京人皆谓也。
武姜谓其曰:“吾儿,修你之德,功郑寤生也。”叔段无意与其兄相争,觉其有京以足,但其乃母之言,无可违也。遂行。然书未翻,又弃置也。
先说服京城百姓加固加高城墙,违反了制度。来向郑庄公表明自己的意思,提前告知自己的兄长。
后又带兵前往西鄙,南鄙,说以其言:“吾京乃郑国城市之第三,汝不归吾,吾打你也!”
然后又收了两座城邑给自己,说以其言:“吾京乃郑国城市之第三,汝不归吾,吾打你也!”
然后收备粮草,修缮甲兵,问其臣“何时可功郑哉?”
一臣答曰:“下一周星期五可攻打郑。”
段许哉。
至星期五,大叔帅领军队至郑邑下,与其兄庄公对立,闲聊唠嗑起来,段觉闲聊滋滋有味,遂不止,与庄公谈。庄公闷也。
后庄公与共叔段激战,子封来援,段惧为庄公之所擒,遂弃兵逃走,出奔鄢。
时也,鄢人以礼相待,然待庄公帅兵追来,围鄢,日复一日,鄢邑粮草尽,鄢人多挨饿,且皆谓段之过,段弗居,遂与五月辛丑,出奔共。遂为“共叔段。”
后郑国平稳,段居共,不复出,直至死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