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与华法琳那流淌在身体之中的温热运动(华法琳X博士)(一)

头图及封面,来自冰宫AsyIum老师
本文为粉丝投稿,文章来自:老外脖子的_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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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告诉我是昨夜凌晨来到这个地方的,这是一座沿海城市,带我来的那群人没有告诉我这地方叫做什么,只是说这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城市,有男人与女人,男人会工作,女人也会工作,都是些极其敷衍的话语。
飞机上的旅途漫长,但感觉只像是度过了两分钟一样,或许是因为一直对同一个太阳发呆吧?亦或是受到身边那位年老少女的神态影响,丢下了所有的规律,阳光在她面前是如此耀眼,肩膀上的三角标志是多么显眼,旁人没人在意,但这东西代表的意义如同我的生命。
凌晨四点入住房间,我与华法琳随意找了个地方睡下,依旧如飞机那样,似乎只过了两分钟,但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盯着外面黄昏的迹象,光发亮如旧城,窗帘拖沓的神态遮住了它的一部分,窗户作为屏障,让外面生的气息全部断绝在玻璃之上。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度过这些时间,如果放在以前,这是一段能摊上别人性命的时间,但与记忆一模一样的是仅限于以前,剩下就是加以梦幻般的遐想,或以恶劣来修饰曾经的过错。
想的不是这么果敢,以至于片刻中的打盹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她用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击,有点像静谧酒吧里幽暗的乐曲,轻柔且对于她这种外表如少女般的人更有吸引力。不是什么有年代感觉的曲子,反而更让人沉迷其中,遵循其中的规律随着身体的感觉而律动踮脚,她穿的是白色的运动鞋,什么清脆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反而软糯的粘黏声在鞋底发出动静。
我清醒了许多,身上衣服依旧没有更换。
看着华法琳敲打木桌子,她闭目养神,像刚刚经历了什么大风大浪,但明明一切早已经结束了许久,甚至我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所以我躺在沙发上,没有说话,任凭她轻轻敲击,脑细胞随着她而缓慢悦动,像沉浮在水中奇妙。
当然,这种奇妙感没有维持的迹象,因为她也无聊了,我等待了她好久,昔日友人都在附近的房间里活动,唯独我与华法琳在同一个房屋,不是很大,但行李有足够地方摆放,而活动空间也仅限于够用的说辞。

“话说。”她睁开眼睛,“你想看我穿那种衣服吗?就是去海边穿的那种......我记得你之前见过吧,不止我一个人穿过的......”
“我想,不过天快黑了,我必须去做梦。”
“里面能有什么?”
“你这样窥探我可不好,你活这么久了,还需要问我做了什么梦吗?”
“我不怎么睡觉的,再说现在多无聊啊。”她瘫倒在沙发上,挑逗般的看着我。
“直接性的还是间接性的?”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当然有了。”我上挑眉毛地说,与她同在的氛围似乎轻松了许多,单单在无味的房间里默默不语简直是愚蠢地浪费时间。
“那我说了。”她用皮筋绑好马尾,“几天前我做了个梦,单纯的一个梦,我在帮别人做梦,没人告诉我这是梦,但他们说就是梦,说我必须做梦,不然会死得很惨,于是我躺在冰凉凉的板子上——他们向我手臂上扎了一根细长的针管,于是我醒来了,迷迷糊糊,像梦但又不是梦,总之好假的,就像你会跟我说,你要穿比基尼在我房间,你看不看,去不去海滩玩,然后进行肌肤相碰的情节。”
“你也太慎重了。”她倚在沙发,脑袋都要弯进去,百般无奈,却又很可爱。
“梦境在暗示我,有可能。”我疑神疑鬼地说。
“他们里,可否有我?”
“你会参与?带着厚重的头盔,嘴里神叨叨的,我还以为要打仗。”
“没准就会出现呢,即使没有存在的意义,也有可能存在,就像是天天念叨死法的人,最后也没死去,整天说自己是麻木的人,遇到拳头也会疼,也会哭啼啼的。”
“真好啊,暗示到我了,我脑子里已经想看你那件衣服了。”
“你直接性一点好不好。”她似乎有点抱怨,翻身就挤到我的身边,用她软糯到不真实的手指掐住我的面颊,那处地方之前被她缝合过,算不上整容,但华法琳一直对我皮肤之间的质感不一而感到执著。
“拜托,你再贴近就亲你了。”
“你的血我都喝过,亲一下又怎样啊?我的博士...”
“算了算了,你轻点,不然开线了。”
“三个月了,早应该好了..再说你的肩膀应该不痛了吧,总感觉你什么力气都没有。”
“自然的吧,所以快点睡觉吧,天都黑了。”
这几个星期说是度假,但我如做梦一样过得迷迷糊糊,尤其是早晨起床,蜷伏在我怀里的华法琳穿着单薄的睡衣,丝毫不知冷热的感觉,使劲往我怀里钻,她用着不安分的小手,抚摸我的脖颈,还有胸腔位置,但想到她的血液里有我的血液,大体是电视剧里上演的血浓于水那般狗血的剧情?
拜托了,她已经成为亲人了,难不成是千年老女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几岁,总之凭相貌只有二十岁左右,甚至可以更加年轻,十五六岁?我内心的愧疚油然而生,但又设想了她的一个具体年龄,那种感觉便缓慢消失。
虽然我体表有点不舒服,满是虚汗,但我还是强硬地搂住华法琳的腰部,然后将她搂入怀中,她那种挣扎的感觉像一只带有猩红眼睛的动物在我怀里不断动弹。
半昏半醒地注视眼前的阳光,与昨日清光初现的时候一模一样,鸟儿在外面清脆的叫,她在我的耳边静静喘息,她可以直接咬住我的耳垂,然后就此挣脱,或是用脚将我踹开,但后来不管怎样的姿势她都已经妥协了。
“好了...”她顶着我的下巴说道,极为牵强。
“你醒了?”
“我能说话诶,拜托用词准确一点...”
“说实话,昨夜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还有昨天我脖子上的痕迹,真的是你用油笔画的吗?”
“其实不是的,但稍微尝一点...应该可以的吧。”
“算了。”我松开她的束缚,从如纸张的白色被单里出来,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清醒的正正好好,而她面颊微微向有窗帘处泄露的阳光的倾斜,“面容有点红润,像刚刚染上的一样,她双手靠牢膝盖,以极为普通的少女坐姿坐在床头,眼神寂静的像水面般平缓,但更能发现她那种奇怪的失落感始终潜入在水底,不像因历年所经历的问题而感到的无奈与无力,更多的一种对他人的疲软感,”今天的阳光很强烈,好像没有防晒的衣服......”
她轻轻地说。
“去看海吗?”
“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早饭午饭统统没有吃...其他人没有通知,估计已经去了。”
“什么时候都差不多吧。”
我翘起二郎腿,躺在床上,两只手分别垫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与皮肤同样白暂的丝发眼神逐渐变得轻飘飘,具体盯着哪里都没了方向,但想到海边的模样,心里似乎又有了独特的数字。
我起身摇了摇华法琳的肩膀。
“干嘛。”
“出去吃个午饭,只有我和你。”
“这里的饭菜我可能我习惯的,脸色应该不会好的......但你必须忍耐着。”
“不给好脸色,是吗?”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莫约三四秒钟的时间。
“随身行李有我的血浆,几天前的,还在简单的冷冻,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喝点...但味道你应该早就闻见了。”
“在别人批准前,我可不会随意翻别人的行李。”华法琳说着,像是经过批准而去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轻巧地从床上起来,然后慢慢在几个大袋子里翻找,“黑色的?”
“嗯。”
“是装在小盒子里的吗?”
“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半冰冻的,还有点冰沙,如果你牙口好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喝。”
她半蹲着,像拿出珍贵宝物那样,悄悄地打开,仪式感充满了整个房屋。她拿出了血袋,先是在面前对着太阳晃了晃,再放在皮肤上,“好凉。”她叫到。
我没有习惯性的挖苦她,只是起身走到她旁边,翻找我需要的东西,可能是一瓶防晒霜,或是一条花色短裤,另提一嘴,可能是华法琳的泳装,她的泳装我见过了好多次,只不过这次相隔时间过于久远,脑海里的想象略显轻薄,像薄纱那样缥缈离去,遵循我的记忆系统,虽是美好的东西,但遗忘这件事——不可避免。

走出了特色旅店,来到都市之下,路面市中心周围常路过油头粉面的男男女女,我深知华法琳的肌肤不需要打过多的粉底,因为她的皮肤好像晒不黑,虽是这样,她也会带上一瓶防晒霜或一个小型的急救箱,来防止走在礁石处而刮破脚面,或穿越树丛时刮伤肌肤。
我双手空空,穿着白色防晒衣,而她穿着黑色的,路上她双手拎着大大的橙色袋子,那乖巧的模样像一位邻家少女,她尖牙上点滴干瘪的血渍没有舔舐干净的模样,多少有点瘆人,前提是对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人来讲。所以在路上她常常让人注视,而我在一处角落通过手指的指甲帮她弄了下去,依靠在墙面上,她的脸总会无道理般通红起来。
我与她停在街头的遮阳伞下,她双手俯撑在白色的塑料桌子上,发鬓的样式刚刚好,与之前她是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古怪的变化。
身处在阴影处,她似乎更像一位吸血鬼,躲避阳光,可她对阳光没有丝毫敏感,只是抬头蒙蒙醒来,过去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向上望去,太阳伞之外的太阳反而更像是刚刚睡醒,阳光初来乍到,毫不避讳身上光彩是否影响了他人,只需尽情尽力照亮这片大地,直到一览无云,直到悠扬海面摇摆成乐谱的形状。
我在此等候着,华法琳去后面的店铺购买饮品,而我们的面前便是海洋所在的地方,后面一众都由木质房屋构成,外加中间地带有一处运动的公园,所以这地方除了那群因太阳快要渴死的人,就剩下像我与华法琳这样闲散人员才会顶着下午太阳,不像其他人在家里睡大觉,起来依旧昏头昏脑。
我轻轻摩擦手指上的杂余,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卖声,一个人在旁边卖廉价报纸,我顺手买了一份,无意翻了翻上面有趣的图片,前面吸引都是些吸引眼球的地方,无一例外是描述女性特征的图片,到最后政治、财经、人物,通通没有白色的三角形的符号。直到最后就看见身着黑色西服,面容端庄的男人在一大堆如乱码的描写上屹立着,我多少有了点不安。
“我买了两罐红茶,加了乳糖,不过——应该会好喝一点。”
“你不是吸血鬼吗,你应该不喜欢喝的。”我戏谑地说道。
“早就改掉了。”她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就这么喜欢这样说话?”
“谁知道呢,毕竟太阳当空,我总想说点话。”
“无话可说了呢,博士。”
“现在几点,下午五点左右,估计要到下班时间了。”
“所以在哪里换衣服?”
“来之前我记得那里有个公共的洗浴地方,在那里换上衣服比较好,但博士终归是个男人,如果不下水的话,当面脱掉上衣,也不是不可以。”她咯咯地笑道。
“那你可算了吧,不会还想偷吃?”
“如果我真想的话,你早就成干尸喽。”
“我以后的出路被你说了,所以我会给你一串大蒜项链......”
翻找完里面的衣服,“记得换衣服。”我说道,她喝了一口红茶,眼睛望向别处,“会的会的,那个饮料我帮你带上。”
我走到一处空旷的走廊,周围全是碧绿色的石砖,根据图片上的第一印象,我走到了一个大概是男性更衣室的地方,里面有澡堂,也有摆列整齐的铁柜,室内充满了汗液与新鲜消毒水的味道,运动器材里的铁片在里面肆意摆放,白色染黄的毛巾搭在铁柜的上方,而后面是一处脏兮兮的浴池,与澡堂正好相连,空荡荡的,好像没有什么比干燥的浴池更加空荡的东西了。
我脱掉了上衣,换上了宽松的泳裤,泳帽泳镜什么的放在了包裹里,就这样拖沓着地面,走出更衣室,来到走廊,放眼望去能见到几位高大的身影,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陪伴大地震颤着,脖子上的项链也是随着肌肉晃动。
几个人影穿过我的身体,眼睛没有看我,我一直望着他们,不乏诡异感在他们身上,静悄悄地存在,难以发现。
我约莫走了三层楼梯,来到下面的人造草地上,拖鞋帮我隔离了一阵子,再次之后我漫步在沙滩上,阳光似乎被乌云遮住了大半部分,它像像个煮熟鸡蛋里包裹着的蛋黄。沙沙地声音穿过我的拖鞋,略过我的头发,像箭失一样擦过,飒飒不绝。
远处阳光挣扎在云层上,波浪一阵阵浮游在靠岸的沙子上,近处的礁石与海水融在了一体,两者的形状似乎一样,像有深层的爱意那般美好,也许是不用思考的原因,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轻松的日子,会活动活动双腿,去往沙滩之上,风的幽幽声抚向耳垂,开心自然的笑会来到自己的脸庞上。
我看见了一处沙地,她支着伞,像一朵花,红白相间,上面垂帘的装饰似乎在叮当响,她撩起黑色外套上的丝发,往下一摆,轻轻站起,离开太阳的像是与火盆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脚下踩动的沙粒,随力而盘起在脚后跟。
坐到华法琳的身边,她从火盆边悄悄移开,“喝的我拿来了......你喝么?”
我将手放在饮品的一边,“你可别拿错了啊。”她有点神情不安的说。
“你不觉得这里像极了天堂?”我问道。
“也许吧,毕竟你还在这里,天堂的相反处是地狱,就是对面,这我一直知道的,好像是某本书上写的,好久以前看的,似乎很长,是一个人编的故事,我没什么耐心,但里面的基本事情我还是有所了解。”
“毕竟在这片大地上传来传去的,基本的精神理念,我还是挺喜欢有这种思想的病人,起码生或死还有个基本概念,不像某种病人,得知自己没救了,干脆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相信,心情还雪上加霜,连隔壁病床的悼念词都听不清了...”
“你胡说的吧。”我插嘴道。
“毕竟好久以前...夹杂点私活应该很正常的嘛,写故事不就是这样嘛,多少带点个人见解,尤其是不着边的幻想。”
“像将裙摆轻轻往上撩,一览无余,还是乌云。”
“毫无头绪。”她说完这句无精打采的话,就倚在我的肩膀上,像喝了几天闷酒,在嘴里忽然突出一口闷气,然后再朝气蓬勃地笑了一声,叫了声:
“晚上好!”她没有头绪。
“你说以后给你的血浆兑水喝怎样?”
“那就成饮料了,博士你身上的味道可是很浓重的——在你身边我总感觉到不清醒,或许是一种脱离苦海的疲软感,有用的思维似乎已经抛弃了好久,就像是把人扔在火盆旁边,在夏天会变得迷迷糊糊,难道是脱离苦海吗?其实根本不知道,脑子迷迷糊糊就是这样,没有别的,身体像是融化,但等到凝固,却又感到了冰冷。”
华法琳的眼睛是深红色的,我看不见她眼角的血丝,好像她从来没有过,但闹脾气时也会摇着我的肩膀,似乎会大吵大闹,根本不像活了好多年的女人,在看海看腻了之后我躺在软皮的沙子上面,雨伞静静帮我遮挡黄色的夕阳,粉红色的天,像气泡水的云朵在其中掺杂。
“有的人活到年终还在与孩子玩耍,然后在孩子爬到树上时心脏骤停,然后孩子跌落在地面,脊椎受损,成了终身性的残疾。”
“只是个意外。”她说道。
“意外的像你会穿泳装。”
“只要你喜欢我这款式就行。”
她的视野挪到我的眼前,华法琳身穿轻薄的丝衣,每一处好像都有穿风的口子,来到我的眼前一切似乎都轻薄了许多,周围的人流开始琐碎起来,飘然而过的香气似乎在形容我的味道,而她悄悄拉开了衣领,然后收了回去。
“怎么...?”
“没怎么啊。”她急忙的说,像急忙的人群,海洋的容貌还在我们的面前,尖尖的海浪像要扎穿天空,海水携带的颜色没有我想象中那样透彻,华法琳将足踝放到我的身边,支起膝盖,然后躺在布毯上,屏障声一直沙沙地响,海风依旧咸涩,我不知她经历了多久这种情况,可能会司空见惯,我不知她活了多少岁数,但现状,起码在身边,能够说话。
没有犹犹豫豫地来到水面上,她手足无措,似乎样子不会游泳,于是抱着我的腰从浅水处慢慢走到深处,而那种压力感似乎也受不住,渐渐在夕阳落幕的情况,我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泽,捋好了她杂乱的头发,我手背流了血液,她将手拿过来,然后放在舌尖上舔舐掉上面多余外露的血液,似乎还能够消毒。
我稳稳地在岩石上站起,风叮当作响,仅此而已,雨天会不慌不忙地降临,或许会湿掉身子,不能及时回到旅店。
她对我说的。
她恼怒的状况少了很多,比起雪白的肌肤,她现在或许有点暗淡,就像是手扒着墙,站住了倒吸一口气,实际不用扒墙,稳当站在原地就行。
她没有说话,手指似乎染上了透明的灰尘,我毫无头绪,便看着海像时钟,一刻一颗之中慢慢起伏在视野里,但总有个直觉告诉我这是假的。可疼痛仍旧感受的到,毫无头绪也便顺理成章出现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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