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国商民的文明角逐
当一个商民在国内攫取了第一桶金之后,他的消费会朝两个方面发展:其一国内,其二国外。 其消费元素的人文构成也分成两个:本土文明、异域文明。 或者说多元,但本质上是二元。 他的视野随着他消费能力的提升而逐渐开阔,所以消费元素的二元性那是必然的。 作为一名消费者,他会受到异域人的很好接待。住得稳、吃的好、游玩得顺。这几个方面在其乡土是不常有的。 如果说,他仅仅作为一名普通的消费者出去又归来,那么他在旅途所见所闻的影响只会在家庭; 确切的说是在他的饮食和日用品方面可能有一点微小变化。 如果说,他作为一个名人,出去又归来,那么他的归来将逐渐影响他周围的人; 特别是在文化上。消费物上,他们倾向于二元,也就是非本乡本土的吃穿用和本乡本土的吃穿用杂糅在一起。 我想,这种现象在某一国的边境地区和经济发达地区是很明显会发生的事情。 历史地看,也无数次发生过。 但是,这种行为却被本土有着深沉眷恋的人士们有所忧思而不散。 如果消费品对地区的冲击是几个月,那么它对本地经济的影响会是一年,因为这与本地的农业品是密切相关的。 拿奶制品来说,各地的原材料的多寡、原材料的分类不同,导致市面上的吃的会不同。 我国北方某旗习惯把牛乳做成奶茶、奶条、熬制奶油保存,而北欧几个国家习惯把牛乳加工成奶酪放进仓库。 如果一个知名消费者因为个人的喜好把异国的生产习惯搬进来,那么无疑会冲击本乡本土的奶制品市场。 在这种个人行为是星星点点地发生发展的时候,他们所在的环境还是求个新鲜,大度地包容他们了。 当这种个人行为连接成片,形成一波商品文明的时候,本土的人民自然会产生反制情绪。因为多数人的利益开始被少数人的利益左右了。 更甚者,当这一波一波的商品文明浸润国家的下一代的时候,文化和文艺工作者们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显然,那些追求物质的、只为单纯享乐的二元文明是肤浅有害的。 简单说,我们喝胡辣汤的人并不比喝咖啡的人低贱;喝白酒的男人并不比喝红酒的男人缺少素质; 同理,吃牛排的学生并不比吃煎饼的学生更优越;听交响乐的女士也不会比听京戏的女士更优雅。 二元的消费习惯使人摆脱一种平庸的感觉,就像一名普通工人,她在接收快递员服务的时候往往心情是很愉快的。 同样在购物,在接受别人服务的时候能够产生快乐,而直接进店购物却“显得不快乐”。 写到这儿,我们说的二元消费文明或许可以加入两个国家消费文明的比较了。 德国南部、法国北部,那些老百姓都是吃鲱鱼的,德南人吃的鲱鱼从莱茵河运进来,法北人吃的鲱鱼从海路码头。 他们都吃荷兰商民运输的货物鲱鱼。而北方隔着海峡,苏格兰的渔民所捕捞的鲱鱼也不在少数,却要经过伦敦的手续才能远销法德。 所以,苏格兰渔民商民的货物必须先“紧着本国人”。但是实际上他们很多人认为英格兰人跟他们没关系。 我们知道,在资源有限的北海诸国,仅仅英-荷的商民之间鲱鱼消费品的竞争都是显而易见的。 不仅如此,苏格兰和挪威多年来为了争夺渔业资源也常常产生纠纷。 在环绕这片海域的几个国家和地区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消费喜好而牺牲大多数人民的生存利益,因为严酷的外部环境逼迫他们把目光从消费品文明的角逐转向国家利益的角逐。 一罐鲱鱼是小事,保护国家的贸易线才是大事。 即便出了这一片海域,商民们也知道怎样保护自己民族的贸易线了。 如果不那么做,自己吃什么呢? 回过头来看我国:我们在内部宽容了异域消费品的使用已经多年了,但是在外部所形成本土消费品输出地正在遭受质疑。 上文说了,这也许当地人是出于对他们国家的消费品文明的眷恋;可是,我们的商民也不能由着他们对自己的缺乏竞争力的消费品进行无规则地庇护。 所以,我们的商民需要对我国消费品输出地区给予大量的关注了。商民不能像关心自己的左右手一样总是盯着国内、省内, 如果他们看到外国人无节操地诋毁我国的消费品,那么我们老百姓对异国商品的尊重又值得什么呢! 如果说他们的字母更便捷,那么我们的汉字对我们老百姓来说是不是更易懂?如果说我们对异国文明给予的尊重是体现在每一条道路、每一辆客车上,那么我们也有理由确信,在世界上的另一个国家也需要他们对汉字、汉语的尊重。 如果事实上并不是这样,那么我们必须考虑像北海周边的那些商民一样从保护贸易线开始了。历史证明,舶来品不仅需要水一样的温柔,还需要火一样的爆发。 如果不是那样,我国的、稳固、可靠的贸易线就不能像铁线一样镌刻在地球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