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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转生变成史莱姆这档事后传 第二章:恶夜烛光(9)

2022-02-08 01:06 作者:浩气洋溢  | 我要投稿


       "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盖过了所有的污言秽语,把一些在干正事的男人都给吓软了,还算清醒的人齐刷刷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结果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没有人敢相信,一个矮小瘦弱的女孩紧握着餐刀捅进了她面前男人的右眼。不少人都认出了那个男人,伯好安德鲁,表面上是有名的慈善家,背地里参与了人口贩卖,圈子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有恋童僻,所以常有人向他献上可爱的幼女以讨好他,今夜他如愿以偿寻到了新的猎物,正准备品尝她,猎物却突然反过来狠咬他一口,牙齿小巧却锋利,沾着浓郁的血。


       高大的男人疯狂地挣扎,但他逃不掉也推不开面前瘦弱的女孩,任何的捶打和推搡像是撞上钢板一样无力无用,以两者的体形差距来看,这本该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沿着刀锋不断流下的鲜血告诉了所有人,这是真的!

    

       露易丝的左手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抓住安德鲁的后脑勺,固定住他的头颅,让右手紧握的餐刀不受晃动的干扰,一点点刺向深处。


      一把刀正缓慢地刺向你的大脑,这是何等恐怖的感觉?


      刀刺入的位置没有任何骨骼的阻碍,安德鲁完全本能地双手握住那只细小的手臂想把她推开,但根本做不到,她的手臂冰冷,柔软,缓慢,却如同液压机般势不可当。这时男人仅剩的左眼里,红色的身影无限放大,带着巨大的威严笼罩了他,穿红裙的小女孩在无尽的肃杀中变成了身披血色长袍的腥红女皇!


       露易丝猛地发力一掌把刀拍进男人的头颅,右眼处血之花骤然绽放,浓稠的血液喷到女孩的身上,点点血斑遍布全身上下。


      安德鲁,或者说安德鲁的尸体,仍站立在原地,但左眼已经翻白,后脑勺有明显被抓握的凹痕,陷进去的右眼窝里露出的一小截银色刀柄让人心惊肉跳。他死得透透的。


      一只白丝的小脚脚尖点在安德鲁的胸口,像嫌弃他似的,轻轻一用力,安德鲁便整个人后仰倒地。淋漓的鲜血沿着脸颊流下,将原本鲜红的地毯染得近乎成黑色,血斑渐渐扩大。


       露易丝面若寒霜,坐在餐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具尸体,瞳孔中的红深沉得像黑。


       她从一旁取来水杯把水浇在自己裸露的左小腿上,一条条水线在白皙的肌肤上分支又延伸,顺看纤美的弧线自脚尖点点滴落,随后她就近抓住一角餐布擦干腿上的水渍,又重新穿好过膝长筒白丝和低跟鞋。

 

        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一直都目不斜视,周围任何人的目光都没能引起她的注意,此刻的她庸懒、冷漠、优雅,好似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


       小女王双手一撑跳下了桌子,腰板挺直,身上还沾了血,她目不转睛地经过安德鲁的尸体,朝向礼堂侧门准备离开,却没有人敢出声要她留下,因为此刻她矮小的背影映射出了山海般的威严,所过之处无人不垂首退步以献觐见之礼。


       可越走近门口她的威势就减弱一分,等伸手触碰到门把手,她全身狠狠地抖了下,女孩那看似强大的外表崩溃了,又露出了里面懦弱胆小的自己,刚才的肃杀之气也随之荡然无存。


        下一刻她夺门而出,发了疯似的逃,连鞋都跑掉了。


        不一会儿,靡烂的气息又充斥了礼堂的每个角落,男人的吼叫和辱骂此起彼伏,就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在这里几乎人人都磕了药,而且是烈性药,如同把他们的身体和内心都点燃了,不烧尽最后一丝欲望绝不停止。


       即使她方才肃杀恐怖如魔王降临,也没把多少人从欲望的深渊中唤醒,清醒的人终究是极少数的。



 


     露易丝狂奔在长长的走廊,身后无人追赶她,但她不敢回头更不敢停下,两条小短腿拼命地迈步全速奔跑。


     但很快她就坚持不下去了,毕竟她的身子太弱,压根就没那么多体力任她耗,才一会儿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露易丝停在转角处,一手扶墙一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小脸涨得通红。脚底板也沾了些灰,双腿止不住的抖。


      露易丝不禁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可那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诞离奇,就像是一幅油画:在金光银闪的背景板上,一朵妖治的血花绽放在她的眼前,血如同突破了次元壁般溅到了她身上。


       画出这朵血花的是一把银制餐刀,而握着这把刀的,是她!


       露易丝抱紧脑袋蹲下来,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如泣如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露易丝无法接受是自己杀的人,她不信!即使有人看见了她也绝对不信!杀人这种事她没胆量做也没本事做到,能面无表情地杀人事后还满脸无所谓的人是利姆露,不是她露易丝!刚才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境,她在一场派对里也不幸成为了猎物。可当她遭到猥亵动弹不得时,内心最幽深的黑暗处不断传出阴冷的低吟:"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勇气和杀气,以刀为笔轻描淡写地绘出了哀艳的血花,即使血染满身也冷艳如凭临众生的女王般端坐桌台。


        这是她?这怎么可能是她!?

 

      有些人冷血残忍,有些人善良懦弱,露易丝无疑是后者,杀人什么的,她不想做、不敢做、不能做!

  

      "那个小杂种躲哪里去了!!"后方有男人的怒吼声。


      "分开找!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又一个男人大吼。


      " 狗娘养的!我找到这小杂种一定要宰了她!"


      露易丝浑身吓得绷紧,恐慌钻满了全身。"小杂种"当然指的是她,现在有几个愤怒的男人正发了疯似的想把她揪出来,被发现了最轻都是一顿毒打!因为她杀了人,杀人犯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


     可这个代价是露易丝支付不起的,更何况人又不是她杀的,而是……是……反正绝不是她!

  

     那就逃吧,为了不被抓回去被强奸她得逃,为了不被关禁闭、毒打甚至杀害她也得逃,以前她逆来顺受,受委屈也是忍忍就过去了,但这次不同,这次她必须逃!逃到哪里不重要,只要能逃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就好了,反正绝不能留在这个恶心变态的孤儿院!


      露易丝撒开脚丫子就跑,不管不顾地跑,或者说漫无目的地逃亡,即使前路是否有光还未知,也要竭尽全力逃离身后已经看清的黑暗。


      这个孤儿院已经不能待了,那就去外面吧,去从未接触过的外面的世界,也许有个可以收留她的地方呢,又或者……去找利姆露?


       露易丝的心有些悲凉,在这最危险的时候,她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那个最危险的人,但这似乎还很合理,如果有那个凶威浩荡的魔王在,恐怕世间的一切鬼崇都不能近她的身,因为恶者畏惧更恶者。


      没功夫想了,露易丝把所有杂念都抛开。如果她要逃离这里,路线就只有一条——孤儿院的正门!


       露易丝立刻翻出窗户,猫着腰穿梭在花园的草丛里。她很聪明,知道在室内如果碰上了找她的人就完蛋了,因为在室内空间狭小还容易撞上死路。但在花园里就不同了,她个子小,趁着夜色快速在草丛中穿行都很难被发现,而且花园里几乎没有人,他们都在那场性派对里纵欲狂欢!


       露易丝像猫那样扑出草丛,一落地就吃痛地叫出声来。她没穿鞋,在草丛里奔跑的过程中已经把白丝磨烂了,地上的枝丫和石子都把她的脚底板割破了,每个留下的足迹都有血丝,现在她更是直接光脚踩在鹅卵石路上。脚可是肉做的,不是钢铁,会痛的啊!


     露易丝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噙着泪水但坚强地不叫,像只受伤的小猫,被扔出温暖的室内无助地寻找能藏身的窝。


      她一路上都没遇见任何人,很顺利地跑到正门前,这扇困了她14年的铁门就在她的面前,而且还没上锁!果然在生日这天是有点幸运的!


      露易丝伸出双手放开铁栅门上,只要再加把劲推开门,她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即使这里繁华如梦美丽似幻,即使这里留下了她14年的人生,现在也已经留不下她的心了。


      在女孩惊慌、迷茫、期盼的眼中,隔着铁栅门的外面的世界有万家灯火和满天烟花,天上地下都是光辉四射。


      突然间,风扑面而来,她眼中铁栅门迅速变大,外面的世界似乎是迫不及特地想要拥抱她。


       不!不对!不是外界在向她靠近!而是有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背后推动她撞上铁门!


      砰的一声巨响,露易丝的正脸直接撞上了坚硬的铁门,小脸上顿时布满了红印和鼻血。没上锁的铁门被她用脸硬生生撞开了,随后她余势不止地扑向地面,可当她即将砸到地上时突然有只大手极用力地拽住她的头发,虽然免了毁容,但巨大的拉扯力瞬间让她的脖子扭

伤了。


     露易丝摔倒在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脚割破了,脸撞肿了,脖子扭伤了,刚才那来自背后的冲击力可能还撞断了好几根骨头,露易丝切身体会着的重重叠加的疼痛,几乎连呜咽声都发不出,她现在哪怕只是一点小动作都是难以忍受的、撕心裂肺的痛。露易丝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背上凹了一大块,以及有一只沉重的脚稳稳地踩在上面,恐怕就是这只脚残忍地踹在了她身上,甚至连骨肉都踹扁了踩碎了。


      很快,那只脚移开了,但又凶狠地从侧身踢了露易丝一下,让她整个人都翻过身正面朝上,入眼的是深沉的夜空,以及一个男人冷峻的面孔,露易丝认出了他,安德鲁伯爵的侍卫,马艾尔。


     ”跑的还挺快啊。”马艾尔冷冷地说,又猛地一脚踩在露易丝的胸口,胸口部位明显下陷了一大块,躯干骨肯定断裂了,心脏和肺部同时受到巨大压力,一大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甚至溅到了马艾尔的脸庞。


      这个男人的来意很明显了,露易丝杀了他的家主,他就杀了露易丝为家主报仇。马艾尔平静地擦去脸上的几抹血丝,冷漠地看着露易丝嘴角不断流出的鲜血,这个女孩已经伤痕累累,擦伤、割伤、扭伤、击打伤、脑震荡、内脏位移、粉碎性骨折,全身都有血迹伤痕,像是从血池里捞上来的,又像是在钉板上滚了一遭,她现在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甚至断断续续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因为她的鼻梁断了鼻头塌了,几根断了的肋骨深深地插进肺叶。这么重的伤势,她必死无疑,放在这不管恐怕也活不了几分钟了。


      露易丝勉强睁着还算完好的左眼,她的右眼撞肿了,鼓起了一大块血红的包,眼皮没能完全合拢,而是留了一条缝,缝里完全是一片惊心的血,眼白不见了,这是眼球严重充血的现象,淡粉的瞳孔淹没在血色中显得空洞、恐怖。


      马艾尔拔出佩在腰间的刺剑,大约七十厘米长,黑暗环境下刀锋仍是寒光流转。他持剑指在脚下女孩右边的眼角处,刃角轻轻地贴在肿包侧面,一股寒气顿时钻进了露易丝的大脑,让她清醒了一些。


     马艾尔手上发力,右划刺剑,刀缓缓没入肿包,殷红的血从中溢出,"你好像右眼肿了,我帮你处理一下吧。",随后刺剑继续深入肿包,很快便碰上了眼角处的骨骼,停滞不前。


      露易丝并没有觉得刀切入肉有多疼,因为她全身都已经痛到麻木了,对痛觉的感知变得很迟钝,刺剑划破肿包的感觉就像是麻醉时开刀做手术。


       但她仍觉得恐惧,即使她现在的反应很迟钝,试想,一把剑正慢慢地切开你的皮肉、逼近你的眼睛,有多么可怕?


       “你知道医学上肿瘤是怎么处理的吗?”马艾尔阴冷地笑,像是吐信的毒蛇,"整个切掉就好!"


       露易丝迟缓的思维顿时停滞了,寒意从头顶迅速蔓延至脚底。整个切掉?可她是右眼处一大块都肿了啊,整个切掉岂不是说连眼睛都要切掉!


       露易丝想要做出一些反抗,但全身没有一块肌肉是服从她的,她几乎已经瘫痪了,到处都痉挛得发抖。


       不久前,她拿刀捅穿了安德鲁的右眼并杀死了他,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一个男人握紧刺剑即将切开她的右眼,毫不留情,根本就不顾忌她还是个孩子!


      泪水从左眼一点一点流出,那只漂亮的眼晴里,委屈、悲伤、凄惨、恐惧、哀求,复杂的情绪充斥其中。

 

      “……对不起…请不要…伤害、我…”露易丝断断续续地说,声音虚弱得像是命不久矣,每吐出一个字就会同时吐出浓稠的血块。

 

     可这些话语都没能打动男人的心,马艾尔一脚猛踩在露易丝流血的嘴上迫使她闭嘴,好几颗断掉的牙卡在了喉咙里。男人重重地挥剑,在露易丝清秀的小脸上划出一道很深的豁口,鼻梁和双眼被全部剔除,大量鲜血喷射出来溅满了周围。

 

     露易丝没有了声息,马艾尔还用力在她的胸膛上踩几脚,本就断掉了的骨头彻底碎裂了,嵌入位移的内脏里面。

 

     马艾尔确认露易丝已经死透了,她没了呼吸也没了心跳,这么重的伤势也绝无可能治愈。

 

     马艾尔收剑归鞘,转身离去,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开始想自己该怎么和家族解释家主的死,早知道刚刚就不为了避嫌而离开家主身边了。


     他的身后,露易丝伤痕累累的身体血流不止,血泊蔓延到了草地。

 

     时针滴滴的转动,10、9、8、7、6、5、4、3、2、1……

 

      23:30,时间到了。 

 

      审判日,到了。

 

 

 



      

     爱,是一门隐蔽的艺术。

  

     我爱你,这三个字只是冰山一角,在这表面之下,还隐藏着一些人们不愿意说出来的东西,如果要真诚的表达,将隐藏的内容赤裸裸呈现出来,那就是:我爱你的钱,我爱你的大房子和你的车,我爱你的社会地位,我爱你的帅气和潇洒。

 

     所以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我爱你的意思应该是:我爱你的美貌,我爱你的性感身材,我爱你的巨乳,我爱你的回眸一笑,我爱你的小蛮腰和细长美腿。


    …………(以下省略六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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