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物语】夜雪

望海潮·昨夜雪

暮云初上，寒风紧俏，阴沉掩月多妨。熬夜渐时，昏花未见，竟成白练苍茫！听取雪花扬。望来纷飞舞，扑打敲窗。便是无为，何故不惹建安郎？

醒来寒露清霜。入目皆料峭，几点颓唐。玄色皂时，白洁万里，行云难掩天光。所谓是无常？滑稽歌大梦，汲郑难当。填雪平原窟满，生怕易乖张。

（2021.12.24于山东潍坊安丘。）

这是去年，好吧，实际上才一个月的时间，平安夜那天的上午写的，“昨夜雪”。

事情还要回到“昨夜”，2021.12.23日晚上，当时一连好几天我都在赶 三皇五帝历史 的视频，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全程在肝，好几天靠下来感觉累脱了。23日那天傍晚起了一阵很大的风，因为吃饭的时候看到窗外的树在晃。整个白天其实一直有些阴天，入夜以后就阴得很厉害了。

当然当时我在不知道，没在意的。直到那天半夜了，搞完尧舜禅让那一段了，因为实在熬不住了，就暂时告一段落，这才发现开始下雪了。不过外面太黑了，加上眼睛早迷糊得不成样子，只看到下雪，没去注意有多少积雪。实际上也多不了，无论是从日后反推，还是根据生活经验。

然后大概是一点来钟，不到两点是时候，同时也是因为夜深人静了，雪花“噼啪”敲玻璃窗的声音很清脆、很明显，也很烦——对于一个靠吃药的人来说。

实际上这时看啥啥烦。

第二天（其实跟凌晨算同一天，不过5、6个小时），窗子里面是露水，窗子外面的霜花，把我窗台都打湿了。再看外面，真的很少的雪，略微有些稀稀拉拉的，好歹能铺成一层。但是当然有很多被扫了，被踩了，靠近什么东西的也都留着一圈空儿。反正等一年就等到这么个雪景，我这儿已经是山东省了，一个冬天也还拿不出一场能算数的雪。

这就像一个缩影，此时此刻 恰如 此时此刻 ，此情此景 恰如 此情此景 了。这正是说滥了“无常”吗？

能言善辩，言辞流利之人（滑稽，gǔjī）若是都唱起来大梦（而非弹剑）了，汲黯与郑当时这样的人物也就失去生存的环境了。甚至连平原君的“狡兔三窟”也被“雪”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