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职转生同人】大战之后的日常1.5(事务堆积如山·下)

我和希露菲站在诺托斯家的大门外，那是片无愧于四大家族名号的豪宅群。鎏金的栏栅大门，两侧摆着银白色的狮鹫雕像，内部可以隐隐看到有一小队银甲红袍的巡逻卫兵。就连负责看门和通报的门卫穿的盔甲也是肩甲上浮雕了狮鹫徽标还兼有雕花装饰的精致品，单单是门卫放到骑士团里都是无愧于下级骑士贵族的穿戴。门里面能看到鹅卵石铺就的宽敞大路，路中央的花坛里有一个汉白玉雕刻的高大华美的自动喷泉。 “呐，鲁迪，为什么我们不去王宫而是要来这里？” “因为我有急事要回布耶纳村，额，布耶纳村的原址一趟。” “所以你说是带我来王城亚尔斯，其实还不是半路就给我甩了么” “虽然是后天的惊喜，不过你要是愿意陪我的话也可以一起去哦” “哦？庆功宴的惊喜？什么事要回到布耶纳村？那里都成废墟了吧？” “嘛，最后你会知道的。怎么样，要一起去吗？” “那，鲁迪你希望我跟你一起去吗？” “额……应该算是希望希露菲和我一起去吧，一起回到故乡，哪怕会影响到惊喜的含量。” “既然鲁迪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等下，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任务要做”，说罢我拿出两封信，一封是用龙神徽记的火漆封好的纸质文件袋，另一封是信纸直接折成的纸条。 我拿着信封走近门前的守卫:“你好，我是[龙神的右手]‘泥沼’鲁迪乌斯·格雷拉特，这位是我的妻子‘沉默的菲兹’希露菲叶特·格雷拉特，我们要找的是诺托斯家家主，卢克·诺托斯·格雷拉特” 门卫行了个标准的武士礼，用右拳捶击铠甲的左胸发出哐当一声，然后微微颔首鞠躬道:“非常不巧，鲁迪乌斯·格雷拉特大人和希露菲叶特·格雷拉特大人，卢克·诺托斯·格雷拉特大人现在应该是在王宫，请问您要在宅邸等候卢克·诺托斯·格雷拉特大人吗？如果是工作事务的话，您也可以与西蒙·诺托斯·格雷拉特大人进行商讨，这位大人现在就在宅邸里面。” “西蒙·诺托斯·格雷拉特？”，我重复了一遍，实在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就是卢克的哥哥啦，担任辅佐的那一位”，这里还是希露菲给做的解释。不愧是长时间担任过公主近侍的人物，对阿斯拉王国的政治人物很熟悉啊，想到这里我隐隐有点嫉妒起艾丽尔了，居然见过我都没见过的希露菲什么的。不过话说回来，也是拜这一系列事情所赐，我才能和爱丽丝修成正果吧。欸？怎么又是爱丽丝？难怪希露菲会吃醋。 “啊，抱歉，失礼了。我们不会前往王城，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做就不走谒见流程了。那么，请将这封火漆包好的文件袋送给卢克，请你们不要私拆，而这封便笺是给你们的。我知道你们有安保流程，按规则来讲陌生人物的包裹要打开检查对吧？所以我单独写了一个便笺，上面写了我的名字以及包裹里面大致是什么。你们检查过便笺之后就将它与文件袋一同交给卢克，由卢克看过便笺再决定是否亲自打开，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不愧是久负盛名的鲁迪乌斯·格雷拉特大人，感谢您想得如此周到，那我就照此办理了。” 居然说我久负盛名什么的，还真是不好意思啊，也算是对得起这么多年的努力了。不行不行，我可是龙神的右手，不能因为被人夸奖了就飘飘然，得赶紧摆出一副扑克脸来。 “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忘了和其他人说今晚不回去了……” 希露菲用左手捂嘴轻笑着，用右手牵起我的左手:“鲁迪总是这样呢。放心吧，我和莉莉娅小姐说过了。” “诶？不愧是希露菲呢。不过希露菲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早上应该没和你说过要回布耶纳村的事吧？” “很简单啊。你和我来到王城亚尔斯，想必有事要来见艾丽尔陛下吧？那么复杂的谒见流程和准备时间需要两个小时，就假设谈话再谈两个小时，这就已经到晚饭时间了，艾丽尔陛下势必会邀请我们一起用餐。而我又与艾丽尔陛下许久未见了，既然晚餐都用过了就更没必要非要晚上回去了，陛下势必会邀请我们留宿……” 不愧是希露菲啊，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虽然和我在一起时希露菲总是表现小女人和贤妻良母的一面，但其实希露菲的头脑非常聪明呢。 “不过你好像没想到我会为了避开谒见流程，不去找艾丽尔而是来找卢克呢。” “这一点确实没有想到，不愧是鲁迪乌斯呢。” “毕竟一般来讲，这样对王族很失礼呢。” “是啊，很符合鲁迪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呢。” “那么，出发吧，一起回到故乡……” “嗯，一起回到故乡……” 八个小时后，我和希露菲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马终于快马加鞭的抵达了布耶纳村，不，是曾经的布耶纳村。其实大部分路程还是靠转移魔法阵跳过的，毕竟正常情况下快马加鞭从王城到布耶纳村也需要一周以上，不过转移魔法阵最近也只能送到罗亚城原址附近就是了。 此时早已经银月高挂，月光撒在草地上让人感觉有些微的寒意，破败的遗址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萧索。曾经的石墙上已经爬上了苔藓，木制的地板已经发绿朽烂，甚至可以看到有的窗户里伸出了一截低矮的灌木，就像一个身子探出窗外盼望家人回来的村民一样…… 对于我来讲，上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保罗还是个活人，而我还是个童贞；对于希露菲来说，上次她回到这里的时候，应该是在大转移之前，她的父母那时也都还健在吧…… 虽然菲托亚领有在阿尔冯斯的治理下踏踏实实的复兴，不过复兴的中心还是当年的难民营。由于人口大量损失，算上新迁进来的移民也已经十不存一，所以复兴尚未辐射到较远的布耶纳村这里。 对于我和希露菲来讲，这里不是什么待开发的荒地，而是应该保护起来的历史遗迹区，再次回来的情感十分的复杂…… 这里既有着我们情感萌芽的青涩，也有着每日相伴的甜蜜，还有着被迫分开的心酸，更有着家破人亡的苦涩和被迫努力的辛辣，是真真正正的五味杂陈…… “呐，希露菲，你上次回到这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是大转移之前，也就是十三年前左右的事了吧。那时候保罗叔叔和赛妮丝阿姨还有爸爸妈妈都还正常的活着呢……”，希露菲用颤抖的声音说罢，抬头望向月亮，清冽的月光照在希露菲脸上让本就白皙的希露菲变得甚至有些惨白。而后又继续说道:“大转移之后我曾想过回来看看，不过被贵族们在王宫中监视了起来，后来做了公主护卫就完全没有时间回布耶纳村了……” “终于回来了呢……” “是啊，终于回来了……”，希露菲的脸上滑过两行清泪。 我感到一种怀念感，仿佛面前骑在白马上的，是当年那个绿色头发、满身泥污的性格软弱的爱哭鬼。希露菲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坚强了，变得能够独当一面了，变得像是传说中的英雄母亲了；但希露菲也没变，还是那么感情丰富，还是那么多愁善感，还是那么爱着我们…… “希露菲”，我夹了一下马腹加速走到希露菲旁边，“你要知道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嘛，虽然即便在你怀孕的时候我也经常在外出差，但我希望你知道，我的心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永远可以相信我依靠我，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虽然流泪的希露菲很惹人怜爱，搞得我现在很想舔希露菲的眼睛和眼泪，甚至想直接抱着她下马在野地里火力全开。但是身为希露菲的丈夫，守护希露菲不让她哭泣是我的义务。 “不是哦，鲁迪”，希露菲用手擦试了一下眼泪，“虽然我确实有很多感慨心情也很复杂，但大转移在夺走了我的父母，但也让我遇见了艾丽尔殿下和卢克，更重要的是，大转移让我和你重新相遇了，鲁迪，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呢。谢谢你，鲁迪，谢谢你把我从暗无天日的地狱里解放出来，谢谢你教会了我赖以为生的魔法，谢谢你给予了我第一次的心动。即便经历了这么多，即便失去了这么多，但我还是觉得，能出生在布耶纳村，能遇到鲁迪你，真是太好了！” 高兴！很高兴！我知道希露菲很重视我，但没想到重视到这种程度！至于当年的‘帅哥友人诱饵计划’和‘希露菲养成计划’什么的，在现在这个氛围下就不要提了吧，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希露菲…… “鲁迪，你的表情不太正常，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希露菲冰着脸这么一问，我突然感觉像是被冰结领域偷袭了，仿佛脊髓都被冻结般的僵硬。 “因为其实我对希露菲是一见钟情呢，第一眼就觉得希露菲很漂亮很可爱，尽管当时把希露菲当做是男孩子也还是这么觉得”，我有选择性的说出了实话。嗯，是实话，虽然省略了‘帅哥诱饵计划’和‘希露菲养成计划’，但这部分确实是真的。 看到希露菲用双手捧着脸，两只长耳朵上下翻飞，我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太惊险了，面对希露菲这种能够看穿我表情的人，想要隐瞒黑历史实在是太惊险了，幸好希露菲对这种真实的情话没有抵抗力…… “那，希露菲，你还记得回家的路怎么走吗？” “啊？什么？啊啊啊，记得记得”，希露菲从情话中被我拉出来，一副还没跟上对话手足无措的样子，“从这里往南骑马走六个小时，再……”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回夏利亚的我们的家的路，而是回布耶纳村的你的家的路。” “啊，应该还记得吧，不过毕竟十三年了，记忆里的街景也都荡然无存了，只能试试看了……” 就这样，希露菲骑着马借用月亮的光亮在低着头寻找可以作为定位参照的物体，我在后面半个身位跟着。结果希露菲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不行，路没有了，麦田没有了，房屋也没有了，单凭残砖碎瓦看不出来哪个房是谁家的……” “那么，你还记得它么”，我用手一指远处小土坡上面的一棵粗大的枯树。 “啊，是它”，希露菲双手捂嘴眼角含泪，“经历了这么多，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它还在。” “是啊，没想到它还在。那么希露菲，这次能找到家了吗？” “嗯，够了，有它就足够了”，希露菲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但我却并不担心，也并不打算安慰。因为希露菲的嘴角含着笑意，希露菲流的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感动的泪水。想必希露菲此刻的心情，就像突然找回了一名阔别了十三年的老友吧…… 就这样，我们二人一路无言的走到希露菲的家。虽然沉默着，但气氛却并不沉重。经历了这么多，我们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而且它还在，我们童年记忆里的那棵树还在，我们的回忆还在。 希露菲家的原址，被破坏得尤为严重。院墙消失了，家具也没留下，甚至连残垣断壁和木质地板都不剩，唯一能证明希露菲家存在过的，只有和我的长袍差不多大的墙壁碎片。 我能看到希露菲在咬着下嘴唇，眼睛湿润似乎又要哭出来了。自从回到布耶纳村，希露菲的眼泪几乎就没停过，毕竟这里是她的上一个家，也是最早的家。我加速上去拍了一下希露菲的肩膀，毕竟这一趟来是来拿惊喜的，不是来让希露菲落泪的:“好了，希露菲，一起向罗兹尔先生和玛利亚小姐报告我们的近况吧。” 我用土魔法做出拴马桩，把牵引绳系在上面，然后牵着希露菲的手，一起在希露菲家原址正坐。希露菲从袋子里拿出甜点，我从袋子里拿出肉干，以品字形放在土魔法做出的盘子上面，然后两边各放一瓶烈酒和一瓶甜酒。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我和鲁迪结婚了哦……” “岳父，岳母，我和希露菲在七年前结婚了，很抱歉现在才通知二老。她很爱我，我也很爱她，请二老放心。” “不过果然还是让爸爸妈妈猜中了，好色的鲁迪果然后来又娶了其他的妻子，不过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哦……” “另外两位妻子是洛琪希和爱丽丝，就是我小时候的那个魔法家教和我去教的那个大小姐，她们对我也是很重要的人，所以那个……” “放心吧鲁迪，我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哦。那么，爸爸妈妈，我和鲁迪也已经有孩子了，姐姐叫露西，现在六岁了，弟弟叫齐格弗里德，还被三英雄的佩尔基乌斯赐名萨拉丁，现在马上就要一周岁了。” “姐姐露西像我一样是茶发，弟弟齐格像希露菲一样是绿发，两个人的耳朵都遗传了希露菲的精灵耳呢。啊对了，希露菲现在是白发哦，而且之前做过公主的护卫，现在已经独当一面被大家尊敬着了呢。” “虽然是白发，不过并不是生了什么病，只是魔力透支的结果哦，放心吧。” 我静静地看着希露菲，我这边近况已经全部汇报完了，就看希露菲还有没有什么自己要说的话了。 “露西和齐格也都还算乖。露西虽然在魔法上的才能不如我和鲁迪，但姑且还算是在健康长大，在一般人里也算是精英的程度，所以未来应该也不会出问题，放心吧”，希露菲说完之后静静地看向我，应该是也没什么要汇报的了。 “那么，我们走吧，希露菲，我还要让你看看惊喜，不过严格来讲你已经看过了就是了……” “嗯，鲁迪，我们走吧。” 我和希露菲把两瓶酒打开浇在地上，双手合十向前鞠躬，齐声说:“父亲，母亲，那我们就走了。” “不过来的时候你说是惊喜，现在却说我已经看过了，那也就是刚刚在路上看到的是吧……”，希露菲歪着脑袋看向天空，应该是在努力回忆一路上都看到了什么，这个姿势保持了一分钟后用右手握成拳砸向左手手心，“啊，是那棵树吧。” “bingo，不愧是希露菲呢，冰雪聪明，一猜就中了。” “那看过之后呢？我们现在就回夏利亚？” “怎么可能呢，跑了这么远怎么可能只是为了看一眼？总之，你跟我一起去就知道了。” 时隔十六年，我终于回到了这棵树下，远远看着似乎是一颗完全枯死的巨树，走到树下才发现其实在树根旁边有一抹绿色，大概只有我的一半高。与我和希露菲一样，父母在大转移中退场后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么…… “所以，鲁迪，你说的惊喜是什么？” “【风斩】(Wind Slice)”，我使用风魔法切下一根树枝，接着精细使用土魔法将这根树枝截断掏空打磨抛光做成两枚木制的戒指，最后在内侧刻上‘412·鲁迪乌斯·希露菲叶特·423’的字样，那是我和希露菲相遇与结婚的年份，最后用风魔法吹掉碎屑。 我把戒指递给希露菲:“这还是半成品，所以现在还不能送给你，不过你可以提前看一看所谓的惊喜是什么。我在魔大陆那边听说某个种族有种习俗(这句话是我编的)，丈夫会将通常是贵金属制成的成对戒指中的一枚赠送给妻子作为订婚的信物，而妻子会将这枚戒指佩戴在手上作为自己情有所属的标志，之所以选择用戒指我猜是因为戒指的制作方法和锁链的环扣非常接近，而至少两节环扣才能构成一条锁链，所以成对的戒指有将夫妻锁在一起的意味。而在新郎新娘正式的结婚仪式上，会邀请双方的亲朋好友到场作为见证，并要穿着款式大体固定的仪式用服。我觉得这个习俗很好，仪式感果然还是需要靠交换信物和仪式服装来体现吧……” 希露菲接过戒指拿在手里细细观看，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而在惊喜之余又微微抿着嘴透露出一种少女的羞涩，真是怎么也看不腻呀。 我一边欣赏着希露菲的表情一边继续着我的说明:“我倒是有想过使用贵金属戒指，但如果论纪念意义的话还得是这棵树吧，与这棵树相比贵金属过于滥俗了，所以我最终选择了这棵树。至于为什么庆功宴要送戒指，是因为希露菲和我虽然办过了结婚典礼，但洛琪希的和爱丽丝的典礼却没有办，所以我就想为他们二人补办。但只为她们二人补办却不带上希露菲你的话显然又不太好，所以我就想到了三个人都以盛大的形式重新办一次的方案，而戒指就是这个方案的必需道具之一，虽然确实夹杂了一点我的个人情感因素就是了。” 结果，希露菲耷拉着耳朵，带着哭腔抱过来从完美的致死角度抬头望向我:“鲁，鲁，鲁迪，不行，我不行……” 啊啊，这么讨厌这件事，以至于要哭的程度吗？话说今天的希露菲泪点真的很低呢。 “那么是那里不行呢？” “对不起，我戴不上……” 啊啊，是戒指，吓了我一跳…… 我用旁边剩下的树枝重新加工出一个更大一点的戒指递给希露菲，然后用火魔法把这个拿回来的戒指烧掉了。 “啊，等……” 已经晚了。 “怎么了吗？” “成对的戒指已经烧掉了……” “没有那回事。因为这枚戒指也是从这棵树的同一根树枝上由我亲自制成的，所以也是成对的。刚刚那个第三枚配套的戒指已经被我烧掉了，所以仅剩两枚，没有问题。” 虽然希露菲嗯嗯地点着头，但是她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手上戴着的这枚木戒指，有没有听得进去感觉很不一定呢。 “那么，希露菲” “啊，什么事，鲁迪？”，希露菲猛的抬头以至于头发都被甩了起来。 “不好意思，戒指我还要拿来继续加工一下，麻烦你暂时先还给我，庆功宴上我会将完成品正式送给你。” 希露菲极不情愿的扭捏着，最终慢慢的把戒指摘了下来递给我。 “希露菲，关于戒指上的宝石，我想参考一下你的意见。” “啊？什么？”，希露菲从灵魂出窍般的状态中被唤醒。 “关于你戒指上的宝石，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鲁迪你决定就好了啊，只要是鲁迪送的我都喜欢。” “问题是这样的，我有两个方案，一个是用白色的钻石，另一个是用绿色的绿宝石，因为说到希露菲你的象征色的话就是白色或者绿色了。虽然我在而二者更倾向于绿色，毕竟绿色才是希露菲本来的颜色，我也很喜欢希露菲的绿发，但是希露菲你因为发色的原因很讨厌绿色吧？” “曾经我是很讨厌绿色没错啦，毕竟给我添了很多很多的麻烦，但是这头白发也让鲁迪没办法第一眼认出我了呢，因此对这头白发我也喜欢不起来。所以没关系，鲁迪觉得什么颜色适合我，我就会喜欢什么颜色，因为我喜欢鲁迪嘛。” “希露菲……”，希露菲的这句话使我大受感动，我抱过去亲吻着希露菲的嘴、脸颊、额头、脖颈、眼角、耳后，希露菲也没有推开我，我将她单薄的身子放倒在草地上，在这棵缘分之始的大树下我们探索着生命之源，达成了人与自然的究极大和谐…… “那我就选择祖母绿了？”，我看向身边和我一样赤条条地躺在草坪上望着星空的希露菲。 “可以呦，如果鲁迪喜欢绿色，那么我会和绿发和解的。” “那个啊，希露菲，一会回去的时候还要麻烦你陪我绕路去两个地方。” “没关系，鲁迪去哪我就去哪，毕竟我是鲁迪的妻子呢。不过你要去哪两个地方？” “我要去找我家后院的那两棵树以及罗亚城主家庭院里的那棵树。” “啊，想必鲁迪家后院的那两棵树之一就是洛琪希的树了吧。” “不愧是希露菲，这样你都猜得到。” “很简单的，毕竟我知道爱丽丝小姐的出身呢。” 不过其实我家的状况要比希露菲家好不少，四壁有三壁还在，虽然都没有原来那么高了，但也算是有个痕迹，地板虽然朽烂了，下面也长出了各种植物，不过姑且能看出来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 我带着希露菲在地上摆上贡品和酒，准备开始祭奠…… 才没有这回事，保罗和赛妮丝都在夏利亚，我在这里祭奠谁啊？布耶纳村的其他村民吗？虽然和大家相处的还算不错，但是并没有感情深到会专门祭奠他们的程度。 砍倒赛妮丝种的左边那棵树带走，就是这样。虽然从大转移到我离开家去罗亚城中间有三年的时间，不过树这东西三年内是不会长特别多的，所以我直接带走了树干部分。 嘛，把右边那棵树也做成戒指送给赛妮丝吧，不然只是出于我的需要砍倒她静心照顾的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也给她一个戒指拉她一起下水就没问题了，上面就写‘407·保罗·赛妮丝·423’吧。后面的是保罗的死亡年份，前面的是我猜的他们两个的结婚年份，毕竟他们两个是奉子成婚嘛，那就当做和我出生是同一年好了。 就这样，来布耶纳村的目的达成了，我们也踏上了归途，虽然之后还要绕路去一趟罗亚旧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