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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all郡】世子:救命,半个书院的权贵都窥伺我姐姐!!!

2023-01-17 16:14 作者:青橘蓝澈  | 我要投稿

①世子郡主孪生姐弟设

②私设世子与宣望钧一个寝舍


————————————————


1.



今天天气不错,我看着这艳阳高照的天,感慨了一下明雍学院的地势果然不错。



可惜了这么好的天气,一想到我心中还有一个如山大的结解不开,我就郁闷。




一个人的郁闷可不行,总得有人来支个招。




我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这棵树,不错,合我眼缘,树上那个人也很挺眼熟。



“来来来你下来。”我用力晃了晃树干,便听到树上那人慌乱大叫着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抱怨到你突然来这一出是干什么,小爷的休息时间可宝贵的很。



“季元启,你睡得着吗?”我指了指眼下可能很浓重的黑眼圈,语气中带了几丝疲惫。



“我睡的挺香的。”你的好同砚坦然答到。




“来来来咱们找个地方聊。”




我朝他再招手,示意他走近些这话说得不能太大声。心想怎么也得他来一起想个办法。




“小启啊——”我拖长腔喊他的名字,同时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试图让他意识到这次的严重性。



果不其然,季元启听完我这句话就惊恐着后退几步,说别吧。




我示意他先把心放下,然后开口:



“先不说我时不时查寝被查出来违规乐器这事无缘无故地不知道写了几次检讨书,你怎么着也得对我感恩戴德是吧。”



季元启听完这话跟一起乐了,说完蛋了,这事能被你拉出来遛一遛的那后面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



“就凭着这几晚,我晚上睡不着,结果听到宣望钧说梦话之后更睡不着这点。”我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哥俩好的揽住,接着压低声音说到:“出于兄弟之情是吧,怎么着也得支个招,再不济跟我换个寝舍。”



我听着季元启倒吸了一口气,“不会吧?梦话?那个宸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也飘忽不定,看样子是在观察在周围的其他同僚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俩的聊天内容。



“这算是劲爆消息了吧?他说了什么?是喊了谁的名字吗?那个人我认识吗?跟他什么关系?”季元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开始兴奋起来,拉着我的胳膊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我听到他最后一个问题,苦涩的扯了扯嘴唇,还真被他说到了。




“咱俩肯定对她熟啊,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痛苦。”我斟酌着开了口,紧接着看到季元启脸色瞬间晴转多云,“不是,你骗我的对吧?”他正着脸皱着眉,跟聪明人聊天的好处就展现出来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




“你没骗我的,对吧。”季家少爷又重复了一遍,看样子受到的已经不只是惊吓了。



下一秒,我跟季元启的声音重合了。



“他是断袖?”



“是我姐。”


  





  2.




  “不是!!你怎么会觉得他是断袖啊!!!!”我抓狂的挠头,姐姐的事情已经足以让我这个时值美好年华的美少年头秃的了,没想到好朋友的误解更让我雪上加霜。




  “这不是你说的你要换寝室!!我在想你这个乐天派家伙会担心什么...所以,所以就——”他拉长了声调,最后还是顾着面子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压低声音继续道,“就...贞操嘛。”




  没等我给他来一记脑瓜崩,这个家伙先愣住了。



  “等等。”他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一下,“等等等等等等!!!”另一只不知轻重的手也打上来活像要把我拍进土里一样,“你说什么!!!!”




  “他——”季元启的手颤抖着指向我寝舍方向,“晚上梦话念叨你姐姐的名字?!”




  听到他如此,我幼小脆弱的心有了那么一丝慰藉,我的好兄弟,我知道你和我同心,果然你也被震撼到了吧。




  “对,没错。”我沉重的点点头。




  “不是吧!”他瞪大眼睛,“你没有听错吗?你不是就和你姐名字错一个字,说不定听岔了他念叨的是你呢!”




  “不可能的!”我的声调拉高了三分,“好几个晚上了,我不可能听错的,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我就差附耳到我那好舍友的嘴边听了。



  “小爷我先确定一下啊,你目前就一个姐姐吧。”季元启神色认真,我发誓他上课都没这么考究过,但我仍然选择给他脑壳来一记钢枣。



  “什么叫目前啊!我就那一个孪生姐姐还是你见过的,那么高...”我比划着,“头发那么长,长得那么漂亮——再说我爹娘走得早,很难再给我托生个姐姐啊!!”




  季元启握紧了拳头,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要把我刚刚那一击还回来的预兆。




  但是出于礼貌与自我防御机制我还是后退了两步。




  “这种事情不可能的吧。”他撇过头,有点烦躁的咬着下嘴唇嘟囔,“...”




  “你是说我姐姐不够优秀不能被看上吗?!”说到这一点我就不满了,一脚踹上我们俩身旁的树上,别说发泄示威了脚底板硌的生疼。




  “没有。”他拉住了我,安慰似的安抚我,“说不定你姐姐不喜欢他呢?”



  虽然被季大少爷安慰是一件很少见的事情,我也确实很感动,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这句话安慰的人不只有我。




  不过好像的确是这个理,我的眼中突然又生出了的希望,“最好是这样,我姐姐一心向学振兴家族,万一她结婚恋爱,那这重担不是落在我身上了嘛况且姐姐还想入仕辅佐君王...”




  等等——




  我抬手拉住季元启的袖子一角,他明显不在状态在跑神,差点被我这一下拽倒,我对上他不解的眼神,绝望地开口,“你有没有考虑到他位高权重啊。”



  
  “万一他哪天真的说让我姐给他当老婆,我就算是骑十头驴都追不回来啊,如果在那边受什么欺负也得忍着,生了孩子再不得宠,再纳妾——爹啊娘啊儿子对不起你们,我没办法给姐姐撑腰啊!!这可不是我们没落花家能反抗的了的啊!”





  我绷不住我真的绷不住了,一个大男人在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这么茂盛的树下,落下了悔恨的泪水,我恨我没出息,没办法给欺负姐姐的男人一个大逼斗。



  
  “小启。”我哽咽着,跟托孤一样拍了拍他那同样单薄的肩,“我太弱小了,没有力量。”



  
  “面对王室,我时常无计可施。”

  



  “好了好了...”季元启看起来也面色不善,语气中透露着烦躁,“我帮你想办法行了吧,别在这边讨论这件事了,小心被有心之人听到。”




  
  “呜,果然爹娘说得好,家里靠姐姐,出门靠朋友!”我感动的想给我亲爱的好兄弟一个温暖的拥抱,不料后者躲掉了还扔我了一句,“小爷我可不是断袖,我是有心仪之人的,得离你这样奇怪分子远点,避嫌。”




  
  我也顾不上被嫌弃,抹了抹鼻子和泪,高喊着“我们联合!”




  
  欢欢喜喜把好兄弟迎入了寝舍。


  




  3.




“所以咋办啊。”我坐在他寝舍里的凳子上欲哭无泪,“我是真明白了,小时候没经历过有家不能回,长大了我得经历有寝舍不敢回啊,我甚至没办法支持我姐自由恋爱。”




比起陷入沉重悲伤旋涡中的我来说,平时再怎么开朗洒脱的季元启此刻却没了声音,我抬头看看着面色凝重看样子是在很认真思考的好兄弟,心里渐渐找回了那么些踏实感。



“我记得咱们学院还是支持自由恋爱的吧,你姐有什么——”季元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把二胡,眼神虽没有看向我但我清楚他此时心里焦虑应该也不比我少,不然自称要建宣京第一乐团的季家少爷也犯不着现在跟二胡计较。



“喜欢的类型吗?”二胡终于在跟季元启的搏斗中被驯服了,季元启坐在床上一手扶着二胡另一只手拿着琴弓,试探性的拉了几下,几声婉转的音节响在房间里。




我豁然开朗,猛地一拍大腿说是啊,怎么没想到这个切入点呢。



“所以?”季元启停下了拉曲的动作,我光听了那一小段就意识到这是之前得知他有喜欢的人的时候我给支的招,导致的结果是他喜欢的人你都还没见着呢,先被晚上时不时从隔壁传来的演奏声给搞醒了。




“我姐好像喜欢,呃……”回忆起来倒是不难,不如说是记忆中那个人的身影太清楚了。我有些拘谨的开口:“她以前身边有个教她的老师,我怀疑我姐好那口,她跟那个先生待在一起的时间我都觉得快比我跟我姐待着的时间长了。”




“啊?”季元启郁闷的抬头,我只能从他眼中看出来不解,“怎么说你姐现在也不可能跟那位先生有什么交际了吧?没有其他的参考项了吗?”



“怎么能这么说呢,其实他俩还挺常见的……大概吧。”我心虚说到,“毕竟也没想到,那位先生后来成内阁首辅了。”



我看到季元启的眼神从疑惑变成了一种茫然,“凌晏如?”他开口问道,我便点点头算是一种回答。



我很少听到季元启演奏失误,比如现在,明明应该是一声高亢的鸣叫被他拉成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拿去做饭的惨叫。



“……或许你姐现在没什么想法跟人谈恋爱呢。”季元启的声音变得苦涩了起来。我听到这话心里琢磨了几下,瞬间整个人如同在冰窖当中。




“一个猜想,不一定对。”季元启被我引起兴趣,抬头看向我,我带着视死如归的眼神看向他:“嫁给宸王,对我姐可能来说也不失是一种振兴家族的方法。”




“虽然我姐也不会通过这样的手段,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比如说什么我和花家上下被劫持什么的我姐可能真就一咬牙穿红装了这种事情不要啊。”我崩溃大喊,试图把这份绝望感传递给我的好兄弟。




我的好兄弟成功的在我的引导下白着一张脸,声音有些发颤的说不会吧。



不好说。我苦着一张脸,缓缓地把一个事实陈述给季元启:“我姐还,意外的,挺受男人欢迎的哈。”




突然的一阵淡淡荷香袭来,我吸了几口,意识到这玩意好像不是什么该突然出现的香气。




“我去——”我惊恐着站起身,同时门外那人也象征性的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你想说什么?”玉泽微笑着,视线在我和刚火速藏好二胡的季元启之间来回转,最后定在了我这里。




“我去给您关个门,大冬天的屋外多冷啊哈哈。”我打哈哈着去到玉泽先生的身后把门给顺手带上,然后敏锐的意识到好像不太对劲。



“先生您怎么来了?”我搓着手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到,本以为是什么杀人砍头的大事,只见玉泽先生跟没事人一样摆摆手,示意我们不用太拘谨。



“为师最近收到了几封说晚上有人演奏乐器扰民的投诉信。”玉泽把手握拳放在嘴下做思考状,“想着可能你们会有什么头绪,于是便过来问问你们的想法。”




“不过我好像无意中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我的得意学子人气很高,嗯?”玉泽轻轻笑了一下,话题转移速度之快又不是太生硬,我瞬间意识到这是一个完美的避免季元启的乐器被收走的绝妙时间段。



我朝着季元启疯狂使眼色。



小启啊,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别老惦记你那二胡了快收起来吧。




扭头,我便一副欲哭无泪的状态面对玉泽先生,沉重的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姐的人缘真的太好了。



先不说上天给了她一个可爱的弟弟。我顿了顿,大脑快速思考了一下最近能佐证我姐异性缘不错的证据,想了想,还是给宣师兄一个面子暂且不提梦话。




“您也知道我姐好学,自从她可以文武双修之后便一头栽进学海励志成为能卷死虫子的卷心菜,再加上颜值加持是吧,就,很难有人不喜欢她。”我忍了忍,决定还是把那个事情说出来。




“之前有次天文课补课,我姐直接在文老师那里呆了一宿没回来。”我偷摸着观察着玉泽先生的脸色,好像没什么大碍,还是平常那副随和怡人的表情,心里便觉得可能玉泽先生只是单纯听个乐呵,于是接着说下去。




“不过我姐她现在对师长都很尊敬,一般来说是不太会对先生动情什么,所以我还是会比较担心我姐被迫卷入一些朝政或者是世家之争当中。”我叹了口气,试着说些什么来安抚一下玉泽先生的内心。




我相信玉泽先生问到这个东西是对我姐有巨大期望值的,他应该也是希望我姐能在现在这个阶段好好学习,不被一些外界因素所打扰。



我看着笑的好像更开心的玉泽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发毛。




“我觉得,花同砚适合找跟她年纪相符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点名说谁,但季元启说的这句话听起来依旧格外的刺耳,我诧异的看向他,如果眼神能说话那么现在季元启收到的消息大概是: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




季元启朝我点点头,而一边的玉泽先生则是站了半天,然后笑眯眯的说接下来他还有节课,不可耽误,先走了。



我连声道好,把先生送出门外目送他离开后迅速关上门,捂着胸口大喘气,没追究季元启的乐器就成,这意味着不用写检讨了。




“他这么走路没声啊,怪吓人的。”我扶着桌子叹气,然后意识到一些事情后便开口问季元启:“你说玉泽先生是不是路痴啊?”



我送玉泽先生出门后他并没有走向他所教书的地方,而是拐到了另一个我们熟悉的方向——观星楼。




“啊?怎么可能。”季元启有些狐疑的皱起眉,随后摇了摇头:“咱学院内部不算复杂,他身为先生,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没事了。”我在心里琢磨着,书阁也确实在观星楼的附近,估计玉泽先生是想抄近道或者是什么吧,总之是有他的原因在,嗯。




那就没必要在这种问题上绞尽脑汁了,想到这里我又不自禁的苦着脸,哀嚎着问季元启咋办啊咱姐只能这样任其当别人家的内人了吗。




“或许……”季元启掏出刚刚藏在垫子和床板间的二胡,眼神坚定的看向我:“如果她已经订婚的话,那么其他人要是再想对她下手的话,怎么着也会遭到阻碍吧。”




“找个跟她年纪相仿的。”我听着他补充道,心中警铃大作。





  

  4.




  “你不会...”我抬起手,颤抖的指向他,后者像是心虚,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和我对视。




  那一刻我心中仿佛已经明了。




  我握紧了拳头,忍住不砸在季元启脸上。



  “我再怎么着都不能和我姐罔顾人伦啊!!!!”我失声大喊,这是什么朋友,居然给我出这样的注意。



  季元启一口气没喘上来,给自己呛了几下,咳嗽停不下来。




  “我不能对不起我爹娘吧?!”我的双臂在空中不住挥舞来表达我内心的不安,“哪怕本世子风姿绰约举世无双,我的姐姐国色天香美丽高雅,我们从某种方面来讲真乃绝配,但是——”




  我的见解没有发表完,我试图劝着季元启悬崖勒马,没料到马蹄子直接给了我一脚。




  季元启气的照着我脑袋来了一下,没声好气,“你就不能找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同龄人!”




  我皱紧眉头和他对视,等着他的下半句,谁料他像个怀春少女撇过头,脸颊上露出了可疑的红色,耳朵更是红的跟我之前逃课打下来的树上红枣一样。




  “比如.....我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种大小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如果不是屋里就我俩,我还真不一定听得到。




  “你小子想当我姐夫?”我一字一顿的发问。




  “嗯...小,小舅子。”季元启面色更红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甚至试图给我降辈分。



  一个是我孪生亲的姐姐,一个是关系最好的朋友,那边还有我尊敬的师兄,为什么我现在完全高兴不起来呢?




  “你不会,和我关系打好,就是为了我的姐姐吧。”我声音颤抖,我被背叛了,我们的友谊全都是泡沫,那些年逃的课,那些年在天文课淋的雨,都错付了啊!



  “...还不至于。”季元启说这话的时候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至少我和你一起逃课爬树下河摸鱼的时候,那些快乐都是真实的。”为了佐证他的上一句话,他试图把我拉入过往美好的回忆来麻痹我。



  不过冷静睿智如本世子,我还是没有对我最好的朋友痛下杀手,我神色逐渐平静,叹了一口气,回想了一下我姐姐的品味,甚至没忍住笑出声。



  “不太可能了好兄弟,我姐姐学习名列前茅,你天天上课睡大觉,她一定不会看上你的。”我笃定道。




  “你你你你少瞧不起本少爷了!”季元启左看看又看看,又从我床下翻出了他的古琴,“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次休沐就弹奏《凤求凰》给她听!”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之前这小子说他休沐去表白我还给他加油打气,没想到最后着了的居然是我家房子。




  “你连兄弟的姐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季元启!!”




  “我怀疑你和我一起玩看着我的脸想起的都是我姐!你在我身上磕她代餐,你下作!!”




  这两句吼出声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虽然我姐的确应该不会看上他,但保不准万一姐姐学到头昏脑涨神志不清答应了呢。



  那这样,宣师...算了,他已经不是我的好师兄好哥哥了!!!




  “如果我姐真的嫁给了你,万一宸王他想不开,找替身,强取豪夺我,我一貌美世子我也不是很好反抗啊,怎么办啊!”这样一想我觉得我们花家好像得换个地方住,太危险了这群家伙。




  “其实吧...”季元启看我的眼神充满无奈和无语,“这样讲吧,我要是演奏《阳春白雪》,哪怕找不到古琴,也不会拿唢呐凑合的。”




  他抬手给我比划,“没有其他意思,就是不合适,这真的不合适,你的担忧有点多余,我相信我们都不是断袖。”




  “我不一定,好兄弟。”我面色凝重了起来,“我没喜欢过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断袖。”




  季元启朝后退了一步。




  季元启:“你上次不是还说对人家桓瑶有意思。”




  我:“其实我更中意蕊儿,我已经在拜托我姐姐能不能帮我....”




  季元启:......




  入学这么久....我看向季元启,上下仔细打量,惹得他又后退了两步。




  季元启其实人挺好的,风趣幽默,睡眠质量还高。




  “其实吧,对比起来,我同意你和我姐成婚。”




  “真,真的吗?”季元启肉眼可见眼中泛出高光,“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我来回踱步了一圈,给他分析,“主要是我敢给你大逼斗,但是宸王我是真不敢。”



  没等季元启回复我什么话,一道凛冽的男声打断了我们两个的交谈。



  “我不同意。”




  我一回头就看到刚刚我讨论的话题中人物,我曾经尊敬的好师兄站在我身后。




  “他是猫吗走路没声音的。”见他一来,季元启立马和我统一战线,小声给我吐槽,我也如临大敌的看着他。




  “我不同意花学砚和季学砚的婚事。”他冷冷扫过我们俩,如果不是季元启在后面扶着我,我说不定会腿软。




  宣望钧耳边还是回荡着自己刚进来时听到的那句,“我同意你和我姐姐的婚事。”一瞬间的失神让他后面的东西完全没有听到,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这句话在他平静的内心泛出阵阵涟漪。



  “明雍书院断没有书院内举办婚事的先例,况且这种事情理应先禀告家中长辈再下决定吧。”他定定的看着季元启。



  接下来的话我都没听到了,因为我已经被季元启在我耳边那句“完了完了他这话的意思不会是打算让直接赐婚吧!!!!还是要把你姐姐直接从书院带走那种!!”给深深冲击到了。



  完了,列祖列宗,我们花家的前途,要黑掉了啊!!




  怎么办啊!!谁来管管权贵救救我们花家姐弟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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