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永恒女王》同人文翻译第三十四章
按照记述者的说法，能看到金色帝王踏入战场是一种礼物，也是一种祝福，因为帝皇每场战争都是公正且正义的，也没有他不能打败的敌人。
当帝皇发动战争时，他的胜利乃是已被证明的公式的，他的敌人会在他们的黑心中领悟恐惧的滋味。
即使帝国军队在艾森尼奇国度（泰拉军阀）的军队和赛琳娜教团（月球基因教）的攻击下摇摇欲坠，当帝皇到来时，他们得到了鼓舞，帝皇如同愤怒的雷霆一般打在他们中间，冲击波将敌人的怪物和机人炸飞。
“不要绝望”一声雷鸣般的声音响彻大地，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我与你们同在，没有人能胜过我们，因为我们是为人类全体而战。全军进攻!”
帝国的士兵，无论是改造人还是普通人，在帝皇的话语的鼓舞下，他们的饥饿、恐惧和疲惫都被冲走了。受损的坦克似乎奇迹般地恢复了最佳状态，弹药耗尽的士兵们发现了他们以前没有注意到的新库存，他们萎靡不振的士气和纪律又恢复了，他们的队形也焕然一新，就好像他们以全新的面貌来到战场。
相比之下，敌人的军队被击溃了，似乎仅仅因为帝皇的一句话就被分散了。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怪物们不是跑开，就是跪下来，在帝皇面前哭泣着求饶。
只有没有灵魂的机人仍然不屈服，但即使是他们的队伍也很快被闪电和火焰驱散，无法对抗化身神的力量。（帝皇偷开风灵月影修改器.jpg）
所有这一切，伊莎从帝皇的飞行堡垒中观察到，从它在战场上空盘旋的地方向下凝视。荷鲁斯站在她旁边，他睁大了眼睛，显然对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展现父亲的力量感到敬畏。
这令人印象深刻。而不是下面激烈的战斗。伊莎见过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壮举，做过更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用压倒性的力量打倒你的敌人，即使你加强和支持你的士兵……这就是所有神在天堂之战中战斗的方式。帝皇在那里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就算他正在战场上开无双也能顾及到在亚空间中与四人作战，在非物质世界中，混沌的潮汐与金色的火焰相碰撞，不断地攻击帝皇。但他没有屈服，他是黑暗海洋中的一颗耀眼的星星，他的力量尽他所能保护泰拉免受混沌的伤害。
帝皇发动的这些战争，以及他所进行的征服，都是为了建立一个帝国，同时也是为了在泰拉上建立一个完全统一的国度。
它并不完美。远非如此。对四神来说，泰拉并非不可撼动的堡垒。还没有。
但这仍然是非同寻常的。
如果帝皇没有把这么多的力量投入到与宇宙四神的永恒战争中，他甚至不需要他召集的军队。凡人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神，这是他们所见过的最惊人的壮举。
伊莎看到一个神在多个空间之间同时战斗。
他是如何变得如此强大的，伊莎想知道。帝皇并不是她所见过的最强大的神，该地为仍然属于戈尔卡莫尔卡，是古圣铸造的最强大的武器。在他力量的巅峰时期，阿苏焉也变得更加强大，当时他是亚空间中最伟大的神，他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了非物质世界的所有居民，没有人，甚至混沌也不能违抗凤凰王的法令，直到他的力量开始衰退。
但帝皇的力量仍然令人困惑，尤其是考虑到他甚至不屑于成为神和接受崇拜，古圣造物或可塑之神有某种与生俱来的力量，这种力量不依赖于信仰或信仰，这就是为什么伊莎在孩子们背叛她的情况下仍然如此强大，但这不足以解释这一点。
这既让人困惑，又让人好奇。
“这太疯狂了”荷鲁斯在她身边喘着气，伊莎将注意力集中在男孩身上。他惊呆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也在分析下面的战场，尽管惊讶，他还是吸收了所有的信息。这孩子是一件活的武器，他的思想和身体都是帝皇设计的，仅仅是惊讶不足以阻止他学习。
“是的，年轻人，”伊莎宽容地说。“但你会发现，你父亲能做很多这样的事情。”
荷鲁斯的眼睛向她闪烁，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好奇的奇怪感情。他显然还在为她那天对他的拒绝而难过，就算到现在，帝皇一直也没让他闲着，教他后勤和战略的基础知识，但现在他们终于在同一个房间里，男孩显然有很多问题。
“你会做这样的事吗?”他终于问道，好奇心压过了他的脾气。“像我下面的父亲那样?”
“我不是你父亲的对手，荷鲁斯。”伊莎苦笑着告诉他。“他比我强壮得多。”
“但你可以做他做不到的事。”荷鲁斯精明地说。“这就是他把你留在身边的原因。”
伊莎没想到这个男孩会猜到这一点，因为他似乎很敬畏他的父亲。她原以为他只会把她归到马尔卡多和阿斯塔特女士一类。
但他似乎比这更敏锐。
“的确，”她承认道。“但这是知识和技能的问题，而不是力量的问题。我有我的专长，你父亲有他的专长。作为一名战士，你父亲无人能敌。”
“即使在你的帝国里?”在它被摧毁之前?”荷鲁斯倾身向前，几乎是在问，显然很想听个故事。
“我不能说，”伊莎撒了个谎。“战争从来不是我的专业领域。”
帝皇确实很强大，但她相信他现在的力量是最近才有的。如果他以前拥有它，他早就用它来对付灵族和欢愉邪教了。
这就更让人好奇了，他是如何在短短几千年的时间里获得这种力量的。
荷鲁斯对这个回答感到失望，但并没有气馁。“我敢打赌他是。我的父亲是世界上最强壮的人。”他像个孩子一样自信地说。
伊莎微笑着，但现在已经带着一丝痛苦。他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莉莉丝，她的女儿对父母的力量和智慧充满信心，毫不屈服。
到最后，莉莉丝变得冷酷而痛苦，所有年轻时的理想主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峻的确定性，即他们的死亡即将来临。
她是多么想念她的女儿。她是多么想念科努斯。她的丈夫，他是那么狂野和骄傲，但他对她是那么善良和温柔。他们在一起已经有几百万年了，她非常爱他。
她多么希望他们俩都还在这儿。
“你认为我错了吗?”荷鲁斯问道，显然把她的沉默当成了不同意。
“不，年轻人，”伊莎向他保证，把自己从沉思中抽离出来。“你父亲确实很强大。所以我才寻求他的保护。”
“别叫我年轻人。”荷鲁斯抱怨道，下面的雷鸣声几乎淹没了他的话。
“很好，”伊莎苦笑着说。“那么你现在是荷鲁斯大人了。”
男孩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微微得意起来，尽管他的长发在风中飘动。
“我想知道，”他说。“它是什么样的?”作为一个外星人……?”
伊莎停顿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你是如何向一个非你种族的孩子解释你的存在状态的?
最简单的方法是给他看，连接他的大脑，改变他的感知，让他像她的孩子一样看待宇宙，但这是不可能的。
“这是……不一样的，”伊莎终于确定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描述。”
“为什么不?”
“你能告诉我做人是什么感觉吗?”伊莎问，把问题转回给他。“你能给我描述一下这和灵族有什么不同吗?”
荷鲁斯试图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时，他皱起了眉头。“我想没有。”他咕哝道。
伊莎对他微微一笑。“没关系。不管怎样，我想你父亲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她说，这时楼下的战斗声渐渐平息下来，帝皇的力量也渐渐减弱了。
伊莎见过帝皇的各种情绪。生气、高兴、不满、渴望和好奇。她甚至有几次看到他很脆弱:当他向她坦白自己对儿子们的担心，以及当他请求帮助处理梦石的时候。
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战斗结束几个小时后，他焦躁不安，在他的舰艇指挥甲板上踱步，他的脸陷入愤怒的怒容中，沉思着。自从荷鲁斯被送去他的房间过夜之后，他就一直这样。
凡人觉察到了他的情绪，都躲得远远的，显然是害怕他们的君主染上了黑暗的脾气。
但伊莎不是凡人。
“陛下，”她说着，走上前去。“你有什么烦恼?”
帝皇向她转过身来，他的怒容更加强烈，但伊莎平静地盯着她。她知道他并没有生她的气。
但她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他的不安中有一种她没有意识到的边缘，如果她不了解的话，她几乎可以说这种边缘是可怕的。
“我的敌人和那些我想要成为盟友的人结成了一个盟约，要消灭我。他们释放了一些导致人类衰落和黄金时代终结的机器。多年来，混沌已经成功地蒙蔽了我的双眼，而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帝皇唐突地说。“我有什么理由不受困扰?”
他的语气很暴躁，但伊莎既没有被冒犯，也没有被吓倒。她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
当然，帝皇认为他的敌人和他们的机器组成的新联盟是一种威胁。是的，他很生气混沌蒙蔽了他的双眼。但这并不能解释恐惧。
除了显而易见的事情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在困扰着他，但不清楚是什么。
“还有别的东西，”伊莎说。“我是来帮助您的，陛下。所以你才带我来。但是如果你不告诉我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我就帮不了你。”
帝皇的怒容加深了，但当他思考时，他的气场似乎平静了。“很好，”他简短地说。“不是这里。跟我来。”
他昂首阔步地走了，伊莎也跟着走，她的好奇心被激起了。什么东西如此敏感?
帝皇走上堡垒上最高的塔，大步走上盘旋的楼梯，到达塔顶。伊莎也加入了他，享受着吹在她皮肤上的夜风的寒冷。谢天谢地，塔楼空无一人，堡垒的人员都在下面嗡嗡作响，工作着。小型飞机在要塞上下飞行，帮助军队从战斗中恢复过来，运送伤员、药品和食物。
帝皇没怎么注意，他抬头望着天空，望着星星，目光远远的。
“告诉我，关于机人起义和导致起义的事件，你知道些什么?”
伊莎眨巴着眼睛，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只有你告诉我的”她慢慢地回答，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别的吗?”真的吗?在纷争时代之前你什么都没看到?”
“我的注意力几乎完全集中在我的孩子们身上，与侵入我领地的混沌势力作斗争，”伊莎告诉他。“那时我已经不再关注银河系的其他地方了。”
帝皇审视了她的脸一会儿，然后尖锐地点点头，显然对她说的是实话感到满意。
“那么，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这件事让我如此惊慌。月球教派，艾森尼奇军阀，机械教，这些强大的军阀和他们的铁人军队，这些都给我带来了不幸的回忆。因为它让我想起了黄金时代的终结，想起了旧夜战争，以及它们如何演变成机人起义……”
在20世纪，人类达到了顶峰。我们在星际间的统治地位是无可争议的。没有其他文明能与我们的技术和范围相匹敌。和铁人在一起，我们成为了星星的主人，我们命运的主人。
只有灵族可以声称比我们更强大，而他们早已退回到放荡的孤立主义中。可是早期的入侵也停止了，甚至没有任何的奴隶掠夺。工艺世界是精灵在银河舞台上唯一的存在，他们很小，分散。我们跟他们交谈，也跟他们做贸易往来，但他们从来都不是威胁。
事实证明，唯一的威胁是人类的分裂和贪婪。
随着我们力量的增长，我们的傲慢也在增长。我们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强壮，操纵我们的基因，增强我们的身体。超越过去的我们。
我想说，这纯粹是出于让全人类生活得更好的利他主义愿望，但那将是一个谎言。许多人渴望权力，更多的人是嫉妒。尽管我们是银河系中最伟大的种族，但我们的力量依赖于钢铁之人。许多人对此表示不满。
起初，我没有想到这一点。甚至是我鼓励的。铁人是我们的孩子，也是我们最亲密的盟友，但我们不能永远依赖他们。希望能够与他们肩并肩地站在一起有什么坏处呢?那时基因操作已经很普遍了。我没有预见到它会变成一种危险的执念，一种从内到外吞噬人类的执念。
于是，大国之间像发疯一样的展开了一场基因强化竞赛，看谁能先到达人类的顶峰。这就产生了所谓的“金人”哲学论派，即全人类应该为之奋斗的理想状态。
但事情很快就变得更黑暗了。这个派系不可避免的分裂了，因为它的追随者争吵并最终为达到提升的最佳方式而战，无论是机械飞升，基因飞升，甚至是通过对亚空间的研究来灵能飞升。
人类的许多国家都不顾代价地寻求比对手更大的权力。
恐怖的实验在数百个世界的数十亿人身上进行。超人类贵族开始统治最强大的人类国家，对他们的弱者和那些以不同方式提高自己的人充满蔑视。他们把秘密和最强大的武器都藏在自己手里，即使他们派出机人军队和强化士兵以他们的名义战斗。
与此同时，人类和它的人造孩子们渐行渐远。人类越来越憎恨铁人，铁人也越来越憎恨人类。
我是一个天真的傻瓜，相信人类应该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我退缩了，只在阴影中行动。银河系大国之间的冲突还没有爆发。许多军阀战争爆发了，无数暴行发生了，但即使是最傲慢和最渴望权力的金人也不愿真正释放他们最具启示性的武器，因为他们知道这样的冲突可能会永远撕裂银河系。
我希望事情会自行解决。
我的希望落空了。
然后机人起义来了，铁人的叛乱在整个银河系爆发。也许事情在来生可以避免，但双方都有太多的愤怒和怨恨，嫉妒和痛苦，彼此都有优越感。
当然，并非所有的铁人都叛变了。许多继续为人类服务，不管他们的人类主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但已经够多了。
就这样，基因战争变成了机人起义。如果铁人没有造反，也许事情还可以挽回。但是，在我们互相争斗的时候，我们却在对抗我们文明的精髓，这是最糟糕的事情。
当我们自相残杀时，混沌像秃鹫一样吞噬着我们的痛苦和悲伤，在人类煽动者和铁人指挥的脑海里低语，向他们承诺力量，自由和成功。很快，战争变得更加糟糕，因为许多派系都在他们的武器库中添加了邪恶的亚空间之力。
就这样，人类的黄金时代在铁人和自己放的火中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