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的沙就像你的金色短发
海风咸腥且温热,潮汐,白浪,一次次往复冲刷,他清澈的到来,又浑浊的离开,像钟楼里敲击巨钟的轴杆。钟声一次次响起,我在细雨中行走在西提岛对岸,巴黎的雨是灰色的,天色晚了。我离开海岸,远处的小坡上有一座亮着黄色灯火的木屋,海边的潮湿闷热使木屋的墙壁生霉,地板也变得松软,推开杉木门,先是几个橡木架子,上面摆放着花瓶,其中插了许多花束。沿着花道向后走,是一排酒柜和一个吧台,酒柜上放了不同种类的威士忌和其他烈酒,吧台也是木质的,不过显然比其他木质器具更加坚固,桌上点着一盏蜡烛,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泰斯卡威士忌。 这是一家叫万事屋的小店,由于地址偏僻,少有顾客来访,每当有人来寻求答案时,我都会为他们调制一杯属于他们的鸡尾酒,并为他们包装好属于他们的花束。通过他们,来访者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因为他们在来访前早已做好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