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回家

回家
(瓶邪)接原著小哥回归
文by君别云辞兮
从云顶天宫出来后,我放在心里十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看了看身边的张起灵,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满足的看着长白山。
“从山脚看它,又是一番不一样放景色呢。”我说。
小哥转过头来看着我,道“若你喜欢,会有很多时间慢慢欣赏。”
“你会陪着我吗。”我有些打趣的问他。
小哥偏过头,我以为他不会有回答了,正准备转身吩咐坎肩他们准备回去,就听身边的人道,“会。”
我有点惊讶,“好啊,那以后我和你,我们俩,重新好好游长白山。下次,不会再让你从三十米跳下来了。”不知怎的,我想到了十年前在长白山送他的场景。
他定定地看着我,没说话。
“后来,你的手。”我想到当时他为了我,伤了手。
“无妨,已经好了。”他平静地说。
“疼吗。”
他原本朝着队伍的方向走,听到我这句,转身过来看着我,说,“不疼,别担心,习惯了。”
我上前一把将他拉入怀里,轻轻抱着,“小哥.......”
他想把我推开的动作硬生生的打断了我的话。我用力的搂着他,“不准推开我,从今到以后,都不可以。我不会再让你过那种孤独无依的生活了。”我带着些许赌气成分说出这些话。
小哥沉默良久,双手环上我的腰,唇贴着我的耳边,他滚烫的呼吸打在我的耳朵上,我莫名觉得有些暧昧,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现在,是你要推开我了。”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随后,我重新抱好他,“不,没有,我永远不会推开张起灵,不会推开这个独一无二的张起灵。”
“我也不会推开独一无二的吴邪。”他说。
听到这句话,我满足的拉着他走向队伍上了车。
时间相较来时充裕了许多,我让大家慢慢开,边走边看看吉林的风景。
胖子的呼噜声吵的我睡不着,刚想换个坐姿准备入睡,忽然肩头一重,发现是小哥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很少看到他安详的睡颜,本就精致的五官,配上白嫩的皮肤,张起灵,堪称人间绝色。我嫉妒的掐了自己的脸一把。
他的睫毛很长,翘的弯弯,时不时蹭到我脖子,有点痒痒。
我总是轻轻扭动,小哥被我吵醒了。他坐直理了理衣服,不再靠我,而是兀自闭目养神起来。
我附到他耳边,轻声说,“小哥,你可以靠着我睡的。”
他睁开眼,瞥了我一眼,没做其他反应。我失落地坐成原来的样子,也闭上眼,只是心里空落落的,一阵酸涩涌上心头。
“吴邪,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张起灵突然凑到我耳边,悄声说。
我怔了怔,尽量躲避他眼神,努力平静自己,“我把你当过命的兄弟。”
他的神色又恢复如常,不再理我,一边闭目养神去了。
我被他问的有些发懵,我怎么看他。我……这十年,每次闭上眼只会在心里描摹云顶天宫的路线,只会想他一个人,只想听他说,我回来了……他不会接受这种情感,我想。我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责与羞愧,对兄弟怀揣不轨之心,罪恶感笼罩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在心里斥责自己。
小哥叫坎肩停下了车,打开车门下车走了。我来不及惊诧,只吩咐大家原地休息,自己慌忙追上张起灵。
“小哥,你去哪。”我累的气喘吁吁。
四下无人,一处僻静。
“吴邪,你把我当做兄弟。”他看着我。
“对啊,过命的那种。”
“那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他十分认真的盯着我。
“为什么。你在我心里,就是独一无二的啊。”
“胖子,难道不是我们过命的兄弟吗。”他道。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如果是这样的话,哪,小哥和胖子,都是同等特别的存在,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张起灵凝视着我,见我没再有下文,便朝着车队走去,“走吧。”
“等等,闷油瓶。”我心一横喊住了他。
他转身看着我。
我大步流星走上去,对着闷油瓶的唇轻啄了一口,“闷油瓶,你现在明白了吗。”
“闷油瓶,张起灵,小哥,我怕承认这份情感会让你离我远去,这十年,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关于你张起灵,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关于你张起灵,每一分每一秒我的脑海中都是你张起灵,就连梦里,都是接你张起灵回家的场景。”我一口气说了憋在心里的许多话。
“你现在,明白了吗。”我缓了缓慌乱的心情,尽量平静的望着他。
张起灵的目光里,出现了难得的惊讶,很快,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在我唇上留下深深一吻。他的唇微凉,牙轻轻地咬我的唇,动作轻缓且温柔,我笨拙地回应着他,像个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十四岁男孩,面对这种情况不知所措,任由他愿意。
转而他舌头闯进我牙关,肆意侵略我的口腔,断断续续搅得水声啧啧,将这个吻延续了许久。
我要的答案都在这个缠绵的吻里了。
“走吧,吴邪,带我回家。”张起灵恋恋不舍的在我唇上又轻磨了一阵,嗓音低沉,有着撩拨我心的功效。
“小哥,我们回家。”我笑着陷入他眸中温柔。
我们十指相扣,步伐轻快的走向人群。
从此有我,陪他走这山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