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大庭广众之下索要亲亲 凌肖

当你大庭广众之下索要亲亲 凌肖
忿忿拍掉某人探来的大掌,你小脸鼓成个球,身子一扭,背对着他生闷气,寻思这次应该多久不搭理他。
原本纤弱无骨的小手,此刻红了大片,还有几处隐隐肿起,用脚指头也能猜得出,一定又是凌肖的杰作,除了他没人敢实打实下狠手。
越想越窝火,你趁他不备,没忍住回头吭哧一口,旋即耳畔响起他的闷哼,同时落下的还有脑门一记轻弹。
“妮子,怎么还咬人,是不是输不起?”随意抚弄着手背,他眉毛一撩,若有若无的笑弧漫上唇角,慢条斯理地说着。
与他的优哉游哉相反,你整个人仿佛炸毛的猫咪,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桎梏,抬起又红又肿的爪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恶狠狠提醒道:“拜你所赐,我的手要废了。你看看,这还能叫手吗?”
气急败坏的模样逗得他乐不可支,他抻了抻懒腰,状似无意的将他右手举到你眼前,“哦,那我这个该叫什么,猪蹄子?”上面密密麻麻布满红痕,外加一圈清晰的牙印。
先前的理直气壮顷刻间化为乌有,尤其和他那双微微眯起的瞳眸交汇时,你立马变成霜打的茄子,肩也垮了,眼角也耷拉了,不服气地嘀嘀咕咕:“我明明很轻很轻了,可架不住我手气好,一直赢啊。”
“那我才打你一次,你就和我上火,也太不公平了吧。”接过你话茬说下去,他故意伸长右胳膊纳你入怀,吃准你不会反抗,左手则勾起一支笔,斜斜别到你耳朵上,装模作样地端详着。
气呼呼扒拉掉碍事的签字笔,你滋溜钻出他臂弯,大步流星往外走,惹不起,咱们还躲得起。一边走,一边暗暗告诫自己,下次再陪他上课,你就和他姓,好好的周末睡懒觉不香吗?
才迈出两步,脚下猛地一空,你失声惊呼,本能地搂住最近的人,小脸刷地白了大半,“你,你放我下来,你又耍赖!!”
许是你的扑腾太过惹人注意,他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你放回地面,随后一点点向你逼近。
你一步步后撤,直至脊背贴上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单手撑着墙体,将你囚禁在墙面和他的胸膛间,居高临下地俯视你,“小祖宗,你说吧,怎么样就消气了。”
依旧是闲懒的语调,可软下一寸寸的嗓音,隐约流露出几分无措,竟有种少年稚气未脱的可爱。
心念未动,你扫过来来往往的学生,仰头弯弯眼睛,莞尔一笑,“当着同学的面亲亲我,或许我可以原谅你。”
早已笃定他不敢这么做,你踮起脚尖,挑衅地用指尖摩挲他唇瓣,软软的,好像棉花糖,不知道甜不甜。
想法仍在脑海中翻滚,凌肖的俊颜倏地放大数倍,惊叫声,反抗声,一一吞没在邂逅的双唇间。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不羁而热烈,蛮横地攻城略地,高歌猛进,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机会。
“唔,你...有人....”即将窒息的刹那,他稍稍松懈,凝着你失神的模样,立即又倾身而来,堵住破碎的呢喃。
终于,可乐的香甜渐渐远离,你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小手狠狠捶他一记,“你,你疯了!!”这下倒好,你以后在他同学面前彻底抬不起头了。
同样不好过的岂止你一人,被狂塞狗粮的后面几排学生,要么立起课本露出一只眼,要么扭开脸假装和邻座讨论问题;实在躲不掉的,脑袋直接埋在衣服里,捂得严严实实,一个个屏声静气,极力降低存在感,唯恐惹祸上身。
逃也似的拽他出了门,你又羞又恼地训斥他,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浑身直打哆嗦。
“你,你,你,你也不怕被老师抓住,扣你学分,说你不务正业?”胆大包天是形容凌肖的吧,简直就是他的代名词。
正主却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还心情大好地咂咂嘴,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吻,“不是你说的么,亲了你就不生气了?退一万步讲,课间休息老头也管不着我。倒是你,这么关心我的成绩,是不是早就暗恋我了?”
“我再理你,我就是猪!!”
“啧啧,一个不行么,早说,再来几个也成,你跑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