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Grand Order——死雾伦敦（2）
两人赶到车站已经是7：21，警察先一步进到站台，稀松的人群中四处张望，怎么也找不到画像中的那个男人。停靠的火车旁来了检票员，警察仔细辨认上车的乘客，高鼻梁的、瘦脸的、衣着邋遢的、以及额头淤青，与画像相仿的。警察冲向车厢，却被检票员拦下。
“请守规矩，先生。”
警察挠挠头，对这位按规矩办事的检票员也没有太多办法，这时达尼克过来，手里捏着两张车票。
“到后面排队，谢谢。”
检票员的话令警察头疼不已，达尼克在一旁劝说，毕竟上了火车，任凭开膛手杰克有多大能耐，也不至于跳下车厢飞走。排队短暂又漫长，两人是最后上的车，火车伴随蒸汽的轰鸣缓缓驶出车站。两人找了一处车厢尾端的位置，借由报纸的掩护仔细观察车厢的人。
“接下来该怎么做？警官...呃，怎么称呼？”达尼克开口问道。
“安德烈·门罗，我们一节节车厢慢慢确认，以免惊动了那家伙。”
这节车厢乘客不多，很快确认完毕。两人小心翼翼走向下一节车厢，不断重复这样的行为。
门罗警官问道：“怎么称呼？你看起来很年轻，生活也很富裕，不像是会来做这种事情的年轻人。”
“叫我达尼克就行。如果有人有难，我会尽己所能，现在有难的是伦敦。”达尼克向外望去，火车已经开出伦敦，来到沙石林立的野外。
“真是后生可畏。”
两人继续朝下一节车厢走去，又找了车尾的一处地方坐下。
“那名侦探可真厉害啊。”门罗警官不由感叹侦探的当机立断，“你是他的助手吗？”
“对，他是了不起的存在。等等...这边数过去第六排，右手边那个，现在怎么办？”达尼克面色严肃，连同警察也一起紧张起来，他们看到了开膛手杰克安然坐在那悠哉悠哉，好似无事发生一样。
门罗警官想了想，说：“我们慢慢走过去，一靠近就抓住他。”
开膛手杰克没有意识到两人的逼近，等到他回过神，达尼克和警察被无形的力量绊倒在地，引来车上乘客的围观。两人眼睁睁看着开膛手杰克走到下一节车厢，身体却被某种力量困住动弹不得。下一秒，车厢受到撞击猛烈地摇晃，车顶突然凸出一块，两人顿时可以行动。
不用谁说，警察和年轻人一起奔向下一节车厢，再下一节，再下一节，始终看不到开膛手杰克地身影。达尼克另辟蹊径爬上车顶，果不其然开膛手杰克跳下火车，消失在速度与风的对撞中，前方盔甲在身的人默然伫立，腰间配有铁剑，像是一位骑士。
达尼克迎风站在车顶，壮了壮胆，朝那人喊道：“他跑了！”
那人点点头。
达尼克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否真如自己猜想那样，继续喊道：“你是谁！？”
火车正驶离伦敦。
那人回过头，乌云渐渐散去，一缕光洒在古朴的盔甲上。
骑士喊道：“只是一个路过的不列颠骑士！”
说完那人跳下车顶，乘着风消失了。
漫长的等待，达尼克只能寄希望于那个骑士，等到了南安普顿的港口，又是推搡的人山人海。密集的人群里警察和年轻人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擦肩而过好几次的人都觉得很像，但仔细辨别后发现并不是画像上的人。事情来得比较突然，达尼克不经意间被一个小玩意砸到了头，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偶然间听到小东西里面传出的声音，他将物件贴近耳朵，清晰地听到另一头不停用英语在喊：“通讯已恢复正常，收到请回复。”
“是的，女士。”
达尼克尝试与对方对话，没想到对方回复了他。
“你是谁？请报上姓名”对方说道。
达尼克没搞懂这玩意是怎么运作的，不过就这样说对方也能听见。他回复说：“我吗？时钟塔的学生，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
对方没了音讯，达尼克尝试性地呼叫对方，过了好一会那头才响起声音：“达尼克·普雷斯通，现在拓远号轮船已经离港了吗？”
达尼克抬头看去，邮轮关闭通道，正准备离港。“对，”他说，“轮船正在离港，你们怎么知道这事的？”
对方没有理会达尼克的疑问，继续说：“开膛手杰克正在那艘轮船上。”
什么？达尼克心里咯噔一声，二话不说跑到港口边，眼睁睁看着邮轮驶出大海。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没用，近在眼前的凶手让他这样跑掉，他不敢面对门罗警官，也害怕回到伦敦面对侦探，小东西贴在耳旁，那头不断强调停止行动。他只觉得吵闹。他成了伦敦的罪人。
抓捕行动的失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看见年轻人的失落，警察好新安慰一番，不见成效。
达尼克回到住所已是下午的事，沙发上的特斯拉听闻抓捕失败的事情感到惊讶，安乐椅上爱德华一如既往，没有对失败的事情展现过分焦虑。“不要自责，我们的对手还在伦敦，”爱德华悠哉游哉说道，“达尼克，动用一下你的专业知识，你怎么看逃走的开膛手杰克。”
达尼克沉下心，一点点发表自己的见解，包括可能的魔术、神秘力量。“帮他逃走的家伙可能是使魔。”达尼克断言道，“就算是回看过去，魔术师和政客、罪犯、海贼、商人等联手达成某种目的也不是稀奇事，开膛手杰克背后可能与某个魔术师有合作，达成某种目的。当然按照这样解释的话，爱德华先生调查出来的三种行凶手段也就有对应的结果，除去开膛手本人的作案手法，像纸片一样被撕碎的行凶方法对应某种力大无穷的使魔，由内而外开膛破肚对应某种无孔不入的使魔。”
特斯拉捏了一把汗，底气稍显不足：“开膛手杰克背后是一群怪物？那我们怎么搞得定？要不叫警察来吧。”
“别着急，人做出的事自然能由人解决，先听听达尼克的说法。”
达尼克看了看两位自觉低下头，觉得为难，说道：“理论上击败使魔只需要击败召唤他们的魔术师，目前来看想找到那位魔术师并不是件容易事，还有一点让我担心的，倘若召唤而来的是历史上或者是传说中存在的、人们观念上认可的强大人物，只靠我们三个可能可能会毫无还手之力。”
“等等，使魔也包括死了很久的人吗？比方说欧几里得或者苏格拉底？或者是我去世的爷爷？”特斯拉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能明白一位巫师像童话里面一样召唤出奇形怪状的强大生物，无法相信巫师能把已经死去的人拉到现世。
“或许可以？”达尼克继续说，“每个地区都有死后世界的说法对吧？基督和穆斯林里面有天堂和地狱，我故乡北欧有英灵殿和海拉掌管的赫尔海姆，埃及有奥西里斯掌管的冥府，古希腊有冥王哈迪斯掌管整个冥界，东方有地府，甚至有一套完整的灵魂轮回体系。我不敢说绝对，但世界上至少绝大多数人都有死后世界的概念和遐想，在过去，有过魔术师通过英灵召唤的仪式召唤先人的案例，我没有确切见过也不敢保证正确与否，目前魔术师对使魔的由来也知之甚少，只能通过这些民间说法来推断，就像古人无法理解火就是燃烧过程中的氧化反应一样。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我不是很确定。”
侦探一字一句说道：“使魔...这里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你说它存在那我们就当它存在来处理，就算事物的存在超出常人的认知范围，也不妨碍我们用理性去推断前后因果。”
“那达尼克我在问一句，如果使魔的存在是真的，大自然的雷电能够杀死它们吗？”
听到特斯拉的疑问，达尼克目不斜视：“特斯拉先生，自然到现在都是最神秘的，若它想惩罚某种存在，没有谁能够抵挡得住。”
意味深长的话象征某种敬畏，特斯拉点点头，他从中理解了不少。
先是特斯拉回到地下室，然后爱德华打起盹来，最后达尼克回到卧室，研究先前捡到的小东西。他拆开小东西的外壳，他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魔力，更多的是齿轮般严密的结构，复杂的程度让他一度以为这是魔法的产物，但对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都有一定研究的他，更觉得这小东西是科学发展的产物。
达尼克还是搞不懂，便睡了过去。
夜晚每一处黑暗对面都有路灯微弱的亮光，家家户户在这个点关灯入睡，天冷得直哆嗦，工作了一整天的卡朋特编辑正离开报社，打算回到家里那温暖的被窝好好睡上一觉。恰逢一位戴毡帽、套围脖的年轻人来访，围脖挡住脸看不到底下的模样，他手里抱着方木箱，恭敬问候编辑：“你好先生，摩得扎先生托我给您送过来。”
卡朋特编辑前一秒还在摩挲手掌，下一秒就来了精神，连问年轻人好几次是否被人跟踪，年轻人回答说：“没有，先生，莫德卡先生嘱咐我说要尽快送到。”报社刚锁上门又打开了，编辑催促年轻人早些休息，自己抱着箱子又回到办工作上。
小巷暗处的两对目光注意到刚才的一切。
年轻人走离报社没几步，折往小巷与这个人交谈。“爱德华先生，你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年轻人犀利的目光落在刚才那家报社上，“你是怎么确认这家报社与开膛手杰克有往来的？”
爱德华侦探走出小巷，目光也投向了报社，说：“莫德卡（morderca）是波兰语里凶手的意思，那家伙想必是对自己犯下的事沾沾自喜，当然也有我们运气好，几个报社里面第一个就中了。达尼克，有什么手段可以让我们安心翻阅文档吗？动静不要太大的那种。”
特斯拉环顾四周，装作鬼鬼祟祟的样子，“也就是说我们要私闯民宅对吧？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违法的事情。”
由于编辑刚才的疏忽门并没有锁，三人轻易从正门光明正大走进去，报社的办公室除了那位编辑再也没有其他人，他们看到编辑埋头写着新闻稿，全然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达尼克示意站在原地，自己靠近编辑催动魔力，不一会鼾声传遍整个办公室。“人越累，这个魔术就越奏效，他应该是很累了。”达尼克解释道。
“可以治疗失眠吗？”特斯拉问。
“嗯...我没试过，应该可以。”达尼克回答道。
三人着手翻找所需的内容，桌面上满满的几沓稿件内容繁多，里面有提供开膛手杰克线索的来信，有恐吓的，有恐怖预告，也有记者的采访稿，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文字。繁多稿件翻下来并没有多少收获，很快他们就把目光瞄到了二楼主编的桌子上，他们打算翻翻看那会不会有什么价值的收获。
一个披头散发的怪物跳进窗打断了他们，它衣衫褴褛，手里拿着铁锤，仍看的出人形来。眼前的这个家伙轻松翻过二楼的窗户，绝非什么等闲之辈，爱德华挡在两人面前，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谁？”
怪物拖着嘶哑的声音，愤怒地说道：“你们...私闯报社...钱吗？”
这话断断续续，三人稍微商量了一下，由特斯拉出头对怪物喊道：“我们不是为了钱，我们来这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
“什...么？”它握紧了手中的铁锤，无法忍受真相被隐瞒。
特斯拉继续喊：“你是开膛手杰克吗？”
怪物摇摇头，颤颤巍巍的声音说出口：“不...不是...我。”
特斯拉与另外两人确认过眼神，征得同意后才喊：“我们来这是为了寻找开膛手杰克的线索，女士，因为这家报社和开膛手杰克暗中有合作。”
达尼克惊讶于特斯拉说出女士这个称呼，爱德华面不改色，早已窥探这个怪物的体毛特征。怪物放松了手中的武器，认可了他们的理由，还是说了一句：“私闯...不对。”
特斯拉提出由他去稳住怪物，爱德华和达尼克到办公桌阅览材料。特斯拉一反常态，平日里在地下室做实验不问世事的他，此刻就像打开了话闸，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事。特斯拉讲述自己年幼的经历，交不起学费被退学，父亲病逝，受雇爱迪生的公司，孤身一人前往美国，如何拥有一个新的生活，又如何创立起自己的事业。怪物只是默默听着，享受这样对话的过程，尽管它想说，出于发声困难也做不到。话锋一转，特斯拉转而问道：“你呢？平时又怎么过的？”
怪物犹豫了会，拿捏好字词，说：“睡觉...巡逻...”
“巡逻，为什么？”
“杰克...之后...街道...危险...想...做...什么...。”
特斯拉大概能明白怪物的意思，自开膛手杰克的事情发生后，街道总是不太安宁，怪物则每晚上街巡逻，排查危险情况的发生。
“昨天也是这样巡逻？”
“不...记得...我...不属于...我。”
“你怎么看开膛手杰克？”
“强...混乱...愿望...罪...不该...”
这话特斯拉弄不太明白，索性不去搞懂。很快爱德华和达尼克调查完毕，三人准备离开时，怪物拦下了特斯拉，问道：“还能...见面...吗？”
“你住哪？我也可以去找你。”特斯拉说道，“还有怎么称呼？”
“伊..丽莎...白。”怪物说得很迫切，因现状不得不慢下来，“莱克街...古董...店。”
“我记得，有空就去。”
与怪物告别后，三人顺利离开报社，刺骨的寒风到肺里也爽朗起来，达尼克打趣道：“特斯拉先生，你刚才真的像深陷热恋的模样。”
“不，那不是热恋，小伙子。”特斯拉释然道，“那是久违的老朋友见面无话不谈，叙叙旧。爱德华，说一下你有什么发现？”
“有关伦敦帮派和开膛手杰克本人。”开口说的是爱德华，“原由有些复杂，帮派会提前透露作案目标和时间给报社，报社刊登后帮派会派人前往人家收取保护费，这个消息会在真理报公布后的第二天传入其他报社，引发舆论宣传，作案对象大多是西区有名有姓的人，而开膛手杰克会在作案得手后投递挑衅内容到各个报社，时间上来判断真理报仍然是第一个获悉，可以确定开膛手杰克和帮派都与这家报社有往来，另一方面，每次预告信上的案件发生后，主编都会收到一笔匿名汇款，一共七次全都是500英镑。至于开膛手杰克和这个帮派到底有没有来往暂不得知，帮派和开膛手杰克背后都有一个出主意的人，用这件事赚上一笔，实在很像某个人的作风。”
爱德华又说：“时候不早了，达尼克，明天记得早点起来，要忙活了。”
这次行动就这样落下帷幕，街道平静得一如既往，这座城市既有冥冥之中俯瞰的视线，也有默默无闻誓死保卫的决心，恐慌依旧笼罩在这座城市，平静祥和的日子是一种奢望，至少这个夜晚足够踏实。第二天直到上午9点爱德华才出发，走到外边能够感受到胸口的压抑，就连阳光也扫不清天上的阴霾。
两人第一个目的地是美国旅客曾经投宿的地方，他们来到案发现场，美国旅客住过的楼房有五层高，他们居住在二层，周围被横幅封锁却不见警察。他们跨过横幅，沿楼梯到二楼的事发现场，爱德华拿起放大镜仔细搜寻，达尼克掏出木匣一样的仪器侦测房间的魔力动向。
仪器指示的魔力浓度充盈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可谓是无处不在，这一现象引起达尼克的高度重视。爱德华叫上达尼克到外边，仪器显示的魔力含量仍然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准，侦探注意周围凹陷的墙面和地面，抬头看了看上方二楼破碎的窗户。接着他们又来到街上，找到了嵌入墙壁的两发子弹，魔力浓度开始稀薄但还是能检测得到。最后他们来到小巷口，墙壁上有明显的火药残渣，到这里魔力浓度已经微乎其微。爱德华收好放大镜，询问达尼克有什么收获。
“确认了某种无孔不入的存在吧？魔力浓度的轨迹跟那晚他们逃跑的路线比较一致，问题在于能跟空气一样弥漫在四周的魔力分布到底有什么能做到？”
侦探没有理他，开始说自己的发现：“包括开膛手在内一共是四个人袭击了他们，开膛手杰克在室内，开枪的就站在我们这，一个是你说的无孔不入的家伙，最后一个是我们昨晚碰到的那个怪物。”
“什么？”达尼克难以置信，昨晚就已经遇到了袭击美国旅客的帮凶，“爱德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楼下凹陷的地方，对比一下地面凹陷的间距就能大概推测身高，昨晚那个怪物力气上深不可测，身高也正好符合。”爱德华一瞥头，察觉到事情不对，继续说，“那群自称美国来的人估计不简单，你能想象一群人在无孔不入的危险、暗处的冷枪、力大无穷的怪物、以及开膛手杰克的刺杀下活下来吗？”
达尼克摇摇头，这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下一步他们乘坐马车来到杰基尔家，昨天爱德华私下与杰基尔商量，希望杰基尔能够暂时留住弗曼、玛丽和朋得三位旅客，方便他能够做进一步的了解。
达尼克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东方样貌的弗曼，他对侦探的到来表示欢迎。一番客套话后他们来到客厅，在场的除了昨天在医院碰见的弗曼、玛丽和朋得三人，玛丽看起来瘦小，朋得能看得出来是练家子，力气了得，更有一位长相刚毅的短发年轻女性，这位年轻女性自称艾佛，与朋得是亲戚关系，达尼克非常欣赏这位女性独特的阳刚之气。爱德华直入主题，询问他们是否想过被开膛手杰克袭击的原因，按照以往的惯例，开膛手杰克都会事先在报纸上刊登某种预告，已证明自己会进行下一步行动。第二个问题是他们是否确认针对他们的开膛手杰克是团队作案，从玛丽的伤势来看，开膛手杰克至少带了枪。第三个问题是他们来伦敦的原由，近两个月来开膛手杰克造成的社会影响不断扩大，甚至传到了其他国家，如果四人只是来游玩，大可等到开膛手杰克被抓住后前往伦敦更有人身保障。
四人经由短时间确认，由朋得站出来回答侦探提出的问题。朋得说：“我们只是听说了开膛手杰克的事情，想过来一探究竟。我们被袭击的那晚确实不止有开膛手杰克一人，有几个人我不清楚，按照弗曼的说法是当时开膛手杰克一人来到我们的住所，对我们说了不少挑衅的话，随后就开始打起来了，他拿匕首并没有伤到我们，但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挡住我们无法出去，无奈只能跳窗下去，正当我们走上街道，街上响起三声枪响，其中一发如你们所见，击中了玛丽的肩胛，好在留下一条命。至于开膛手杰克为什么会找上我们，我想可能是他想教训一下我们？开膛手杰克抓到了吗？玛丽还提供了开膛手杰克的画像。”
爱德华回复道：“很遗憾目前来说并没有什么消息，警察方面还在着手调查，如果水落石出我相信你们会乐于听到这个消息的。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相信巫术或者神秘学之类的吗？”
“世界上不也有许多东西没法用科学去解释吗？”朋得说道，“更何况在见到开膛手杰克之后，我们即使不想相信也不行，他可能真的有魔法。”
询问很简短，侦探谢过四人后就离开了。走在街上，侦探问起年轻人是否感觉到什么异样，年轻人摇摇头，从他擅长的方面入手的话，那四个人并不像是懂得魔术的人，也没有觉察到有关魔力的异样波动。
“那就先放一放，”侦探说道，“我们暂且把注意力放在开膛手杰克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