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舔不钝萨卡兹姑娘的耳朵(2)—化成水去喂养谁.

(注:此篇含有黄百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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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正文:
纤嫩的萨卡兹姑娘的耳尖如稚小的触手,滑在我的唇上唇下似要找寻什么。
我被她戳得痒,抿了抿嘴。无意之间让她钻了空子。
她戳了进来,触到我的牙,又一下子敏感地缩了回去。
我又好气又好笑。
刚准备嘲笑她的幼稚行为,却忽然见她另一侧冒出了个人影。一只涂着血色指甲的手搭在泥岩皎白的肩头上。
红色的挑染上空悬着两根细长的弯触角,利刃般的如两轮弦月:
“博士真不解风情呢,人家都那么主动了。”

我站起身,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勾肩搭背的萨卡兹同时出现在我的床上。
泥岩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W:“博士你看,蟑螂。没有骗你吧。”
她还伸出两根纤长的食指比划了两下:“有…那~么大。”
我怀疑她还在骂我。恼火还没来得及上来看了眼W又下去了。
W带着好几分嫌弃地瞅着我,对我刚才的不作为似乎很瞧不起。
W搂了搂泥岩,她盯着我,似在嘲笑:“好好看着吧你!”
然后,她伸着嘴巴,主动往泥岩的耳尖上蹭了两下。
她朝着她的耳朵张开口,规整的两排洁齿之间慢慢探出一团湿润的火焰。
火焰温和地缠上那株轻薄的嫩枝。
一小团血色的火又携淌着细碎的星沫抚触着枝梢,纤小的柔枝曼妙地与之缓歌慢舞。
泥岩眼里的火焰好像燃起了势头,她又阖上双眼,有些陶醉。
W操纵着她的“火”,一边又炫耀似地望着我。
她俩一声不吭,时不时抑制不住的满足与幸福不知又从谁的声带那儿含糊出来。
不知怎的,我的双颊开始发烫。仿佛我成了最尴尬的那个。
浓艳艳的火里,舒展着怎么烧不化的枝丫。
焰舌游离,涎丝扯成一座长长的桥。
桥欲断时,焰头又闹剧般地凑回来,复缠上去。
那弯弯俏俏的萨卡兹姑娘的耳朵如一张玲珑的嫩弦,任人撩拨。
两个攻受分明的萨卡兹依依纠缠着,生产着许多橘子味儿的空气。
橘香闹腾着爬遍我的全身,使我对浴巾的粗糙感产生一种倦怠。我想从中挣脱。
身上身下热乎乎的,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在我的脑海里汩汩地涌着。生长,并蔓延。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双齿变得有力,想要涉猎某些东西。
我的火焰,也开始闹出一层薄汗。
我的眼里,也有什么东西烧了起来。
我的血性,也有了舒展的欲求。

我决定坐回泥岩身边。
我迟钝地探出我的,并效仿着W,努力给予泥岩这份属于我的湿稠。
笨拙的淋漓。
我生涩地撩抚,如一个试牙的儿童囫囵着没尝过的糖。
泥岩轻喘着气,半张着的嘴里亮淤的温液使她的吞吐显得艰难:“博…博士,您的…还得多练练…”
她嘴上虽这样嗔着,声音却没刹住嗯出了声。
我知道我这是东施效颦,可,她、她们…
真是的…
泥岩发出的慰悦的动静听得我头皮发麻。头脑里有什么东西好像不属于我了。
真的…
好奇怪啊…
好奇怪啊。
为什么。
我依然有感知,有理智,有对自己身体的主权。
但好像不多了。
我依然清醒…应该。
我是聪明人,对吧?
毕竟我可是博士。
我不会去做那些令人难以理喻的事。
可她们…这两个萨卡兹女人。
我不理解。
但我明白一点,她们。
她们攻袭了我的房间,我的入口。
她们在阴阳之中奉违了关于我的巧遇——破袭我的浴室。
她们中的一员吐诺一言,使我溃不成军——好小……
再后来,我像座命数已尽的破旧城池,却在叵测的烽火下涅槃新生——我的浴巾,我的肤、体。
如今的我,只能用浴巾抚慰着我唯一的体面。
我,变得不像我。
我的,不再是我的。
双眼惺惺松松的,我使劲揉了揉。
却发现房间里灯光通通昏暗了好多。她们的身体着上一层暗底色,她们的双眸更衬得发亮,血瞳深沉,如一抹夜歌。
我嗅到一种浅浅的血气。
我咬了咬唇,有种吞下这种味道的冲动。
我浑身乏力,浴巾在我身围松垮得如一滩浮沉的奶油。
我无力地抖了抖浴巾,巾底凉凉的,渗着些什么。
“博士?”
我有些不耐烦地仰起脸去看她。
白发萨卡兹眼神里带着些困惑,她望望我,又扭头望了望偎着她的灰发萨卡兹。
我毫不关心地又把脑袋低下去。体力莫名在透支。
头发干了些,刚洗完澡后留在发间的稠质也消净了不少。
脸颊泛着余热,麻辣辣地猖着红晕儿。
婴儿般无赖的肌肤吵吵嚷嚷地闹着一层层薄汗,又踢踢打打地要踹开我的浴巾。
………
此刻的我柔软得要化成水。
化成水…去喂养谁。
好烦躁……
好苦恼……
想要得到什么,却首先觉得罪恶。
好困……
好累……
我破罐破摔地躺倒在床上:“累了,不玩了。”
那俩女人在我一侧开始咯咯咯笑起我来。
我懒得理睬。
“博士呀,毕竟还要多练练呢!”白脑袋萨卡兹捂着嘴乐着,挑逗似的语气听得我莫名恼火。
但我只想安静地睡一觉。
我侧身,背过她们,敛着浴巾蜷起自己。
如一只待剥的嫩虾。
头发凌乱地交错在耳廓,面颊。
我懒得打理。费力地哼唧着:“你俩要么就走,别打扰博士我,睡了。”
背后有些小动静,床铺好像轻盈了许多。
走了吗?
终于走了啊……
唉呀,忘叫她俩帮我盖被子了。裹个浴巾睡可能会受凉的!
想到这,我又娇娇地蜷了蜷身子。
幻想着自己蜷成一只被褥的胎儿…
幻想着自己能听见枕头的心跳…
幻想着天花板可以照照我,也罩罩我…
对了,忘让她们帮我把灯关一下了。开灯睡觉可不好。
唉呀,怎么忘了这么多事呀,这可不是博士该有的样子。
我是不是变笨了呀?
笨笨的…嘿嘿,像小刻。
小刻……
熟悉的旋律一浪一浪地从哪儿又溜回来了…
“哒哒啦…哒哒…”
我哼着,含糊不清。

好安静。
安静得好像能听见远方的潮水声。
潮水一路拍打,从远方到远方,再到远方。
潮信一褶一褶,打着礁,咚咚响。
原来是我的心跳。
心跳一褶一褶,打着心房,哒哒地吵,时快时慢。
眼前忽然暗了下来。
嗯,那俩懂事女人知道帮我关灯。不错,原谅她们一半好了。
不对……
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不,是动了下我的浴巾。
眼前有身影晃了晃。
怎么,没走?
我都快睡着了,可别再烦我。
这时,一个细细的女声从我身下传来……
“博士她…那儿…湿了,好像。”
谁?
怎么了?
又一个身影交叠过来。
有只手伸了过来。触至我的侧肩,我本能地轻颤,她的手立刻收回,随即又复触上来。
她好像在抚我。
像安抚将入眠的猫。
我的汗毛柔顺地呼应她的指尖,毛孔主动亲吻她的指腹。
好像……
什么东西开始复燃了起来。
什么东西开始不再自我。
什么东西开始变得不那么理智。
那只手很温柔。真的。
我一点不想拒绝。
可能起初有一点,但现在没有了……
那只手如此干练,又纤和。又仿佛有着操纵什么的本领。
温娴的抚触让人莫名感到安心,让人觉得可以放下警惕,可以予之信任,可以给其宽容。
可以倾它索要。
允许它逗留,允许它驻足,允许它涉猎。
甚至想让它长久地寓居在自己身边,想令它满足,想给它应得的宠幸。
它忽然摁住我的肩骨。
我的联翩浮想被打断。
它将我的身体扳正。
我不满地含糊了两声:“嗯…干嘛唔?”
另一个女人悄着声说:“博士说什么呀?”
我面前的身影摩挲着指头继续在我的双肩上比划:“她说……”
她说…
想要

——《舔不钝萨卡兹姑娘的耳朵(2)》(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