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第三篇:梦7

2023-05-07 14:10 作者:想要成为作家的自律君  | 我要投稿

第七章

:少年 我在微风的长草地上获得了昨天晚上梦里的记忆:当我的世界开始出现光亮,鞋子上干掉的泥巴也为之发出尖叫,前一天还是湿润的泥巴已经干燥,脚印清晰明了,留下的痕迹好是明显,特别是那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它周围的血污变得干褐,气味也飘散走远。 那个倒数的表还在最后一格,突然手上被一只乌鸦抓紧,乌鸦不停扑打着翅膀从表里飞了出来,我因为受到惊吓而低喘着,缓缓抬起手臂,它一下子挣脱束缚,翱翔在高高的屋顶上,鸣叫着,撕心裂肺张开它的喙,我看见了喙周围的皮肤渗出了血液。突然一角发出众鸟的回应声,成千上万的鸟鸣和孤单的一只乌鸦盘旋于屋内。听到回应后,它把喙紧闭朝着回应声飞去,它的动作极其敏捷。我抬起头来一路紧随其后,因为柜子很高,且我的视线模糊,我一直被各种东西绊倒,像在满是树根的森林奔跑的傻瓜,摔得鼻青脸肿,但我始终不会低头,我担心我一低头它就消失不见,终于寻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海报,那副巨型的街景海报!里面有成群的乌鸦铺满天空!它毫不犹豫一头扎进,我停下脚步,用口腔呼吸,心脏嚣张地跳动着,正当我以为它要头破血流地死去时,它却奇迹般穿越到了海报中,它在那一瞬间扑腾了一下调整了姿态,随后加入到鸦群,那种寻找的鸟鸣声变成了欢愉的叫声,它们一圈又一圈飞在建筑物的上方。“难道这是一个出口?”我问自己,我快步冲去,但是收获的是眼前一黑,很明显我不是一只乌鸦,我短暂地晕了过去,在梦里失去了知觉。

乌鸦网图 我倒在地上,慢慢有了苏醒的迹象,皮肤紧贴着地板感觉到了一阵震动,我还处在短暂的眩晕中。脸上脖子都是湿的,我躺在地上侧着脸,地上多了一袋拼字游戏的木制字母片,一只乌鸦站在旁边不停踱步,眼睛明亮。我坐起身来,脱掉外套用来止血,这是个Puzzle,我可能会获得一些关于凶手的线索。木片上的字母分别是:B,C,K,N,O,O,T,U,平时少参加游戏的我玩起来非常吃力,经过多次尝试,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作者拍 “BOOK & COUNT,这就是线索?”我望向茫茫的书架,像人们尝试着在黑夜寻找北斗七星,是迷路人的一种独特救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机械钟的轰鸣声中,我又再一次“死”去,这次是丝袜的勒脖,应该是另外一只,除去上一次梦境的另外一只,真是个缺乏创意的杀手。 “头痛,胸痛气短。”小姐给我敷了个退热贴。在梦中醒来的我,身体还停留在梦里,无力、疼痛挥之不去。由于担心,小姐不顾我的反对,为我叫来了家庭医生,希望我的病情可以得到控制。 医生坐在床边,“有没有考虑过中医,可以煎几服镇定安神的药,慢慢调理。” “你怀疑我的是癔症?你大概只会抓些凉茶而已。”小姐应该和他说过关于我的梦的事情,我发起了无名火。 “如果你配合,跟我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可以找到病症根源,问题很快解决,你只是需要平静的心情,好好的休息,我不会胡乱猜测病人的病情,只是一个小小的提议。” “你估计得不错,我没事,我是不会去医院的,我自有我的方法。”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小姐只能下楼送医生离开。 我挣扎着起床,我不相信别人,我已经糊涂了,一些风吹草动我都会觉得这是一种针对,认为他并不想帮助我,他只是嘲弄我,戏谑我,我像个脑容量极小的吉娃娃,病痛已经把我折腾到扭曲。我歪歪扭扭走到楼下,看见《潘多拉》已经被送了回来,小姐把她固定在画架上,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画出神。 “小姐。”我喊了她一声。 她转过头来泪流满面。

她用手背揩干眼泪,“怎么啦,宝贝。” “所以案子的下一步是什么……真的结案了吗?” “我得知道画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走了过来双手支撑着我,明明一切都是要坍塌的样子,她却表现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喝了些许镇定止疼类药物,我慢慢恢复了正常。小姐备好车,我们带着画,又一次来到了庄园,庄园和以往一样平静安宁。但是老收藏家和夫人都不在家,只有他们的儿子接待了我们,看见我们他瞪大了双眼:“画找到了?” 我们面面相觑,“你没有参加警方的表彰会吗?我以为你们都会在邀请行列。”听到这句话,他的肩膀耸了起来抿紧了嘴唇,“人人都这么认为,”很快他这样解释道。 “依我看来,和我出售的是同一幅画。”他低垂着眼,对待这件事他很拘谨。 “是这样呀,我明白了。工作上的事情算是完结了,但是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合不合适。”小姐说。 “您请说。” “可以带我们参观一下花园吗?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们都需要放松一下。” “当然可以。”他肩膀松了下来,看来平静的庄园也会为它的公子哥儿带来压力。 我们用脚尖丈量这花园,眼睛看见这花,耳朵听见这溪水,舌尖上是洛神花茶的味道。一束日光绕过树杈亲昵地打在它未来的主人翁脸上,平日我从没有好好看过他的脸,今日的光吸引了我的注意,它平铺开来好似渗透了他的肌肤,粉红色的血管就在晶莹剔透的皮肤下裹满了光,瞳孔也被光映出樱花的颜色,他穿着亚麻色的长袖衬衫身形萧条,而同样是亚麻色的长裤下是他白皙的脚踝,一双也是白颜色的棉拖鞋着在脚上,拖鞋的底很薄,但是很干净。“他是粉红色的少年,是他血管的颜色。”我这样想着。 “不好意思,我需要上个厕所,我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你们先散步,我很快就回来。”小姐的话把我从自我世界中拉了回来。 我们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我意识到他和我一样,完全不想花力气驱动自己的声带,但是一种尴尬的气氛逼迫他开口说话:“所以,画的事情到此为止了吗?” “这个……既然画是真的话,警方也结案了,我们只能接受这个结果。”我心口不一,这么拙劣的线索我很难相信是陆做的,这些所谓的证据仿佛一夜之间冒了出来,毫无理由,重点是——她为什么要死,她做了那么多才独占了画,在一分钱没有得到、在无人怀疑的状态下却坚持赴死,如果不是栽赃,那么就是她疯了,真的疯了。 他不再细问,低下头想自己的事情,他的思绪沉在冰窖里,发灰。我们坐在红色的凉亭里,外面是嫩绿色的枝条,他眨巴眨巴他樱色的眼睛眉毛拧巴了起来,但是我确是看见了粉红色的春天,多么美丽的少年。

作者拍

第三篇:梦7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