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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故事 职业补充(10)

2022-05-02 21:57 作者:三叉戟河的红宝石  | 我要投稿

讲述者——曼德学士

“对我而言,死亡并不可怕,但石鳞病是另一码事。没多少传染病要比它更骇人听闻,防止其进一步传播的方法关键在于隔离。”

“在古城帕萨尼斯的传说中,在一处遥远的大陆上,有一名亲王目睹着自己的子民和城市毁于一旦,心怀极其深重的积怨,他便向所信仰的神祇祈求着,能从坟墓中爬出,向这些侵略者复仇,接着城市中升腾起一股浓厚而污浊的灰雾,笼盖了遍地。”

“荒谬的理论,若真属实,疾病由心存怨念的人召唤,那世上无人将存活。较为普信的推测是那些大陆人的血脉中本就留存着患上这种天生疾病的基因,逃亡者四处流窜,再将这种疾病流传至部分偏僻的区域。”

“这种疾病的初期症状与皮疹类似,感染者的皮肤会变得僵硬、钙化再是开裂,并出现这病症常见的石斑。”

“感染者通常会免于疾病所带来的痛苦折磨,因为这种疾病会使患者受感染的部位丧失知觉。而且,这种病症具有隐蔽性,它会透过表皮、渗入器官中。一旦感染脑部,充斥狂暴念想的野性会占据大脑,从而渐渐泯灭人性。最终不过几星期的工夫,这个人就将成为一个"灰民"。”

“暂时未寻找出对其有效的治疗手段,部分学者认为酸性的芥末、醋可缓解病状蔓延,但大多数人毅然决然地断定治愈它只有三味灵药:斧头、刀剑和利刃。”

“当然,砍去受感染部位的确可以抵御其扩散,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走运,有些许笨蛋在感染指头时,只自断一节手指,待到起夜感到瘙痒难忍时,绝望地发觉其它指头也出现了发灰石化的症状,甚至…它顺着床被延续到了脖颈。”

“只有极少的人才能从石鳞病中奇迹般地康复,而其他人则是接受了各式不一的治疗,却使得医师也得接受治疗,因此没几个人敢自告奋勇探寻根治这种病症的方式。”

“石鳞病的传播性极强,哪怕是与患者的只言片语,它都可能顺空气流入肺中,若你在患病期间死亡,它甚至可能让你再次站立,再次吐息,再次死亡。发病至死是一段既痛苦又漫长的过程,潜藏于患者体内的疾病究竟妄图何物,置人于死地?逐步折磨心灵?或是……掌控一切。”

(整改中!)

讲述者——盖伊修士(五星圣堂的鸣钟人)

“大陆的西南方是片好地,有山有水、风调雨顺,因此觊觎它的人也有很多,它同时也是易主最多的地域。”

“它曾属于群马、刌民、白虎及现如今的亡灵 很多战争都是在这儿发生的,我有参与的仅仅只有一场:九酋王之战又名黑王之役。”

“在战争平息之后,我才听说这一切源于一位遭流放的夷地皇室私生子征召了一支由佣兵团组成的军队。”

“因此公爵派出自己的军队抵挡入侵,但军队不像一条能随时随地叫来的狗,公爵号令大领主,大领主又号召小领主,小领主派出军官,从宣称的封地上征召农工。

“假若领主老爷仁慈睿智,会分发铁剑与木盾给新入伍的士兵,而大部分人都在挥舞着木枝和朽木战斗。”

“歌手们至今仍歌颂着那场战争塑造出的英雄:"乌鱼"菲谢尔·弛劳特、"王虎"王迦寅、"绿藤"葛兰德……然而,他们我一个都没见过!”

“不过我确实看到了前来村庄的士兵们,他们讥讽地说我太年幼无法上战场,兄长们和朋友们都走光了,我可不想被抛下,最终我是以运输兵的身份勉强跟随他们。”

“我看见从村庄里一同参军的人在行军途中因热病而死,靴子掉落在路上,恶臭的尸体上披着单薄的衣物,乌鸦飞下来,啄去了他的眼球。”

“在过河的途中,甲板下半数人因疾病和恐惧而尿床。然后,我们冲进战场。沾血的钉头锤在我仅存的兄长头颅上打洞,我见到带领我们上战场的老爷被屠杀,而另一位不知名的老爷吼道,我们现在归他管了。”

“某天我环顾四周,才发现亲朋好友都已逝去,在一个陌生人的指挥下,与其他陌生人并肩作战,不清楚身处何处,不明白归家何途。当一位骑马的老爷冲过来后,再让我们抓起农具,排好阵型时,我甚至不记得我原本站在战争的哪一方。”

“紧接着,骑士们压了过来,铁盔遮面,铁甲护身,冲锋陷阵的轰鸣声撼动世界,我禁闭双眼,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多年之后,当战争淡没了歌谣,我重新睁开了眼睛,往日的宁静祥和、乡邻间的欢声笑语通通不复存在。看见了我曾经做过的事,看见了战争将我变成了什么,我祈求回家的路,尽管自知永远也不会回得去,但我仍需要一位领导者——五芒星!”

讲述者——俳雅·偍弥

“叶如眉目,眺之则怖;藤似脖颈,坚劲胜绳;树身呈青白色,一哀声面令人心恻。”

“这句诗描述的就是鬼面树,一种长着诡异人脸的怪树,很多人认为这是灾害的象征,但我觉得这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

“很多毒物会从其周围生根发芽,如:附子草、颠茄、曼陀罗花等,我的后备库存大多都是从这里刨出来的。”

“听老一辈的人说,穿过鬼面树的巨口会到达一个从未有人踏及的维度,在里面有着什么?没人知道……”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

“大人,您又喝蒙了吧!”俳雅的女侍从拜芮说道。

“我不用你来管!怎么?你也想喝几口~”

“不,我可不想,别别别!”

俳雅将高脚杯内的未知墨色液体强行灌入拜芮的嘴中,拜芮似乎很抵触这水。

倒尽后,拜芮急忙冲进厕所,将手深入咽喉,给自己催吐,几大口的黑汁喷涌而出,可还是为时已晚……

她绝望地经过镜面映射看向自己吐出的舌头,一条条蓝黑色的条纹在她的舌头上盘旋,她这一晚上彻夜未眠,在舒适的柔床上翻来覆去,她没有像我们预期的一样崩溃大哭,反而癫狂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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