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无剧透】黑心王休伦的锐评环节

因为字数有点多,就干脆发个专栏。本篇无剧透,只讨论人物,大伙可放心阅读。
首先是重点,本书反复提及的休伦对帝国的态度是:
曾经的休伦是一位高贵的星际战士团长,是银河系高贵与正义的象征,至少对于那些蜷缩在他和战士们用超人肉体,坚强意志,武备枪械铸造的盾牌庇护下的人们来说,这是确凿无误的。曾经,休伦相信帝皇,帝国,自己的职责,并以自己认为的方式去守护他,但这个腐朽的帝国不允许别人由自己的意志去守护帝国,不容忍除帝国规定外的任何做法,哪怕是出于对保护帝国的初衷,那些不接受奴役的人会被淘汰,但休伦他太强了,这个工具过于顽强,过于坚韧,以至于无法淘汰只能将其驱逐,而当这些被放逐者归来之时,他将不再是守护的盾牌而是直插心脏的利剑。
休伦将自己身上的机械改造视为对荆棘宫落败的一个纪念,提醒自己当试图质疑帝国的不公体制时,他们是如何对待他的。而他之所以能存活,靠的是自己强大的怨恨,不屈不挠的精神,以及忠诚手下Armenneus Valthex和首席药剂师的鼎力相助,最后是因为他与亚空间做了交易,而那交易的一部分化为使魔常伴他左右。

而他对基利曼的看法则更是重量级:
一个世纪前,休伦还会为可能与马库拉格之主相遇的想法而敬畏不已,更惶提若是能与他并肩作战了。然而任何此种念想都在巴达布战争的高潮爆发不久前便已化为泡影,尽管帝国可以欣然乐意让极限战士统治五百世界,却不能容忍星空之爪控制哪怕一个星区。基利曼的遗产不过是体现帝国虚伪的另一典例。

那是艘来自过往辉煌纪元的遗物,那时的人类充满朝气,征服银河不过是早已成定局的宿命。
来者是基利曼的旗舰,
“转向!”休伦虽嘴上下令,心里却犹豫着要不要向马库拉格之耀号正面交锋,他内心中的一小部分为能在战场上与一位原体相遇而欢欣雀跃,基利曼的战术天赋在过去以来一直被认为是首屈一指,但那终究是万年前了,他醒来面对的是一个面目全非的银河,而他已经落入休伦的势力范围,即便是原体也可能因自负而战败。
另外,还有两件事,首先,帝国那错综复杂且充满缺陷的历史记录已经遗失了星空之爪战团基因种子的起源是何方神圣,但极限战士一直被认为是极具可能性的选项,候选人。如果能与创造了自己现在这幅身躯的基因原体交战,这足以逗得休伦为此开怀大笑。
其二是自己一直以为都在运用超乎理解的力量去战斗来保持肉身与精神的结合,若是自己的存在将终结,那给予复仇之子致命一击似乎是条颇具价值的正道。

顺便介绍下红海盗里几个忠诚派跳反的csm
血掠者Oneius Prayd曾是红蝎子战团的一位连长,曾在巴达布战争和休伦干过,在他的同僚推举库伦当战团长后,竞争失败的他最终和大半个战团都闹翻了,在蹂躏了一串异形世界后最终投奔了休伦。
Verngar曾经是赤红天使的战士,没有亚空间的异变与伤疤让他保持了继承自圣吉列斯的美貌,但他已经抛弃了过去赤红天使的带翼血滴装饰,而是披挂了红海盗的利爪。他是一位天赋卓绝的指挥官与战士,在嗜血的战斗中能在释放血渴欲望的同时不陷入黑怒,保持理智,休伦因此怀疑他与混沌四神做了交易才能做到这些,而他被放逐出赤红天使的原因便是其坚持认为困扰战团多年的血渴本质是混沌触手的肆虐。就是他抓住了基利曼便将他关押入黑石要塞,但知道后续的读者都清楚摄政已经跑了,接下来就是他来找大王请罪的桥段,
“听说你抓到基利曼了?”
“是啊,吾主,基利曼被马格努斯大人拖进漩涡,然后正如织命者所料,他入了我们的陷阱。”
“那想必贺词都准备好了吧?基利曼人呢?不会在船上吧,那可真有趣。”
“额,大人,基利曼跑了。。”
红海盗三大将怒目而视。
“咋跑的。”
“我们把他关阿巴顿大人送的黑石要塞里,”
“织命者让你这么做的吗?”
“是织命者让我这么干的,我看不出为啥不这么干,这个银河能有几个物品比一个原体还珍贵?更何况仅存的忠诚原体了,而且我们关他的地方是阿巴顿大人送休伦大人的宝地,那肯定安全啊。”
“你还没解释他怎么跑的,叛徒。”
“这次逃跑是一系列不幸事件的组合才。”
“不幸是对失败的温和称呼,你不才说基利曼是笔重要资产吗?”
“那确实是,但主要是因为不知道为啥织命者没能预见到斯卡布兰德的到来,放逐者带着一大批血神魔军要砍基利曼的人头。他俩打得天昏地暗,但我们也成功守住了要塞,但万万没想到,要塞里居然有网道。”
“网道?!”
“对啊,我也是才知道,那帮异形和像黑暗天使的战士释放了基利曼的军队,让他们从网道溜走,这实在难以防住啊。”
“阿巴顿的礼物真的给了我个惊喜啊,”休伦微微一笑,“你不会真的觉得战帅会白白给我们个黑石要塞?你觉得掠夺者阿巴顿是个慷慨的人吗?我早就知道其中必定有诈,看来你替我测试了出来,但我宁愿付更多的代价也不想让基利曼就这么跑了。”(阿巴顿真的知道这个吗。。。)
“大王圣明,但我也不是空手就来,我为您带来了马库拉格之耀号。”
“自己留着吧。”
“?”
“马库拉格号被极限战士的正义臭气熏了一万年,想腐蚀荣耀女王级战舰的机魂可能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你自己留着吧。”
“谢大王赠礼。”
“别先急着谢,记住我能送你随时也能取走。”
随后休伦激活了星图,召集手下开始聊起战略。休伦指出泰拉必将成为阿巴顿的目标。
“当阿巴顿再次进攻泰拉的城墙时,我们要不要在他的旗下与他并肩作战?”
“确定那是他的目标吗?”
“省省吧,铸造之主,阿巴顿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家伙,他对自己原体的死耿耿于怀了一万年,还能去哪?”
“对战帅放尊重点。”
“你觉得休伦大人会怕阿巴顿吗?”
“因为你不是休伦大人。”
休伦怒视着手下们,他确实并不畏惧阿巴顿,自他成为阿斯塔特后就已经失去了这种情感,但他也确实警惕阿巴顿,谁又不是呢?阿巴顿已经和亚空间的力量做了交易,那只会比休伦的契约更为黑暗更为强大,他对此毫不怀疑。

然后是休伦锐评怕怕眼顺便在妹子面前吐槽帝国:
“我以半死之躯,率领着战团的残兵败将逃离帝国,而不过数十年,我便已打造出一支只要我想就足以击溃一整个星域的军势!阿巴顿军力强盛,但我只花费不过一个世纪的时间便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军队,而他所耗时长是我的百倍。初创军团们哀叹着自己的历史,嘲讽我们是他们所谓的“万古长战”中血脉稀薄的新人,然而他们的原体又在哪里?他们死缠着不放的又是谁的遗产?荷鲁斯和科兹已死,阿尔法瑞斯的名字在无数个无主战帮中传颂,极限战士声称他们在艾斯克拉多杀了他,但我看过达内瓦剌分星区的报告。当然就算阿尔法军团的毒崽子们知道什么也绝不透露分毫,至于剩下的呢?安格隆,佩图拉博,福格瑞姆和罗嘉藏在恐惧之眼深处,p用没有,莫塔瑞昂和马格努斯花了一万年才重新振作起来,他们....”
休伦察觉到了达拉斯发出哽咽声,他停下来随后张开毫无生气的嘴唇露出尖牙,哈玛德律阿品尝着她的恐惧,咯咯笑着表示赞许。
“你不知道吗?”他轻声说道,“你觉得死亡之主与猩红之王只是一段传言,永远不会打扰你的宝贝帝国吗?”
“这些名字,”达拉斯无力的说道,休伦知道自己言语的力量重创了她,但她似乎还是一头雾水,“是谁?”
休伦顿时大笑起来,“我又忘了帝国是有多爱掩盖自己的错误,希望你永远不会找到答案,贤者。”他叹了口气,“这我要替阿巴顿说句公道话,他这次把这个银河搅成一锅乱粥,恶魔原体们将出世凡间,尽显正如你臆想中的那般盛况和磅礴伟力,一切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真的无法避免吗?”达拉斯低声问道,细若静电的幽灵,“帝国真的会毁灭吗?”
休伦的微笑收敛了些,他如其他任何人一般渴望看到帝国被撕裂,他想让这帝国也感受下自己被那个混蛋Androcles用热熔炸掉一半身体几乎死去的痛苦,他希望谎言与空洞的庇护承诺能曝光于世人,希望那些哭泣的人们能在死前痛骂诅咒着帝皇,让他们也好好尝尝自己被背叛的滋味。
而在故事的结尾,休伦也展露了他自己的野心。
“让我们将那个世界浸润在白疤的鲜血中吧,将他们的尸体堆积成山,直到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帝皇已真正逝去,基利曼不过是一个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帝国最后且注定破灭的希望。”
“那。。大人,阿巴顿该如何。。?”瓦尔特思问道。
休伦叹了口气,“他?我们正在为这个帝国带来死亡——他难以否定这个事实,但若是他真持有异议...”
休伦微微一笑。
“曾经有过一个战帅陨落,瓦尔特思,难保他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