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吧,苏维埃。
1917年的冬宫,所有人都处于战争中的紧张。会议室里正有政员在进行战争的紧急会议. 走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穿梭。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沙俄正披着带血的大袍前行,上面满是明曼人肮脏恶臭的血液。沾满血的军靴踩在昂贵的红色地毯上,留下一片暗红的血脚印。沙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是血液的腥味和汗液的嗅味。 “日耳曼的血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味道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沙俄嫌恶地脱下了自己的手套,扔给了站在一边的侍从。手指间满是黏腻的感觉,必须立刻沐浴了,他想。 在浴室里,水漫过沙俄的胸膛,他抬起右手,往自己头上浇了点水,水夹杂着血液一起从沙俄头顶流下,顺着发丝滴落在水中,不见踪影。水池中的水早就被染成了红色,沙俄靠在池边,身子浸在水里,仰起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这场战争…还要继续吗? “我们政府已经没钱了,食物!衣服!全都优先给战场!” “人民呢?要饿死了!敌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 沙俄穿着另一身军装坐在首位,看着下面的政员争吵,今年的西伯利亚会很难过啊。 会议很漫长,一直都在争论着战争是否要继续的问题。从沙俄回来一直开会到现在,天黑了下来,夜暮降临,冬宫外的一切回归平静,小巷里有人的轻微啜泣声。由于第二天又要奔赴战争,沙俄早早回了卧室。换上了睡袍的沙俄躺在床上许久未眠,胸口的伤疤触目惊心,外面的争吵还在持续。月光下,沙俄床对面的酒柜上酒瓶正在反射着光芒。 沙俄坐起身来,走到酒柜前,从中取出一瓶好酒,坐到了自己的书桌边。 外面的争吵声持续了很久,突然一声枪声响起划破静谧的夜,争吵声变成了呼救。沙俄倒酒的手愣了一下,酒杯还没满,他便将酒瓶放下了.随即他又起身拿起酒杯慢慢地走到了窗边。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这个城市了。 随着他的一声长叹,房门被撞开。 苏维埃举着枪冲进了沙俄的房间。沙俄看着苏维埃意外地平静,似乎这一天他并不感到奇怪。 “你已经憎恨到用枪口对着你的父亲了吗?” 苏维埃不说话. “我愚蠢的孩子,我知道这一天是命中注定,我的位置终将会是你的,你也终会和我拥有同样的结局。”沙俄将酒杯举起,一饮而尽,“开枪吧,苏维埃。” 枪声响起,冬宫充斥着欢呼。 沙俄,俄罗斯最黑暗的时代。 他华丽的外表下是干枯的身体,从不公开脱下的外袍,是作为他老旧贵族的折不断的傲骨. 他清醒地预知了自己的死亡,他却迷信地试图否定自己的消失。 时代更替,无人幸免。即使强大如他。 (与现实有很大出入,是写着玩的,图一乐,别当正史看。੭ ᐕ)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