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近卫局的顾问侦探仅此一家——博士前妻和噩夜血魔

“等等....你是说罗德岛的那位?”惊蛰扶额,难以置信之情溢于言表。
博士扯着沙发慢吞吞地爬起,抓起制服猛地披在了背上,带起了一小阵风。
“你可能会很惊讶,但事实确实如此。”博士把胸前的拉链缓缓拉上,铁质的旧拉链发出一阵金属的拉扯声,“啊,我当然不是指杀人凶手。”
“发生什么事了?你口中的市区血魔案子是什么?”惊蛰灰蓝的眸子里带着担忧和急切。
华法琳在她眼中是个危险人物,但实际上惊蛰对于救死扶伤的医生都有种天生的好感,再说华法琳虽然为人任性,品行有待考量,但在罗德岛上也没做出十分出格的事。
她在大部分时间里是个好医生,即便是血魔也一样。
“想听听吗?”博士有些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和老友久别重逢,理应好好招待一番,我却和你谈论这等话题,不合适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讲讲。”惊蛰面色严肃地说。
博士走到书桌旁,拿起一个档案袋,眯着眼睛向里看了看,再迅速地抽出几张A4纸。
“六月五日,凌晨三点,龙门近卫局接到一个男人报案,嘴里喊着‘血魔!血魔!又出现了!’,又经询问,他称自己父亲死在家中,准确的说,是血被吸干倒吊在天花板上。”博士顿了顿,瞟了一眼惊蛰,发现她在聚精会神地聆听,又继续说道:“警方赶到现场后发现确实如此,死者珀金斯,年龄53岁,是d区有名的商品经销商,和儿子沃特还有雇的全天候保姆阿莉娜一起居住,尸体干瘪没有血液,全身有多处咬痕,被家中的粗麻绳吊在客厅中间。死亡时间是在凌晨12点到2点间。”
“死者身上的伤痕经鉴定确实是血魔所为,根据死者家中电话的通话记录,警方很快锁定了来龙门旅行的华法琳医生,然后,她,‘正好’是血魔。”博士在念后几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对了...”博士又抽出一张纸,“保姆阿莉娜和儿子沃特说自己是在晚上被客厅一阵响声惊醒的,来到客厅查看,就只看到珀金斯先生悲惨的死状。”
“那个老婆婆还真是倒霉,这些条子抓好人效率总是出奇地高。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华法琳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好人,不过肯定不是凶手。”博士嘟囔一声,又接着说,“嫌犯华法琳称自己只是在深夜12点左右接到珀金斯先生的求诊电话,打车去到珀金斯先生家进行诊疗后,大概1点钟便离开了,那时候珀金斯先生还好好的。话是这么说,但她没有可靠的不在场证据。”
惊蛰摸着光滑的下巴,说道:“也就是说有人在华法琳离开后大约1点到2点间这一个小时内杀害了珀金斯并栽赃给华法琳?”
“如果你这样便相信华法琳那家伙是无罪的话,那推理怎么样都成立。”博士眼睛盯着资料说道,“恰好,我也相信她无罪,但是是因为一些其他的证据。”
“我站公义和法律这一边,请别记错了。”惊蛰轻皱柳眉,厉声提醒道。
博士扭头看向她,没有说话,眼神复杂。
博士将资料放回棕色文件夹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啊~好饿,还没吃早饭呢。”
“梁老太!早餐有做我的份儿吗?!”他大声向楼梯那边喊。
不一会儿,一阵更大的声音便从楼下传来:“有哦,马上就端上来~!”
“对了!太太要什么?!”梁老太故意把对惊蛰的称呼切换到了太太。
“啊啊,我已经吃过了,不用。还有别叫我....‘太太’。”惊蛰说道,后一句相当小声。
“这位太太说她要小份蔬菜沙拉!梁老太!”博士已经帮她做好了决定。
“我还没结婚!给我放尊重点。”惊蛰瞪着博士没好气地说道。
“好好。”
“哎呀,都说了不用了。”惊蛰苦笑着,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梁老太。
“欸~↘↗”梁老太面色和蔼,“别这么客气,博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啊....哈哈,那真是不好意思。”惊蛰尴尬地笑笑。
惊蛰用筷子夹起蔬菜,放入嘴中,新鲜蔬菜的清新气息瞬间占满了口腔。
“嘿,好吃吧?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去买的。”
“唔嗯.....”惊蛰小口咀嚼着,轻轻点了点头。
梁老太的目光又转向坐在餐桌中间的博士。
“欸,我说博士,你不打算再娶一个吗?”
“娶什么?”博士含着勺子,闭着左眼用右眼看梁老太。
“再娶一个?!”惊蛰差点拍桌而起,金发间闪过一丝雷电。
“啊,惊蛰小姐你不知道吗?博士结过一次婚,但是又很快离了。”
“什......?!”惊蛰大概没发现她尾巴上的冒已经有些开始竖起了。
“啊哈哈哈,所以说我才会把你认成博士的现任嘛。”
“我跟那家伙从始至终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博士冷声说道。
“真的没有任何一点感情吗?”梁老太棕黄的眼里带着笑意。
“没有。”博士轻轻摇头,目光越过梁老太的肩看向窗外,“那段时间我只是为她工作。”
“唔.......那个,容我插嘴。”惊蛰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那位前妻是指的哪位呢。”
“是凯尔希。”博士将勺子放到空碗里,毫不犹豫地说道。
“无聊。”他坐起来回到了书桌前。
这几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惊蛰吞下最后一口沙拉,不禁感到有些苦恼。
梁老太收好碗筷,凑在惊蛰耳边神秘地说:“惊蛰小姐,再努力努力,那家伙只是外表冷漠而已~”
“哦....哦....”惊蛰含糊不清地答应下来。
突然有点后悔去其他地方调查案子了呢......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三张照片,有没有什么想法?”博士将三张照片放到惊蛰面前,分别是珀金斯的尸体、保姆阿莉娜还有珀金斯的儿子沃特。
“这些是在凶案现场拍的?”
“是的。当晚我在近卫局办事,星熊突然找到我想要让我和她带警员去处理一起新发生的血魔案。我拿相机对一些地方做了记录。”
“新发生的?难道在这之前还有类似的凶案吗?”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起案件了。前六次受害人都被发现在城市阴暗的角落里,无一例外都被吸干了血。我想,凶手不会是只变异蚊子吧?”
“所以龙门警方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发现嫌疑人后立马逮捕了华法琳。”惊蛰边观察照片边说。
“嗯。只是这次尸体被吊了起来,看起来好像真的是血魔干的一样。”
“你是说......也不一定是血魔吗?”惊蛰把照片往眼睛上贴近,“这两个人也具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照片里的保姆阿莉娜面色惊恐,用右手指向客厅。儿子沃特站在阿莉娜旁边,面色苍白,但似乎毫无悲意。
“你觉得会是谁?在这起案子里出现的人物。”博士说着,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翠绿的眸子里反射着从玻璃窗外射进的阳光,“再告诉你个好玩的,阿莉娜在儿时姓过斯坦纳,也就是珀金斯家的姓。”
“这是猜谜,我还是听你说吧。”
博士突然凑近,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住阿莉娜的照片。
“你看她的右手腕,有浅红的勒痕。”博士说,“这是手戴过新表的痕迹。基本没有人会在睡觉时一直戴着手表,然后睡醒了看到紧急情况又急急忙忙把手表脱下吧?”
“再看这个勒痕,虽然很浅,但也能提供信息。仔细看,稍微能看见一点点的商标印。”
“是修卡吗?这家厂商喜欢把商标印在表带内侧。看样子这款应该是很贵的系列。”
“没错,梁老太就有一个同款。话说回来,一个保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余款购买这样的奢侈品?”
“所以她模仿近期的血魔案杀害珀金斯是为了.....欸?没有财物丢失吗?”惊蛰不安地晃晃金色的尾巴,“那这样该怎么判才好呢?”
她看向博士,说道:“保姆阿莉娜将珀金斯杀害后,把现场精心布置好,准备洗劫财物时正巧被声音吵醒的儿子沃特发现,于是装成毫不知情的样子瞒过沃特。至于手表,或许在打斗中丢失在了某处也说不一定。”
“不错!”博士拍手,“但她为什么要戴这么一块名表行凶呢?珀金斯因为是商人所以家里墙上有很多表用来提醒时间哦。”
“唔.....这个嘛~”惊蛰语塞,“那会不会是沃特干的呢?又或者两人合伙。”
“从动机上来看,是有可能的。但从时间上又完全不可能。”
“唔.....什么意思?”
“警方在他们报案之后十分钟就赶到了。但他们是凌晨两点五十左右回到家的。”
“......他们?”惊蛰拿住文件夹,将一沓资料全部拿出来,“也就是说沃特和阿莉娜说谎了,当晚两点五十前都不在家里?但是为什么?”
“阿莉娜和沃特大概是情侣关系,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向外界透露,但又不得不报警,所以两人一起说了假话。我想,这大概是两个人身份的缘故.......”
博士大步走向卧室,拖出一个旧旅行箱。
“大少爷和穷少女,呵,这烂俗剧情。”博士脸上露出肉眼可见的不屑,随后打开旅行箱把书桌上的一本本书往里面装,“啊啊,我曾经看过类似的炎国剧本。”
“那动机.......?”
“我说过阿莉娜以前姓过斯坦纳吧。”
“嗯,这就代表......”
“私生女,珀金斯或许对当年遗弃她感到羞愧,所以自己虽然是个斯克鲁奇,但还是把她招进家里做保姆。但是没想到,他的儿子沃特爱上了阿莉娜,并且不知道他们之间其实有一半的血脉相同。”
“法律上确实有规定.......但实行次数不多。” 惊蛰看着博士,将脑内记得烂熟的法律知识说出来。
“再加之阿莉娜母亲对珀金斯恨之入骨,提出了天价的礼金,珀金斯又是个小气鬼,所以这两个年轻人无论怎样都不能成婚。”
“所以就联合一起将珀金斯给杀害了?”
“但是时间上又说不过来,那晚他们一起出去约会了,酒吧和宾馆能查到记录。回到家十多分钟就做完所有事,就算是两个人也不可能。在他们报案后急急忙忙换成睡衣,所以阿莉娜手上才会留下手表痕。”
博士将箱子塞得满满当当,合上盖子,吃力地拉好拉链。
“你来之前,我就一直在思考其他的疑点。但在我的头撞到地上时,一切都明朗了。”博士将箱子摆正,抓起吊人的照片细细观察,“只要弄清楚凶手为什么要带走血液就行了,还有这个不正常的绳结。”
“绳结?有什么问题吗?”惊蛰目光落到博士掉下后遗落在地上的绳结,那是个结实耐用,方便编织的绳结。
“一般来说,血魔吊人是起警告作用,他们把猎物倒吊在山洞或者树上,把这里划为自己的领地。绳结复杂多变,一般人短时间内编不出来。”博士放下照片,“这个绳结虽然看起来很正常,但正常的像正常人编的。”
“也就是说这是其他种族的人干的?”
“恐怕是的,他很狡猾,了解血魔,手段残忍,又能巧妙地避开所有怀疑。”博士笑了笑,“不过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接下来只需要去一个地方验证我的猜想。”
“你刚刚拿箱子在收拾什么?”惊蛰指向博士放置在书桌旁的旅行箱。
“那个东西能帮我们抓到犯人。”博士走到窗户前,向下瞧了一眼,“车备好了,出发吧。”
“欸?我也要去吗?”惊蛰有些惊讶,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如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
“当然,我正好缺一个助理。啊啊,叫你助理你应该不介意吧。”
“没、没问题,你不是以前也经常这么叫吗?”
“好,走吧,尊贵的麒麟助手。”
两人并排坐在车的后排,博士严肃地抱着手,眼睛合上,似在冥想。惊蛰扭头看窗外逐渐变绿的景物,不知道要去向何处。
“梁老太给你说了些冒犯的话吧,我代她向你道歉。”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博士口中脱出。
“你....你是说叫‘太太’那件事吗?我、我不介意。啊不对!我很介意!”惊蛰语无伦次地说道,完全没有平时端庄的样子。
“就是因为梁老太是个恋爱脑,所以在那件事情上才会吃亏啊。呼.......啊~”博士换了个姿势,发出一声放松的呻吟。
“到了,两位。”坐在前排的司机说道。
下了车,绿色占据了大片视野。但还是能看见远处的龙门城,林间不时飞出几只燕雀,宁静的就像赫默的模拟生态圈,显然这里是刚离开城区进入郊区的位置。
博士蹲下,用手在草地上摸了摸。
“走这边。”博士站起,向林间深处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湿润的草坪走上约10分钟后,一座木屋出现在面前。木屋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阴邪的气息,像只死乌鸦的尸体,鼓起的湿润树瘤就是尸体上腐烂的肉块。屋子旁还留着几个深浅不一的脚印。
“等等。”博士停住,仔细看了看这几串脚印。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他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要进去吗?”惊蛰盯着木屋,手中有电流闪过,“那把锁有人上了法术,强行打开会被施法者感知到。”
“不过我亲爱的助理肯定有办法吧。”博士弯腰隔着手套摸了摸这把涂满斑驳铜锈的锁。
“算你走运。”惊蛰稍稍抬起下巴,手中有淡黄色光芒射出。
“你不是有个连电线的法杖么。”
“谁会随时出门都带着啊。”
“这会不会是私闯民宅?”
“这是违章建筑。”
那把可怜的锁咔哒一声,结束了它的服役生涯。
“干得好,带上你果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哼,小菜一碟。”她别过头看向一边,耳朵发红。
屋内是比黑夜更为深邃的黑暗,没有任何透光的窗户,阳光在这黑暗面前似乎也害怕了,龟缩在门口,不敢上前一步。
“走吧,真相就在前......”博士刚往前走一步,一阵非人的低吼和一团如白雾般的影子一齐从黑暗中蹦出,那白影身手异常敏捷,像是猛虎扑食一样死死将博士压在身下。
“啊呜.....咕咕.....啊呜~”那生物力大无比,张开的大嘴流出一串黏糊糊的唾液,滴在博士侧脸上,露出的牙齿闪着清寒渗人的光。
“五正霆威,起!”惊蛰大喝一声,身前闪出刺眼的银白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木屋,只听轰的一声,那生物发出一声足以贯穿耳膜的悲鸣,如炮弹般向后射去。
“没事吧?!”惊蛰将博士扶起,关切地问道。
“大概没事,心理上或许受到了口水的腐蚀。”博士用袖口擦掉脸上的唾液,“呃啊,也许我们应该敲敲门,这样比较有绅士风度。”
“你应该反省你的懈怠。若不是我在,唉.....你总是这样。”
博士蹲在那反出刺鼻焦味的生物旁边,拿手掰开它的嘴,像是马戏团表演时驯兽师把头伸进狮子嘴里一样,一丝不苟地观察。
“谢啦,尽管用力过猛。”博士背对着惊蛰,拿起相机给那焦糊的生物拍了张特写。
“你不是说不是血魔干的吗?怎么这里有只血魔,还是只壮年的血魔,它长期饮用鲜血,大概已经丧失理智只剩对鲜血的渴望了。”
“我可没说过这个老兄是凶手。”
“那凶手究竟是......”
“是饲养它的人。”
“饲养?”
“你得知道,血魔这种生物生命力顽强,恢复能力也强。是医学实验不可或缺的实验材料。还记得罗德岛的那位生物工程学专家温蒂吗?她的家乡就很欢迎这样的小白鼠。就这一只壮年的,恐怕值不少钱吧。”
“那凶手呢?”
博士出了木屋,又擦擦脸:“回近卫局吧,那家伙会自投罗网的。”
“我会引起什么误会吧。”
“有我在,没事。你只要说你来旅游就好了,况且在罗德岛上你不是跟那几位警官见过面了吗?”
“这样不太好。陈一定会说:‘近卫局还没有落魄到需要你们来帮忙’。”
“那好吧.......”博士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陈皱着眉头看向办公桌上凌乱的资料,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咚咚,木门轻轻响了两声。
“进。”陈的眼神如利刃一般抵在开门人的脖子上。
“陈警官,别来无恙。”博士丝毫不理会陈尖锐的目光,径直走向一旁的板凳上一屁股坐下,将拖着的旅行箱立在腿旁。
“你怎么进来的?”
“打了招呼就进来了。”
“让你和警员们打交道果然不是个好主意。”陈冷冷地说道,“又是来要求放人的?”
“嗯。”
“在抓到真凶前,近卫局是不会放人的。”
“好啊,跟我来。”
“你这是要出远门?”
“有人要出远门了。”博士回过头对陈露出狡黠的笑容。
陈跟着博士来到近卫局门口,随时准备拔出赤霄。
博士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不出十分钟,一辆出租车便停在两人面前。
“师傅,帮忙搬下行李!”博士喊道。
于是司机便从车上下来,两手刚抓住旅行箱的把手,一双银色的手铐咔的一声出现在他手腕上。
那司机睁圆了眼,拔腿就跑。陈三步作两步,跳起来一记漂亮的回旋踢,直直踹在司机的脑袋上。他闷哼一声,晕死在路边。
“这家伙就是凶手?”陈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拎起,看了看他的脸。
“就像我一开始和你说的,血魔案不是血魔所为。”
“可是他要那些血液干什么?”
博士叹了口气,用手指按摩后颈:“我不想再解释一遍了,稍后我会发给你完整的分析。”
“记得把那位老婆婆放了,再见!”博士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以说你是怎么知道那司机是凶手的?”惊蛰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写下几个字。
“看在你帮了我这么多的份儿上,我很乐意告诉你。”博士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是谁能在白天黑夜穿梭于大街小巷中而又不引人怀疑?”
“是......出租车司机。”
“没错,华法琳一开始就说是打车过去,结合之前抛尸地点的隐蔽,我立马就想到司机的作案嫌疑很大。他估计看着华法琳也是只血魔,所以没敢动歪心思,但她去的地方却有没什么抵抗能力的老人。”
“等等。”惊蛰提笔写下几个秀丽的字,“为什么他会知道?”
“出租车司机和客人闲聊不是很常见的事吗?华法琳那家伙肯定也没想到会有这茬儿。他是前一个月才搬到龙门的开始做司机的,经常深夜接活儿,就是为了方便找目标下手。他饲养的血魔是待在室内的,且没有捕猎过,所以他虽然了解血魔,但却不知道它们的绳结有特殊含义。”
“记得那屋子旁边的几个脚印吗?”博士问道。
“嗯。”
“其中有只鞋子的鞋底磨损很严重,只有司机经常踩油门的那只脚才会有类似的磨损。再根据每步之间的距离,可以推算出他大概的身高。”博士放下腿,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一口,“种种迹象,都指明出租车司机是凶手。最后只需要排查一下那几晚出租车公司的司机出勤记录,就能轻易找到那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原来如此。”惊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提笔将一份完整的分析报告写了出来。
门突然被撞开,一个雪白的人影冲进来,扑入了博士怀中。
“啊啊啊,差点要坐牢啦!”华法琳用脸贴着博士的胸膛,撒娇似的磨蹭。
“这不没事了吗。”
“博士你没告诉那只臭猞猁吧?”
“没呢。”
“太棒啦~那我还能再多待几天。”
“别到处发你的行医名片了。”
“嘁,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了吗?”惊蛰撇撇嘴,“真是狡猾。”
To be continued→
封面ID:80069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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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如果可以的话,老爷们能否给这篇文给个三连呢?孔某我真的很少很少要三连啦,但这次我不太希望这篇沉掉呢,毕竟花了很大心思。如果沉掉的话我就像是菊花里塞冰锥一样难受。三连多多,后续可能会快一点吧。
这次真的是孔某有史以来写的最长最过瘾的一篇了!是我很喜欢的系列呀~凶手还稍微致敬了下我最爱的侦探。尽管我知道肯定有老爷一开头就猜中凶手了吧,我承认确实还有很多不足,欢迎各位在评论区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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