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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日的第一分钟》|十飒/壳飒【水仙文】【虐】

2022-01-01 22:44 作者:Yuki今日要养生  | 我要投稿

*黑帮头子十/壳×疯批美人杀手飒

*本文有车有血腥暴力片段,慎入,虐短篇,全文1w+

*圈地自萌,勿上升



01

“这是2021的……最后一个白天了吧。”


酒液在杯中轻轻地摇晃,转了两圈之后沿着漂亮饱满的下唇流入口中,飒很优雅地转着高脚杯,舌头不自觉舔过下唇,包裹上一层诱人的水光。


落日的余晖从干净透明的落地窗中洒在木质地面上,就连飒的皮鞋都沾染了夕阳的颜色,可惜只有其中一只鞋罢了,他很不合乎规矩地直接坐在了原木办公桌上,甚至直接坐在了壳平时总会一摞书的位置,然后把那堆书随便找个别的地方一塞,占为己有地坐着,还翘着夸张的二郎腿,另一只脚很不高雅地搭在了自己大腿上。


矜贵与不羁,顶级的高不可攀与自由。


“你说什么?”


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沉稳缓慢的步伐踩在地板上像极了电影里危机四伏时令人战栗的脚步声,飒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知道他把外套收起来了,不过只穿衬衫和西裤配上破天荒戴上的细边眼镜倒是意外戳中了他的xp。


“BOSS,您今天好帅。”


飒饶有兴致地把酒杯随意放在桌上,扭着腰就主动投怀送抱,但凡有个旁观者都能看出那张开的双臂马上就要环上壳的脖子,然后人就亲昵地贴在怀里,按道理说这样的容貌不该不心动,所以……所以一主动二搂抱三上chuang就是飒总结的三部曲,仗着这样一副绝美的面皮,他从未失手。


“停。”


壳的反应很快,双手迅速控制住飒的手腕,把这只招摇的孔雀牢牢地钉在并不存在的案板上。不过飒并不在意手是圈住对方还是被对方攥在掌心,他凑过去,响亮地在壳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吻,壳甚至还能感觉到嘴唇上湿软的触感,略带一丝白兰地的香气。


“新年了,大BOSS。”


“怎么,穿我送你的衣服是要一起跨年的意思?”


像触发开关一般,飒迅速离远一段距离,扯了扯自己的上衣,“我有约了,BOSS。”


“十辰于还活着?”


“不要冒犯我最近看上的男人。”


飒很不满意壳字里行间淡淡的不屑,仿佛对他选男人的眼光有什么意见似的,壳倒是没再说什么,钢笔就这么在指间转了一圈。


“我和你说的时间是……”


“今天。”


飒大摇大摆地跨坐到壳的腿上,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包裹出诱人的曲线,壳伸手在挺翘的臀上捏了一把,皱起眉,“杀人穿这个,活动都不方便。”


全是屁话,飒懒得搭理,反正他们两个杀人不是同一套路数,一个喜欢快刀斩乱麻,一个喜欢拖泥带水,不给个痛快就算了,还要吊着为他神魂颠倒的猎物,把猎物的最后一滴榨干才差不多。


“新年礼物。”


飒往壳的大腿根坐了坐,伸手环绕他的脖子,低下头认真地吻在壳的嘴唇上,这样的陈述句一语双关地把这个吻当成礼物送了出去,又恬不知耻地开始索要自己的那份礼物。今年BOSS会送他什么呢,一把漂亮的手枪,还是一枚精致的足以让人毙命的胸针呢?


壳指了指那边笨重的大盒子。胶带和包装袋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里面是他杀过的人也有可能。飒才想了两秒钟就果断摇头,说不喜欢,还不如Z爱有意思呢,不过壳向来说一不二,才不管他喜不喜欢。


“等你完成任务,回来拆礼物。”


“完不成呢?”


话音刚落,壳掐着他的脖子把脑袋磕在身后的桌子上,硬质的桌子边硌得他脖子后面疼,有力的手掌几乎夺走了喉咙间全部的空气,飒闭着眼由着他发狠,双臂自然垂落的样子像是真的已经窒息了,空气快速流失的感觉让他眼前出现白光,他甚至会觉得就这么死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已经活得很够了,这是十告诉他的,而且在法律意义上他失踪十几年,早就达到了宣判死亡的基准线……


壳情理之中地松手,眼前的白光才逐渐消下去些,飒撑着背后的桌子活动酸痛的脖颈,能重新大口呼吸的感觉真好。


“完不成就在外面自己找个地自行了断,我这里不养废物。”


“哦,真无情,”飒满不在乎地撇撇嘴,朱红色绸缎光泽的衬衫显得他格外张扬,“我还不配让BOSS您亲自动手是吧。”


飒当然知道这句话触碰了壳的禁忌,他这算是纯纯的雷区蹦迪,不过他哪里会在乎这些,蹦迪嘛,要的就是刺激。紧接着他就被刺激地推到书桌上,旁边的书因为这剧烈的动作洒了一地,飒惋惜的余光看着惨遭毒手的几本人类进步的阶梯,心想都怪自己刚刚搬了它们,不然它们现在应该好好的堆成一摞。


不算纤细的……蘸了点……,飒疼得皱起眉头大口喘气。


“我他妈晚上还要和人Z爱啊……我cnm。”

 

 

02

“所以,你和壳ml的事情,为什么要和我讲。”


十端着调色盘,在画布上点点蘸蘸,飒托着下巴翘着夸张的二郎腿坐在旁边,目光认真地看着画布上的画面从无到有。


“因为让你等一会儿轻点啊,我来不是为了疼。”


“这话你去和壳说。”


飒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和他说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心疼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好好地和他说了吗?”


“我和他第一次的时候,他喝多了,把我认成别人,然后我觉得他傻b,不想和他z,就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壳把我揍得六亲不认,我胳膊脱臼了被他绑起来,惨痛失身。”


十听完,手拎起飒的手肘,飒没使劲,夸张地做出一副手臂断掉的姿态,有气无力地喊着“哎呀呀疼死了”,十很无语地把手一松,飒活动了活动手臂,很向往地期待着这幅画完成的结果。


“这次画的是什么?”


“画的你。”


“这黑红黑红的一团就是我?”飒向十投以不可思议的目光,他转而低头看到自己黑色衬衫上野蔷薇的颜色,难以置信地反问,“为什么我的衣服是我?”


“这是一种画法,我不是素描人像的,我只是觉得你很像蔷薇花,所以随便画画。”


“我不相信,你在胡说八道。”飒极为肯定地摇头。


十并不理会飒的没文化发言,他只是静静地在画布上添了一笔,“不懂就闭嘴,认真看。”


“真奇怪,壳每次让我闭嘴我都想和他打一架,但是你让我闭嘴我就觉得你好有魅力。”


飒继续嬉皮笑脸,恬不知耻地开始调戏十,“十哥哥好帅,好有文化,要亲亲。”


话音刚落,黑影突然挡在他面前,十俯身吻在飒柔软的嘴唇上,拿着画笔的手用手腕处顶着飒的后颈,避免让油彩沾到衣服上或头发上。接过吻之后的飒说话顺耳了很多,小野猫难得不跷二郎腿,乖乖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然后呢?”


十继续画画,飒不明白他说什么然后,十补充道,“就你刚刚说的,他把你认成谁?”


“哦,也是一个杀手,比我大几岁,我算是接替他的吧。”


“壳一直有把帮他铲除异己的杀手据为己有的习惯吗?”


飒托着下巴爽朗地笑起来,心说大概是吧,壳总是很喜欢物尽其用,能帮他杀人,能陪他上船,身t既是极致的危险诱惑,又是夺人性命的刀锋。


“那你怎么会接替他,他养老了?”


十入行时间不长,但也的确听说过一些顶级的杀手中途金盆洗手,飒也算是杀手行列里赫赫有名的危险分子,与其他雁过无痕一招毙命的杀手来无影去无踪不同,飒的打法属于纯纯的拖泥带水,最喜欢吊着帅气身材好的猎物玩,完成任务的间隙顺便满足一下私欲——当然又老又丑的那一挂就会被他直接毙掉,这点倒是与其他杀手们不谋而合。


“我说他名字你肯定知道,J,晓得吧。”


“原来他是壳身边的杀手,”十恍然大悟,“他不是两年前死了吗?”


“是啊,壳亲手杀的,我今天就提了一嘴,他就把我c了一顿,真变态。”


飒很惆怅地抬头看着天花板,话语一时间居然有些停滞了,“……卷哥话很少,但很忠心,就因为喜欢他还被他知道了,就一枪毙命,浑身赤裸被壳开了一枪,在脑门,大概是觉得他不中用了吧。”


十并没有什么波澜,他继续给野蔷薇上了点明艳的粉色,然后隔开一段距离打量自己的画作。


“我说,怎么人家床笫之事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妈的,我去收的尸我当然知道,我那时候还没见过死人呢,我吓得三天三夜睡不着。”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十难得幽默地挑眉,“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呢,连支枪都不带就跑到我家里来杀我,还要在我家过夜。”


“其实我今天带了,但工作多没意思啊,当然得增添一点乐趣,先快乐了再说。”


飒说着站起身,随手夺过十手中的调色盘与画笔草草地扔在一边,颜料被抹花了还蹭到地板上,十的眼睛才不悦地眯起来,飒就亲昵地搂着他脖子贴得紧紧的,一只手才摸到衬衫顶部的扣子,才发现刚刚已经被壳扯崩掉了。


“把我从2021年c到2022年吧,好不好。”


飒的手隔着一层有质感的布料有技巧地*****,十托着飒挺翘的臀部,把危险又迷人的小野猫抱起来。惊喜就像盒子里的巧克力糖,也像剥开糖纸吃糖的过程,十解开飒的衣服,上面激烈的ml痕迹赫然在目。


果然是喝多了的疯子。


“壳这么对你,不杀了他是喜欢他吗?”


十沉默地看着这块已经被人吃过的糖果,飒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我打不过他,不想闲着没事干挨揍。”

 

 

03

飒是壳路边随便捡的。


他花了五年时间才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逃出来,他厌倦了之前的生活——无尽的偷窃、花言巧语的欺骗,有的时候是小钱,有的时候是救命钱。有些同样被拐来的孩子不听话,就会被砍了双手双脚扔到路边乞讨,每天拿不到足够的钱就挨饿被打,他从不愁业绩不达标,看见没手没脚被关在角落挨饿的孩子,就随手扔几个馒头过去。当然,他不会有这种待遇,他长得那么有迷惑性,做的活儿更高级一点,偷窃和诈骗都干过,也见过好几次对方的救命钱全部清空家破人亡,所以他厌倦了,很烦,不想搞了,都是平民老百姓钱是命根子,搞人家救命钱是要天打雷劈的。


逃出来以后飒过上了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为了生存,他开始做小混混,意外地发现自己打架的天赋还不错,不仅有饭吃了,手底下还有几个小弟跟着他喊老大,然后……然后某次打架被壳看见了,壳身边的黑衣人拎着他后背的衣服就把人扛上车,从此到了一个完全陌生且偏僻得鸟不拉屎的地方,非说有鸟屎,那一定是海岛上海鸟们干的。


飒心说你他妈谁啊,凭什么抓走他,他的脸就这么好看人人都上赶着吗?他下车的时候就一拳冲着壳挥过去,周围的黑衣男子很快把他围住,飒直接绕过他们说让你们老大来和我打。


壳当然不会和他直接动手,并且开始怀疑自己选人的目光,他看见一个长发温柔面孔的男人跟着他离开了,然后其他黑衣男子重新把他团团围住,五对一把人打晕过去,再醒来就算是被软禁了,虽然进出自由也好吃好喝,但他永远也不能离开那个小岛了,而且每天都有人逼着他做各种格斗训练,他没有那么多追求,只觉得好累。


ctmd。


之后他的眼睛盯上了壳身边的那个男人,长头发,话很少,长相是他的菜。


“卷哥,咱们一起逃跑呗。”


代号为J的杀手听完以后二话不说把他带到壳面前,一脚踢在他膝盖上,然后冷淡地说,“主人,他要跑。”


就因为卷这么一句话,飒被关进水牢里待了两天,人是壳亲自去领的,那时候飒头发衣服全是湿的,为保持清醒嘴唇也咬破了,浑身的皮肤也都被泡发了,久站的双腿根本没知觉,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他从牢里拖上来,一松手人直接跪在壳面前。


“还跑么?”


壳的声音冰冷又无情,当然无情这俩字也是飒日后常对他说的,当时的飒冻得嘴唇泛白,人很狼狈地倒在他面前,然后哆哆嗦嗦地吐出两个字。


“傻b,疯子。”


壳一个眼神,旁边的卷一脚把人踢进水牢里,刚准备晕过去逃避现实的飒不得已又扑腾两下开始自救,最后脏兮兮的水往鼻腔和嗓子里猛灌,他咳嗽着挣扎着就真晕了过去,醒来后人在床上,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彻底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只是平时依旧浑水摸鱼。壳似乎没有非要他出人头地的想法,也不知道养着个花瓶有什么用,直到卷死了以后,壳才很迫切地有了飒成材的需求。从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到轻轻松松格斗都成了一种艺术,飒花了一年时间,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零件没被重组过,他出师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壳单挑,现在他或许有了和壳一对一的资格,却依旧被揍得鼻青脸肿,然后关进牢里刑具挨个伺候了一遍,三天之后才能下床走动。


妈的,变态。


每一个来送饭的佣人都听到了飒在房间里的狂骂,没有人敢告诉壳。J死了,眼见壳手下就是飒独当一面,没有必要得罪这个脾气看起来不太好的美人。


果然没过几天,飒就接到了第一个任务,刺杀一个擅长操纵洗钱生意的商业巨鳄,壳给他三天时间,飒拿到资料二话不说就出发了,一天之内就让人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自己家里,至于剩下两天干什么,那对于时隔好几年终于重获自由的飒来讲当然是干什么都行,他去赌城一掷千金,去拍卖场上买下他喜欢的东西,他知道自己很俗气,那些个什么世界名画、青花瓷瓶他欣赏不来,他就知道宝石又漂亮又高贵,就一个劲地买石头。时至今日飒最喜欢的钻石都是他第一次从拍卖行带回来的那颗粉钻,成色好得不得了,他第一次去刺杀十时腰间的银链子上就挂着他最爱的粉钻。


“又在摆弄你的石头啊。”


壳看见他腰间挂着的粉钻和透明展柜里排列的一排宝石皱起眉头,“不要那么张扬,没事多读点书。”


飒不屑地嗤笑,“如果不是BOSS您当年把我拐回来,当地的居委会肯定送我上学,卷哥也很有文化你怎么不留着用?”


这话说了又挨了壳一脚,直接把人踢翻在地上,飒对这种暴行已经习以为常,自卷哥死去以后壳愣神的时间明显增加,没有把人关进水牢已经谢天谢地了,或许刺杀十的任务更重要一点,所以要留着他把人宰了之后再折磨。


飒通常会在被折磨和ml的时候思考人生的意义,为什么有人会拐走一个无辜的小孩儿呢,他是为什么一定要活着呢,要怎么样才算活得有意义呢?但是没文化的人往往思考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起码飒对自己这方面认知还算比较准确,他没怎么读过书,没见过人死,直到他总喜欢有事没事去招惹讨打的J死去之后,他才好像有点明白死亡是什么意思了,也渐渐地明白过来死亡离他从事的行业究竟有多近。他替J感到不值,不值他为壳刀口舔血那么多年,最后因为无害的喜欢而被喜欢的人亲手杀死。


所以他为壳卖命也就差了那么点事,像个拖延症患者一样,和猎物玩游戏到最后一刻才让人一命呜呼,他的时间总是拿捏得很准,误差控制在一分钟内,到了点格杀勿论。……


大概挺拔高大q大h好的男人都会被飒劫色一个遍,壳开始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之后每次给他被杀目标的个人信息时都会加一行“无传染性疾病”免得他以身试法,之前有个很帅的男的被飒相中,结果飒盯着个人报告上那行“HIV阳性”眉头拧成一团,壳故意给他五天的时间,结果两天不到人就被一枪爆头了——第一天睡过头忘记杀人,第二天才开始干活。


还好十身体健康,没有这种风险。


飒无数次回味第一次接近新目标的心动,这位新晋的黑帮大佬明面上是个文绉绉的画家,两人相逢于十的个人画展,飒“不经意”地撞进十怀里之后,十绅士得体地向他介绍了每一幅画的灵感与构思,还与他交谈了人生的意义。十说生命的意义在于自由,飒心想那他肯定是不自由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壳的指挥,还要随时随地为壳献身做爱,好没意思。他反问十如果一个人不自由要怎么办,十回答说,命是自己的,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飒第一次觉得他嗤之以鼻的文化素质那么有魅力,恰好十对音乐也略知一二,大学时曾经组过乐队,飒对这些内容总是很好奇,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被拐走的那天爸妈正打算带他报吉他班,一辆黑色轿车趁父母不在就把他塞进车里带走了,所以他一直梦想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吉他,要是能学一点音乐就更好了。可惜壳那个变态只知道教他杀人放火,他曾经提过一次自己的梦想,壳在打电话就随便“哦”了一声。


十和他说,可以啊,吉他很好学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


飒跟着十回了家,终于人生中第一次摸到了吉他,十夸他有天赋,学得很快,还问他平时有什么爱好,现在是做什么的。


说起这个飒可就来劲了,他说自己职业是杀人,爱好是do。


(非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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