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刻】在掌聲響起之後

20190309。

時間大約是在凌晨，當我偷完螞蟻森林的能量之後，無意中隨便地點開了一個日常的視頻——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 2007 年的小野大輔。不得不說，因為夜深人靜，在那樣寂靜的夜晚裡面，句子與句子之間的每一個轉瞬與停頓，每一次歎氣和呼吸，聽起來都被控制得恰到好處。

而 QQ 空間的那年今日提醒著我，在 2017 年的 3 月 9 日，我發佈了這樣的一則動態：“然後十年之後 DGS 被提問到的身形依然纖瘦清秀的 小野大輔 回答說，“曾經在某出版社做過文章校對，是網上播出的單口相聲。錄製的單口相聲會有相應的字幕，我校對的就是這個東西。可以免費進曲藝場，但必須不停地聽速記員的稿子來核對，反復聽地話真的很痛苦，截稿時間大約有一周，必須做完十份，幾乎是不怎麼睡覺的。”

那個時候的我覺得真的是太努力了，而翻譯文獻到一半的我覺得他更加努力並且優秀了。可是大部分的人都隻是中間的 90% ，包括我在內。而最近這幾年，愈發覺得這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也都能夠用“關我屁事”和“關你屁事”來解決。

不知不覺中，我知道有些什麼東西已經在我身上悄然改變，可是一時之間我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改變了、是什麼才會改變。是進入了倦怠期，還是逐漸變得現實起來？

我發現這幾年 神谷浩史 的生活變得節儉不少，購買新衣服的頻率與更換手機的速度逐年下降，甚至是與我剛剛入坑身為萌新的階段時產生的印象完全不同而有著巨大反差。可能他覺得自己年齡大了也皮不動了吧。或者說自從看清了某些事情以後，他覺得這些都是過眼雲煙不值一提更別說去在乎。

不過很多時候我並不懂，或是說，我從來沒有懂過這兩個看似糟糕至極實則已經糟糕至極的人。像是愛上了一個被投影在幕布上的黑影子，隻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虛晃輪廓，剩下的細節全憑猜測與想象。那麼理所當然地，在這樣猜測想象一邊又一遍再一遍卻總是被官方打臉的我索性不再去想了。

像是我剛才看 上有蔚藍天 裡面寫過的內容那樣：

——總有一天，那些消逝的、再也不復存在的“過去”也會如同烏雲似的回過頭來掩埋覆蓋住現在的生活，任憑他怎麼努力也無法掙脫。黑羽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無法擺脫紅子的過去，那段並非蜻蜓點水而是與生命同重的過去。即使他假裝躊躇滿志地開展新的生活，奔向青春的前方。

——但是每個人都清楚，這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對於未知的將來，眼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混沌的、迷蒙的，面前的道路好像籠罩著一層薄霧，讓他看不清。

——“索性便就此迷失在磅礴的霧氣中吧——看不見頭頂的那片蔚藍天也無所謂。”

——意識逐漸恢復，在感受到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而照射進房間的陽光之後睜開雙眼，徹底轉醒。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牽扯到腰部的傷口，忍不住發出一聲沉悶的歎息。

就像是這樣，我繼續裝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所謂的模樣，看不見頭頂的那片蔚藍天也無所謂。

隻是，是因為我付出在你身上的時間才使你變得如此彌足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