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世神通同人转载+翻译】Morality Chain道德枷锁 阿祖拉同人 第六章

第六章 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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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新的一章，也就是剧集第二季之前的最后一章，然后阿祖拉就可以大展身手啦。

  最近几章我已经尽力在原剧情中插入一些阿祖拉的场景，这一章也是。

  感谢大家阅读。

免责声明：I own nothing.

  “刺杀？”敖载声音低沉，令人敬畏。“你确定吗？”

  “属实，圣上。艾洛将军目睹了爆炸现场，他——”

  “前任将军。”

  “恕在下无礼。前任将军艾洛声称那晚他准备欣赏夜景，当他刚走出军舰就发生了爆炸。他还声称赵已经带走祖寇殿下所有的船员参加远征，引擎是关闭的，所以不可能是引擎故障造成的爆炸，而且引擎故障发生的爆炸也不可能摧毁整艘军舰。”

  阿祖拉看向身旁的父亲，她可以清晰地看出父亲的愤怒之情。丧子之痛？不，也许不是，她苦涩地想。也许他只是不愿被提起赵的愚蠢计划。

  议战厅召开地十分匆忙，许多军官都没有合适时间参加，大厅内因此空荡荡的。阿祖拉的目光扫过众人——大多数对失去一艘船和一名被流放的王子不屑一顾，他们更关心如何处置赵的焦点话题。阿祖拉明白她不能指望他们之中能有一个人和她一样关心祖寇，一个在火烈国失去地位并且被流放的王子，但她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流露出来。

  火烈王沉默着，思考下一步应采取的行动，阿祖拉深呼一口气，开口说道。

  “我认为赵司令应该为此事负责。”她开门见山，瞬间大厅内爆发出一阵惊愕的喧哗。并不是每天都会发生一国公主公然指控高级官员行刺之类的事。

  她不是单纯为了嘲弄赵而指控他。第一，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赵就是企图谋害哥哥的幕后黑手。第二，她知道赵在议战厅上的声誉极低，这对她的指控十分有利。第三，一旦赵被判有罪——或成为嫌疑人，父亲就能有理由取消远征计划并令他返乡受审。第四，她的指控会使父亲对她刮目相看，有助于她很快就能自由行动。第五，也是最后一点，她真的、真的很想把这个混蛋千刀万剐。

  ‘这么一个小人能干出这么多荒唐事，真的…’

  父亲开口道，如同灼烧的火球蒸发水坑，她的思路干涸了。“这是很严重的指控，女儿。”

  “我相信我有充足的理由指控，父皇。”阿祖拉自信的回答道。‘首先，经济能力。’“我们都知道这次暗杀是将炸弹布置船的每个角落，以此使爆炸后不留残骸。这意味着需要很多人手快速布置炸弹，避免中途被发现。雇佣如么多人手就需要一笔巨款，普通民众或低级士兵可付不起这么多，但对于一名海军司令来说是绰绰有余。”‘动机。’“此外，赵有理由希望祖寇消失——报告已经很明确地表示他们两人一直在追捕神通方面发生冲突。赵倾尽全力也没能成功抓捕神通，然而祖寇已经不止一次地差点成功抓捕神通——很明显，赵这样的阴险小人肯定希望祖寇不会挡他的路。”‘以及作案手法。’“最后，所有认识这位司令的人都谈过他夸夸其谈的做事行为。”‘我本来想用‘哗众取宠’，不过这个也行。’“这次暗杀的做法，嗯…很大张旗鼓。无论是谁，他本可以简单地半夜割了祖寇的喉咙，但他却选择了爆炸。”‘这几个理由都不算很相关，但肯定会有几个蠢货相信。还有些人不只想看到赵碰壁，所以还会有更多人支持。’她没有提及更多能够使赵定罪的证据——因为这些证据的来源会令人生疑，直到必要时机她才会打出这张王牌。

  最主要的问题是她的父亲。他不傻，但现在他肯定不喜欢这位海军司令，所以也许…

  “我们假设你的指证都是正确的，女儿。”他的语气难以揣测，阿祖拉的眉头沮丧地略微抽搐。她可以轻易读懂他人脸上表现的感情，但是火烈王四周环绕的烈火使他的表情更加神秘。“就算这样，那之后应该如何处置。”

  “我建议应立即召回赵司令接受审判。如果被判有罪，将以叛国罪立刻处决。”她冷冰冰地回答。

  “叛国？”一名将军开口道，“受害者是被流放的，这——”

  “无论流放与否，”她打断发言并瞪向将军，他被吓得脸色苍白，“他仍是皇室一员，他流淌着皇家血脉。这永远不会从他身上剥夺。”她短暂顿了一下，“即使是火烈王。”

  大厅内陷入寂静，阿祖拉怀疑自己会不会说得太过了。但是父亲开口了：“吾女所言属实。若赵被判有罪，那他便是侵犯皇室血脉之罪。然而，”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愉悦的温和，“死亡对他而言不是最好的判决。也许让海军司令经历我对那个男孩的判决是最好的。”

  阿祖拉没有掩饰笑容。‘你的判决已经下达了，司令。你死定了。’

  “立刻召回赵司令；解散他的舰队。一旦他进入国境，立即逮捕。”

  呵呵，现在顺便解决了赵前往北极小冒险的问题。阿祖拉眯起眼睛，计算起时间。假设信鹰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消息需要一周才能抵达舰队——也就是进攻的时间。但他们在伤亡惨重前仍有机会撤退。

  她终于解决了与那个男人的个人恩怨，并阻止了一场潜在的灾难，易如反掌。总而言之，她讥笑着起身离开大厅，会议结果令人相当满意。

  特别是当她收到私人报告，毫不含糊地告诉她，她的哥哥还活着。

（X）

  关严房门后，她迫不及待地拿出卷轴阅读。

阿祖拉，

  当你收到这封信时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被刺杀一事。别担心——确实有刺杀，不过我基本没事。

  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这封信这么快就到了，是因为伯父被赵聘为进攻北极的顾问，所以有海军司令级别的资源。能把这封信寄出去很不容易，不过他做到了。另外，我潜入到旗舰内部了。

  公主摇摇头，尽管她不能否定哥哥的计划过于大胆——毕竟，相同情况下她可能会干出同样的事——但她想知道祖寇能否一直这么藏着。

  神通也要前往北极——他需要有人教他御水术，我猜的。那个南极水族的女孩应该是个新手，所以她教不了他太多。可能她也想顺道多学一点。

  ‘啊，对。’她想到，‘他一直提到那两个水善族乡巴佬。我猜不用太担心这两个。’那个男孩完全不会御术，而那个女孩如果真要从北极水族学习御术的话…她翻了一个白眼，回到信件上。

  只要我们接近岸上，我就偷溜出去寻找神通——赵似乎把重心放在进攻北极水族上了，所以幸运的话这次他不会追着我不放了。就算会，我也准备好了。

  我突然想到，这封信会比我前几个月追捕神通时写的信更快到达。嗯，对此我无能为力，而且现在我伪装成一名普通士兵，所以我没有太多时间写信，今天就到这里吧。

  不久见。

哥哥，

祖寇

  她疲惫地叹息，卷起卷轴。她痛恨无助的感受，也是她现在的感受。

  ‘好吧。’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心想。‘我猜是时候了。’她撅起嘴。‘或者再等等？这次入侵的结果也许可以动摇他…’公主摇头，坐回椅子上。‘也许先和父亲私下商量…我可以搞清楚他在想什么…’

  对，现在应该就这么干。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X）

  几天后，它发生了。前一天，阿祖拉终于有机会与父亲共进相对平静的晚餐。父亲通常会利用晚餐时间招待富商贵族；她曾参加过几次，主要是为了幸灾乐祸地看那些倒霉蛋被要求伴着火烈王喜欢的曲子跳舞…否则…

  但是今晚，父亲和一位丝绸商人的安排不得不被取消，因为他的补给船遭遇了一场诡异的风暴失踪，他只能连夜赶回去处理事情。阿祖拉可以想出十几个理由来解释为什么这位商人的决定是个极其糟糕的主意，首要问题是他触怒了火烈王，不过能和父亲有独处的机会正好是阿祖拉需要的，所以她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在吃饭时想起这事，她高兴到甚至会在火烈王前为他说句好话。

  她毕恭毕敬地等待安静的仆人端上晚宴。父亲今晚选择了更朴素的方式：只有五道菜，但都是火烈国的上等佳肴。当斟酒人检测晚餐是否有毒时，她偷偷向窗户外瞥了一眼，满月当空。

  过了一会，他们开始进餐。平时五香鲑鱼和胡椒猪山羊（pig-goat）是她的最爱，但当她咀嚼时都没细品味道。她正忙于揣测父亲会说的第一句话——火烈王总会首先发言——以及如何回答。她以为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但——

  “你做得很好，阿祖拉。”哦，太棒了。父亲从不会直呼她的名字，除非父亲对她感到十分满意。她露出真诚的笑容，恭敬地点头。“多亏你，我们才能阻止赵这个蠢货在北方展开长期战役。”

  “您的赞美是我的荣幸，父皇。我想消息已经送出了？”

  “并以全速送达。”在这个相对私密的房间里，他们都能稍稍放松神经，摘下绝对权威的面具。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可以互相假装自己只是一对普通的父女，而不是世界上最繁荣的国家中最有权势的两个人。

  “很好，他早该遭到报应。”阿祖拉的声音如同注入毒液般怨恨，说完用筷子夹起一团米饭。虽然在晚餐前她就吃饱了——今晚这件事必须全力以赴。

  “你似乎对此很是怨念，我的女儿。”他带着一丝轻佻的口吻，一直以来这种语气令阿祖拉保持警惕，“难道他最近的冒险行为真的能让你在个人层面上如此反对他吗？”

  “他的行为伤害了火烈国，您不是一直教导，人民乃一国之心吗？”她以微笑回复，希望可以青睐父亲，“的确，他的激进行为让我非常不快，尤其他动用太多资源和时间追捕神通，他本来可以依此做到更有成效的事。”

  “哦？难道你不认为，抓捕神通对他而言是值得投入时间和资源去做的吗？”

  “他仍然肩负海军司令的责任。抓捕神通诚然至关重要，但考虑到目前神通还未做出任何毁灭性的事情，他浪费了太多在这事上，他…太痴迷于抓捕神通，损害了海军司令的责任，这就说明他缺乏纪律性和自制力。”

  她的父亲沉默良久，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

  ‘现在，放出诱饵。‘至少其他追捕相同目标的人没有干出出格的事。’很接近了，我差点忘了用过去时称呼他。‘

  “你在说你的哥哥。”

  “是的，赵因为祖寇和他争夺抓捕神通而决心消灭他。这是第二次，他缺乏纪律性和自制力的表现。”阿祖拉举起高脚杯，米酒在她的喉咙中愉悦地灼烧。“真可惜——据报告称祖寇几乎就要抓到神通了——赵从未达到的一步。赵肯定因此被激怒，特别愤怒。”

  她与父亲四目相对，努力保持表情平静。‘就这样，父亲。我们都有一盘棋要下。我装作对祖寇的死熟视无睹，你也可以假装自己曾打算让祖寇通过抓捕神通救赎他自己。‘她默默地夹起另一块肉送到嘴边。

  父亲再次陷入沉默。“所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帮你的哥哥复仇？”

  阿祖拉神经紧绷，但她尽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只要把我的棋下好…装作心不在焉。‘“事情的结果并不令人高兴，”她干巴巴地回答，“我在议会上所言也同样：公然反对皇室的行为是我不能容忍的。”

  “对此，我认可。我也不会容忍。”父亲向后靠在椅子上。

  阿祖拉戴上了一张深思熟虑的面具，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一时冲动造成，而不是她缜密计划了几个星期的事情。“但是，我的确认为抓捕神通是一件值得关注的严峻问题。”

  父亲耸耸肩：“你知我知，我不能就这样命令军队放弃一切去追捕他。就像你自己说的，神通是潜在的威胁，但目前火烈国所有资源都被束缚在实际的威胁上。”

  她笑了笑，成果近在咫尺，“嗯，不是所有。”她说道。

  “真的？”从父亲眼中可以看出，很明显他明白女儿在说什么。她需要做的就是利用她的优点说服他，完全不是问题。“那么，女儿，告诉我你在想什——”

  窗外，月亮被猩红色吞没——血月当空。父女俩立即站了起来——敖载的脸上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惊恐。那是什么——

  ‘赵。’这个想法如同烙铁般深深刻印在她脑中，她的表情因愤怒而紧绷——胜过此时此刻的恐惧。‘那个白痴在北极干了什么？’

  不一会儿，门被猛然推开，一名守卫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间。“陛下！”他语无伦次地说道，“那个——月亮！变红了！月亮变红了！”

  “我看得到！你个白痴！”敖载声如雷霆，“立刻召开议会！所有人必须在半小时内抵达皇室大厅！”他甚至没有看女儿一眼，紧握双拳，冲出了房间。

  阿祖拉独自一人站在寂静的房间里，盯着月亮，猩红的月光逐渐吞噬世界。她的担忧并没有因为月亮褪回苍白色而停止——尤其当片刻后月光完全消失。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X）

  接下来一周里，第一批消息逐渐传入宫廷。大多数消息都模糊不清、前后矛盾，但是逐批筛选这些消息后，已经可以得出许多重要和毋庸置疑的事实。

  首先，也是显而易见的，火烈国战败了。惨败。绝大多数的船只已失事，并且无法被打捞。少数可以适航的船只正前往附近友军港口进行紧急维修。

  第二，赵已经离开舰队。他与一支精锐部队登陆上岸，虽然没有人证明自己亲眼目睹赵已经死亡，但他的踪迹无处可寻。所以他要么被扣押为北极水善氏族的俘虏，要么就死透了——阿祖拉对这两个结局都不关心，除了感到非常遗憾不能亲临为他安排的处决。

  第三是他登陆的原因——比较复杂。与他随行的一名精锐士兵回到了幸存的军舰上，根据他的证词，赵确实是血月发生和暂时消失的罪魁祸首——虽然报告上掩盖了许多关于如何消失的细节。总而言之，问题不知为何已经解决，他的鲁莽行为似乎也没有造成任何长期恶果，所以他们只需等待幸存船只返回首都后进行更彻底的调查。

  第四，赵消灭月亮时伯父被确认在场，祖寇也被证实幸存。阿祖拉对后者不太在意，毕竟她几周前就收到了他的信件。更棘手的是伯父的行为——他故意袭击了赵的精锐部队，以及赵本人，他显然是在阻止赵摧毁月亮的计划…阿祖拉厌倦地摇摇头，整个事情太混乱了。

  第五，在北极围攻战中神通一直在场，他是火烈国海军惨败的主要原因。各方报告都声称神通与一股巨大人形海浪融为一体，轻而易举地摧毁了舰队——有些报告还将他比作为巨型锦鲤鱼。阿祖拉对此保持怀疑——也许只是巨大潮汐或其他什么的……但是神通凭此弹指间摧毁了整个舰队，这令她十分不安。

  阿祖拉眯起眼，更加疑惑的是，神通在北极惊天动地的能力与她收到神通在南极觉醒时的能力大相径庭。掌握一种新的元素不应使他突然变得如此强大。

  ‘我忽略了什么…可我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揉了揉额头，恼怒地心想。舰队最早能在一个月后返回首都进行汇报，而阿祖拉等不了那么久。尽管松散的结局悬而未决让她感到沮丧，但她的计划照常进行。北极战役的惨败会对计划产生影响，但在某些方面，她的计划因此实施起来会更容易了。

  当她匆忙赶往预定的觐见时心想，这件事会让父亲更加担心神通，更加确信神通会构成的威胁。

  王座大厅的门吱呀打开，阿祖拉走了进去。一如既往，父亲已经坐在王座上，王座周围的烈焰遮盖了他的脸。阿祖拉尽力不去皱眉——这就是为什么她希望与父亲共进私人晚餐——至少那样她可以读懂他的表情。好吧，她清楚父亲在那顿饭中没说完的是什么——现在只需填上拼图即可，当然，在她的轻微帮助下。

  她跪在王座前，保持叩头。她再一次迅速筛选出父亲可能会说的话——也许是关于神通或者赵——

  “艾洛背叛了我们。”

  这…这是她没想到的。所有值得他关注的事情中，伯父对赵的袭击居然是他最关注的？有那么一会儿，阿祖拉在犹豫是否要作出回应。最终她选择保持沉默，思考父亲接下来会说什么。

  “如果没有他的干涉，我们在北极的围攻本可以大获全胜。”

  这让阿祖拉更加困惑。假设赵的围攻战成功了，也就意味着月亮消失了，她可以肯定，无论火烈国还是其他氏族，这都不是值得的结局。

  “我理解伯——艾洛殿下认为赵的行为是…不理智的。”她默默诅咒自己差点说错。

  哦。‘噢。’

  ‘这是两个人的游戏，对不对，阿祖拉。’如同她试图披着虚伪的礼节与正义的外衣报复赵，父亲同样揪住所谓的‘背叛行为’降下惩罚，将他的怨恨撒在哥哥身上。

  在这个永恒的时刻，阿祖拉迅速重新评估局势，试图想出有助于她的处境的选择。然而，父亲的话语是她始料未及的，让他掌控话语权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父亲，您希望我做什么？”

  火烈王沉默了。公主心中再次浮现疑虑。如果父亲和她讨论艾洛…会派她出去抓捕他吗？嗯，这也许说得通，她也可以因情况更变计划。但是他没有下达命令。为什么？

  “说实话，女儿，我本希望在这件事上你会有自己的看法。”

  阿祖拉本能地咬嘴唇。‘小心点，现在…’“伯父现在众叛亲离。”‘父亲肯定希望听到我真心认为伯父已经与火烈国反目。’“他的确是一名御火术大师，但是除此之外他的叛变对局势没有任何改变。再者，他已有三年未参加议战厅，除了过时的作战计划，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提供给敌军。”阿祖拉迟疑了一下，“我认为我们最好不要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我们还有更重要的目标。”

  “的确。”阿祖拉看得出来，父亲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她皱起眉，他们的对话已经偏离了她的目的。也许她应该更直接一点。

  ‘好吧，只能碰碰运气了。’

  “父皇，”她直接开口道，“我全心全意服侍您，整装待发，只需吩咐。”

  一段沉默后，他在王座上调整姿态，“你想要抓捕艾洛？”

  ‘不留一丝情感。’“如我所言，父皇，我不认为艾洛殿下相较于其他目标来说是最重要的。我渴望更…具有挑战的狩猎。”

  “降世神通。”

  “是的，父皇。您曾派出十三岁的祖寇追捕他，而我现在比他大了整整一岁，蓄势待发。”‘注入竞争元素…不能让他怀疑真相。’“训练毕生，我被锻造成您希望我成为的战士。我不会让您失望。”

  沉默。阿祖拉低着头——反正隔着火焰他也看不清，她最不担心的就是父亲是否会指责她的不敬。大厅内唯一的声音就是烈焰的噼啪声，阿祖拉屏住呼吸，等待着。

  终于。“你的发言值得表扬，女儿。诚然，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她的表情保持镇静，但她内心已是心潮澎湃。终于！‘终于！’

  “父皇，请劳驾，我将立刻去执行必要的准备。”她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我会期待你的凯旋，”这是他对阿祖拉说过的最真诚的祝福，或是道别吧，她默默接受了。她缓缓离开大厅，脑海嗡嗡作响，数字、物资、路线。

  再次只身一人，再次处在无人知晓的僻静走廊的僻静角落里，阿祖拉，火烈国的公主将后脑勺靠在墙上，露出笑容。

  ‘坚持住，祖寇，不久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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