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将士征四方——帝国海军军衔

海军舰队军衔(Ranks in the Battlefleet)
“一入黑暗不复返!”
——马尔菲贵族子弟的讥笑
帝国海军是一个有着数个千年陈旧传统的机构,而且它的规章多到都快能够把月球那么大的誊写厅和数据库给挤爆了。由于这样一个跨越了十万光年的空间和可能要以世纪来计算时间的机构所具有的巨大规模和组织惰性,舰队的现代化和更新海军条例的尝试总是注定要失败。在这些尝试中最为显著的是,由于每个星域舰队的传统和惯例都千差万别内容不一,以至于要统一在最高阶层之下的军衔是怎么安排的这样如此基础的规定也相当困难。
在各种情况下,时常伴随着战斗舰船的危险意味着海军指挥链必须足够强健,即便在战斗中承受了惊人的损伤也依然能发挥作用。大瓶大瓶的墨水被挥洒而出,用于编纂有关职责和义务的法典,为了就是能让每个人都能各司其职,尽管在实践中,这些东西最多也只被当成参考原则,最差嘛就被认为尽是些无用的官僚主义胡扯。无休无止的教学仍然对着每一个船员的耳朵鼓噪着同样的信息——坚决履行你的职责,即便世界陷入烈焰亦或死灭,即便冰冷的太空就在你的身边呻吟。
以下内容是对卡利西斯舰队内常见军衔和对应职责的解析说明。即便是在这样粗略的结构中,不同的星区之间也会出现很多差异,以使用独特的设置来应对当地的情况;准将可能会指挥舰队,上将可能指挥中队,士官可能指挥舰船,根据不同的情况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军官(Commissioned Officers)
军官是阶级最高的海军官员,一般来说由星域舰队主管内政部任命。在卡利西斯星区,有相当一部分的军官是由下发给行星总督还有忠嗣学院世界的“任命状”指标所产生的。每一份任命状都会被发给一名“品行良好”的孩子,护送他去愤怒港(Port Wrath),成为神圣的帝国海军的一名候补军官,到达之后,他们可能要在愤怒港待上好几年来等待他们的军舰,也可能在踏足空间站数天之内就要启程离开。
发给行星总督的任命状一般会被卖给贵族家族,抑或是当成政治上的权益之计来奖赏值得信赖的贵族或者除掉一个总是惹麻烦的亲戚。服务于帝国海军的事业被贵族世家看成一种荣耀、体面、而且非常可能会致命的事业,这样的牺牲能够极大程度地增进家族的声望。另一方面,对忠嗣学院而言,他们会把最优秀的学员,尤其是那些拥有海军背景的送去服役,傲慢的贵族后代和诚恳的忠嗣学校年轻孤儿之间的竞争可谓是一段传奇。
相当一部分的候补军官是通过非正式的赞助制度加入帝国海军的。海军舰长在贵族家庭的请求下,招收其子女作为海军候补军官不算什么稀罕事。这可能是给老朋友行个方便,或者是一种偿还先代所欠人情的方法。不过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贵族女子还是会发现海军有的是严酷又无情的环境,在这儿大多数人只要不尽力发挥长处就很可能会死亡。

最高领主海军上将(Lord High Admiral)
亦称星域舰队司令(Battlefleet Commander),最高领主海军上将是帝国海军的最高军衔,这些威严之人仅有五位,一个星域一位。在他们所属的那一片银河系象限之内,横跨数千个星区的帝国海军战斗力量都由其负责,如果是太阳星域最高领主海军上将的话,还要负责泰拉周围的重要太空区域。处理令人头晕脑胀的计划表,日程安排和手下们所需耗费的精力使得最高领主海军上将很少会在星域要塞的舰队指挥部以外的地方现身。
领主海军上将(Lord-Admiral)
领主海军上将,或星区舰队司令(sector commander),负责指定星区内的所有海军行动,并直接指挥星域舰队分配给该星区的分遣舰队。名义上,领主海军上将和其他星区级内政部官员一起居住在星域要塞内,但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待在管辖区域内最重要的海军设施内。领主海军上将不仅要对舰队中的上级负责,还要对泰拉政务院负责。将人员和舰船部署到巡逻队,永久驻地和后备舰队中时,怎样既能满足军事需求又能满足民用需求,是许多海军军官最为头疼的事情。
太阳海军上将(Solar Admiral)
在卡利西斯星区及其周围的太空区域,一位事业出色,履历优秀的海军上将可能最终会被派往位于奇普拉蒙迪的星域要塞,会见星域舰队司令——这段旅程可能花费需要数年的时间。当最高领主海军上将终于腾出时间(通常又得花上几年时间),并最终认可了那些人,他可能会把他们送到神圣泰拉,引荐为太阳海军上将,不过成为太阳海军上将的过程很可能要占据这些人的整个余生。太阳海军上将通常是等待分配到某个星区的潜在星区舰队司令。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少见,更多的是,太阳海军上将被派往战区,指挥一支增援舰队,或者忙于自己的独立小舰队的“特殊任务”。
海军上将(Admirals)
海军上将会被分配去指挥一支星区舰队的一部分,并负责少数几个恒星系以及星系间大片荒野空间的安全保卫工作。海军上将将他的船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是很罕见的,因为他们通常忙于在各个帝国世界及其之间数光年的贸易路线上巡逻。舰队可能会在一个世纪内集结两次,以进行惩罚性打击,或防御针对星区的入侵。
海军中将(Vice-Admiral)
作为长期以来的传统,海军中将指挥着一支舰队的先导部分,这一部队相当于陆军的先锋部队。在后来的时代,这相当于指挥一支由轻型巡洋舰和驱逐舰组成的部队,负责侦察敌人,绘制航行危险星图和长距离巡逻。海军中将往往会选择一艘轻巡洋舰作为旗舰,以便更好地跟上他中队的步伐。
海军少将(Rear-Admiral)
在古代,当整个星域舰队集结到一起时,在场的成千上万艘战舰会被分成三部分指挥,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将官。海军少将是其中最年轻,最缺乏经验的,因而他会负责最后面的那部分舰队,也是参战几率最小的舰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衔职很大程度上已经发展成了主要负责协调维修设施、给舰船补充燃料、组建护航队其他后方事务的行政职位。对于一名渴望晋升的军官来说,花些时间在海军少将军衔上被认为是很有必要的,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展示自己具有的后勤和高层规划的才能了。
海军准将(Commodore)
有时也被称作集群司令(group commander),海军准将军衔最初只是给予一名授权指挥舰船中队的资深舰长的临时军衔。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曾经临时性的队伍稳定下了固定的巡逻路线和责任范围,准将军衔也成为了固定的军衔。在有主力舰编入中队的罕见而可怕的情况下,在交战期间,仍然会有资深舰长被提升为准将。
领主舰长(Lord-Captain)
有时也被称作旗舰舰长(flag-captain),领主舰长是通常授予在派遣任务中进行指挥的舰长的荣誉军衔。一位领主舰长的话语背后往往有着星域舰队的完全授权,这将领主舰长和舰长区分开来。当对付傲慢的行星总督或小心眼的内政部官员时,这点区别很重要,因为他们很容易把“仅仅”一个海军舰长的话当耳旁风。正因如此,许多行商浪人也会给自己安一个领主舰长的头衔。
舰长/海军上校(Captain)
成为一位舰长,就是成为了其所见一切的主人与支配者。帝皇是人类之主,但在船上,舰长的一言一行就是帝皇的律法。帝国海军舰长是冷漠无情且决不妥协的人物,面对托付给他们的沉重责任绝不向其屈服。一位舰长可能是暴君、是严厉的教官、是流氓恶棍、是战略家、也可能是一位圣人。但在全权指挥一艘帝国战舰上面,舰长一直是一位杰出的人士。
指挥官/海军中校(Commander)
一艘护航型战舰通常由一位指挥官负责,而一名舰长或准将则掌握整个护航中队的指挥权。一名指挥官也可能是一支星系内舰船中队的领导,航母上舰载机联队的指挥,或者被安排负责一个轨道空间站。许多海军军官的渴求不过就是成为一艘护卫舰的指挥官,获得常常参与军事行动和夺取荣耀的机会。
尉官(lieutenant)
许多海军军官的事业止步于尉官,星系内防卫舰和监听站有时会有一名尉官的直接指挥。更为常见的情况是,他们会在护航级舰船上担任二把手,作为主力舰上庞大的舰桥指挥组之一,或者在舰载机中队上担任飞行队长。尉官往往被视作具有真正的潜力和成就伟业的机会。一些最有声誉的领主舰长,就是在他们的指挥官受伤或阵亡后,接管了船只的指挥权开始铸就自身伟业的。
事实上,尉官里也存在数个不同的级别,从地位低微的中尉或者刚刚从候补军官里提拔上来的少尉,到作为管事官员在舰船战列(ship of the line)上服役的旗尉(或领主尉官),在卡利西斯舰队中,最低阶的尉官一般会被称为少尉,并只被赋予一些次要的职责,比如指挥小型飞行器,跳帮战部队或征兵队。他们常常会与一位资深士官结对,以得到有价值的指导,在他们的上级还有普通船员看来,他们因为持有的军衔而值得尊敬,不过鉴于他们缺乏技巧和经验也应该对他们保持谨慎。
只要他们获得了成功,一名尉官就可以期待着获得晋升,从三级尉官(少尉),到二级(中尉),后来成为一级尉官(上尉),逐渐承担起越来越多的责任。最终,他可能可以提升成为旗尉或者领主上尉,一艘主力舰上的二把手。如果他可以证明自己是一个机智又称职的军官,他会被提拔为指挥官,有机会能够指挥一艘自己的战舰。不过,多数尉官都没办法完成这一飞跃,而只能一直以一名有价值的最低级军官的身份服务于一艘虚空舰船的舰桥上。
候补军官(Midshipman)
候补军官是海军里面最低阶的“军官”,事实上他们更应该被描述为拥有军官衔的学生。技术上来说他们能够得到军官级别的尊重,不过仍然需要训练以成为真正的军官,而且他们许多的职责都是“亲自动手”学习的机会。候补军官之所以叫候补军官(midshipman的字面意思就是“船中间的人”),是因为传统上他们的宿舍位于船只的中部区域,远离指挥用的舰桥。
由于人们不完全信任他们能够承担什么责任,所以即使他们完成了训练也会不断受到审查。如果他们成功证明了自己,卡利西斯舰队就会遵从传统地要求他们通过困难的测试才能成为尉官,尽管也有一些人可以因为让人印象尤其深刻的行动而获得直截的提拔。

士官(Warrant Officers)
士官,在某些地方也叫作“小从官”(petty officers),他们的工作就类似于行星内部队里的中士还有下士——他们传达高层发布的命令,确保这些命令能够落实,并且通过日常惩罚来维持军队纪律。他们被叫做士官(字面意思是委托书官吏,和有任命状的军官相区别),是因为他们是由一纸手写的委托书任命的,这一般是舰队管理层或者一艘船的舰长发布的。士官们在船上占据着受人信赖的重要位置,一个手下尽是些大刺头船员的舰长,只要他的士官还值得依赖,他就可以保持船只正常运转。一般来说,士官是由已经在船上的水兵中间提拔而来的,不过也有大量的委托书被下发给文明世界,作为他们上交给帝国的经验人士什一税的一部分,往往也附带着对回报的允诺以吸引有一技之长的人。
士官军衔大概可以分成两种。上士(chief petty officer)是一艘军舰上最资深的士官,经常授予有具备一定权威的职位,托付有对于保持军舰运转而言至关重要的工作。有时候,他们在那艘军舰上服役的年限比船长或者其他任何军官都长。一个聪明的船长会悉心地听取他手下上士给出的建议。在上士之下的是普通的中士(petty officer),他们的责任是维持船只的日常运转,还有直接领导组成大部分船员的大群水兵和契约工。一个上士的例子就是炮长,而一个中士的例子则是炮尉。
士官长(ship’s master)
士官长通常是船上最为资深的士官,以及最有经验的海员。士官长通常身负重要的责任,比如星际空间导航和记录航海日志。此外,他们也可能会监管船只的姿态控制喷口,机库甲板和仓储补给。
炮尉(gun captain)
炮尉负责指挥战船上一门火炮的炮兵组,这是一项很沉重的职责,因为舰载宏炮极为巨大,需要上百名船员来操纵,如果是光矛的话人数则会更多。炮尉必须明白,如何指挥才能让他或者他手下的所有人都完成工作。而要爬上这一职位,经常需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炮尉是非常受人尊敬的,在他们之间经常会有大量的竞争,比如说谁的组员动作最快,射的最准。在攻击机航母上,一般也有与其同一等级的“中队长”。
武装士官(sergeant-at-arms)
一名武装士官负责一个由六到二十名武装人员组成的小队,负责海军作战中的近距离作战(比如打完就跑战术或者跳帮行动)。一位武装士官最大的责任就是保管托付给他们的武器柜钥匙,这些武器柜在战舰的每一个甲板上都能找到。战斗开始时,武备长向士官发出信号,让他们整肃甲板,准备行动,同时也会指示他们是否要打开武器库武装船员。自然,在兵变中武装士官也是首当其冲的目标,武装士官通常是在行星上通过委任状招募的前帝国卫队,来确保他们和现在船上的船员没有结交关系。
水手长(Bosuns)
水手长是船员们的纪律维持者和监工,被指派监管普通船员和契约工,安排好他们的职责,并确保这些职责能够得到履行,这意味着他们通常要负责对不听话的船员执行纪律,并可能要亲自动手。这使得他们在海军体系中不受欢迎,在许多军舰上,他们发现自己会很自然地与船上的武装士官结盟,因为他们的职责很相似。
水兵(Ratings)
水兵们负责那些需要肌肉,而不是训练的工作——搬运炮弹和导弹、重整线路、清理残骸和进行基本维护(比如洗甲板)。他们是船上最基本的海员。在这一阶级里有着众多的次级分类,可以更明确地表明他们的职责,比如三等火炮瞄准手、二等引信调整手等等。水兵构成了船员的主体,并将在跳帮行动中进行大多数的战斗。
与人们的普遍认知相反,大部分海军士兵都是自愿上船的——他们的薪水很不错,工作条件也比帝国许多世界的士兵要好。海军可以做出慷慨的待遇承诺,因为它知道也就一半的水兵能在一次巡航中活下来,有命去拿自己那份钱。
如果没有足够的志愿者来满足舰长的需求,他总是有权力派遣征兵队帮他直接从行星上征收船员什一税。这可以意味着任何事情,比如说清空几块刑事殖民地,或者直接从居民区的公民里抓壮丁。在实践中,这通常是勾结行星总督来做成的,但是一个海军舰长在带走船员的时候并不需要许可,这种必须的征兵行动在很多世界上一直是叛乱的潜在导火索,而且海军水兵因此被认为相比囚犯好不到哪儿去。
就正如前面所说的,水兵有许多种类,不过他们可以被分成两大类,武装人员和海员。
武装人员(Armsmen)
武装人员是得到信任,可以在船上随时携带武器并维护武器柜中的物品的船员。他们在低阶船员之中维持纪律,在必要的时候保护船员——通常用警棍介入其中,或者先开枪后提问。不像大多数水兵,武装人员在工作的时候可以在船里不同的甲板上移动,而且军官会仔细保证他们的忠诚,许多水兵会拒绝能够成为一个武装人员的机会,只是因为他们不想变成用来维持舰船纪律的系统性暴行的一份子。
海员(Voidsmen)
海员(在某些帝国船只上会用更古老的叫法“水手”)是船上受过培训,懂点技能的船员。他们可能会被派去做一些像是管道维护、舷墙维修、齿轮抛光、或者其他一些需要对应技能和自主性的工作。巢都世界的居民由于熟悉技术,并且能够适应船上最为糟糕的噪音和幽闭环境而被视作最出色的海员。然而,舰长有时也不得不有什么人用什么人,这样,在漫长的航行结束时,船员群体总会变成一群蛮荒世界的野蛮人、农业世界的农民和玩世不恭的巢都居民的大杂拌。
等级最低的海员会被派给最不起眼的苦差事,然而,那些聪明、幸运和尽职的人在服务多年后可能会得到晋升。在许多船上,这些人被称为干练海员,这个头衔是对他们的技能和经验的正式认可。有些舰长要求通过考试才能获得干练海员的评级,有些舰长则只是把它当成舰上服役时间的标记。
偶尔,一个既有头脑又有抱负的海员可能会成为领袖海员。正式地讲,领袖海员只是单纯被派去负责工作团队的人。但在非正式情况下,许多军官把这个群体当成了士官候选人的测试场。不用说,只有极少数人能到达这一目标。

契约工(Indentured workers)
几乎每艘战舰都对不需要专业技能的苦力有着巨大的胃口,而这种胃口需要契约工来作为稳定的食粮。这些人往往非常不幸,他们从各个世界上的贫民窟里被强征出来,或者从刑罚殖民地里被集中带走——这些帝国人类中大量的集体唯一的价值就是劳动能力。海军把这些人看成是引擎燃料和船员口粮一样的资源,他们会被赋予职责,比如牵引火炮进入炮位,给飞轮柱转向,以及搬运物资,重型设备和宏炮炮弹。由于营养不良,意外事故和纪律处分,他们的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为此大多数舰船必须经常补充契约工。
许多契约工可能会得到粗糙的义体“升级”,甚至精神抑制器。使他们能够更好的服从命令(并可能确保他们在余生里都是一名契约工)。对于那些逃过这种命运的人来说,他们最大的希望就是成为一名水兵,学习一些东西,使他们在船上的等级体系中受到重视。

荣誉职位和特殊衔级(Honourifics and SpeciaL Ranks)
以下舰船上的头衔和职位是获得了海军规章正式认可的。这些政治细节的存在,很多为了满足给五花八门的专业人员在海军指挥结构里面挖一个坑的必要。
主技术神甫(首工造士)【Tech-priest majoris (enginseer prime)】
帝国海军与机械教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不过在船上他们经常过着完全分隔的生活,主技术神甫是舰桥船员中的机械教代表,并且就机械教的需求和舰长还有他的副官进行沟通。主技术神甫在机械教中的地位可能不是特别高。海军们普遍认为,舰上最资深的机械教专家很少离开引擎室,他们无法从舰船搏动的心脏中脱身。
主级导航者(亚空间向导)【Principle Navigator (Warp Guide)】
最高级别的导航者肩负极为沉重的责任,需要绘制出一条能让舰船毫发无损地通过亚空间的航线。在海军军官看来导航者不过是富有的平民。但是他们还是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尊重,甚至是足以把行星居民吓一跳的崇敬。
首席星语者(Chief Astropath)
较小的舰船通常只会携带少量的星语者,但一艘主力舰通常会拥有一整个星语合唱团以供远距离通讯。无论规模大小,舰上的其中一位星语者总是被指定为首席星语者,并直接与船长打交道。他们之间交流的许多事情必须对船上的其他人员保密,所以首席星语者经常能成为舰长最亲密的知己。
火炮长(Master Gunner)
火炮长属于高级士官,负责维护和使用船上所有的宏炮和光矛。在小型舰船上,火炮长可能会亲自检查每一件武器,而在大型舰船上,他可能会将这一任务委托给几个助手。他还要负责弹药储存和供能线路连接。
军械长(Master of Ordnance)
不像许多行商浪人舰船,只有许多海军舰船还有这样一个人来管理鱼雷和攻击机——巨大的太空轰炸机,笨重的跳帮艇和敏捷的战斗机——这些攻击机存放在舰内巨大的机坪中。军械长会协调甲板上的船员,确保每样东西都加满燃料,装备齐全,以便随时准备发射。相比于鱼雷而言,军械长处理舰载攻击机上的任务要复杂的多。在一群自命不凡的战机驾驶员中间维持纪律和训练标准,这就是称得上是一种艺术。
武备长(Master of Arms)
武备长的职责是确保船上所有武器,从最强大的宏炮到最简陋的短手枪,都是可以使用并随时可以投入作战的。武装士官直接向他进行汇报,由此所有的武装人员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所以他也扮演着类似于舰上警察局长的角色。武备长通常从船上的军官中任命,但罕见的情况下,资深士官也可能会担任这一职务。拥有帝国卫队或法务部的相关工作经验通常会被认为是履行此职责的军官的一大优势,而一位武备长往往会抓住一切机会,加入登陆部队和其他联合行动之中。
船医(Ship’s Surgeon)
有时也被叫做“首席医师”或别的什么,比如说非正式的称呼“锯骨头的”,船医负责舰上的医疗设施,他们的职责包括与船员的疾病和营养不良作斗争,以及缝合伤口和接骨。这个头像通常授予船上最能胜任此工作的人,无论这人是主力舰上的急救生物贤者,驱逐舰上的医疗机仆,还是在炮艇上受过急救培训的什么人。
值勤管理员(Officer of The Watch)
值勤管理员编纂轮值表,分配值班并管理舰船的航海时计。大多数舰船上,值勤管理员是由高级军官轮番担任的。在较老的舰船上,它往往成为分配给在船上服役时间最长的军官的永久性职位。
舰队政委(fleet commissar)
就像帝国卫队兵团会配备政委以确保他们对帝皇的绝对忠诚,帝国海军的船只也有舰队政委。舰队政委会与武备长密切合作,以确保一艘船在任何时候都处于作好战斗准备的状态,并确保船员专注于他们对帝皇的职责。舰队政委有权宣布舰长甚至全体船员不适合服役,如果他足够关心他们的行为或他们的船的状态。通常情况下,每艘主力舰上都会有至少一名舰队政委。在护航舰中队中,舰队政委会把时间分配到舰队的不同舰船上,进行一系列的突击检查或操练。
随舰宣信者(ship’s confessor)
帝国战舰的装甲不只是它们的精金船体,还有信仰。宣信者在船员中不知疲倦地宣讲帝国信条并清除异端。在履行职责时,宣信者通常由从下层甲板上最忠实的信徒中挑选的非专业传道士协助。这在大型战舰上尤其重要,因为它可以让宣信者把精力集中在军官身上,根据需要听告解和做出惩罚。帝国海军的军官们以帝皇的名义行使着莫大的权力,因而宣信者认为,他们必须经常被大声提醒自己对人类救主的责任。

那些服役的人(Those Who Serve)
在星舰上军官和船员的比例在船与船之间有巨大的差别。海军战舰,特许商船,老巡洋舰或者新造的巨量运输舰,全部的一切都对船员的质量和组成有所影响。但是,这个部分给予了一些粗略的指导,以便确定船员的成分。不过要记住,这并不对所有船只有效,会根据相应的情况调整。每100个船员,里面会有:
80个或者更多的各种各样的水手或者海员。一般来说,军舰拥有更高比例的基础水手,因为他们有着更高流动比率。
5到10个武装人员。相比特许商船和一般商船,军舰一般有着更高的武装人员比率。
5到9名各种士官。一般来说,特许商船和一般商船上的士官更少,转而拥有更多的干练水手填补数字。
0到1位各种类型的军官。一般来说,每几百名船员才有一个军官,而在军舰上这个比例会略微高一点。

值勤(Ship’s Watches)
在海军舰船上,时间记录是十分重要的。时间计的紊乱会被认为是亚空间影响的早期迹象。卡利西斯星区舰队中遵守的海军值勤规则如图所示。
泰拉时间
00:00—04:00 午夜班
04:00—08:00 早班
08:00—12:00 午前班
12:00—16:00 下午班
16:00—18:00 上半轮夜班
18:00—20:00 下半轮夜班
20:00—00:00 头班
在四小时的轮班期间,每半小时报时一次。船只可能会使用锣、号角、汽笛或小天使唱诗班来标记时间,但许多船只会使用传统的钟鸣声。在使用钟的情况下,报时的时间按以下顺序表示:
半小时:1声钟响
一小时:2声钟响
一个半小时:3声钟响
两小时:4声钟响
两个半小时:5声钟响
三小时:6声钟响
三个半小时:7声钟响
四小时:8声钟响
为了避免混淆,钟声通常是成双响起的,最后才会单独响一声。比如两个半小时就是“铃铃,铃铃,铃。”上半轮夜班结束时,钟响四次而不是八次,这意味着换班。下半轮夜班遵循如下规则:
18:30 1声钟响
19:00 2声钟响
19:30 3声钟响
20:00 8声钟响
按照传统,帝皇升天节那天午夜,钟响16声以纪念节日。
海军的纪律
海军纪律严明。这些法规涵盖了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违规行为,其中大多数处罚是死刑。违规行为因舰队而异,甚至因船而异。例如,按照卡利西斯舰队的规定,值勤期间睡觉的船员将被战友殴打至死,在维护保养工作上玩忽职守者将被电死,黑市商人将被勒死,囤积居奇者将被饿死。即便是很小的过失,比如仪容不整或者宵禁后讲话,也可能要遭受笞打。
一页又一页,一章又一章的规章条文详尽地记录着各种刑罚。各种内容所表现出的态度就是,在其他船员脑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教训,要比任何罪人的生命更重要。除非舰长允许,否则船员们既没有上诉的权利,也没有接受审判的权利,舰长的话语就是律法。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很少有舰长会凶狠到像法规要求的那样频繁地、发自内心地处决他们的船员。在最好的指挥体系中,尊敬和纪律应该一样多,而且对大多数人来说,使用威胁就足以行使绝对的权威。然而,海军想要的是令人恐惧和敬畏的舰长,而不是受人爱戴的舰长。当舰长失职时,舰队政委随时准备确保纪律得到妥善的维持。